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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蒋干-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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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力的支持我,但一朝天子一朝臣,永远是不变的真理。

    “杨曼和乃荆州故族之子,虽才过弱冠之年,却处事有方,颇有见地。”吴尚言道。

    年轻?年轻才好,年轻才会有抱负、有热血,倘若他真如吴尚所言,岂不正是可为我所用之人?

    我想了下,道:“既如此,不妨将此事交于其而为,明日晚间管事且安排其与干一见,至于其他探听消息之事,想来怕是亦先要交于杨综之手也。”

    “是,属下遵命。”吴尚拱手道,随后略微犹豫了一下,才道:“杨曼和虽有才干,然终究年轻,此事关乎少主安危,属下不能效命,还望少主对其多加指点。”

    我闻言“恩”了一声,随后轻声叹息道:“若非此信关系重大,干再无可信之人,怎肯令管事亲往,还望管事速去速返,许昌不可久无管事之治。”

    吴尚怔了一下,随后冲我深深一躬,沉声道:“少主信重,属下必不负少主之命,亦尽早归返,效命于侧,还望少主多多保重。”

    见其举动,闻其声言,我便知自己这“攻心”之策起了效果,至于成效大小到无所谓,对付这样阅历丰富的老家伙,仅仅一两次的煽情,是不会有什么明显作用的,重要的是“钉子”已经钉了下去。

    我点了点头,见天『色』已经不早,便让吴尚离去,其实此次我让他亲自前去见庞德公,一来的确是因那密码之事太过重要,实在不放心交给其他人做,而用信鸽也不安全,二来便是有心支走此人,看看是否有机会发展自己的力量。

    第二天一早,我照旧前往丞相府报到,而后面见曹『操』,请其调郭凯以助鲜卑之事,曹『操』闻言有些诧异,道:“此一郡小吏,何故得子翼如此青睐,莫非其有过人之处否?”

    我微微一笑,并没有任何隐瞒的将昨日之事告之曹『操』,当然,这里的没有任何隐瞒,当然是带引号的,同时我又略微替郭凯美言了几句,道其非但于鲜卑,便是其他外族亦甚了解,而且颇有些统兵谋略之才。

    之所以“不加隐瞒”,一是我实在找不到可为借口的理由,二是我相信曹『操』肯定有其耳目,至少会对我的举动颇为关心,因此到不如“实话实说”。至于为郭凯说好话,则是我有心为自己创造一个有实力的盟友,虽然他历史上并无名声,但这世界上因有才而无遇被埋没的人太多了,我总感觉这人绝非碌碌无为之辈,弄不好便能一飞冲天,既然如此,何不稍稍相助,要知往往一饭之恩便能令人铭记肺腑,雪中送碳终究要强于锦上添花百倍。

    曹『操』听后微『露』喜『色』,虽然未曾全然信我所言,但也不是无动于衷,至少我知道眼下曹老大手下,长于治边之人除了田畴、牵招外,尚无他人,不过田畴如今已是染病于榻,按照历史,最多在过两年便要over了,而日后大名鼎鼎的田豫则还没有崭『露』头角,因此郭凯实是有些机会,至于他有统兵谋略之才,那是这时期但凡有些才华之人,多少都会读些兵书,而郭元贺既有心报仇,必然不会忽略,更何况『奸』猾之人往往最重实利,所以我到也不是全无根据的胡『乱』夸奖。

    曹『操』略微考虑了一下,便同意了我所请,而且略微显『露』了他的魄力,立即改任郭凯为司空参军,虽然仍是七品,却已经变成了中央官员,也算很给我面子,当然,我知道用不了多久,曹老大必然要亲自招来郭凯问对,而这,就要看姓郭的那『奸』猾家伙自己的本事了。

    而后,曹『操』又与我略谈片刻,便容我告退离去,我则返回家中,一面从张任、吴尚口中探听如今鲜卑之事,一面等待郭凯前来,虽然我兑现了自己的诺言,并且替他说了好话,但仍有一件最为不解之事,待其前来“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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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神秘人物出现

    第一百一十九章 神秘人物出现

    午后小睡之后,我正在书房与张任谈及如今鲜卑之事,忽有管家郑洪手持郭凯拜贴而来,我接过一看,只见那上面写着“汉司空参军郭凯”的字样,不由微微一笑,然后转头对张任道:“君兴且与干前去见一见这郭凯郭元贺。”

    张任领命,与我同往前厅之外相迎,很快,便见郭凯带着一个手捧礼盒的杂役装束之人,在管家郑洪的引领之下施施然而来。

    我面带微笑的上前几步,拱手道:“元贺兄别来无恙否?”

    郭凯恢复了他平日里那人畜无害的文儒之气,笑着抱拳还礼道:“凯尚要谢过子翼兄。”说完,冲身后侧那杂役摆了摆手,待其上前,又道:“些许薄礼,不成敬意,还望兄莫嫌粗鄙。”

    我自然仍坚持来者不拒的一惯作风,示意郑洪上前接了,哈哈笑道:“元贺兄实是客气,来,请到厅中一叙。”

    郭凯伸手道了声“请”字,便与我进到厅堂之内,张任则紧随而入。

    彼此落座奉茶之后,郭凯再次拱手,面『露』感激之『色』,道:“此番丞相招我进见,除问及鲜卑之事外,尚谈及用兵方略,凯知其中必有子翼兄为在下美言,故不胜感激,他日但有所成,必不忘兄今日之恩也。”

    郭凯这家伙到也不笨,想到了是我在曹『操』面前替他说了好话,不过即便他眼下表现的感激涕淋、信誓旦旦,可我却不会全然相信,因此淡然摆手笑道:“哪里,哪里,元贺兄勿需如此介怀,兄能得丞相赏识,皆因胸有才学,否则即便干舌上生花又有何用?况且君与干坦『荡』相交,在下自当为丞相举才。”我话中有话的道。

    “子翼兄果是高风亮节,凯甚为敬服也,此番前来拜望,一为谢过兄举荐之恩,二则受命辅佐大人处置鲜卑一事,故特来聆听教诲,但有所命,必竭力而为。”郭凯一脸郑重的道。

    我摇头呵呵笑道:“元贺兄言重了,教诲之辞干万不敢当,君于鲜卑族事知闻甚详,实为干之幸也,你我既受丞相之托,自当同心协力才是。”

    郭凯闻言拱手道:“子翼兄虚怀若谷,不愧为天下高绝之士也。”

    我虽然一直对郭凯昨日的“坦诚”『迷』『惑』不解,甚想知道其中缘故,但却不介意继续这样和他虚伪下去,以我所思,他今日前来,除了感谢我在曹『操』面前举荐之外,怕是还有其他所图,其中最有可能的,便是希望尽快进入参谋的角『色』,早些开始商议应对鲜卑来朝之事。这绝对不是由于郭凯有什么“干一行、爱一行”或是爱岗敬业的崇高品质,而是因为利益,关乎他日后晋升的切身利益!

    要知道,虽然如今郭凯或许已在曹『操』面前显『露』出了一些学识,但曹老大绝非那种只见空谈而不重实干之人,就如同原先我这身体的主人——蒋老兄,按说绝对是个能言善辩之人,否则曹『操』也不会仅凭他与周瑜同窗的关系就允许其前去说项,可蒋老兄即便再能说,终究仍不过是一个地位较高的幕僚而已。因此,郭凯想要有所得,就必须要在这次鲜卑之事上显『露』他的实干能力,而眼下我手中,恰恰就攥着他的这个命门,倘若我积极参与,则他便有施展的余地,若是我草草了事,他便只能无所作为,毕竟曹『操』表面的命令是让我审核曹丕的应对之策,而非亲自制订对策,我若不想细究,只要没有明显的失误,谁也说不出什么来。况且除此之外,我要想阴他,还有太多其他的方法,比如虽然积极筹划,却不让他参与太多,那到时候自然显不出其能力;比如就算我让他出力,可到时候上报曹『操』之时,却仅说其能力平平,在鸿胪寺为官正可尽其所长,难道曹『操』还有工夫在这种小事上派人去调查一番么?要不怎么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呢,何况我还大了两级,又是直接领导,想玩他,方法实在多不胜数。

    所以,虽然我奇怪,但并不着急,只等他开口,确认了自己的估计后,再加以暗示,等郭凯这聪明人自己领会领导意图,然后坦白从宽才好。

    随后,我与郭凯又继续了一阵毫无营养的对话,待到家仆第三此倒水之后,郭凯忽然拱手道:“凯此番受命辅助大人,还请大人吩咐,下官也好略报举荐之恩。”

    我闻言心中暗笑,却不理会他转做官称,淡然笑道:“元贺兄实乃忠于国事,然鲜卑来朝之事虽重,却非急迫,兄暂且安心,何况如今其三部有求于我,高下已分,故不足为虑也。”

    郭凯听了微微一怔,随后肃穆的神情很快缓和下来,呵呵笑着以手抚额道:“凯一心只想以己薄才而谢子翼兄之恩,却忘了兄才智卓绝,此等小事,想来早有定计,该罚,该罚。”

    我摆手谦虚了一番,心中却到这家伙果然『奸』猾,口舌一转便不但掩饰了自己的焦急,更顺势抛了一堆恭维之词,而且还间接显示了自己的知恩图报。不过,『奸』猾终归是『奸』猾,不是『奸』诈,更非老『奸』俱猾,此时若是『奸』诈之人,想必会在显『露』自己报恩心切之时,再转弯抹角的以关心、忠贞的姿态,暗示我此事不可轻忽,曹『操』如此信重之下若有闪失,则为不妙等等,而他若是老『奸』俱猾,则根本不会现在就说出刚才那番话来,至少也要晾上几天再说,或者是借以他人之口。

    既然我所料不差,那也到了提点郭凯之时,于是我显得甚为感慨的道:“干自到许昌以来,备感无有挚友之闷,虽当日亦曾为丞相府幕宾,然却无知己,昨日与元贺兄相谈,虽原无深交,却得兄不见生疏,肺腑坦『荡』之言辞,心中实是颇为感动,能与兄为知己,真乃幸事也。”说完,我便大有深意的望了一眼郭凯,淡淡一笑。

    郭凯起初还是面『露』谦逊之『色』,但瞬间便表情一呆,眼中竟少见的显出愕然之『色』,之后则摇头苦笑了一下,道:“想来子翼兄对凯尚有疑虑,既如此,在下便将此因据实相告。”

    我心里想着:“算你小子识相,我到要听听你能说出什么原因来。”而脸上则是一副无辜的表情,摇头道:“元贺兄实是误会干也,干怎会对兄有疑?”

    郭凯装做不闻我的虚言假意,无奈的笑了下,继续道:“只是此事……。”他说着,向一直坐在我身后侧不发一言的张任望去。

    张任见了,立即明白了他欲避闲的意思,便要起身请辞,而我则装做不知的“恩?”了一声,然后歉然道:“忘了与元贺兄介绍,此乃干之亲信家客,张赐张君兴也。”

    郭凯明白了我的意思,与张任彼此拱手见礼后,先是又叹息一声,然后才眉头微皱,道:“凯之所以对子翼兄坦『荡』直言,不加掩饰,实乃左慈左仙长之故也。”

    说实话,我曾想到过郭凯也许会说出的各种理由,譬如一见如故;譬如『性』情相投;譬如极其仰慕等等,甚至同样坦白的说出“因为我智计高绝,有窥天机之能,既欲得我举荐,实不敢相满”这条最能让我相信的理由,但却万万没有想到他会说出左慈这个人名来。

    左慈字符放(有的说字元放),东汉末方士,庐江人也,少居天柱山,精通五经,亦通晓占星之术,曾预测出汉朝的气数将尽,国运衰落,天下将要大『乱』,于是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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