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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蒋干-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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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得纳闷,拿过一看则心中大震,只见上写:“先生散言于南徐内外,却不知大祸将至乎?望速思对策,切!切!”

    震惊过后,我心中便是连串的问号,这信上所言可真?其所说祸事又是何指?送信之人是谁?哪个察觉到我散布言语之事?欲对我不利的是孙氏还是那些蒙面杀手?

    孙权这两天甚是烦闷,此时正阴沉着脸独自坐于房中不语,数日前有顾雍来恭贺他嫁妹于刘备,言两家结亲则足可抗曹『操』,实乃江南之幸,其言中之意无非是赞同这们婚事;昨日鲁子敬又来苦劝既欲嫁妹于刘使君,便不可背于诺言,更不可谋其『性』命或以图荆襄,如今非但荆襄遍传此事,就连南徐也有人议论,一旦失信则天下知,名誉扫地不说,恐怕还和刘备结怨而让曹『操』得利,好不容易等其罗嗦完了,本以为能清净一下,谁知今天更是热闹,先是妹妹孙尚香来哭诉,言他不应听周瑜之言以其为饵定计,如今既事已不可变,若要害了刘备则她也无颜独活,好不容易前脚劝回了这个妹妹,后脚张昭那老东西又来,连连指责他轻信周瑜妄言,掷大义于不顾,叹息父亲孙坚、兄长孙策死得早,如今东吴竟要亡在他手里,虽然孙权听得心头火起,但怎耐这老家伙是老师啊,除了低头不语还能说什么?也不知张昭怎么忘了当初劝自己投降曹『操』的事,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心里甚为窝火的将老头儿恭敬的打发回去,这才能坐下好好思考一下。

    想当初与周公瑾定此计,无非是想诳刘备来,用他去换荆州罢了,其间行事也算隐秘,除了使者吕范再无他人知晓,怎么如今好象天下都知道这回事了?莫非是吕范多嘴,但他一回来便被送往周瑜那里软禁起来,怎会有机会传扬?再说刘备那大耳贼,来迎亲尽管来便是,何必四处宣扬?不过想来也怪,如今其还在虎林一带,为何自己严控的南徐竟也满城风雨了?而且来的如此突然,似乎是一夜之间人人皆知。

    孙权想着不由微叹,当初或许不允周瑜之计便好了,虽然看着荆州在眼前而不能得,实在心有不甘,但和刘备有盟才能抵抗曹阿瞒乃是事实,其久经辗转而得一地,若宁死不肯还,莫非自己真要除掉他?那恐怕立是大战而起,最后只便宜了曹『操』,即便刘备委曲求全让了荆州,这联盟必不能存而怨恨既生,到时结果恐怕还是一样。哎~,莫非真要将妹妹嫁与他?可万一公瑾有妙计能借势一举铲除刘备兄弟,日后再占西蜀,何愁不能与曹『操』对峙?但目下四几大士族中除朱族未表态,均不赞同此计,若是强要进行,可否会外敌未平内『乱』便起?况且鲁肃等人也不支持于吾,这…这…真是让人难以决断!看来还要再询于公瑾。

    想着,孙权无奈的摇了摇头,取过纸笔,便给周瑜修书一封,片刻之后刚刚写完,忽闻手下大将陈武来报,“奉主公之命,已查得于城中散布言语之人,请主公定夺。”

    孙权旦闻,碧眼微瞪,眼中寒光一闪,冷冷的道:“子烈速带人将其捕缚,囚于牢内严加责问,若要相争则不必留情,尽可斩其于市。”

    陈武闻言微微犹豫了一下,道:“禀主公,那散言于外之人到是寻常,但其主人乃是原曹『操』幕僚,后离去而居于竟陵之蒋干蒋子翼,这。。。。。。。”

    孙权听了,皱了皱眉,这蒋干大名他早有耳闻,于赤壁中公瑾之计乃一庸才,后以宝剑得巨财为一贪者,虽似乎与庞德公有些关系,但不过一小人物也,到无需顾虑,不过其仆从散言于外,莫非是曹『操』派来?但若是如此却不合情理,这般所为只能促吾与刘备之盟更固,难道是刘备所谴?但这等人,刘备又怎能青睐于他?

    左思右想不得其解,而眼下烦『乱』之事众多,孙权便也懒得再想,于是面无表情的道:“一愚贪之辈何需多虑?子烈尽可依吾所言行事。”

    (书群:34329838已满,可先尝试,若不能入,请入新群:34471948,名称:群英会蒋干(二),或28653544,名称:群英会蒋干(三)验证相同:本书名。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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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先抑后扬

    当客栈之外一片混『乱』,人喊马嘶之时,我正悠闲的在房中读书,李忠、吕丰、吴克三人则坐于一侧。只听掌柜在外似乎央求什么,片刻之后见一浑身甲胄武将带着数名军卒各持刀剑而入,一个个气势凶凶,横眉竖目。

    我装做惊骇的抬头望着他们,不知所措,而李忠三人则面『露』警惕的起身而立。那武将见了,面无表情的冲我道:“汝便是蒋干否?”

    我还未语,却见李忠怒目而视,双眼圆睁,一脸凶相的喝道:“汝乃何人,竟如此无礼,直呼俺家先生之名姓,还不快快赔礼!”

    那武将见了他那黑脸凶貌,不由眉头微微一动,瞟了眼身边神『色』顿时紧张的军士,漠然道:“吾乃孙将军帐下陈武陈子烈,奉吾家主公之命,前来请汝等一行。”陈武不是个笨人,他先见孙权听蒋干之名犹豫一番,之后虽令无所变,但心中似有疑虑,便已决定对这蒋干还是不要太过凶狠的为好,若能不动刀兵的将他带走则为最好,所以虽言辞冷漠,但却不蛮横。

    我装得有些惊慌道:“原是陈将军,不知孙将军请吾有何事?”

    陈武见我样子,微微撇嘴道:“主公未言,吾自是不知,待汝等到了便会知晓。”

    李忠闻言大怒,道:“俺家先生怎是你主说叫去便去的?若不言明,哼!莫怪俺大斧无情!”说着从身后地上抄起“合扇板门天地斧”在手中一晃。

    不得不感叹这巨斧的震摄力,那些军卒见了个个倒吸了口凉气,都不由自主往后退去,陈武见了也是侧目,手按剑都正要说话,我却一面暗赞李忠这憨汉还演得有模有样,一面呵斥道:“厚德休要无礼。”

    之后皮笑肉不笑的道:“干与周督都曾是同窗,亦是致友,先时已约一友来会,将军可否容干待其到来,另约他日后,再与将军而去?”

    陈武见我喝退了李忠,心中微定,道:“吾主之命怎可拖延?汝可让本处掌柜转告。”

    琢磨着时间已耽误得差不多,我无奈叹了口气,道:“既如此,便遵将军之命。”说着缓缓向外走,而李忠三人则很是不满的瞪了陈武一眼,也跟着出了客栈。

    磨蹭着跟吓得脸『色』发白的掌柜说着,我却眼角不时的望街上扫,一旁的陈武正有些不耐于我的罗嗦,便要上前催促,忽见大街之上一辆马车飞快而来,街上行人纷纷躲避,我则远远望见坐于驾车人身旁的铭心,嘴角不由微微『露』出些许笑容。

    转过身,也不等陈武催促,便要跟其前行,那马车奔驰过来,附近立即有陈武所带军卒上前阻拦。

    那驾车之人将马缓缓带住,铭心则不等停稳,纵身跳下,满脸是汗跑了过来,推开阻拦的士卒,喘息着到我面前道:“父亲,孩儿幸不辱命。”我则微微一笑点头,也不说话,心理却把自己好好夸奖了一番,兄弟我如何?也有点料事如神的水平了吧,虽然大意之下着实疏忽了孙权老巢里耳目的厉害,但好在猜对了危险的来源,也想到了补救的方法,不过那给我送信的是何人却死活想不出来。

    一旁陈武见了正奇怪,只见车帘一挑,鲁肃自车上而下,面带诧异的问:“子烈将军这是何意?”

    着实没有想到来的是鲁肃,陈武一楞,连忙见礼道:“见过子敬先生,莫将奉主公之命,来请蒋先生一去。”

    “偶?”鲁肃很是不解的看了看周围的军士和围观的百姓,平静的道:“子翼先生乃吾友,既是主公欲见,肃便陪之一往。”说着又看了看铭心他们几个,道:“其余众人便在客栈等候,如何?”

    我自是点头,陈武犹豫了一下,道:“主公之命乃是。。。。。。。”

    鲁肃摆手道:“子烈不必多言,主公之前自有肃去禀告。”

    陈武见了无奈的道:“便如先生所言。”

    鲁肃听了点点头,对我笑着道:“如此请子翼与肃同车,前去见吾家主公。”

    我笑道:“干自是遵命。”说完转头吩咐神『色』忧虑的铭心等人在客栈相候,便与在陈武的“陪同”下,与鲁肃直奔孙权的将军府而去。

    孙权此时正在府中等陈武回报,忽闻门外亲兵来报,鲁参军、陈将军与蒋干求见,不由心中奇怪,这鲁子敬怎么也搀和进来?略微思索道:“请!”

    进了将军府,我也不理会四下站得笔直的军卒,直随鲁肃、陈武直奔议事厅。

    进了戒备森严的厅中,只见正面桌案后坐了一人,生得方颐大口,碧眼紫髯,定是孙权孙仲谋是也。

    果然,鲁、陈二人一见便快步上前见礼,口呼“主公”,孙权面无表情,道了声:“免礼。”我却是立而不躬,面上微微笑着也不说话。

    一旁孙权亲卫见了怒喝:“见得我家主公,厅下之人焉何不上前见礼?”鲁肃面带焦虑,催促道:“此上便是吾家主公,子翼快快上前参拜。”

    我深知这孙权是吃激不吃劝的人,于是哈哈大笑却不理睬,孙权见了面『色』阴沉,怒道:“汝见吾不礼,又放肆大笑,莫非藐视于吾?”

    “干先从于曹『操』,其虽狂傲却也知待士之道,顾吾见自是行礼;后又遇张三将军,其虽莽撞然对干亦客气有加,刘使君更有仁厚之名,吾若见必躬身而拜;然却不知孙将军以百多军士,持戈配刀,杀气腾腾,命帐下将军携剑而来,是请是押?故让干如何见礼于将军?”我面带傲『色』的朗声道。

    孙权见我之态、闻我之言不由一楞,见我言语中暗指他不如曹刘,更是不快,冷冷道:“先生智不见高,这言辞到是锋利,是请是押汝心中果真不明?!”

    一旁鲁肃忙对我连使颜『色』,道:“吾主自是请子翼前来,何有押之一说?”

    我却装作未见,嘿嘿一笑,三角眼微微眯着道:“干自知才智平庸,然却晓师出有名,欲罪有因之理,若请,为何刀出鞘、箭上弦?自古未闻如此邀请之道;若押,敢问将军干所犯大汉哪条律法,东吴何样之规?若是将军欲加之罪,干自是无言,只请一死而已,然恐难堵天下悠悠众生之口,便纵是可防万民之口,又可知距地三尺有神明乎?”

    心里这叫一个爽,到了三国似乎还没如此挑战过权威,若是面前坐的是曹『操』,打死我也不敢啊,可谁让是孙家老二呢,没有曹『操』那般势力和狭天子以令诸侯,恐怕你和刘备还是要努力混个好名声的。况且如今小孙年纪还轻,满腔对曹、刘不服气的心思,真要这样把我给杀了,他岂不让两人给比下去了?再说我有什么罪?散布刘备来娶孙尚香的事么?嘿嘿,这要真是罪的话我也就认了。

    果然,孙权被我这一番话说的牙口无言,脸『色』微微涨红,张了张嘴竟不知说什么好。

    这时一旁的鲁肃看准时机,忙道:“子翼此言差矣,吾主谴军士前去,自是去请先生,原是听闻先生来时曾遭不明之人劫杀,心中实乃不安,故恐再有不利于先生之事,才命士卒严加戒备,或是陈将军未明主公之意,有所唐突,还望先生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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