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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夺唐-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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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洛州大都督府长史张元素拜见楚王殿下。”张元素见李恪近前,连忙上前拜道。

    张元素虽只是从三品魏王府长史,但在这洛阳内外耳目灵通,他能知晓李恪的行踪,李恪倒是丝毫不觉得讶异。

    李恪见张元素,于是扶起张元素,笑道:“张卿好灵光的耳目,本王刚入洛阳,本想着南下急切,不欲入东都停留,没想到张卿竟已经在此等候了。”

    张元素起身笑道:“殿下丰神俊秀,这方圆百里之类又有何人能与殿下相比,想知殿下踪迹,实非难事。”

    张元素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派人跟踪了李恪,只是这么打着马虎回道。

    李恪自也知道张元素的意思,也懒得接他的话,反倒直接问道:“张卿来此,可是奉四郎之命?”

    李恪口中的四郎便是魏王李泰,张元素为李泰党羽,张元素与李恪本该避嫌才是,若非李泰之命,他好端端地怎会来此见他。

    张元素回道:“楚王所言甚是,臣在此正是奉了殿下之命。”

    李恪问道:“四郎命你在此所为何事?”

    张元素回道:“诸皇子外放之事,殿下多赖楚王相助,还能留在京中,殿下特命人快马传书来此,要臣千万当面谢过楚王。”

    那日群臣大宴,大殿之上,若非李恪一口应了外放之事,平息了此事,依那日的形势,李泰能否留在京中都是未知。

    李恪道:“四郎太见外,本王同他乃至亲兄弟,自当相互帮扶,四郎说这些作甚。”

    至亲兄弟,李恪说着这四个人,看似情真意切,但却没有谁会把它当了真。

    想李世民同李建成、李元吉二人乃一母同胞的嫡亲兄弟,为了皇位尚且杀地你死我活,更何况李恪和李泰还非一母所生,李恪的话谁又会当真?

    张元素道:“楚王与殿下兄弟情深,我等自是看在眼中,只是若是人人尽能如殿下这般便好了。”

    来了!

    李恪眼睛一亮,知道这才是张元素此来的真正目的,所谓什么当面道谢,不过是一句虚话罢了。

    而张元素话中所隐射的是何人,李恪自也知道。

    那日大殿之上,当先借天降异象提出要使皇子外放的便是于志宁,而于志宁乃太子左庶子,他是谁的人,抑或是他心向着谁,满朝上下谁人不知。

    远交近攻。

    王玄策乃李恪心腹智囊,李恪在北地时也曾随着王玄策读书,王玄策最善纵横之道,故而李恪听着张元素的话,脑海中顿时冒出了这四个字。

    李恪已然外放,远在扬州,日后在京中自然于李泰无碍,李泰不必对付李恪,也对付不了李恪。

    而李泰不是安分之人,他若欲争那储位,最为紧要的自然就是对付安坐太子之位,正与李泰同在长安的李承乾。

    此前李恪有意离京,本就是有此思量。

    眼下诸皇子中以李恪势头最盛,李恪若在长安,李承乾和长孙无忌的注意便只会在李恪的身上,李恪便成了众矢之的,而李恪若出了长安,李承乾便没了心腹大患,相反的,李承乾自己便成了旁人的眼中钉。

    李恪离开长安不过数日,这样的苗头已经冒了出来,而这还只是开始。

    李恪闻言,故意摇了摇头,叹道:“本王已然出了长安,也不知下一个出京的皇子是谁,张卿若是方便,还请传信回京,待本王告知四郎,要他在京行事谨慎些,免得步了本王后尘。”

    李恪说着,俨然一副怨怼的口气,对李承乾所为很是不满的模样。

    李恪的反应,恰好是张元素想要看到的,李恪虽不在长安,但他在李世民的心中还是颇有分量,他的话李世民也很是在意,有些话自李恪的口中说话,比寻常臣子好用太多了。

    张元素对李恪道:“楚王放心,楚王之言臣自当回禀殿下。”

    李恪笑道:“如此本王便宽心了。”

    李恪说完,朝着张元素拱了拱手,转身登船了。

    “臣恭送殿下。”见李恪登船,张元素俯身唱喏,对李恪道。

    且不论张元素心中如何看待李恪,这面子上的功夫倒是做的足了,待看着李恪一行登上了大船后,张元素方才起身。

    张元素方一起身,脸上原本的笑意便猛然一收,看着不远处李恪所登的大船,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对身旁的洛州司马郑观道:“楚王已然乘舟南下,速将此消息散步出去,三日之内,本王要让扬州城人尽皆知。”

 第十五章 河上琴音

    “尽道隋亡为此河,今已千里赖通波。若无水殿龙舟事,共禹论功不较多。”

    自打李恪在洛阳登船,一路顺水,先往东,再往南,不过三日多的功夫,便过了郓州,比之骑马倒是便捷省力上不少,李恪站在大船的甲板之上,看着运河之上来往如梭的船只,脑海中不禁想起了这首《汴河怀古》,便轻声念了出来。

    除了正在甲板上掌帆的几位船夫,李恪的身旁再无旁人,陪在李恪身旁的便只有他的楚王府司马王玄策。

    王玄策听着李恪口中缓缓念出的诗,先是点了点头,紧接着眉头微微一皱,对李恪道:“殿下这诗倒是不错,只是这立意怕是颇有不妥之处啊。”

    大运河虽是隋炀帝所修,但在大唐立国之初,隋炀帝乃天下公认的昏庸暴戾之君,人尽弃之,可李恪口中的诗却对他颇多赞誉,王玄策自然觉得不妥。

    出了长安李恪心中畅意许多,王玄策又是他的心腹,李恪说话自也不必太过拘谨,李恪对王玄策道:“炀帝三征伐高丽是过,巡幸江都是过,擅杀忠良是过,大兴宫殿也是过,但这修造运河功过如何,自有千古史册去说,却不知本王之言不妥在何处?”

    自炀帝驾崩以来,关于他的功过评说朝堂内外便从未断绝,尤其是修这大运河更是毁誉参半,难断善恶,李恪这么说,倒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王玄策所言不妥之处却不在李恪之言本身,而在李恪其人。

    王玄策道:“这话若是自旁人口中说出自无不妥,但殿下身份不同于旁人,殿下的话若是叫旁人听去,恐生事端。”

    李恪听着王玄策的话,自然知道王玄策的意思。

    李恪之母杨氏为前隋帝女,李恪便为前隋炀帝外孙,身怀两朝皇室血脉,李恪的话若是叫较真的人听到了,传了出去,着实麻烦地很。

    李恪乃李世民亲子,当朝亲王,大唐能给李恪的绝对是前隋给不了的,李恪倒是不担心有人说他顾念前隋,意图复辟,可若是有人借此弹劾他不辨善恶,不分忠奸也够他烦心的了。

    李恪不怕事,但是这些糟心事能避还是避了的好。

    李恪道:“先生之言甚是,倒是本王有失考量了。”

    王玄策看着身旁站着的少年,原本还有些担忧的脸上便浮起了一阵笑意。

    王玄策在李恪尚是孩童时拜入王府,如今已经七载,突厥四年,长安三年,王玄策几乎是看着李恪一步步长大,走到今日的。

    王玄策最善纵横之道,窥视人心本就是他之所长,他对李恪的了解不在任何人之下。

    李恪虽年少,有时行事也难免带了些少年心性,但他能总能怀谦逊之心,哪怕是当初面对他这么一个无名小卒时亦是如此。

    这便是王玄策眼中李恪的明主之质,也是王玄策甘愿效死的缘故之一。

    王玄策道:“殿下运河之论虽无甚大错,但万一叫旁人听去终归不妥。殿下虽是简行南下,可知道殿下行踪的想必不少,还是谨慎些的好。”

    王玄策之言,无非就是担心李恪因出了长安这是非之地便放松了警惕,故而提醒道。

    李恪闻言,点了点头道:“先生所言极是。”

    李恪虽是轻装简行南下,但是拜张元素所赐,那日在洛阳码头,张元素竟摆出洛州大都督的仪仗迎接于他,只要不是个傻子,谁还不知道张元素如此大张旗鼓迎接的是谁。

    眼下的运河表面虽然看起来还算安静,但李恪知道,他不日便将抵达扬州的消息恐怕已经到了江都了。

    “铮、铮、铮”

    李恪心中还在想着此事,河面之上,就在李恪所乘大船的一侧,竟突然传出了一阵悠扬婉转的琴声,传入了李恪的耳中。

    “我生之初尚无为,我生之后汉祚衰。天不仁兮降乱离,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干戈日寻兮道路危,民卒流亡兮共哀悲。烟尘蔽野兮胡虏盛,至意乖兮节义亏”

    这是作自东汉才女蔡文姬手中的古琴曲“胡笳十八拍”,李恪虽算不上好乐之人,但耳濡目染之下,对于这样的名曲自不陌生。

    “好曲,这弹琴之人琴力不俗,没想到在这河面之上竟还能听到如此琴音。”李恪虽不善弹琴,但他在长安时久在宫中,又常同秦怀道等一众权贵子弟混迹于酒肆之间,倒是练出了一副好耳力,听着耳边的琴音,对身旁的王玄策道。

    王玄策是真正的好琴之人,他听了河面之上传来的琴音,又听了李恪的赞叹之语,对李恪道:“这琴音哀转凄婉,既切切如雨丝,又绵绵如江河,深得此曲三味,恐怕就算是京中名家琴师也未必能有此造诣。”

    王玄策好琴,而王玄策对着琴音的评价极高,李恪不禁对着弹琴之人也来了兴致,于是李恪循着琴音传来的方向回头望去,果然,在李恪所乘的大船之后,正有一艘小了些的花船跟在他们的左后侧。

    李恪看着跟着他们后面的竟是艘花船,于是对王玄策问道:“左右行水路无事,先生也极喜这琴音,本王便请这船中乐伎上船奏上一曲,打发时间如何?”

    这艘花船虽未挂船旗,但寻常百姓人家的行船不会是这副装扮,这艘花船多半就是青楼女子所乘,既是青楼女子,李恪请来为他们弹上一曲也并无不可,故而李恪有此一言。

    “如此也好。”王玄策听了李恪的话,先是顿了顿,接着脸上便露出了意动之色,回道。

    李恪闻言,当即对身后掌帆的船夫吩咐道:“后面花船上所弹的曲子甚好,你等速寻人去将船上弹琴之人请来。”

    “诺。”李恪有言,身后掌帆的船夫得令,下去请人去了。

    水上行动不便,自然不必陆路上来地便捷,不过好在李恪倒也没有等上太久,不过盏茶的功夫,被遣去请人的船夫便将人带了过来,只不过来的人倒是叫李恪颇为讶异。

    李恪原本只当来人是专在这运河之上为人唱曲儿营生的乐伎,想必样貌不会太好,否则又何必要这般辛苦,每日在运河之上漂泊受累,可当船夫带着乐伎出现在李恪的眼中时,李恪却一下子愣住了。

    来人女子眼如新月,眉似春柳,身着浅紫色轻纱及地长裙,腰束花带,发髻盘作双环望仙样,鬓下垂下的发丝随着轻飘飘的衣角随风扬动,自是姿容窈窕,仙姿佚貌,倒是大大地出乎了李恪的意料。

    “奴家仙娘拜见公子。”女子走到李恪的身前,屈膝拜道。

 第十六章 扬州之论

    “姑娘的曲子弹地极好,我二人乍听之下如闻仙乐,甚是喜爱,故而自主主张请姑娘登船,还望姑娘勿怪唐突。”李恪长身玉立,站在甲板之上,看着身前站着的仙娘,和随在她身后抱琴的婢女,拱手笑道。

    仙娘浅笑着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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