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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夺唐-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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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恪抱着小李璄,用自己的脸颊轻轻地摩挲着李璄肉嘟嘟,粉嫩嫩的小脸,对李璄问道:“阿爹不在的几日,璄儿可有听阿娘的话?”

    李璄回道:“璄儿有听阿娘的话。”

    李恪闻言,笑道:“好,那既然璄儿这么乖巧,明日阿爹便带你去东市玩,可好?”

    小儿贪玩,从来都是一样,东市相距东宫近些,也是李璄最喜欢的地方,李璄一听说李恪要带他去东市玩耍,顿时乐呵了起来,要不是正被李恪抱在怀中,腿不着地,只怕已经跳地雀跃了。

    “三郎回来了。”

    武媚娘看着李璄在李恪的怀中玩闹,也是面带笑意,站在父子两的身旁,看着两人玩闹了片刻。

    李恪道:“我不在京中的几日,辛苦媚娘了。”

    武媚娘笑道:“你不也就这两年才消停些,早年外镇地方的时候也时常整月不见人影,媚娘已经习惯,何谈辛苦,更何况宫中的事务还有几位先生管着,武媚娘不过稍待着拿些主意罢了。”

    “这几日长安和朝廷的情况如何?”李恪对武媚娘问道。

    武媚娘闻言,示意锦儿上前,抱过了李恪怀中的李璄,叮嘱了句带了出去玩耍了,而后才对李恪道:“朝中之事想必三郎都已经清楚了,但有一事是媚娘在宫中听母妃亲口说的,三郎兴许还不知道。”

    李恪问道:“何事?”

    武媚娘道:“就在朝中群臣弹劾三郎,魏王自己也曾表态的次日,父皇便在宫中召见了魏王。”

    李恪忙接着道:“那可知父皇同四弟说了些什么,母妃可有告知”

    武媚娘摇了摇头道:“此事恐是绝密,父皇和魏王说些什么媚娘便不得而知了,但就在魏王出宫的当日下午,父皇便又召见了窦诞。”

    李世民试探爱子,自然是不欲为旁人所知,更是绝密,杨氏虽为贵妃,但查不出来也在情理之中,但提到窦诞其人,李恪不免觉着好奇了。

    窦诞出自世家巨阀扶风窦氏,乃前隋重臣,司空窦抗之子,迎娶了李渊之女襄阳公主,官拜宗正卿,爵封莘国公。

    窦诞出身名门,又是皇亲国戚,更身兼要职,但其人却才干寻常,不仅不成,武更是不就,实实在在的一个靠着门楣显贵的世家子弟,对于窦诞其人李世民也看不太上,但李世民却单独召见了他,李恪难免讶异。

    “窦诞?父皇好端端地召见窦诞作甚?”李恪不解地问道。

    武媚娘回道:“窦诞的嘴巴倒是松地很,听宗正寺的消息,窦诞回衙后便命人拿来了李承乾嫡长子李象和魏王府的族籍,似是有将李象过继给魏王的意思。”

    听着武媚娘的话,李恪倒也不觉着太过讶异,李承乾虽然谋反伤了李世民的心,但李世民疼爱李承乾依旧,李世民虽然不能赦免李承乾,但至少可以通过以过继李象给李泰的方式保住李承乾一脉的富贵。

    李恪道:“恩,李承乾毕竟是父皇嫡长,最得父皇宠爱,父皇这么做倒也在所难免。”

    武媚娘笑了笑道:“三郎说的是,但也不全是,父皇过继李象给魏王只是表面,其实父皇此举的背后也透露了一个信号。”

    “媚娘何意?”李恪对武媚娘问道。

    武媚娘并未直接回李恪的话,而是反问道:“三郎可知为何父皇不将象儿过继于你,而是过继给了魏王。”

    李恪道:“我是太子,我的嫡长将来是要继承国祚的,象儿年长于璄儿,若是把象儿过继给我,岂不乱了套。”

    李恪是太子,大唐将来的皇帝,那李恪之子自然也同样是未来的皇帝了,若是李世民把李象过继给了李恪,李象便是李恪的长子,而李象又是李世民嫡孙,长幼不分,嫡庶失别,搞不好将来是要出大乱子的。

    李恪是聪明人,这么一说,这么一想,也不必武媚娘在多提什么,李恪已经知道武媚娘的意思了。

    李恪道:“父皇把象儿过继给李泰,这意味着储位之争李泰已经彻底出局了。”

    但凡李世民还有哪怕半分立李泰为储的念头,都不会过继李象给李泰,因为一旦过继,将来皇帝传承必出乱子,搞不好还能再闹出个玄武门之变来。

    有此一事后,李泰便算是彻底被李世民放弃了,魏王出局,大唐储位至此与他再无关联。

    这对于李恪而言自然是个好消息,虽然在李恪的潜意识中,有意无意地总会把还是少年的晋王李治看作是他未来的对手,但事实上李泰才是一直对他的储君之位虎视眈眈,也是威胁最大的人。

    李恪接着道:“如此说来,过继象儿于李泰,于他而言倒是个噩耗了。”

    武媚娘道:“至此以后魏王储君梦碎,咱们只要在稍加把力,魏王出京外放便是必然。”

    李恪问道:“媚娘的意思是?”

    武媚娘回道:“成年皇子外放本就是朝规,只要使人再谏此事,父皇必会允准。”

    武媚娘所言就是要将李泰一次彻底做死,叫他再也动弹不得,但李恪听着武媚娘的话,想了许久,却始终觉着有些不妥。

    李恪道:“此事不可,现在的魏王只可捧杀,而不可踩杀,若是踩地急了,父皇怜子反倒前功尽弃了。”

 第六十二章 长孙冲拜府

    李恪和武媚娘正在商议着李泰的事情,突然便有门人通报,长孙冲求见。

    长孙冲是李恪门下,李恪回京,长孙冲作为昔日旧部前来东宫拜见也是情理之中,但李恪才回宫不过一个多时辰,长孙冲便到了,这样就显得有些急促了。

    长孙冲行事一向最重仪礼,不失规矩,他如此急着求见必是专门盯着东宫的情况的,想来也是有要事相禀,李恪当即便命人带了长孙冲去了光天殿。

    “臣长孙冲拜见太子。”片刻之后,待李恪到了光天殿,长孙冲已在殿中等候,长孙冲看李恪入内,迎上前拜道。

    李恪扶起长孙冲笑道:“子敬快快请起。”

    长孙冲应了一声,缓缓起身,对李恪拱手道:“太子才到京中,臣便来搅扰,还望太子勿怪。”

    李恪道:“自己人,何谈见怪,只是不知子敬急着来见本宫所为何事?”

    长孙冲道:“其实今日臣来见太子乃是为一件私事。”

    长孙冲行事知轻重缓急,更能公私分明,长孙冲很少会因为自己的私事来叨扰李恪,更何况是如此急切的情况下,长孙冲所言反倒叫李恪越发地来了兴致。

    李恪道:“不知是何事,子敬只管讲来便是。”

    长孙冲道:“长孙府于明日在城北乐仙楼宴请太子,还望太子拨冗赴宴。”

    长孙冲是李恪门下,和李恪同席饮酒,听曲取乐都是常事了,也都是司空见惯的,李恪起初并未多想,当即应道:“这有何妨,既是子敬相邀,本宫必定前往。本宫倒是何事,若只是宴饮,子敬何需跑来一趟,遣人”

    李恪说着,起初还没觉着有什么不妥,但说着说着便觉出了异常,正如李恪自己所言,长孙冲与李恪相交甚笃,若只是长孙冲宴请,只需遣人送了书帖便好,何必亲自跑一趟,而且,如果李恪没有听错的话,长孙冲说的是长孙府,而不是他自己。

    长孙冲虽是长孙家嫡长,也已成婚,另开府邸,甚至也在朝中身任要职,但他还远远没有代表长孙府的资格,现在整个长孙家,能够代表长孙府的只有长孙无忌,所以明日的宴饮不是长孙冲请的,而是长孙无忌。

    为父邀宴,这也难怪长孙冲会亲自登门,如此郑重了。

    李恪问道:“这是司空的意思?”

    长孙冲回道:“正是家父的意思,不知太子可否赏光。”

    近来李恪在朝中的局势看起来并不好,可以说是群起而非之了,似乎可以算是李恪入主东宫一来最难堪的处境,但偏偏在这个时候,长孙无忌竟破天荒地主动要见李恪,这着实叫李恪有些讶异。

    但李恪细细想了想,似乎又明白了一些,现在朝中的局势对李恪不利也只是表象而已,其实这种表象的背后是李恪酝酿着的杀机,既是为了打压关陇门阀,也是为了稳固自己的太子之位,难不成是这只老狐狸嗅出了什么味道来,有了警觉吗?

    若是搁在以往,搁在旁人的身上,李恪兴许会多犹豫片刻,但这话是自长孙冲口中说出的,李恪也需要顾及长孙冲的感受。

    更何况和长孙无忌一直为难,于李恪有害而无利,使李恪和长孙无忌缓和关系也是李世民一直以来的意思。

    李恪道:“子敬有心了,子敬替我带话给司空,明日之宴,本宫必至。”

    ——————————————

    次日,李恪已经回京,也已经见过了李世民,可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一日,就李恪私开粮仓一事,李世民却丝毫没有下达过任何的旨意,也没有做过表态,仿佛已经遗忘了此事一样。

    李世民怜子不假,但他不是分不清轻重的人,私开武威仓,擅调军粮这么大的事情,李世民不可能不闻不问。就算李世民出于情有可原,不严惩李恪,总归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但李世民却偏偏没有任何的动静,宫中离奇地安静,仿佛李世民早已忘了此事一般。

    实际上李世民自然是不会忘的,就算李世民忘了,朝中也还有这般多的大臣和御史台,唯一的可能就是李世民认定李恪无过,此事就此作罢了。

    李泰嗅到了其中有些反常的味道,心中越发地不安,当即便命人前去查察此事。

    长安城,胜业坊,魏王府。

    “臣秦昆拜见殿下。”兵部侍郎秦昆站在魏王府的偏厅中,对李泰俯身拜道。

    李泰看着秦昆站在跟前,甚至没有太多客套的心思,直接便问道:“本王几日前命你查的事情查地如何了?”

    秦昆回道:“兵部的主事刚传回的消息回京,武威仓粮颗粒未动,原来太子从头到尾都不曾动过武威仓的仓粮。”

    李泰闻言,眉头紧皱,接着问道:“是颗粒未少还是颗粒未动?”

    这两个字虽然只一字之差,但确实天壤之别,如果只是未少,可能是李恪挪用军粮后又及时补上,这仍旧难掩其过,但如果是李恪从来没有动过仓粮,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李泰的意思秦昆自然清楚,秦昆面色难看地回道:“分毫未动,连去岁查粮时的封条都在,绝不可能动过。”

    秦昆的话入耳,李泰仿佛一颗心一下子直接坠落了深渊,李泰知道秦昆的话意味着什么,如果李恪并不曾挪用过武威仓的军粮的话,那这整件事情就都成了李恪下的一盘棋了,他李泰,还有关陇门阀都被李恪给设计了。

    李泰想着,便越发地觉得自己可笑,可笑自己还当着李世民的面,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原来自己在李恪的眼中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

    秦昆看着李泰面色铁青的模样,问道:“殿下,眼下咱们该当如何?”

    李泰苦笑了一声,回道:“你以为眼下的情况本王还有的选吗?”

    所为私开武威仓,从头到尾都是李恪的局,李恪做这个局的原意是为了对付关陇门阀,只可惜李泰太自己太过心急,自己搅和了进来,和关陇门阀一起跳进了李恪的圈套之中。

    一时间李泰也明白了为何当日在朝堂之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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