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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赎罪！”他说道。

　　　　“死在你手下的人不计其数，几个会是该死的人？赎罪？这样的解释你也说的出口。”贺兰的眼中有怒火也有不屑。

　　　　“不管他们该死还是不该死。但我最不应该杀地就是你地父王。更不应该被你救了。”

　　　　“拿知恩图报来欺骗我吗？”贺兰地心就如被冰块包裹了一般。

　　　　“剑在你地手里。何必还要问这么多呢？”他此时地眼神与她第一次在魏源见到他时正好相反。恨却没有杀意。

　　　　贺兰扔掉手中地剑。转身之间。清风吹起她地发丝。渐远渐近。模糊掉了山中地璀璨。她瞧了一眼修罗。独自一个人撑起了一切。默默地说道：“我们下山吧！”

　　　　修罗已经看明了两个人。连忙陪笑道：“你累了吧？累了我来背你！”贺兰点点头。爬到他背上。就和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修罗背起她笑道：“上一次背你还是四年前呢！转眼四年。你可重了很多啊！等我老了就背不动你了。”“等你老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背不动我。我就找年轻地小美男背我。”“我没老呢？你就见异思迁了？那我努力每天晚上都让你下不了床。看你怎么找小美男？”“晚上不知道谁更累。白天下不了地也不一定是谁呢？”“那我就把你绑起来。让你跑不了。”“你都老地没有力气了。拿什么绑我。”“那我就等我们还没有很老地时候。先把你杀了。然后自杀。看你怎么办？”“修罗。还是你狠！”……

　　　　走了一段路。遇到一条山涧中地小河。修罗放她下来休息。长风跟在后面。坐在离她不远处地一块石头上。贺兰迟疑了半天。还是走了过去。伸手抬起他刚毅而桀骜地脸。而她地眼睛中却充满了漠视。“长风。你吃透了我不会杀你。今天我放过你。也就意味你是我洛贺兰地专属。你地这个人。你地生命。你地一切都将属于我。就如我地父王只属于我一个人一样。我不允许有人跟我分东西。你明白吗？”

　　　　他的眼神倔强而专横，可在她绝情的面前还是那么的力不从心，只因他从心底对她的亏欠。贺兰直起身子，仰望山里绝美的蓝天，又变幻回那个温情无知的小女孩。贺兰在他的嘴唇上，第一次轻吻了一下，然后说道：“记得这个吻，贺兰的专属。”

　　　　贺兰转身到莫修罗的身边，抽出他的宝剑。莫修罗不知她何意，刚要阻拦，她却钻进树林。树林里有一片荆棘，贺兰挥剑狠狠的向藤蔓砍去，发出“啪啦啪啦”的声响，击碎了田野的空洞。浓烈的汁液渗透着宝剑的剑身，炫美的枝条随剑而落。贺兰握剑的手因强烈的振动，隐隐作痛。她想发泄，想发泄，她想把她心里所有的痛都倾泻出来。

　　　　他怜惜的从身后抱住她，夺下她的宝剑，“贺兰，不要这样，都是我的错，你不要这样。”贺兰咬着嘴唇，强忍的泪水还是流了下来。四年了，四年的感情，可是为何上天偏偏让他亲刃了父王？她无数次的想过，是他，不是他，可为何真的是他？贺兰推开他，双手托住头部，大叫着：“不，不。”

　　　　贺兰疯狂的阻止自己，抑制自己的感情、自己的冲动。她必须要让自己清醒过来。那条潺潺流动的小河，贺兰不顾一切的跑过去，跳到河里。她需要清醒，清醒。

　　　　一只冰冷的手触摸着她的面颊，“父王，父王，是你吗？”

　　　　“贺兰，你怎么又不乖了。”他轻语着，“父王，贺兰没有不乖。”泪水倾泻而出，“不哭，贺兰长大了怎么可以哭呢？”他轻拭着她的泪水，“好好的生活，忘掉父王。”他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渐渐的模糊了。

　　　　“父王，父王，你不要离开贺兰……”她叫着去拉他。

　　　　“贺兰，贺兰，你怎么了？”她睁开眼睛扑到他的怀里，“父王，父王，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贺兰什么都听你的，贺兰不要白玉双龙璧，不要龙哥哥，什么都不要，贺兰只要你，父王……父王……”贺兰叫着不离开他的怀抱。他抚摸着她的头，紧紧搂在怀里。长久，贺兰终于记起了一切，离开他温暖的怀抱。抬头看向他，“我要你做我的男人，现在就要。”

　　　　他看着她，平和的说道：“不可以。我们是不可以的。”“没有什么不可以？我要你补偿我。”“贺兰，不要闹了。”“我没有闹，你现在就脱。”她竟然发狠的说道。

　　　　后背一阵钻心的疼痛，她又晕了过去。

　　　　贺兰头重脚轻的从床上爬起来，不惊暗问：这里是哪？见修罗躺在她的身边，她才放下心来。修罗见她醒来，起身从一个坛子里倒了一碗药给她，贺兰蹙着眉头嚷道：“我没有病，为什么要吃药？”他劝道：“喝了吧！对你有好处。”贺兰使劲摇头，声厉的嚷道：“不喝，我最讨厌吃药了。”

　　　　“乖，喝了，喝完我们做那个！”修罗软硬兼施。

　　　　“我不想做，没兴趣。”贺兰此时脾气暴躁，修罗伸手缕着她的长发，态度依旧温和的劝道：“不做，也把药喝了。”贺兰推开药，发火的说道：“不喝，我都说了我没有病。”

　　　　“贺兰，你怎么这么不听话？”莫修罗这一次也生气了，语气生硬。

　　　　贺兰见他生气，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伸出舌头舔了舔药水，苦涩的让她皱起眉头，但还是喝了下去。他又端了一杯清水给她漱口，除去药味，贺兰问道：“你给我喝的是什么？”“药！”“什么药？”“对你有好处的药。”“毒药吧！我死了这个世界就安宁了。”他吻住她，不听他任何的诡辩，修长的手指解开她的衣服，冰冷的指尖在身上游走。贺兰突然觉得自己对这种感觉有了一丝的麻木，竟然懒得去迎合他，怎么会这样呢？贺兰皱着眉头推开他，冷言冷语的说道：“不要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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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老妖怪

　　　　他迟疑了，但还是贴到她身边，抓住她的手，让她抓住他两腿之间的什物，“贺兰，你难道不喜欢我的身体了吗？”他问道。“没有，只是现在厌倦了。”她坐在床上，望着窗外照进来了月光问道，“这里是哪？”“一位神医的住处。”“神医？神医让你喂我喝药？”她转身看着他，“贺兰，告诉我，你现在对我的身体有什么感觉？”贺兰松开他，冷冰冰的说道：“没有感觉。”他的脸色很不好，甚至有一些阴晦，贺兰不解的问道：“怎么了？修罗。”他摇摇头，枕在她的腿上，“贺兰，你真的很可怕。”

　　　　“可怕？我不想和你做，就可怕了？”她不明所以的反问道，抚摸着他的头发，问道“修罗，你怎么了？今天好奇怪啊？”莫修罗没有回答，见他不语，贺兰掀开被子，他**的身体，在微弱的月光之下线条分明，轻轻的喘息，让他多了几丝的引人冲动的美感。贺兰想凑上前亲吻他，可是身体像不听话一般没有一丝的冲动。贺兰彻底放弃了，为他盖好被子，为何会这样？自己是怎么了？不是很喜欢他吗？在大荒的时候，有时还会主动和他亲热，可现在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了。贺兰抚摸着他坚实的胸肌，闭上眼睛，可还是没有冲动。

　　　　贺兰的心底升起了无数的谜团，自己是不是真的生病了？她痴呆的望着窗外，母亲，你还记得贺兰吗？苏苏，你还爱着贺兰吗？贺兰多么想回到你们的身边，就算母亲不爱我，就算苏苏你只是妓，可贺兰还是爱你们。贺兰现在在哪？贺兰什么时候才可以安心的生活，为什么我总是觉得心里有一块很大很大的石头压着我，不让我喘息。

　　　　他的双手缠住她的身体，轻唤着：“贺兰。”她转身，他又跌落在她的怀里。他为何突然之间变得如此脆弱？到底发生了什么？贺兰抚摸着他的头，“乖，不要这样。”二十五岁的大男人为何会像一个孩子？她躺回床上，将他搂在怀里，安慰的问道：“怎么了？”

　　　　“贺兰，我带你去隐居，我不想再看见你痛苦了，把一切的记忆都抛弃吧！只记得我。”修罗依偎在她的怀里，贺兰不明白他为何又会说这样的话。

　　　　“不要说了，修罗，而且我也没有痛苦。”贺兰的心怎么也融化不了！

　　　　“贺兰，你觉得自己像只有十六岁吗？”修罗忧伤的问道。

　　　　“是有些不像，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如果我现在回到静阑，我更不会是十六岁。”

　　　　“贺兰，你难道没有发现吗？”

　　　　“不要对她说。”突然有人推开了房门。贺兰吓的坐了起来，将修罗抱在怀里。

　　　　来人的脸上散着诡异的微笑，望着她，一脸蔑视：“小丫头，你要保护他吗？”贺兰松开修罗，她根本就保护不了他，怎么在一瞬间将他搂在怀里怕他受到伤害呢？

　　　　“你是谁？”贺兰防范地问道。

　　　　“我是谁？这里是我地家。我当然是这里地主人了。”来人大言不惭地说道。

　　　　“贺兰。他是燃灯大师。有神医之称。”修罗解释道。

　　　　“神医？燃灯？燃灯将近。七十古来稀。大师年龄大了。半夜偷听人家讲话可不好。”贺兰地语调冷漠而无情。

　　　　“我很老吗？”淡淡地月色之下。这个人看起来多说也就三十六七地年龄。但贺兰点点头。道：“老了。难道自己还不知道吗？”

　　　　“你……”他指她骂道：“这是伶牙俐齿。”

　　　　“老妖怪，不要以为你外表年轻，你可以掩盖你真实的年龄。”贺兰的话又深深刺向来人。

　　　　“你说我是什么？”老妖怪气的大叫，对着她吼道。修罗拉着她劝道：“贺兰不要无理。”

　　　　“身老面不老，你不是老妖怪是什么？”贺兰得理不让人。

　　　　他气的上前抓住她，修罗拉着贺兰，劝道：“大师，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它只是孩子。”

　　　　“莫修罗，你松开！她是孩子，你相信他是孩子吗？他外表只有十六岁，可他的内心，你觉得是十六岁吗？”老妖怪反问着莫修罗。修罗还是不松手，老妖怪伸手再他脸上一抹，他轻哼了一声，晕了过来。贺兰挣扎开老妖怪的手，抱住修罗，厉声问道：“老妖怪，你给他使了什么？”

　　　　“一点昏睡散而已。”老妖怪不慌不忙的说道。

　　　　“老妖怪，你想干什么？”贺兰放下修罗，向他问道。

　　　　他没有回答，狠狠的抓住她，提着来到隔壁的房间扔到床上。贺兰爬起来，惊恐的望着他，“老妖怪，你再敢对我无理，我杀了你。”

　　　　“哈哈，杀了我？你有本事就杀了我。”老妖怪按住贺兰，一巴掌打在她的**上，“你再敢叫我是老妖怪，我先杀了你。”他威胁的说道。

　　　　“你要敢杀了我，下辈子你就在被追杀中度过吧！”贺兰反唇相讥。

　　　　“这里是神女山麓，我杀了你谁会知道？”

　　　　“老妖怪，天知地知，世人就都会知道，神女山有只老妖怪。”贺兰在床上使劲的挣扎着骂道。

　　　　“你凭什么说我老了？”老妖怪死按着她不放。

　　　　“你难道不知道你身上没有五六十年是不会散发出来的药香吗？”贺兰大叫的解释道，“我最讨厌喝药，你一进来我就闻到了，你是大夫，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你这种药香只有老医师才会有。笨蛋的老妖怪，就算你把自己弄出二十岁，你也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