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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日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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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矮矮胖胖的,在他眼里,工人们就是奴隶。他们被关在不通风的厂房里,整日劳作。一天两餐,吃的像猪潲,青菜煮成黄菜,没有一点油星。晚上二三十人一间房,打地铺睡在地板上。
两个月后的一天中午,胡艳突然晕倒在厂房里。
次日,胡艳去上班时,被叫到办公室,老板给了她一个信封,里面装了两百元:“这里的工作不太适合你,你不用来了。”胡艳接过信封,木然地走上街头。连续一个多星期,她都没有找到工作。口袋里的钱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20多元了。
那天,她看见一家发廊招工,便推门而入。
老板娘朝她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还用手在她身上摸了摸,仿佛市场上买猪肉一般。然后提了一串问题,学历?年龄?婚姻?是不是处女?胡艳最后得到了那份工作。
上班第一天,老板娘拿出“工作服”一件红色吊带裙给她。
胡艳扭捏半天才肯换上。
发廊100多平米,隔成了好多个包间。除理发师外,竟有十来个服务员小姐。她们的工作似乎很轻松,白天客人稀少,小姐们可以随便睡觉,聊天。
晚上9时过后,发廊才开始迎来一天的繁华。
“阿美有客来了。阿香动作快点!”老板娘尖细的嗓音在发廊此起彼伏。
客人一来,大都进了包间,随后关上门。
胡艳和另一个新来的小姐呆在厅堂,无所事事,看电视打发时间。
她心中隐约不安,觉得那些来客和小姐们都很诡秘。那一个个包间里,肯定隐藏某种不可告人的东西。
那晚,胡艳一宿不眠。
歧路**
一个星期过去了。那天晚上,胡艳坐在厅堂里,百无聊赖地对着镜子发呆。她那张脸太瘦了,嘴巴稍大了一点,五官中较为满意的是那双眼睛,眸子很黑很亮,仿佛两粒葡萄。
“哟龙老板,今天怎么有空了?”老板娘一脸媚笑。
胡艳从镜子里看到一个五短身材的中年男人,腆着啤酒肚,横着走了进来。粗短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黄灿灿的金项链。
“龙老板看中谁了?我们这来了两位新人……”老板娘继续媚笑。
“哦。”龙老板的目光像探照灯,最后照到了胡艳身上。
老板娘把他拉到一角,用当地话交谈起来。胡艳听不懂,感觉他们在谈论自己,觉得心慌莫名。
“小妹,龙老板看中你了,你去包间替他洗洗头吧。”老板娘的声音变得很温柔。
胡艳起身,腿脚微微发抖。走进包房,里面很暗,其间设有一个简单的冲洗台,一张靠背椅子和一张小床。
胡艳刚进来,龙老板便扣上了门。
“直接帮我按摩,不用洗头了。”龙老板脱去外套,四脚朝天躺到床上。
胡艳伸出手,刚刚碰到龙老板的脸,便被对方抓住,拖到床上。
“不要这样,龙老板。”胡艳躲闪着。
“不要这样,那又怎样?你以为我真的来洗头的?”龙老板用力撕开她身上的吊带。
“不要!不要!”胡艳哭喊着挣扎起来。
“看来真的很新鲜!”龙老板饿狼一样扑上她……那天晚上,胡艳一直哭泣不止。同房的阿颜很生气:“哭什么哭!你以为这发廊真的是洗头的地方?幼稚!到处都一样!有本事你就别来这种地方找饭吃!”那天,胡艳的梦里充满了恐惧。她一会儿变成了兔子,一会变成了羊羔,身后追赶着一群虎豹。
她感到自己被生生地撕开了身子,鲜血喷涌。
次日,她双眼红肿找到老板娘,准备辞工。
“哈哈!小妹,我正要找你呢。”老板娘见到她,笑得脸上的白粉直往下掉。
胡艳愤怒地看了她一眼,正想开口骂她,老板娘突然把她拉向包间,从口袋掏出一叠钞票,塞进她手里:“这2000元是龙老板的心意,收下吧。”“你为什么骗我?”胡艳两眼冒火。
“哟,小妹,话可不能这样说呀,不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么?你现在不做还来得及呀。”老娘板轻蔑地扫了她的一眼。
胡艳捏住那些钱,一时哑口无言。
后来,她从阿颜那儿得知,老板娘那次在她身上至少挣了30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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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日记(连载)(49)
作为一名三陪女,站在这个庄严的法庭上我感到羞耻。我从事过长达5
年的卖笑生涯,又给原市委书记韦君梓做过两年的“二奶”(也可能是三奶、四奶)。
但是,做三陪女决不是我的心愿,我之所以走上这条给家人和自己都带来巨大耻辱的道路,实在是为生
活所迫。我上有年逾八旬的奶奶,下有年幼无知的弟弟。
奶奶要养老,弟弟要读书,然而,我和爹娘披星戴月在田里劳动一年,全年的收获竟不够上缴乡里的税
费、村里的提留。一旦不能按时上缴,乡干部便来家里捉猪牵羊拉粮食。我进城当保姆,却被主人强而
无从诉说,从此以后,才破罐子
破摔。请问,作为一名农家的弱女子,为了生存,除了自己的青春我们还能卖什么?
韦君梓得了三天感冒,就收到50万元的“慰问金”,调整了一次县处级领导班子,又弄到了500万元。我如果有机会弄到他十分之一的钱,也决不会走上卖笑生涯!
有群众指责我们做三陪女的腐蚀了干部,传播了性病,败坏了社会风气,我承认这是事实。然而,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买淫哪里会有卖淫!没有买淫男,哪里会有卖!卖淫市场的火爆,不是我们发
动起来的,而是手里有权兜里有钱的
权贵们搞起来的。若论危害,买淫对社会的危害更严重。我们卖淫,出卖的是自己的**,这种资源虽
然可贵,却是属于我们自己的,而他们买淫的钱是哪里来的呢?
公诉人指控我犯了诈骗罪,我承认,我的确是个骗子。我连小学还没有毕业,现在却有了大学本科的毕业
文凭。但是,在当今社会上持有假文凭的何止万千!韦君梓初中都没有上完,不是也成了“在职研究生”
吗?我从没写过入党申请书,现在却成了有着五年党龄的党员。我的党员身份是骗来的,这没有错。但
是,那些白天讲廉政,晚上搞**的官员们,他们的党员身份莫非就货真价实吗?
我不过是一名遭人唾弃的“游”,一年前却坐上了局长的交椅。我的局长职务的确是韦君梓赏赐的。但是,韦君梓亲手赏赐的局长职务有几十个,这些人谁没有给他上过大供,送过大礼!他们花的全是
公款,而我出卖的只是自己的**。在法律面前,我和他们平等吗?
你们骂我无耻,我也承认自己无耻。但是,我认为,比我更无耻的是那些像韦君梓一样大大小小的
贪官们!!!这些人嘴上讲的是为人民服务,暗地里干的却是男盗女的罪恶勾当。韦君梓白天给别人报告
时慷慨激昂,晚上赶到我的住处,却变着花样挖空心思蹂躏我。像他这样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见多了。今天在座的人里,有好几位便曾是我以前的顾客,现在却来审判我!
审判长断喝:请民警同志把被告人押出去!
狱警日记(连载)(50)
古城宣化秦始皇分封三十六郡时便已有之,历史上曾是李克用沙陀国国都。风靡一时的察哈尔省会便在这里。抗战时期长期在日伪统治之下,我党军队指挥系统一直驻扎在临近的张家口,而且宣化的两次解放也是从张家口开始的,建国后市政府理所当然地设在了张家口。加上上世纪中后期的反修、防修,地处边塞的宣化一直经济得不到发展。
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资源枯竭国家放开小矿山以来,这个三十万人口同时设区、县两个同级政府的小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作为原市级工业区,老国企纷纷倒闭改制,到处是在生存底线挣扎的下岗职工,矿主们和普通市民的生活水准非常巨大。高级娱乐、餐饮业;其从业人员的工资水平绝不会低于北京。街头巷尾甚至学校附近往往是业云集地,男北风味任君挑选。晚上散步经常可以看到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开着上百万的名车兜风,高档车的出镜率不亚于北京万达。知情人透露,这些全是有钱人养的二奶、三奶之类。因数量众多,宣化素有“二奶城”一说。养情妇的主要是原政府部门实权派退下来搞房地产、开矿的和从事这行的黑社会份子。有的娶三个老婆雇三个保姆,有的一次性娶了亲姐两,还出过为帮二奶避免尴尬大奶出面给老公陪床,大奶带着三个孩子为二奶的孩子过满月的常人不能理解的怪事。更有甚者,有人说那些开着小跑车的二奶们为数不少竟然是吃低保的,没工作或不肯工作凭赡养者的社会关系办个低保,在家闲着玩乐。
近几年,宣化连续发生了几起涉及二奶感情的血案。
先是某学校的英语系女生做了未婚妈妈不得以在医院卖掉了自己刚出生的婴儿。接着,一个异地经商的女摊主又被其情夫杀死在自家。后者,因是事主双方不是什么大人物,也不影响当地任何单位形象,张家口晚报曾有化名报道。
07年底,宣钢的一位女工和其亲属拨通了110报警电话,报警的女工据称是当地比较有名的小富婆。警方赶到现场时,该女正躺在床下刚刚苏醒。原来其在和宣钢某负责房管的领导约会过程中,被男子下狠手掐昏。对方以为其已死畏罪潜逃。现在已被警方抓捕归案,面临审讯。据办案民警说,此女工随人到中年却依然十分得漂亮,身材娇媚。知情人说,她和公司房管处的领导暗中好了很多年,光是宣钢产权的房子就有很多套,连其老公公住的房子也是。可能是该女胃口太大,领导难以满足受到威胁动了杀念。
时隔不久,鼓楼幼儿园女教师阎某又跑到警局自首杀人案。原来其夫和自己亲兄弟的妻子长期通奸,屡教不改。正逢其夫住院作为妻子到处打听不到在那家医院就医。等找到了,却发现一对狗男女仍在亲热,一怒之下,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凶器,连捅33刀,导致兄弟媳妇当场毙命。瞬间,姊妹三个就有两个的家庭面临残缺。33刀啊!一个弱女子怎么下得了手,可见此事带给整个大家庭的仇恨积累有多深。据说,开始是姐弟两家人合伙做生意一家出一个人。赚了钱两人狼狈为奸妄想独吞全部财产,家人发现后全家总动员规劝,傻弟弟竟然找亲姐姐要10万元补偿费。钱到手,那两位更觉得花钱买了保险,暗中来往更加频繁,终于酿成今天的悲剧。此事,张家口晚报上曾有化名报道。该教师现仍关押在看守所,面临法律的审判。
几起案件受害的都是受过良好教育做二奶的年轻女性,包养者似乎毫发未损。透露出来的执法、教育问题很是令人深醒,依靠个人的力量无法调查相关细节,只能把已得到大家公认的情节和自己的观点写出来。希望引起媒体和社会关注,能作期真正启发女性的节目。
同时,女教师阎某父母均系老年病患者,且系生活不能自理的农民。医药费都无从着落。家里其它人口都陷入悲痛不能自持。只有其大姐开个小理发店既要赚钱,又要带受害家庭和自家的孩子。还要花钱找人打官司,经常探监。恰逢她请的律师得了重症,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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