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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阁老-第10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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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集的惨状,吓得言官们心有戚戚,一时间竟万马齐喑,再没人敢影射中官和阁臣了。

    眼看着一场针对自己和冯保的攻势,就要无疾而终了。张相公不禁有些得意,不谷真他娘的是个天才啊。内外勾结哦不,内外配合还真是越用越好用啊。

    他高兴的点一支胜利雪茄,靠在椅子上美美的吸起来。心说这雪茄就如同女人,最初是被其外形吸引,能否继续就要视乎其味道,要谨记永远别让激情的火焰熄灭。

    姚旷伺候着他点了烟,从旁问道:“老爷,这事儿如何了?”

    “再困那张集几日,让他尝尝滋味,以儆效尤不迟。”张居正深吸一口雪茄道:“至于刘奋庸和曹大埜,都着外调吧,总不能让这帮言官白忙活。”

    打一个巴掌,再给个甜枣,让汪汪队有个台阶下,此事应该就可以掀篇了吧?

    张相公自信的想道。

    北京城整个三月一滴雨都没下,进了四月天上终于涌来滚滚的黑云。

    转眼间,晌午变成了黑夜,狂风卷起沙尘,让人睁不开眼。很快,带着浓浓土腥味的雨点,便噼里啪啦砸了下来。

    风雷声中,雨越下越大,笼罩了整个京城

    灯草胡同最深处,一处狭小的院子,正是掀起这场风暴的曹大埜的家。

    他被同行们弹劾的满头是包,自然也得注籍家里,听候发落了。

    曹大埜这阵子同样不好过,他知道外头都在骂自己,也不知道张相公能给自己多大保护。每日里歪在床上胡思乱想,心里都有些后悔了。

    可后悔也没用了。在上本之前,他的家眷便在虎威镖局的护送下,回四川老家去了。而那虎威镖局,其实背后靠着东厂,要是他敢乱讲话,此去万里迢迢,难保途中会出点什么意外。

    听到外头风雨大作,却迟迟不见书童来关门窗,他大声吆喝两声,依然没人回答。眼见着雨水被吹进屋里来,曹大埜只好咒骂着起身,先自己去关窗关门。

    刚要把门关上,忽然闪身进来一人。

    “瓜娃子,你死哪儿去了嘛?”曹大埜以为是自己的书童,想也不想便破口大骂。

    此时一道闪电劈下,让黑暗的房间变得亮如白地,曹大埜才看清,进来的根本不是自己的书童,而是个四五十岁的高大中年人。只见那人豹头环眼,双目精光湛然,虽然作士打扮,却明显带着江湖煞气。

    “尊驾是?”曹大埜后退两步,颤声问道。

    “邵芳,字樗朽,丹阳人士。”来人自报家门,向前逼近两步,睥睨着曹大埜道:“你敢陷害元辅,罪大恶极,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说着他闪电般出手,一把扼住了曹大埜的脖子,拎小鸡似的把他提了起来。

    曹大埜登时感到上吊一般的窒息,他两腿直蹬,却够不着地面。双手使劲想要掰开邵芳的手,却仿佛掰在铁钳上,纹丝不动。

    他吃力的呼喊求救,发出的声音却被外头风雨大作之声掩盖。

    无边的恐惧袭来,让他清晰感受到了死亡的迫近。

    那一刻,什么前程、什么家人都不重要了,唯有对死亡的恐惧让人战栗。

    “饶命,我是被逼的”曹大埜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谁?”邵芳冷厉的双目精芒一闪,手上力道稍松。

    “是曾省吾”曹大埜忙竹筒倒豆子道:“上月他对我说,皇上病重,不省人事,宫中谕旨皆出自冯保。而冯太监与张相公实为一人,你此时弹劾高阁老,必定成功。张相公一旦秉政,一定大力提拔你我才一时迷了心窍”

    邵芳这才松开手,命令委顿余地的曹大埜道:“把你说的写下来,签字画押!”

    他最瞧不起这些读书人,明明都是贪生怕死的骨头软,还整天瞧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

    呸!不要脸!

    灯草胡同外,灯市大街上,停着一辆样式普通的马车,在大雨中若隐若现。

    一条人影从灯草胡同中出来,闪身上了马车。

    车厢里,靠在美人膝枕上,闭目听雨的年轻公子竟是赵昊。

    “公子,那邵芳进去了。”那人低声请示道:“要不要”

    赵昊沉思良久,缓缓摇头道:“不必,丹阳大侠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何况这种鬼天气,还是由他去吧”

    “是。”那人应一声,命令手下特科队员撤退。

    “我们承担得起,让高胡子知道真相的风险吗?”待那个谁下车后,马秘书不解问道。

    “是岳父的风险,不是我们的风险。”赵昊调整个舒坦的姿势,微笑道:“要对岳父有信心,更要对科学有信心。”

    马姐姐不禁笑道:“还以为你是为没出生的孩子积德呢。”

    “那种说法不科学。不过更不科学的是,为什么我们明明最早、次数也最多,你就一直没动静呢?”赵昊把脸贴在马姐姐平坦的小腹上,声音变得浑浊道:“听说雨天更利于播种呢”

    马车便在雨中微微摇晃起来。

    ps这张算昨天的。

 第二百三十九章 醋党中出了叛徒

    因为赵昊的不作为,邵大侠顺利拿到了曹大埜签字画押的口供,冒雨赶到了高府,呈给高阁老过目。

    看过那份墨迹未干的供状后,高拱手脚冰凉,呆在当场。

    一众门生更是炸了锅,纷纷跳脚痛骂张居正卑鄙无耻,嚷嚷着回去就要集合科道,弹劾这个无耻小人!

    韩楫更是兴奋无比,尖着嗓子高声道:“我早说什么来着?荆人就是五百年出一个的骗子、恶棍、野心家!师相要是早听我的,局面何止崩乱于此?!”

    谁知话音未落,他却啪的一声,吃了高拱重重一记耳光。得,刚消下去的脸,又肿成发糕了……

    韩楫直接被打懵了,捂着脸委屈的看着高拱。“师相……”

    “这就是你愿意看到的局面?!”高拱双目喷火的望着韩楫,咬牙切齿道:“老夫何曾亏欠过你们这帮老西儿,为什么要把我搞得众叛亲离不可?!”

    韩楫脸色一白,没想到高拱什么都知道。

    “师相何出此言啊?”雒遵等人也蒙圈了,忙壮着胆子问道。

    “你们少在这了装糊涂!”高拱气哼哼的拍案道:“当初老夫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去对付张居正!你们当面答应的好好的,可一回头呢?就放出老夫要让人弹劾他的风声。张叔大是束手待毙的人吗?他能不反制吗?!”

    “……”一众门生登时不做声了。显然,有人把他们在韩楫值房中,商量的内容透露给师相了。

    “师相,我们也是替你着急啊。那张居正狼子野心,取代之心毕露。可师相却总是念着旧情,对他一味手软。这样下去,师相就危险了!”韩楫叫屈道:“做弟子的不能不为师相考虑啊!”

    “你回头就让杨四和带话给王国光,让他跟张叔大通风报信,也是为了老夫考虑吗?!”高拱怒不可遏的追问道。一天之中,得知自己最信任的弟子和同志,都跟自己不是一心时,他感觉自己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

    “这……”韩楫听得瞠目结舌,刚才他以为是有同门向师相告密。但听高阁老这番话的意思,奸细竟然在三晋会馆,那间小院中!

    “弟子是看师相对张叔大心慈手软,一时着急才出了昏招,我这都是为了师相啊!”他赶紧跪地解释道。

    “滚,通通给我滚!”高拱咆哮着掀翻了手边的茶几,他现在觉的全世界都背叛自己了。

    弟子们知道师相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只好先退出去。

    韩楫还想再解释,高拱却理都不理……

    怏怏出来后,韩楫盘问高超,到底是谁跟师相告的密。

    高超告诉他,是他们来之前,有人送了封信到门房,上书‘元翁亲启’,估计问题就出在这封信上。

    是谁出卖的老子?难道醋党高层中出了叛徒?!

    韩楫想破脑袋也想不透。

    ~~

    大纱帽胡同。

    张居正被游七从宫里,冒雨叫回了府,说是赵昊有急事禀报。

    感到自己的本体有些湿了,张相公不悦道:“什么事,非要当面说?为父内阁还有一堆事儿呢!”

    “岳父,先别管那些了!”赵昊满脸焦急的禀报道:“高阁老的人已经撬开了曹大埜的嘴!他把三省公给供出来了!”

    “什么?!”一道闪电劈下,惊雷声中,张居正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呆立当场。好一会儿才幽幽问道:“可当真?”

    “当真!”赵昊忙一五一九道:“那日我奉爷爷之命,来提醒过岳父后,我便派人把曹大埜监视起来。结果今日趁着风雨大作,高阁老的手下便光临他家,盏茶功夫就拿到了口供……孩儿闻讯之后,已经来不及阻止了,只能赶紧来给岳父报信。”

    “丹阳大侠……”张居正马上想到了一个名字,双目恨意迸射。

    “岳父,现在该怎么办?”赵昊一脸沉不住的问道。

    “慌什么!”张居正看他一眼,教训道:“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沉得住气,才能成大事。明白了吗?”

    “是。”赵公子忙恭声受教。

    “放心,天塌下来有为父顶着!”张居正又沉声道:“高阁老貌似冲动,实则十分清醒。为父相信他不会跟我撕破脸的……”

    当然前提是,不谷得先不要脸才行……

    张相公便让女婿先回去,然后坐在那里寻思半晌,方下定了决心。

    他让人给自己脱下身上的绯色坐蟒袍,换一身粗葛袍,戴上一顶六合一统帽,登时帅气减一半,偶像气质掉八成,宰相风度更是全无。

    这才吩咐备一顶不起眼的酱色便轿,冒着倾盆大雨,离开了大纱帽胡同。

    轿子来到西长安街上,在距离石场街百丈处便落下,张居正下了轿子,步行前往高阁老府上。

    游七赶紧给主人打上伞,却被张相公喝止道:“收起来!”

    他只好收起了伞具,任由大雨把张相公淋成了有史以来最帅的一只落汤鸡。

    ~~

    当高超进来禀报,说张相公冒雨求见时,高拱正在书房中焦躁的踱步。

    “他消息倒是灵通!”高拱哼一声道:“见见就见见吧,老夫也好奇他还会怎么演下去。”

    高拱便来到花厅见客,却被张相公的样子吓一跳。

    只见张居正全身衣裳湿透,胡子也一缕缕粘在一起,头上的瓜皮帽还滴答滴答落着水珠,嘴唇都冻青了。两人从见第一面起,高相公就没见过张大帅哥如此狼狈过。

    “哎呀,叔大,你怎么搞成这样。愣着干什么,还不带张相公去换身衣裳!”高拱呵斥下人道。

    “元翁误会了,是仆坚持如此的。”张居正弓着身子,一揖到底道:“仆来向元翁负荆请罪了!”

    “唉……”高拱长叹一声,像是又老了几岁,扶着茶几缓缓坐下道:“怎么说?”

    “那曹大埜事,仆虽非主谋,但也不能说完全不知情……”张居正嗫嚅再四,吞吞吐吐说完,便再次把头深深埋下道:“今事已如此,只求元翁赦仆之罪。”

    “好,好……”高拱的嘴唇翕动几下,强抑住满心的怒气,举手指天高声道:“天地、鬼神、先帝之灵在上,老夫平日如何厚待叔大。你为何负心如此啊?!”

    “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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