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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夺唐-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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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恪问道:“太子之事,岑师也知道了?”

    岑本道:“太子干系国本,太子坠马,生死未卜,恐怕早已满朝皆知了,殿下此时行事需千万仔细。”

    李承乾的情况如何,至今尚未传开,岑本这些外臣得到的消息还是李承乾坠马,至今未醒,生死不知。

    李恪对岑本道:“弟子刚自光天殿出来,太子虽然坠马,但性命无碍,只是右腿恐怕是断了。”

    岑本听了李恪的话,面沉如水,未见波动,沉思了片刻后才道:“此事殿下以为如何?”

    李恪知道岑本问的是什么,想了想,回道:“为君者确需有才德,但仪态亦不可或缺,自古以来,从无腿脚不便之人能称帝的,太子出了这等事,恐怕这储君之位是难保了。”

    岑本抬头看着李恪,笑着问道:“殿下的意思是?”

    李恪闻言,想起了什么,对岑本道:“本王欲使台中御史上奏父皇,劾太子顽劣,无君上之行,如何?”

    李恪之言方落,岑本脸上的笑意顿时一收,紧皱眉头对李恪道:“殿下可是要对太子动手,只是此时动手是不是太急了些。”

    李恪摇了摇头,对岑本道:“岑师放心,弟子自然不是对太子动手,太子方才坠马,身受重伤,父皇正是关切之时,此时谁跳出来对太子动手,便无异于自寻死路,弟子岂敢。”

    李承乾身为李世民的嫡长子,最得李世民宠爱,此番李承乾坠马受伤,已经断了右腿,李世民眼下对李承乾正是怜爱的时候,还远远没有思及易储之事,李恪哪敢在这个时候对李承乾动手。

    听了李恪的话,岑本这才送了口气,只是李恪既不欲对李承乾动手,又为何要在此时着人弹劾李承乾?

    岑本稍稍思虑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对李恪道:“殿下莫不是要保太子?”

    岑本之言入耳,李恪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岑本确乃智谋之士,思虑周密,李恪不过稍稍一提,便叫岑本猜了出来。

    李恪笑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岑师,岑师之言正是弟子所想。太子新伤,无论是谁,只要在此时弹劾太子,必叫父皇震怒,父皇必定出手回护,届时弟子再上书为太子壮声,太子的储君之位,便算是暂时稳住了。”

    岑本道:“殿下急着用这种法子,助太子稳住储君之位,可是因南下之故?”

    李恪道:“不错,弟子南下在即,若是太子此时失位,弟子远在扬州,鞭长莫及,到时恐怕就宜了魏王。太子的储君之位可以丢,也必须丢,但绝不能是现在丢。朝中诸事我尚未布局妥当,若是此时易储,长孙无忌和皇后转助魏王,弟子绝非对手。”

    李恪想要夺储,故而必须要扳倒李承乾,如今以李承乾的处境,再过些时日,李恪和李泰联手要想扳倒李承乾非是难事,但难就难在李承乾失位后李恪如何得位,若是李恪不能得位,那扳倒了李承乾又有何意义?只是平白便宜了旁人。

    如今的大唐朝局,无论内外,李恪布局不过短短数载,想要凭借着区区数载的功夫,与长孙一党、皇后,还有关陇门阀对抗,还是太显单薄了些。

    李恪要先保住李承乾的太子之位,待时机成熟,自己羽翼丰满之日,再对李承乾动手,一举尽功,否则只会叫李泰之辈坐收渔人之利。

    岑本点了点头道:“殿下所言甚是,如此看来,倒是臣杞人忧天了,殿下既有此意,臣便放心了。”

    岑本原是担忧李恪急于求成,欲此番趁着李承乾坠马重伤,想要毕其功于一役,反倒惹得李世民忌惮,以致前功尽弃,故而专程来府上提点李恪,不过如今听得李恪这么说,岑本便不必再担心李恪冒进了。

    李恪看着岑本,却接着道:“太子乃是嫡长,又得父皇宠爱,父皇想来也不愿因此废了太子的储君之位,但弟子担心离京后变数太多,魏王又野心勃勃,恐怕凡事未必能尽如弟子所愿。”

    岑本闻言,笑道:“殿下不担心此番保了太子,日后又该如何叫太子失位,反倒担心魏王趁着殿下不在京中之时作乱,想来殿下是对日后扳倒太子之事已是十拿九稳了?”

    李恪道:“太子性情如此,对弟子而言要对付他倒非难事,弟子明日便当进宫,一来暂保太子储君之位,二来,弟子也不会叫太子的储君之位坐的太过安稳。”

    岑本看着李恪的模样,似乎已有成竹在胸,岑本对李恪道:“魏王之事殿下倒是不必忧心,臣也自有法子对付,为殿下顾好长安之事。”

 第四十四章 太子易师

    “陛下圣览,臣密本禀奏:太子承乾,为陛下嫡长,居东宫之要,立国储之本,一身所系,天下万民,海内安稳。然太子年少顽劣,不知其重,竟与孩童无异,岂有人君之相,又怎宰治万民,为人表率?臣等闻之,痛切腑内”

    李承乾坠马,断了右腿,李世民的心里本就不甚爽利,随着一封自御史台发来的匿名弹劾的奏疏,李世民的心中便越发的不悦了。

    这封密奏所禀,仔细讲来,所言确也不虚,太子李承乾身为国本之重,自需谨言慎行,方是应当,可李承乾却先失其德,再失其行,全无人君之相。有李世民武双全,珠玉在前,李承乾这个储君着实显得太过不堪了些。

    只是这些话虽是不虚,若是放在平时,李世民也能听得进去,但现在,在这个关头,李世民怎么看着都觉着是句句诛心,似是在隐射、污蔑太子,恨不得将这包藏祸心的上书之人提来面前,重杖三十。

    在李世民想来,这密本上书之人想来也不是什么坦荡君子,必是另有阴谋,若非如此,当真是如他自己本中所言那般忧国忧民,便该如魏征那般直言劝谏,而非在背后作怪。

    但这一封奏本还不是最为致命的,致命的是随着这封密本进宫,朝中内外在有心人的煽动之下,似乎已有太子德不配位,理当废除的风声。

    李世民也下令常涂着内侍省彻查,三法司严肃,但这些东西便如山中之风,来的毫无痕迹,想抓又如何能抓得住,反倒越发惹得朝中谣言四起,李承乾的处境更为不堪了。

    不过此事虽然一时间查不出端倪来,然既是弹劾太子,必涉储位之争,造势之人必有后手,李世民也在宫中等着,等着谁最先坐不住,露出了马脚来。

    就在李世民稳坐钓台,在宫中等候的时候,有一个人终于出现了,只是这个人却是李世民万万不希望看到的。

    楚王李恪,李世民诸子中最为得意的皇子,无论是才武略,还是朝野名望,都远非其他皇子可比,虽非嫡长,却与李世民最为酷肖,甚至在李恪的身上,李世民一度能看到自己少年时的模样,故而李世民对他也极是宠爱,不在嫡子之下。

    但今日,在这样一个不合时宜地时候,李恪出现在了李世民的面前,却叫李世民万分失望,甚至有些痛楚,李世民万不希望李恪会是那背后重伤太子的人。

    但自李承乾被弹劾的消息出来后,众位皇子中,李恪是第一个主动来见他的,李世民又如何不担忧。

    “儿臣李恪拜见父皇。”李恪站在殿中,对身前坐着的李世民俯身拜道。

    李世民心中虽有些失落,但终究李恪还未开口,李世民抬了抬手,对李恪道:“恪儿来了,快快起身。”

    “谢父皇。”李恪道了声谢,站起了身子。

    李世民看着李恪,对李恪问道:“恪儿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李恪道:“儿臣来此乃是为朝中弹劾太子之事。”

    李世民闻言,心中一阵切痛,他最为担忧地事情终究还是要发生了。李世民不怕朝中大臣弹劾李承乾,李世民最怕看到的却是诸皇子兄弟失和,手足相残。

    李世民强压着心中的失望,沉声问道:“太子何事与恪儿何关,竟要恪儿亲自来进宫。”

    李世民同李恪说话,乃是父于子,君于臣,他竟用上了“亲自”二字,也算是在点示李恪了。

    不过李恪倒是对李世民的点示浑然不觉,仍旧自顾道:“皇兄日前坠马,朝中风声四起,多是不利太子之言,臣以为此中多为包藏祸心之意,祸乱超纲,儿臣以为父皇万不可信,以免伤我天家父子之情。”

    李恪之言方落,李世民的眼中顿时闪过了一丝亮光,李世民只知李恪是为太子而来,他却没想到李恪竟是为了回护太子而来。

    如此说来,倒是他这个父皇把李恪想的差了,一时间,李世民反倒对李恪生出了一丝愧疚。

    李世民上前,看着李恪问道:“我儿也以为朝中之言不当?”

    李恪当即跪拜于地,对李世民俯首道:“儿臣愿意身家性命为皇兄作保,皇兄失行,不过一时之举,盖因年少,只消父皇并东宫诸位师傅多加管教,皇兄必能向好,还望父皇勿以皇兄之行生怒,生易储之心,伤父子之和。”

    所谓以身家性命作保,不过是李恪送到嘴边的取巧之言罢了,说了也是无碍,难不成将来李承乾再次失行,李世民还能因此责罚李恪不成?

    反倒是李恪的话,真正地说进了李世民的心中,在李世民看来,李恪肯以身家性命作押,力保李承乾的太子之位,可见李恪一片赤诚,手足情深。

    李世民心中溢过满满的感动,面色动容,亲自上前,拍了拍李恪的肩膀,双手扶着李恪,感慨道:“我儿果与太子手足情深,若是太子知晓此事,想必也会甚为欣慰。朕得子如此,为父者何求!”

    李世民身为帝王,本该隐七情,藏六欲,言行公端,他此刻当着李恪的面说出这番话,可见李世民心中已对李恪中意甚极。

    李恪轻声笑了笑,也不知是被李世民夸的,还是自己惭愧的,面色突然一红,对李恪道:“父皇谬赞了,儿臣为弟,知皇兄行或有不当,但为全兄弟情谊,不使手足不和,从不曾直言谏兄,已是羞愧,如何当得起父皇之言。”

    李世民双手扶着李恪的肩膀,听着李恪的话,满身都是一阵暖意,笑道:“此非我儿之过,我儿之言甚是,为全兄弟情谊,有些话你着实不便开口。在朕看来,此事错的不是我儿,是东宫詹事府的那帮臣子,若是他们能有魏征之志,以谏诤为心,太子又何至今日。”

    李恪提及谏兄之事,等的就是李世民这句话,李世民之言方落,李恪便道:“太子詹事玄龄公才德兼备,确是举世罕有之干臣,这一点断无可指摘,只是玄龄公性情太过圆和了些,若为谏臣恐怕不妥,况且玄龄公身兼尚书仆射一职,省务繁多,东宫之事未必能尽数顾及,倒也不是玄龄公之过。”

    李恪之言,倒也是实情,李世民闻言,点了点头,赞同道:“我儿之言甚是,房玄龄性情温润,为相尚可,为师便有不足,这东宫教导太子之人,却需另择铮骨了。”

 第四十五章 太子家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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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咻!”

    楚王府,校场,一阵尖锐的破空之声在耳畔划过,一枝羽箭如电光石馆学士孔颖达,无一不是朝中名臣,海内大儒,在规劝教导太子之事上从无惫懒,但结果如何也都是有目共睹,又怎会因一个魏征,便大有改观。

    而且李恪还有一处用意,是他从不曾对旁人说过的,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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