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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夺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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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妃带着李恪进了玄都观的内殿,便对殿内负责迎客的道童唱喏道:“善信杨氏,特携小儿李恪前来拜谢栖云真人,还乾道望代为通禀。”

    道童闻言,神色一愣,接着忙问道:“可是杨妃娘娘和汉中郡王当面?”

    这迎客道童本就是方外之人,甚少出观,再加上杨妃与李恪又并未表明身份,这道童本该不知他们是何人,怎的一开口便道出了他们的身份?

    杨妃不解地回道:“善信正是太子侧妃杨氏,小儿也正是汉中郡王李恪,不知乾道如何得知善信的身份?”

    道童听闻杨妃自承身份,于是回道:“家师昨日收到娘娘拜帖,便知娘娘与殿下今日来此,特命小道在此等候。”

    杨妃闻言笑道:“栖云真人有心了,真乃当时高人,只是不知真人现在何处,可否相见?”

    道童摇了摇头道:“娘娘与郡王当真是不巧,家师昨日测算到西南当有机缘,已经连夜入终南山求道去了,今日怕是见不成了。”

    听闻栖云道人入了终南山,李恪自然无所谓,可杨妃不免惋惜道:“真人于小儿有恩,本想着今日能当面言谢,不曾想竟如此不巧。”

 第六章 文士与道士

    栖云道人云游终南山,对杨妃来说自然是一场憾事,但李恪倒是乐见其成。

    在李恪看来,栖云道人若只是个有名无实之辈,见与不见都是一般,也无甚可惜,可若这栖云道人当真是世外高人,有通天之能,他可不是实打实的李恪,万一被看出了端倪,岂不是自寻死路吗?所以对李恪而言,栖云道长外出云游倒是正中他的下怀。

    不过栖云道人虽然不在观中,但杨妃的身份毕竟在此,玄都观上下自然也怠慢不得,玄都观的监院出面,延请杨妃入内殿饮茶,讲授道学经典。

    道藏三千,大多晦涩难懂,除去一本道德经李恪还知道一些外,其他的大多连名字都不曾听过。

    李恪对这些玄之又玄的道家典籍所闻甚少,兴趣缺缺,自然待不下去,不过跟着杨妃一起饮看了两杯香茶,听了片刻,便借口屋内胸闷,在瓶儿的照看下去后院转悠了。

    玄都观景色奇佳,初春的桃花盛景更是闻名长安,只是如今正是秋时,时节不对,李恪是与这满园桃花无缘了。

    不过李恪此时虽见不得桃花,但玄都观占地百亩,四时景色各不相同,纵是深秋也独有其韵味。

    玄都观后园布局精巧,景色幽致,李恪问了待客的道童,便与瓶儿一同往后园走去了。

    玄都观的后园多为道士清修之地,寻常人等不得进入,不过李恪乃贵客,自然不会有人阻挠。

    李恪入了后园,便专挑那人少僻静的小路走,兴致颇高,显然,比起那些玄而又玄的道经,这满园的秋色更合李恪的心意。

    李恪沿着小径,顺着两旁适时盛放的秋菊缓缓前行,不知不觉,走到了一方木亭处。

    这木亭依水而建,四围广植松竹,颜色墨翠,纵是天寒,也是郁郁葱葱的一片,不显半点荒芜。

    “此间有如此景致,倒也不堕了玄都观的声名。”李恪看着水边的木亭,笑道。

    瓶儿随侍在李恪的身旁,看着李恪微湿的鬓角,也不知是被露水打湿的,还是被汗水浸湿的,忙关切地问道:“小郎走了这般久,可要到这亭中稍歇片刻?”

    李恪来时就坐了许久的马车,方才又走了许久,被瓶儿这么一问,李恪也觉得自己的小腿有些酸乏了,当即同意道:“如此也好,咱们出来也不短时候了,去这亭中歇会儿便折回吧,免得阿娘再遣人来寻。”

    说完,自己当先曲蜒沿着小径往木亭的方向走去。

    木亭隐于松竹间,李恪初看时只能隐约见得木亭的一角,看的并不真切,当李恪近了这亭子才发现,原来亭中已有旁人了。

    此时亭中摆着一方摆了围棋的石桌,而石桌的前后正坐着两人,其中一人文士模样,不过三十上下,面容清瘦俊逸,一身玄色长袍,眼神沉稳,宛若深渊另外一人已年近五旬,身形瘦削,披着墨绿色道袍,深灰色的长须中偶尔透出一丝疏星般的花白,眼中却散发着与年纪大不相配的灵动。

    一个文士,一个道士,在这方僻静的小亭中隔着一方石桌围坐,冲突,却又有着一种别样的调和。

    李恪也是好棋之人,自己平日也会与好友下上两手,虽不能算是此道高手,但也略知一二,李恪看着眼前的两人,一下子也来了兴致。

    李恪放慢了脚步,轻轻地走到了石桌旁,在两人之间站定坐下,自顾地看起了双方对弈。

    李恪来的早,这两人也不比李恪来的早上多少,这棋盘之上统共不过才落了七八字,显然他们也刚刚坐定不久。

    李恪贸然出现在他们两人身旁,他们竟也丝毫不为所动,双眼依旧紧紧地注视着棋盘,仿佛他们根本没有看到李恪一般,且不论这两人棋艺如何,单就这份定力,便是极佳。

    李恪安静地看着亭中的两人,道士执白子,先行,文士执黑子,后行,两人于棋道显然颇有浸淫,棋力俱极是沉稳,前二十子倒也难辨高下,但随着时间缓缓推移,一炷香之后,李恪却渐渐地看出了些许端倪。

    这盘中的棋局,表面上看来,黑白双方虽看似胶着,双方均不落下风,实则白子已经渐渐陷入了黑子所设的圈套,局势难矣。

    李恪见大局已定,自己算了算时辰,于是对身后侍立着的瓶儿低声道:“时候已经不早,阿娘恐已在观内等候,咱们还是速速回去吧。”

    说完,李恪掸了掸衣袍,起身便要离去。

    李恪刚刚起身,还没等李恪走出这个亭子,亭中下棋的道士竟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开口问道:“此局未完,小公子就此离去不觉可惜吗?”

    李恪与亭中两人素不相识,没想到这道士竟会突然这么问,微微一愣,接着回道:“胜负已分,此棋已不必再看。”

    这道士显然没有看出棋局的玄机,乍听李恪这么一说,还是一脸的不解。

    道士低头看了眼棋局,问道:“此棋正是焦灼,难定高下,何来胜负已分一说?”

    李恪个子虽比同龄人高些,但毕竟还是年幼,在这道士看来仍是孩童,这般小的年纪纵然好棋,棋力也该有限,又能把棋局看得多深?

    李恪听了道士的话,回头看了眼棋局,指着棋盘的正中道:“方圆之道,玄机在腹,白子围中已穿,黑子已隐成屠龙之势,阁下却还龌龊于边角,不知变通,争这一子半子,岂非败局已定。”

    李恪之言一出,原本在一旁安坐的文士一下子睁开了双眼,眼中透出一丝难言的讶异。

    原本他听闻李恪胜负已分之言,只当他年少妄言,可当他说出了这般话,他便知道,李恪是真的看懂了他的布局。

    “公子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棋力,可谓天纵之资,却不知是哪家子弟。”文士模样的男子听了李恪的解释,只当他也是哪户权贵人家的子弟,不由地起身问道。

    这文士就算棋力再强,又哪能猜出李恪的真实身份。

    李恪来自后世,又好棋,自己棋力虽是寻常,却看了不知多少大师间对弈的名局,也算阅历颇多,哪会看不出文士的布局。

    李恪闻言,拱了拱手,谦虚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小子不过占了地利,算不得什么棋力,先生才是真正的大国手,小子改日若有机缘再向先生请教。”

 第七章 命格

    李恪走后,道士又坐回了小亭中的石凳上,低头看向了棋盘。

    原本道士被这文士的虚棋所吸引,将自己的棋子尽数补在了边角,在得了李恪的提点后,当他再看向棋盘,果然,正如李恪所言,白子的围中已经被黑子洞穿,自天元往百位一片,白子已被黑子所围,屠龙之势不过在数子之间,白子果真败局已定。

    “这少年诚不欺我,岑兄屠龙在即,这盘棋确实胜负已定,岑兄棋力,在下佩服。”道士轻轻摇头着头,叹道。

    文士笑道:“雕虫小技,难登大雅之堂,比不得袁道兄鉴风断星之术。”

    道士听了文士的话,苦笑道:“围棋虽小,却藏乾坤。想我袁天罡虽擅看卦相面,能知未知之事,可于这黑白之道竟连一个少年都比不得。”

    这年近半百的道士正是玄都观观主栖云道长的嫡传弟子袁天罡,而与袁天罡下棋的中年文士名为岑文本,官拜荆州别驾、行台考功郎中,乃是袁天罡的好友,此番便是受袁天罡之邀,在玄都观小住。

    对于突然出现的李恪,岑文本似乎颇有兴致。

    岑文本食指轻轻叩击着棋盘,对袁天罡道:“这少年小小年纪,棋力和眼力却是不弱,而且文思敏捷,举止大方,李、杨、韦、杜,也不知是关中哪家门阀的英才。”

    岑文本见李恪衣着不凡,举止得宜,不是一般人家教出来的少年,只当是家学渊源,便猜测李恪是关陇门阀中人。

    袁天罡看着岑文本的样子,轻笑了一声道:“这少年可不是寻常世家子弟,来头可大的很。”

    岑文本听着袁天罡的意思,显然是已经猜出李恪的身份,岑文本好奇地问道:“袁道兄莫非知道这少年是谁?”

    袁天罡点了点头回道:“岑兄可还记得五日前的玄武门行刺案?”

    岑文本原本对于李恪的身份还有些误会,可如今听闻袁天罡这么一说,顿时了明白了过来。

    岑文本乃荆州别驾,此番便是奉荆州大都督李孝恭之命一同进京,也是官场中人,宫中发生的行刺案震动朝野,他岂会不知。

    岑文本眉头轻锁,口中吐出了四个字:“汉中郡王李恪?”

    袁天罡道:“六日前汉中郡王于宫中遇刺,昏迷数日不醒,太子侧妃杨氏曾往观中求愿,今日便是还愿来了。汉中郡王身怀隋唐两朝皇室血脉,李杨两氏之后,这般尊贵,岂是寻常世家子弟可比的。”

    李恪祖父乃唐开国皇帝李渊,外祖父乃隋末帝杨广,身份尊贵,自然不必赘言。可岑文本听着袁天罡的话,却觉出了一丝怪异。

    岑文本问道:“昔年今上自太原起兵,初占关中时曾邀你为几位皇子相面,你只顾推脱,不发一言,今日怎地对汉中郡王不吝褒奖?”

    袁天罡笑道:“当初我若如实相禀,今日我还能在此处与岑兄奕棋吗?恐怕早该身首异处了吧。”

    岑文本不解道:“如今太子正当壮年,登基在即,几位皇子年岁又相差不大,储位之争比之当年更甚,难道袁道兄就不担心身涉其中吗?”

    袁天罡道:“你我乃是十数年的至交,相交莫逆,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入旁人之耳,又有何忧。而且我与你所言之事多半还要应在他的身上。”

    听到袁天罡的话,岑文本的眼中露出一丝精光,神色也为之一正。

    “你前日说的异变莫非便是指的汉中郡王?”岑文本伢然问道。

    袁天罡点了点头,一脸正色道:“六日前,就在汉中郡王遇刺,昏迷不醒的当夜,紫薇星未动,可太微星却一夜易主,此中何意,难道岑兄还看不出来吗?”

    太微星与紫薇星同为三垣之一,紫薇星主帝命,而太微星却主储君,所谓太微易主,自然就是储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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