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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蒋干-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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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徐庶徐元直。

    程昱与徐庶相隔不远,略走几步,低声道:“元直可觉有不妥?”

    徐庶一见是程昱,面无表情道:“丞相之命,何来不妥?”

    程昱看他如此,无奈微微一叹,不再说话。

    徐庶对程昱这般态度,说来也怪不得他,当初徐庶在刘备麾下干的风声水起,正是程昱的一计,狭其母亲而往许都,『逼』得徐庶这个大孝子不得不离开刘备前往曹营,谁知徐母『性』格刚烈,甚鄙曹『操』,见到儿子竟然来此,一怒之下自尽而亡了。想来这对于徐庶这个大孝子有多大的打击?虽然无法离开曹『操』,但就此也就有了“徐庶进曹营,一语不发”的典故。当然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得知是程昱用计,徐庶不找他拼命就是好的了,怎会给他好脸『色』看?

    蔡瑁与张允二人原本正趁着天『色』未亮,『操』练水军夜战之术,突然听闻丞相召唤,忙匆匆赶来,这两人初投曹营,事无大小均小心翼翼,兢兢业业,不敢有半点马虎,一听丞相要见,心头不禁七上八下,忙边走边思虑着这几日有无做了不妥之事。

    二人到得帐内,顿觉气氛异常,空气中弥漫着丝丝杀气,不由更是心头凛然,战战兢兢的问:“不知丞相唤我二人有何吩咐?”

    曹『操』面无表情,冷冷的说:“我欲遣你二人领军进攻东吴。”

    蔡瑁与张允两人一听,不由相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中之惊诧之『色』。我站在帐中一侧,心道:“别看了,越看你们死的越快,哎~,真是要死连老天都拦不住啊。”

    随后就听蔡瑁小心的说:“丞相不知,目下水军尚在『操』练,水上之战还不纯熟,倘若进兵,恐难是东吴水军对手。”

    曹『操』一听,不由“哈哈”大笑起来,笑容中面上肌肉微微颤抖,眼中寒光越来越盛,双目紧盯二人,啪的一拍桌案,怒道:“等到你二人『操』练纯熟,恐我首级已献于周瑜之处了!”

    这一番大笑和诛心之语,惊得两人面面相觑,不知所谓,惊慌中哪还说的出话。

    曹『操』见二人如此表情,更确实了信中所言,对帐外亲卫喝道:“来人,将此儿人推出去斩了!”

    面对着冲进来如狼似虎的武士,蔡瑁、张允二人惊骇得如在雾中不知所以,看着眼前曹『操』挂在嘴角的丝丝冷笑,仿佛人在噩梦之中。待到武士拖起向外走时,才大呼“丞相留情!我等冤枉!”

    看着两人被拖了出去,曹『操』冷哼了一声,道:“死到临头还敢蒙骗于我?”

    此时我也被曹『操』的凶厉之气吓得心头『乱』跳,看着被虎狼般拖出去的二人,身上一阵阵出着冷汗。

    “子翼此功甚大,不知欲得何赏?”曹『操』面『色』片刻恢复如常,和言问。

    我心道:“还赏呢,等下你曹老大不要把我也推出去斩了便好。”于是忙说:“为丞相尽力乃是干之职责与幸事,数载之内才有小功不敢请赏。”

    “诶~,有功必赏,有过则罚,此乃领军之要,子翼有功怎能不尚?这。。。”曹『操』正犹豫着该给我个什么样的奖赏,突听帐外有人大声道:“丞相,仲德及一干众将求见。”

    “恩?”曹『操』转回头,道:“允!”

    原来离大帐外不远聚集的众文武呼见帐外亲卫武士一拥而入,正是不解,顷刻见只见蔡瑁、张允二人竟被反被双臂拖了出来,二人还口喊“留情!冤枉!”,顿知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大多数人只是惊愕于此情景,却无人在乎蔡、张二人。但才智出众的程昱立即看出其中不妥,蔡瑁、张允二人『操』练水军,也算尽心竭力,观满营众将无有一人可比二人水战之能,倘若此二人亡,岂不令仇者快?

    于是程昱快步走近大帐,直呼求见。

    同在帐外的徐庶却是没动,看到蔡、张二人被捆绑而出,微微楞了一下,随即面『色』如常,只有嘴角处有一丝极难察觉的笑容一闪而过。

    听到帐外有人求见,我心头没来由的一慌,似乎是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却见一干文武相继而如,大多面有怯『色』,未有当先一文官只有一丝焦虑神『色』。

    曹『操』显然是听出了刚才那人的声音,面无表情的问:“仲德有何事求见?”

    一听此人的字,我脑中一闪,暗叫不好,这人莫非是程昱?他可是曹『操』手下数得上的几大谋士之一,莫非他看出什么,真要如此,恐怕我的小命不保啊。

    想曹『操』倘若待杀了蔡、张二人再发现失误,那为着自己的面子,定然不会承认,自然也不会牵连到我,倘若还没有杀得二人便发现中计,恐怕我就会成为安抚蔡、张和迁怒的对象了。

    想明这关节,我不由脸『色』发白,双腿发软,冷汗再一次流了下来。

    大帐外突然一阵炮响,我尚不明其因,却见程昱脸『色』一变,楞了一楞,竟然忘了回答曹『操』的问话。

    “仲德,有何事求见?”曹『操』见程昱不答,不由奇怪,又问了一遍。

    程昱这才无奈的问:“不知丞相因何斩杀蔡、张二人。”

    曹『操』正要说话,帐外忽有军士禀报:“报丞相,蔡、张二人已斩,首级在此,请丞相过目。”

    曹『操』微微点了点头,只见一军士手短木盘,上有血淋淋的两个人头,走了进来。

    大帐内鸦鹊无声,虽然众人早见惯了,但毕竟心有余悸。可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哪里见过这样血肉模糊的大头两个,当下胸中一翻,本能的偏了偏头,险些吐了出来。

    曹『操』看到两人首级却无喜『色』,眉头微皱,看了看人头,再看了看桌案上的书信,面『色』一变即平。

    我忍住了呕吐,转脸正好看到曹『操』面『色』变化,硬抗着不适,心道:“曹老大已经看出来了?”

    就见曹『操』摆了摆手,冷冷的说:“蔡瑁、张允二人不遵将令,擅言敌势强,动我军心,藐视军法,故斩之!”

    程昱听了曹『操』这番话,心中已知道大概,但却不能揭破,只好无奈退了下去。我却从头到脚大松了一口气,心说:“好险!好险!差一点就小命不保了。”

    我紧张的神经一下子放松,身体也似乎轻松了不少,隐约间却似乎感到有人冲我着里瞟了一眼,于是望过去,却与一面容清朗的文士眼神一碰而闪,神『色』间似乎有些什么难以道明的东西。

    “这个人是谁?”我心中纳闷道


………………………………

第六章 闲来无事偏生事(一)

    (昨晚喝高了,没来的及传,今早补上)

    缓步走出帐篷,抬头望了望耀眼的阳光,我深吸了一口气,凉凉的气流便进入全身。在这秋末冬初的三国,空气难以想象的清新而又舒畅,纵然免不得一丝寒意,但穿透碧蓝天空而下的阳光,也将着些许的冬意扫去。

    蒋干为曹『操』一幕僚而已,自然待遇平平,但有一点好处,便是身居大营深处,不用每日见那孙曹两家不时发生的小规模水战。

    如今水军正副都督已换成『毛』玠、于禁,『毛』玠此人甚为廉洁,但领军打仗,恐怕不是他所长,到是于禁于文则不容小视,他乃曹『操』军中五良将之一,虽勇武并无突出,但胆『色』统军之能却是出众,尤擅练兵。但水战远非陆战,看来曹『操』让他做水军都督也是无奈之举。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想:“周瑜得知蔡瑁、张允已死,必定心花怒放,而曹『操』和我,恐怕皆成其笑谈,尤其是我,他定然认为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上,可气啊可气,明明知道一切,却偏偏不能说出。”

    这几日我到十分清闲,身为曹『操』幕僚,除了每天点卯外,若无传唤,到也悠闲自在,因此每日里便在住所周围四处转转,与铭心闲聊,借机熟悉一下身边之事。

    铭心到也没有怀疑,好象我这般偶尔糊涂平时也是有的,因此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因为我住的地方地势略高,往往常能远远见到一些文士武将,便旁敲侧击的问铭心,从而知道了一些不认得的人,其中便有那名相貌清朗的文士,知道那就是大名鼎鼎的徐庶徐元直。

    “子翼先生安好?”

    身后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扬州刺史刘馥刘元颖之子刘熙,于是笑道:“原来是子都。”

    刘熙年不过二十,虽相貌平平,却谦逊有礼,冲我施了晚辈之礼道:“熙看先生独立于此,莫非在眺望大江之景?”

    与刘熙相熟,却是由于我这个身体,原本的蒋干之因。

    蒋干为九江之人,当时还不曾投与曹『操』,曾在刘熙之父刘馥被曹『操』初任扬州刺史时,在合肥与刘馥有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共事,交情甚厚。那时曹『操』尚与袁绍对峙,无力南顾,而庐江有孙策派遣的李述,淮河之间也有袁术残部陈兰等数万人聚集,扬州郡县残破,刘馥单人匹马进空城合肥,建立各种制度,招揽地方豪族和袁术残部,在短短几年内得到了很大的发展,其后又建立学校,招揽人才,开辟荒地,修建堤防,加强灌溉,实为长于内政的一名能吏。而在我知道往后的历史中,合肥在往后的日子里,更是成为了曹『操』防守孙权的重要据点。威镇逍遥津的张辽、乐进、李典,所依靠的,就是刘馥白手建立的坚城合肥。

    蒋干与刘馥共事之时,刘熙年仅十一、二岁,因此见了我自然执晚辈之礼。

    我微微一笑,道:“闲来无事,远观眺望而已,想这大江之上,不知经历过多少征战,今番与东吴一战,也必将流传于世。”

    刘熙听着我所说,也望向远处,眼中看着滚滚大江之景,耳边听着金戈铁马之声,不由得连连点头,激动不已。

    看着这个年轻人,我却知道,或许不久之后,他父便要丧命于曹『操』槊下(建安十三年冬十一月十五日,『操』置酒设乐于大船之上,会诸将,酒醉后取槊立于船头,作《短歌行》,众和之,共皆欢笑,惟有刘馥梗直,曰歌中有不吉之言,『操』大怒,手起一槊,刺死刘馥,次日『操』酒醒,懊恨不已,以三公厚礼葬),不由想帮他一帮,于是装做随意的问:“元颖兄粮草已运至,不知何时得返?”

    刘熙见我问到其父,恭敬的道:“丞相还未有令,但或许就在这一、两日间。”

    我点头道:“干有一言,子都贤侄可愿听否?”

    见我说的郑重,刘熙慎答:“先生之言,熙不敢轻视,必谨记。”

    “好,大军驻扎颇费粮草,虽有荆州等处支持,毕竟仍为客军,且北方之士,难耐南方之气,此战久拖不利,我料丞相必欲尽与东吴一战,因此或一旬或二旬,恐大战再起,介时江湖陆地皆有危机,虽元颖不惧,但毕竟少勇力,若要再押粮草,切末亲身而往,可谴人而来,量丞相亦不会怪罪。”

    刘熙听我之言,不由惊愕,待要出言询问,我摆手制止道:“贤侄不必多问,只需牢记,亦不可对他人言,就是你父,也莫要告之。”说着我叹了口气道:”你父『性』梗直,恐难信我言,只有你另想他法,好言劝之。”

    刘熙听罢,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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