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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蒋干-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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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七文小钱还请壮士卖些食物给我等大恩必不敢忘。”
那汉子见我们面有疲色身上衣服虽不粗鄙却有撕扯之处又满是尘土再加上陆雪又眼圈红肿不由叹息一声从车上拿了个包袱出来取了三张不知什么做的黑黄饼子和一囊水出来道了句“出门在外都不容易咋还谈啥钱嘞”却不收钱财便递给张任我听后心中感叹这汉子实是忠厚却不料张任却不肯接拱手道:“壮士之情我等心领然若不收这钱财在下却不便相取。”
那汉子听了奇怪的望了他一眼纳闷地道:“你这人到也有意思俺好心送你们吃食你却不肯收这是啥个道理?”
张任平静的道:“非是他故仅为无功不受禄也。”
不解的挠了挠头那汉子有些不快的道:“俺可不明白你说的那什么鹿(禄)反正俺不要你的钱难道你嫌俺这吃食不好?”
我起初也不解张任拒绝之因后来一听才知他的意思于是心中埋怨道:“这人真是死脑筋虽然说不应吃嗟来之食但这又不是乞讨来的有什么好在意地?”下来吧。”
有了我的话张任才收了下来那汉子见了呵呵笑着驾车而去。
俗话说:“饥时吃糠甜如蜜饱时吃蜜蜜不甜”往日里这黑黄难看的饼子怕是只看上一眼便要皱眉现在吃在嘴里却觉格外可口不由让我感叹“人是铁饭是钢”的至理名言不过陆雪那丫头不知是太过挑剔还是仍在怄气仅仅喝了就口水饼子却是一口未动而我也只能无奈地留下她那份来
虽然那饼子并不大仅是勉强吃了个半饱但肚子里有了东西心里也逐渐塌实下来我忽然想到那驾车的汉子虽然看去诚厚却难保见到通缉我们地告示后不会去告因此还是离此地为好这也不能怨我有小人之心实是身在非常之地当有非常之思。
依照那汉子所指顺道而行果然不到二里便有岔路往北天近黄昏之时随着两侧树木逐渐稀疏我们已自林中而出眼前顿感豁然开朗脚下原本清晰的道路缓缓溶入平坦的原野之中。稀稀落落地几棵树木笔直地耸立在旷野之中。显得格外醒目。
既然天色渐晚附近又无村落看来今夜只能露宿于野外了。好在此处平原非是人迹罕至的山地否则若有猛兽还真是危险。
选了一处有溪水流过之处想到晚饭还没有着落我便取出短刃交给张任让他趁天色未黑。却四下看看可能猎到什么野鸡、野兔之类如今正值秋季草子甚多倘若运气好也可抓来填填肚子。
张任领命而去只剩我与陆雪两人见她沉默不语我微微笑了笑。开始四下拣拾枯枝准备引火之用这时夕阳西下天边一片红霞分外艳丽预示着明天必是大好天气。我站于旷野之中望着无边的野草在落
之下。草尖上宛若镀了一层金黄层层叠叠在平原不由心中豁然开朗轻声吟颂道:“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刚刚念颂了四句就听身后陆雪“咦”了一声于是转身看去只见夕阳映照之下她悄然而立虽经刘正易容却仍遮不住她娇美地容貌一日奔波之后的疲倦之色未曾使她显得憔悴却反而掩盖了平日里的刁蛮之气于无意间流露着女人柔弱之美微风吹拂下几缕青丝拂于面颊是如此的动人飘逸。
陆雪见到我回头相望眼中那惊讶之色一闪而过侧转过身去脸上恢复了平静。
既然张任不在而且今后三人必然还要共同进退这总是如此别扭着也是不妥于是我心中暗自叹息一声将手中的枯枝聚拢一堆放在地上随后拱手诚恳的道:“小姐想必仍在恼干白日之语如今想来其时在下确有冒昧之处还请小姐见谅日后这一路之上实非轻易可返江南望小姐与在下及张先生同心携力渡此难关才是。”
陆雪似乎未想到我会有这一番言语不由面上微微一怔然而却不说话。
我见她没什么反应不禁暗自苦笑于是想了想道:“这一路走来想必小姐有些疲乏不若干讲个趣事也可一扫倦意。”说完我见陆雪柳眉动了动讲道:“一人惯于谎语对其友云:‘舍间有三宝:一牛每日能行千里一鸡每更啼一声又一犬善能读书。’其友骇云:‘有此异事来日必要登堂求看。’其人归与妻述之‘一时说了谎怎生回护?’妻曰:‘不妨妾自有处。’次日其友来访其妻云:“早上往幽州去了。’问:‘几时回?’答曰:‘七八日就来地。’又问:‘为何能快?’曰:‘骑了自家牛去。’”
说到这儿我见陆雪面上微微一动嘴角略有上扬却又很快恢复了平静不由心中一笑随后接着道:“那人之友又问:‘宅上还有报更鸡?’适值中午鸡啼其妻即指曰:‘只此便是不但夜里报更日间生客来也报的。’又问:‘读书犬请借一观。’答曰:“不瞒先生只为家寒出外坐馆去了。’”
这时陆雪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后忙又想绷了脸却是遏止不住的掩嘴笑了起来。
说实话这笑话对于我来说并不觉有多可笑但想来这丫头在家中也难听到自然难免动容而我见她展颜而笑也心中舒畅了许多毕竟总是这样僵持决不是好事。
我见这方法有了效果正想再来个“火上浇油”却见张任似乎手中拎着什么走了过来而陆雪也敛了笑容但脸上已无之前那般冷淡之色。
张任此去果真有了收获虽然只猎来一只野鸡但对于我们来说却也甚为难得尤其对几乎一日未曾吃东西的陆雪更是如此不过张任统率千军、上阵杀敌确是高手但这烹饪一道却实在是外行而陆雪就更不用提即便她在神亭岭时连人也杀过但仅是看到张任要宰那野鸡便已躲到一边去了。
如此难得的野味我自然不愿被张大将军糟蹋了因此便要上前宰杀而后亲手烧烤却不料张任却摇头道:“君子不近庖厨家主怎可操此贱行自当由赐而为。”
我心道:“让你弄非烤糊了不可兄弟我原来在家可是掌勺的大师傅若说打仗不如你这做饭则足可当你的老师了。”不过见他神色坚定知道若不用点诡计绝难说服于他因此心中一动面色凝重的道:“君兴当知干‘天机’之号故不让你为此事乃其中有非常之因也。”
张任见我神色严肃不由一楞道:“请家主赐教。”
这时陆雪也凑上来听我道:“‘鸡’乃‘吉’也君兴字赐获此鸡便为赐吉实乃佳兆也然若取之性命则恐成反意故绝不可为而陆小姐为女子其性阴此鸡为雄虽可食却亦不可宰杀因此自当由干而为。”
经过我这一番胡说张任、陆雪自然深信不疑于是就由我来操持烤鸡大业手里熟练地处理清洗完之后此时天色已黑晴空月色之下一堆篝火在旷野里“噼啪”的燃烧着四外一片只有轻微的虫叫之声更显寂静我手里转动着串着野鸡的木棍虽然没有调料但一阵阵香气仍止不住飘了出来不能不让人食指大动。
中原秋夜里地温度比白天低了很多但却还未到让人感觉寒冷的程度坐在火堆之旁地陆雪粉面微红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张任则是一脸愧疚之色还在为我“下厨”一事感到不安。
秋天这野鸡果然够肥烤好之后外皮在火光之下微露一丝金黄色一层薄油覆在表皮显得油亮丰满看得陆雪眼中光我微微一笑小心的撕下两条鸡腿一只递给张任一只递给陆雪道:“干乃文弱之人日后这一路之上必要多依靠君兴实为干之胘骨陆小姐与我等同于此险干甚愧疚也故二位当食此腿还望莫辞。”随后我撤下鸡翅膀和鸡脖子道:“在下食量颇小有此足矣。”
张任双手恭敬的接过来神色激动嘴唇微微颤抖的道:“家主以尊贵之身操庖厨之事赐已愧然又宁自食无味之骨赐肉于我此番恩情赐必当铭刻肺腑终生不忘。”
陆雪也似乎有些感动的看了看我。
“嘿嘿这突然想出的收买人心之法到也真有效果不过老张你哪里知道这鸡翅膀和鸡脖子才是美味啊何况还有那么大的鸡架子在怎么说没肉吃呢?”虽然心里这么想但表面上我当然要客气一番。
风卷残云的搞定了烤鸡白天的疲倦就开始一阵阵袭上身来于是张任自告奋勇晚上守夜我也不勉强嘱咐他四更叫醒我之后便在篝火边倒头而睡陆雪则也真的累了开始虽然还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也支持不住缓缓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忽觉耳边有人轻声呼唤于是眯眯忽忽的睁开眼只见天色仍黑篝火已熄了一半目中茫然的看见似乎是张任在我身边于是含混的问:“可是到了四更否?”
却见火光下张任神色略有焦急的道:“家主事有不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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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北上之途
我被张任从睡梦中叫醒说是睡梦其实也不过是半熟睡状态而已现在的夜晚虽不能说寒冷但中原的秋季日夜温差较大即使白天已很是疲倦但阵阵凉意之下再加上地面坚硬哪能睡得深沉?因此略微迷茫了瞬间我便清醒过来而陆雪显然也未睡实这时也睁开了双眼。(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清冷的月色之下身边的篝火不知何时已然熄灭除了眼前数米之内四外的一切都犹如被渡上了一层墨色只能看到黑色的轮廓旷野之上仅可闻蛐蛐间或的鸣叫声显得格外寂静。
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不由自主的轻声问:“君兴所觉有何不妥之处?”
月光下隐约见张任眉头微皱的手指我们来时的方向低声道:“家主请看。”
这是陆雪也来到一旁我们顺着张任所指望去只见远处那片树林一团昏黑模糊但其中却有几点光亮不停的闪烁着。
“鬼火!”一旁的陆雪轻声娇呼我则心头一颤按说自小生长在社会主义大家庭中二十几年耳濡目染唯物主义无神论本应对这些鬼神之类的封建迷信嗤之以鼻。然而中国几千年来风水神怪传说和那些难以解释的怪事所造成地影响。却仍不可否认地或多或少的存在于每个人的心中更何况我现在身处一千多年前谁又能肯定那些全是子虚乌有之事?因此当陆雪声音微颤地道出那两个字时。我也不禁浑身一阵冷。
张任这时却摇了摇头道:“赐以为非是什么‘鬼火’此怕是有人执火策马而来亦可隐约闻马踢之声也。”
我闻言仔细聆听虽不真切但却果然有马蹄之声心中这才稍微安稳一些。不过这般夜晚行路显然非比寻常而能骑马者恐非寻常之人看样子似是朝我们这边而来平原之上若是不加躲避以我们现在的处境实是有些不妥。
心中想着我环视了下四周身后不远处有几株树木。于是轻声道:“来人身份不明我等还需略为隐匿才是不若藏身于树后为好。”
张任点头道:“家主所言正是方才赐虽将火堆掩灭。然黑夜之中恐甚为明显怕是已露形迹。”
我这才知原来篝火乃是张任所熄。又见那光亮越来越近分明是向我们这边而来马蹄之声也愈清晰起来因此不敢再有耽搁当下快步往那距我们生火处五十米外的树木走去。
这几棵树木虽都长不很粗壮但也勉强可令我们侧身而藏就在我们各自隐匿身形片刻后只听急促的马踢声由远及近而来随后便停于我们方才那篝火之处火光也随之亮起。
五十几米的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我屏住呼吸只听有人粗声道:“麻子你他娘的眼睛果是够贼这里方才竟真有人。”
这声音在空旷地原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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