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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夺唐-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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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君集听着李恪的话,心里顿时有些不安了。

    对于贺兰越石之事,侯君集本是不惧李恪的,也没有赔罪的打算,因为在今日之前,李承乾才是太子,李恪威望再高,也只是亲王,奈何不得他。

    可随着李承乾铸成大错,太子之位注定不保,李承乾一旦落马,那李恪便成了呼声最高的太子人选,而李恪如果入主东宫,将来是要登基称帝的,侯君集再和李恪死磕,不是自寻死路吗?

    侯君集现在是识相了,想跟李恪低头,但听着李恪话,有些明知故问的意思,显然是没有就此作罢的意思。

    侯君集只得接着道:“末将赔罪,自然是为了贺兰越石之事,贺兰将军战死,虽非末将所愿,但末将身为主帅,亦难辞其咎,特来向殿下赔罪。”

    李恪摆了摆手道:“大将军如此赔罪,何来的诚意?”

    侯君集问道:“不知殿下何意?”

    李恪嘴角轻挑,不屑道:“死的人是贺兰越石,大将军跟我的赔什么罪,大将军若真的要赔罪也该去贺兰家,给贺兰越石披麻戴孝,磕头谢罪才是。”

    李恪之言入耳,侯君集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他堂堂国公,当朝大将,去向部下披麻戴孝,三跪九叩成何体统,李恪这分明就是无意求和,故意在为难、羞辱他。

    侯君集强压着怒意,沉声道:“殿下这是故意在为难末将了。”

    李恪拍了拍侯君集的肩膀道:“你虽年长,但武艺却不及我,此地若非在宫中,本王必定要你好看。”

    李恪故意激怒了侯君集,说完,轻笑了一声,也不顾身后的侯君集,自己扬长而去了。

 第十八章 逼反

    平康坊,撷玉楼。

    里院,布置清雅的内室,遍地狼藉,桌椅歪倒,地上还散落这衣物,酒樽之类,显然是雷雨才过的景象。

    而在内室最里面挨着墙的床榻之上,李恪正趴在床上,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木质的窗橼,发出轻微的“咚咚”响声,眉头紧锁,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萧月仙如水蛇般伏在李恪的后背之上,指如葱白,轻轻地在李恪的后背上滑动,嗔怪道:“殿下近日这是怎么了,总喜欢在这时思虑事情,难不成是对仙儿厌烦了吗?”

    美人娇嗔入耳,李恪感受着后背的痒意,才知自己又唐突了佳人,李恪缓缓翻过身去,将萧月仙稳稳地抱住,赔罪道:“仙儿之美本王就是再尝个十年,二十年也不会觉着乏味,又怎会对你厌烦呢,本王只是近来事情杂多,走了神罢了。”

    萧月仙靠在李恪的怀中,不解地问道:“太子失位已成定局,废黜之事大功即将告成,殿下还在想些什么?”

    李恪道:“太子被废虽已成定局,但也未尝没有复立的可能啊。”

    萧月仙问道:“殿下是担心陛下如前隋帝那般,先行废黜,而后又生复立之心?”

    前隋开皇年间,原太子杨勇受杨广所陷,先为隋帝杨坚所废,而后隋帝心有生悔意,几番欲复立杨勇,最后使得父子对立,兄弟相残,萧月仙所言便是此事。

    李恪点了点头道:“不错。”

    萧月仙道:“当不会如此吧,前隋勇太子是因独孤皇后力主易储而废,并无实过,而如今太子之行已是板上钉钉,绝难再翻,难道还会有变吗?”

    李恪道:“太子是嫡长子,此事前隋有之,我朝也未尝不会。更何况太子当街杀人虽是大过,但却并非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此事之后太子会失势,但却未必会就此失宠,只要太子未彻底失宠,凡事便皆有可能。”

    纵容属下杀一个权万纪,要皇子偿命是绝无可能的,此事之后李承乾的储位被废是必然的,但绝不会自宗室除名,甚至多半还能保下个王爵。

    只要此事之后太子圣宠还在,他又能够痛改前非,他就未尝没有重还东宫的可能,毕竟此次失势的只是太子一人,长孙家可还在呢。

    “那殿下的意思是?”萧月仙仰起头,看着李恪问道。

    李恪道:“要么不动手,既然动手了就要让他永无翻身之机,本王要趁热打铁,给太子来一个狠的。”

    萧月仙看着李恪成竹在胸的模样,不解地问道:“太子是陛下嫡长,有什么法子能将太子按死的,除非”

    萧月仙一边说着,一边想着,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对李恪道:“谋反?要想叫太子永无翻身之力,除了谋反,恐怕别无他法了。”

    李恪见状,笑道:“你说的不错,正是谋反,只要太子谋反,就算他是嫡长子,就算有十个长孙无忌助他,他也无力回天了。”

    萧月仙听到谋反之事,顿时兴致大涨,竟起身坐在了李恪的小腹之上,看着李恪,问道:“要说殿下有谋反的本事和魄力,仙儿是信的,但太子弱,手中除了东宫六率再无兵权,他有这样的胆子和本事吗?”

    李恪摇了摇头道:“以太子的本事,他连东宫六率都掌握不了,他能用的最多就是左右内率府的百来人,他何来的兵权。”

    萧月仙听着李恪的话越发地不解了,接着问道:“既然太子手无兵权,他又怎敢造反呢?”

    李恪笑道:“因为今日本王送了他一份大礼,他是没胆魄,没兵权,但有人却胆大妄为,而且手握重兵。”

    长安城虽大,但手握兵权,能掀得起风浪的只有将军,至于其余各府卫率都成不了气候。

    但十六卫大将军中除了李恪掌右骁卫,李泰掌左侯卫是皇子掌军外,余者诸卫大将军要么是皇帝心腹,要么是开国元宿,对李世民忠心耿耿,谁又会冒此等风险,从逆李承乾?

    萧月仙起初听着李恪的话始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看着李恪自信的模样,又不会是胡言乱语。

    秦叔宝、程知节、刘弘基萧月仙脑海中把十六卫大将军的人名都过了一遍,始终觉着不对,但就当她想起一人时,突然了停住了,这人便是侯君集。

    侯君集和李恪不和,此前因为贺兰越石之事更是开罪死了李恪,若是李承乾失位,李恪入主东宫,侯君集必定寝食难安,而且这样的可能性极大,这也是他能够和太子合流,对付李恪的缘故。

    萧月仙道:“殿下所言必是侯君集。”

    萧月仙心思玲珑,似乎天生便有这等天赋一样,李恪不过稍稍提及,她便猜了出来,这叫李恪也不得不佩服。

    李恪轻轻捏了捏萧月仙的脸颊,道:“好聪明的女子,你若是皇子,本王都为未尝是你的对手。”

    萧月仙笑道:“殿下玩笑,仙儿所长不过小道,哪能及得上殿下。只是殿下虽因贺兰越石和侯君集结仇,但只凭此一事能叫侯君集下定决心吗?”

    李恪道:“恐还不够,但本王还会再推他一把,侯君集西征之时手脚不干净,贪墨不少,更纵容麾下抢掠,本王若是将此事捅了出去,侯君集必定难堪。两罪齐下,为了自保,他不反也得反。”

    萧月仙想了想,道:“若是太子谋反,那咱们的撷玉楼岂不是待不下去了。”

    李恪道:“这是自然,称心是自撷玉楼出的,这些日子以来撷玉楼又和东宫颇多瓜葛,太子不反还好,一旦反了撷玉楼必受牵连,你近些日子便可撤出了。”

    萧月仙可惜道:“好好的一个撷玉楼,费了这般多的银钱和心力,竟然就这样废弃了,实在可惜。”

    李恪道:“此事没这么快,你还有几日功夫,寻摸个合适的买家,把撷玉楼卖了便是,左右这撷玉楼是座金山,还能缺了下家不成。”

    萧月仙听着李恪的话,掩嘴笑道:“殿下不在江湖,不知其中的利害,撷玉楼买卖这般大的动静,不知多少人盯着,无论看家还是买家都不会是寻常人,一旦挂卖必出乱子。这个当口还是小心为上,故而为了殿下大业,这撷玉楼只能废弃,卖不得。”

    李恪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这倒也无妨,不过一座撷玉楼罢了,也就是东南盐行个月的赚头而已,弃了便弃了,毕竟和太子之位相比,这点银钱又算得了什么。”

 第十九章 风暴将起

    侯君集西征所立,也算是灭国之功,但侯君集的运气并不好,因为他被李恪盯上了。

    侯君集是李世民天策府旧臣,在玄武门之事上也是出了大力的,故而李世民对他很是信重,待之不薄,不仅官拜大将军,封陈国公,每岁的金银赏赐更是不计其数,按理说侯君集是不差钱的。

    但高昌城位处丝绸之路要塞,位置之好得天独厚,富庶非常,就当当初侯君集拘拿鞠泰,破开高昌王城之后,成箱摆放,堆积如小山般的金银珠宝还是晃住了他的眼睛,叫他再难挪开。

    依理而言,高昌王城中的珠宝属战利品,当上缴国库才是,但侯君集贪婪,已经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眼,竟胆大妄为,将王城中的财宝据为己有。

    其实主帅出征,大捷之后贪墨些珠宝也是有的,侯君集所贪虽然数额大地惊人,但倒也算不得什么重罪,最多就是功过相抵,毕竟当年李靖北伐突厥,为了自污也曾干过私分珠宝的事情。

    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侯君集如此行事,很快便叫下面的将士都知晓了,主帅尚且如此,上行下效,侯君集麾下的部将自然也眼热了起来。

    不过王城中的大头已经被侯君集拿了,将士们不能从侯君集手里抢东西,于是西征将士就把目标放在了高昌国的商户和百姓家中,一时间整个高昌国,二十一城在降后化作人间炼狱,竟被唐军洗劫一空,杀人越货已是常事。

    士卒如此作为本是犯了军法的,但侯君集自己开了个好头,下面的风气又哪还能刹得住,为了堵住将士们的嘴,侯君集只得纵容将士如此,不敢治罪。

    西征大军中不乏李恪的眼线,就是副帅契苾何力也和李恪交好,李恪想知道,一问便知,甚至就在侯君集大军还未凯旋到京的时候,李恪就已经得到了消息,只不过是李恪一直压着,拖到今日这个恰当的时候才发难罢了。

    长安城北,御史台,府衙。

    “下官侍御史谢冲拜见王中丞。”新晋御史台佐贰官、御史中丞王玄策正在府衙处事,侍御史谢冲突然入内,对王玄策拜道。

    王玄策抬了抬手,示意谢冲起身,问道:“谢御史来此何事?”

    谢冲道:“下官今早收到了份自禁军递来的告书,不知该如何处置,故而向中丞请示。”

    王玄策闻言,问道:“侍御史掌纠察百官之责,可直达天听,何事还需要向我请示?”

    御史中丞虽掌带侍御史,对侍御史有上下统属之权,但御史台毕竟官职特殊,未免有包庇之嫌,侍御史的奏疏都可越过御史中丞,直达御前,御史中丞一般是不问的,故而王玄策有此一言。

    谢冲道:“此事干系重大,所弹劾的更是朝中大员,下官不知该不该弹劾,也不知该如何弹劾,依例还需中丞示下。”

    谢冲之言一出,王玄策已经猜到了谢冲所指何事,王玄策是李恪的心腹之臣,又在御史台为官,是为李恪喉舌,李恪要动侯君集,自然会将此事告知王玄策,王玄策一看谢冲的样子,便知道他所指何事了。

    王玄策道:“何事如此重大,拿来我看看。”

    “诺。”谢冲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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