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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夺唐-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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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怀道道:“此事天衣无缝,只要殿下你不说,阿爹又怎会知道。”

    秦怀道性情直率,很合李恪的胃口,秦怀道都开了口,李恪自然不会在秦叔宝面前拆穿他。

    秦怀道说着,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于是在李恪的对面坐下,对李恪道:“我听闻殿下在春猎之上新得了一把良弓,特来向殿下借来看看。”

    秦怀道好武,对落雕弓这样的名传于世的名弓自然也极感兴趣,以往落雕弓在长孙无忌手中,他自然借不来,不过如今到了好友李恪的手里,便想要见识见识。

    李恪笑道:“你我二人,还谈什么借字,你想看,直接来看便是。”

    说着,李恪便打开了放在一旁的锦盒,从中取出了他方才擦拭许久的落雕弓。

    秦怀道从李恪的手中接过落雕弓,伸手在光滑的弓身轻抚而过,掂了掂,点了点头,接着又一手握弓,一手提弦,轻轻松松,竟把一石多力的落雕弓拉了个满月。

    秦怀道虽年少,却天生巨力,兴许比不得席君买搏虎之能,但光论气力也在李恪之上。

    “弓身如满月,弓弦紧而不颤,好弓!”秦怀道看着手中被拉成满月的落雕弓,高声赞道。

    秦怀道身于国公府,自幼便和十八般兵器打交道,兵器的好坏自然识得清楚。

    李恪道:“此弓曾随长孙晟公驰骋北疆,威震突厥,自是天下难得的良弓。”

    秦怀道把弓还给了李恪,笑道:“昔年长孙晟公一箭震突厥,那是何等威名,可谁曾想如今长孙后人竟都弃武从文,连落雕弓都输于了殿下,实在是好笑。”

    大唐尚武,在武臣之子秦怀道的眼中,弃武从文可算是不务正业了,李恪看着秦怀道的模样,笑道:“你这话要是叫长孙涣知道,怕是要气地顶上冒烟了。”

    秦怀道道:“他气又如何,照我说,殿下同他赌这一把落雕弓还是轻了,我若是殿下,我便同他加赌他那身衣裳,叫他输地光着屁股回府才是趣事。”

    李恪与长孙家不和,连带着和李恪一向交好的秦怀道也看着长孙家不顺眼,听着李恪的话,他不敢提及长孙无忌,不禁在嘴上鄙薄了长孙涣两句。

    李恪拍了拍秦怀道的肩膀笑道:“我看你就是每日闲地厉害,专程到我府赏弓耍嘴皮子来了。”

    秦怀道闻言,摆了摆手道:“区区一个长孙涣哪值当我专程来殿下府上说道,我今日来拜会殿下,除了看弓,自还有要事。”

    李恪面露不解之色,玩笑着问道:“小公爷每日除了习武,便是在长安城的街坊巷里耍乐子,也有正事吗?”

    秦怀道笑道:“那是自然,殿下新拜右骁卫大将军,不日走马上任,小弟特在卧云楼设宴,为殿下庆贺,算不算的上是正事呢?”

    李恪闻言道:“卧云楼?看来怀道你发了横财,手头宽裕了这般许多,竟请我往卧云楼。”

    卧云楼乃整个长安城数一数二的酒楼,若是包了雅间,请了曲班子,一席酒菜下来,少说也得小二十贯钱。

    秦叔宝官拜左武卫大将军,翼国公,食邑千户,以往的俸禄和赏赐也极多,翼国公府自是不缺银钱,只是秦叔宝对秦怀道的管教极严,每月给秦怀道花销的不过两贯钱。

    二十贯钱,可是要秦怀道足足一年才能攒出来的。

    秦怀道道:“既是宴请殿下,岂能马虎,殿下只管同我去便是,保管叫殿下宾至如归。”

    李恪看着秦怀道的模样,心中不禁觉得怪异,秦怀道虽是翼国公府堂堂少国公,但手头一向不算宽裕。

    以李恪和秦怀道的关系,若是要设宴为李恪请功,无论是在翼国公府,还是在坊间随便寻一处一般些的酒楼,都是一样的,李恪又岂会见怪,为何秦怀道非要在卧云楼?

    李恪正好奇着,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李恪看着秦怀道,问道:“你想往右骁卫从军?”

    秦怀道没想到李恪竟然一眼便看穿了自己的心思,羞赧地笑了笑,对李恪道:“殿下猜到了。”

    李恪不解地问道:“你若要从军,只管请大将军帮你往北衙千牛卫打个招呼便是,何必如此费心。”

    大唐南衙十六卫,其中左右卫、左右骁卫等十二卫掌天下府兵,遥领折冲府,番宿长安,而左右千牛和左右监门四卫则不统府兵,专司皇帝侍从,门监之责。

    大唐尚武,凡勋贵子弟,但凡从军,多入千牛卫,一来千牛卫专司天子侍卫之事,不入边关,安全无虞,二来千牛卫随侍天子左右,常能露面,或得重用。

    以秦叔宝的地位和在军中的人脉,想要安排秦怀道进千牛卫不过是举手之事,秦怀道怎的舍近求远,反而来求了李恪?

    秦怀道回道:“殿下所言极是,阿爹固然可使我入千牛卫,但我却不愿。盖因世人皆言我乃翼国公之子,却多有连我姓名都不知者。我秦怀道堂堂男儿,自当凭一身勇力闯出名堂来,叫阿爹刮目相看,岂能尽赖于阿爹提携,落得笑话。”

 第十九章 醉客

    李恪听了秦怀道的话,顿时明白了过来。

    大唐战神秦叔宝的名声实在是太大了,大到足以掩盖住秦怀道所有的努力。

    秦怀道身为秦叔宝之子,便一直都活在秦叔宝的阴影之下,无论他自己的武艺如何了得,旁人提起他永远都只会说一句话,那就是“虎父无犬子。却不会管他秦怀道自己是不是也是一头猛虎,秦怀道对此困惑已久。

    他此番若是靠着秦叔宝的关系进了千牛卫,那千牛卫上下便会越发地如此看他,毕竟秦怀道能入千牛卫靠的就是父荫。

    可若是如此,那他与他甚是鄙夷的长孙涣之流又有何不同?

    秦怀道的顾虑,李恪自然知道,少年人,又是名将之后,难免有些倔气,想要脱离其父,自己做些样子出来,叫旁人服气,也叫旁人知晓,他不只是是秦叔宝之子,更是秦怀道。

    李恪问道:“此事恐怕大将军还不知晓吧?”

    秦怀道愣了愣,似乎是在想着秦叔宝知道此事后,该会是何等反应。

    秦怀道向来都是听从秦叔宝的安排,如今秦怀道自作主张,要进右骁卫,秦叔宝丝毫不知。而秦怀道可是秦叔宝唯一的嫡子,天知道秦叔宝知道此事后会是何等反应。

    过了半晌,秦怀道才咬着牙回道:“此事阿爹尚不知晓,我欲先将此事做成,再告知阿爹。”

    秦怀道想着要先斩后奏,先领了右骁卫的兵牒,待事成定局后再叫秦叔宝知晓,秦叔宝自也不好再逼着秦怀道反悔,但这样却叫李恪为难了。

    李恪跟随秦叔宝习武,若是李恪帮着秦怀道瞒着秦叔宝,岂不是有欺师之嫌?

    李恪苦笑道:“一边是至交,一边是恩师,怀道,你这是要拿本王架在火上烤啊。”

    秦怀道闻言,竟一收以往的玩笑之色,对李恪拜道:“怀道无意叫殿下难做,但此事乃我固之所愿,还望殿下助我。”

    李恪与秦怀道相识已久,自然知道秦怀道执拗的性子,他既生了这个心思,无论李恪答应与否,他都会去同秦叔宝提及此事。

    李恪看着秦怀道坚持的样子,心中多少也有些触动,他若是全然不顾,倒也于心不忍,过了片刻,才扶起秦怀道,道:“此事由我出面,同大将军说上一说,如此可好。”

    秦怀道闻言,喜道:“谢殿下成全。”

    李恪虽为秦叔宝弟子,但毕竟贵为亲王,李恪新任右骁卫大将军,手中缺人,若是他开口向秦叔宝要人,于情于理,秦叔宝都不大可能会拒绝李恪。

    李恪看着秦怀道,起身笑道:“既话都说开了,这酒席便不必去卧云楼了,本王知道延康坊西南边新开了一间酒楼,看着也还算干净,你要替我庆贺,便去那儿吧。”

    无论是李恪楚王府中的厨子,还是宫中的御厨,俱是当世顶尖的手艺,李恪吃了太多。所以对李恪而言,卧云楼做出的酒菜和街头馆子做出的酒菜并无太大的差别,无非就是能够入口罢了。

    秦怀道听得李恪这么说,自然知道李恪的意思,也不在拘泥,笑着应声回道:“既然殿下不去卧云楼,已经挑了地儿,那这笔银子我可就省了。”

    ——————————

    李恪挑的酒楼就在延康坊中,距离李恪的楚王府倒是不远。

    李恪和秦怀道出了府门,连马都不必骑,走了不过盏茶的功夫,溜达着便到了。

    “百醉楼。”

    秦怀道走到酒楼之下,抬头望着酒楼外沿悬着的酒旗,轻声念道。

    坊间的酒楼便是坊间的酒楼,连名字起地都很是直白,直接就是告诉宾客此乃饮酒寻醉之所。

    不过这名字虽不比卧云楼那“三杯酒入肚,步散如卧云”的意境,却也多了两分简单和随意。

    “殿下说的便是此间酒楼?”秦怀道看着这处布置简素的酒楼,门口甚至连个迎客的酒娘都不见,怎么看都与李恪的身份格格不入。

    不过李恪却点了点头道:“不错,正是此间酒楼。”

    秦怀道皱眉问道:“这街边的酒楼如此简单,恐怕酒也好不到哪儿去,殿下何必来此?”

    李恪回道:“酒不好,多虑几遭便是,想着当年我在北地牧羊之时,能有这些酒菜便是奢望了。”

    听着李恪这么说着,秦怀道这才意识过来,他眼前身份尊贵的亲王曾少年为质,困于北方苦寒之地四载,绝非娇惯之人。

    “殿下非是常人,倒是我想地差了。”秦怀道笑了笑,便跟着李恪一同进了酒楼。

    这间酒楼着实正如秦怀道所言的那般,甚至比起秦怀道所言的还更如不如。

    因为李恪同秦怀道方一入内,他们非但没有看到垆边人似月的俏丽酒娘,反倒看到了挥手撵客的酒保。

    不过这酒保要撵走的自不会是衣着华贵的李恪、秦怀道二人,而是临门坐着的一个衣着简朴的中年书生。

    这中年书生显然也是家境贫寒之人,一身的粗布衣裳,头束木冠,腰系布带,看着样子身上也带不了几个钱,也难怪酒保开口轰人了。

    “马宾王,你已经在我们酒楼连着吃喝了三日,光是酒都饮了数斗,到现在一个铜板都未付,你还在待到何时?”酒保指着坐在临门桌子上的中年书生,呵斥道。

    这书生显然是喝地半醉了,他恍恍惚惚地坐起身子,对酒保道:“我来时不是压了一匹马在你处吗?难不成还不够酒肉钱的?”

    酒保道:“你押的那匹老马,又瘦又弱,拉不得东西,驼不得人,能值几个钱,早就不抵酒资了。”

    中年书生听了酒保的话,伸手在自己的腰间摸了摸,摸出了腰间的佩剑,“啪”地一声放在了酒桌上,指着这把佩剑对酒保道:“我就拿这把文士剑压于你,快上酒来。”

    酒保着看酒桌上的剑,嗤笑道:“剑?这也算是剑,木头夹着铁片子还差不多,也能拿来换酒吗?”

    中年书生摆手笑了笑,道:“你懂什么,所谓‘延陵轻宝剑,季布重然诺、处富不忘贫,有道在葵藿。’剑之贵,不在剑身,而在佩剑之人,这把剑既是我佩的,便值酒钱。”

    酒保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道:“看你也有几分文采,你若是肯踏踏实实地做个治书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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