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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蒋干-第4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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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对手。而且我无意中还发现,不仅仅是张福,连同剩下的四人,在见到邓飏他们被打时,甚至面上还隐约『露』出欣喜之『色』,凭这一点,我便猜测这一干纨绔子弟平日里恐怕不仅仅是欺压寻常百姓那么简单,恐怕连他们这些相府亲卫亦是受害者,而他们碍于身份低微,自然是敢怒而不敢言,更不要说动手,因此今天正好趁机出了胸中恶气,只要张任他们不下杀手,不伤这些纨绔致命之处,张福等人自是乐得在一旁观望。

    但现如今这十几个持着棍棒的家仆出现,只要张福不傻,便不会坐视不理,原因之一是他并不知张任、吕丰、吴克的真正实力,因此对方人数众多时便不敢托大;原因之二是一旦不加阻止而动起手来,张福等人身负护卫之责,自是不能让我受到伤害,但见对方的架势,他们若不出手,显然不行,可邓飏等一干纨绔,也不是他们这些军卒能够惹得起的,这一旦结下仇怨,今后的日子恐怕就不会好过了。所以,就在我望向张福的同时,他亦跨步上前,在那些家仆叫喊着正要冲过来之时,朗声喝道:“且慢!”

    张福的那声“且慢”之声未落,自酒肆门口也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道:“住手!”

    那些家仆和邓飏等人才被张福的喊喝之声弄的一愣,却又听得身后之声,不觉更是诧异,于是不免回头看去,而我亦是纳闷的举目而视。

    只见门口站得一人,生得面如白玉、目似朗星,眉眼娇柔、白齿朱唇,外罩豪裘、内着锦绣,端得是美姿仪、貌如花,看得我不由微微一愣,心道:“这小妞是谁?”

    就在我愣神之时,忽听原本凶恶粗俗的邓飏竟挣脱了家仆的搀扶,声音轻柔拱手道:“原来是平叔兄,小弟有礼了。”而其他纨绔也忙纷纷施礼。

    我我我,靠!这丫的小白脸是男人?!顿时,我只觉无比震撼!

    那被称为平叔兄的小白脸丝毫没有理睬向他施礼的邓飏等人,而是袅袅的向我走来,到得进前双手抱拳,深施一礼,对我道:“晏见过‘天机侯’。”

    见到这么个为男似女,若女实男的家伙向我翩翩行礼,不禁令我浑身一寒,瞬间就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忙还礼道:“不知君乃……。”

    这人闻言起身,美面之上巧然一笑,声音轻柔的道:“在下乃是丞相之子,何晏何平叔之也。”

    何晏?原来是这个被后世称为傅粉郎的“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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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别跟我套近乎

    第一百七十二章 别跟我套近乎

    我实在没有想到,竟然碰到这个粉面“佳人”,略微打量了一下这个美貌得有些过分的男人,果然脸上敷了一层淡淡的脂粉,不觉身上一阵恶寒。但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对我既是这般客气,我自是不能冷脸相对,何况他虽然是原大将军何进的孙子,但其母乃是曹『操』之妾,何晏本人亦甚得曹『操』之喜,因此也是微微一笑,拱手还礼道:“原来是平叔公子,干有礼了。”

    何晏的那声“天机侯”出口,酒肆中人脸上都纷纷变了颜『色』,如今许昌城中,略有身份之人谁不知“天机侯”蒋干乃是曹丞相身边的红人?因此那几个纨绔先是惊愕,而后似乎想到了方才所为,脸『色』不觉已纷纷转白,甚至有个家伙吓得双腿一软,若非有仆人搀着,早就瘫坐在了地上。

    “不敢,不敢,先生面前,晏不过一懵懂小儿,先时早有心前往拜见求教,今日得见,实为晏之幸事也。”何晏见我还礼,忙微微侧身,脸上依旧保持着“甜美”的笑容,但那笑容之中隐含着的一丝倨傲之气,却没能瞒过我的双眼。

    懵懂小儿?我看着面前这个二十岁左右的傅粉郎,却没有被他那“『迷』人”的外表和恭敬的姿态所『迷』『惑』,这个日后曹爽手下“三狗”之一的侍中尚书,虽然为人浮华,但日后却是魏晋玄学的创始人之一,于老、庄学术方面乃是一代大家,至于政治方面,这个人即便算不得一流,但却也不是可以任人『揉』捏的,所以到也不完全是个“花瓶”。

    “平叔公子过谦了,干早闻公子乃少年才俊,深得丞相之喜,今日一见,确为不凡。”我平静的说道,不过心中却同时想:“就你的打扮,何止不凡,若不是因为知道《葵花宝典》是金老先生杜撰,我还真以为你已经挥刀自宫了呢。”我自然不会轻视何晏,但心中也不会对他审美观表示欣赏。

    虽然我不过是一番客气之言,但闻我夸赞之语,还不是免面『露』一丝喜『色』,那张扑了粉的脸上,娇然一笑道:“先生过誉了,晏实不敢当。”说完,他忽然一躬到地,道:“在下有一事相请,还望先生允之。”

    我心知肚明何晏所为何事,先前那些不过就是垫场话而已,因此面无表情的挪开一步,道:“平叔公子这般大礼,干却是不敢当?”

    何晏见我方才还是面带笑容,忽然间表情却又变得不冷不热,不免有些尴尬,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不快之『色』,但如今既要求人,因此微怔了一下,还是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忍住不满继续道:“这几人都是许昌官宦子弟,晏亦略为相识,今日冒犯之处,还请先生看在在下面子上,就此揭过如何?”

    何晏虽然以笑容掩饰,但却怎能逃过如今我的眼去,因此心中暗自冷笑,“你的面子?你何晏有个屁面子!还以为你自己真是曹『操』的儿子不成?难怪曹丕对你这家伙很是憎恶,口称为“假子”,外表一副柔弱宽和之『色』,内里却是心胸狭隘。”

    心中对这“人妖”腹诽着,面上则淡淡的道:“偶?平叔公子认得这几个狂徒?干尚以为君出言制止,乃是怒其等以下犯上,意图谋害朝廷官吏之罪行,如此一来,到让干好生为难,亦不知是否当将其等交予京兆尹处置了。”

    我此言一出,就连得知我是“天机”先生蒋干后,尚能保持一分强硬的邓飏都不禁惊骇得面『色』苍白,而其余几个纨绔则干脆瘫软在了地上,额头上也不停的冒出冷汗,仿佛现在不是初春料峭,而是酷暑炎热之季。要知我虽然说的轻巧,但意图谋害朝廷官员的罪名若是落实了,可是要诛九族的重罪,就算他们都是官宦子弟,但我更是曹『操』身边的红人,倘若真的较真起来,诛九族或许不会,但他们几个轻了也要流放三千里,重了弄不好就要丢了小命,而何晏显然也没想到我会给这几人扣上如此大的一顶帽子,脸『色』亦是骤然一变。

    不过日后“三狗”之首的何晏终究还是有些本事,很快便从我平静的神态和语气中感觉到了什么,因此平抚了一下心情,硬起头皮,厚起脸皮小心翼翼的道:“先生,邓玄茂几人平日虽有些张狂,然非是不知礼法之辈,万不敢行此等谋害之为,今日恐是因多饮了几杯,至使酒后失德,晏必会请其等长辈严加责罚,今日得罪之处,万望先生饶恕、海涵。”说完,又转过身去,对那些手持棍棒的家仆横眉立目的“娇”喝道:“尔等还不通通滚了出去,聚在这里莫非讨打不成?!”

    那些家仆们早被我之前那番话吓得不轻,得此良机如蒙大赦,就连搀扶着几个纨绔的仆从也都『乱』遭遭一窝风般涌了出去。

    我站在那里不动声『色』的看着何晏施为,心道:“此人到也还有几分眼力和急智。先是闻我言语中尚有回旋余地,便寻了个狗屁不通的借口出来,而后又哄走了那些家仆,这下就算我真的找来京兆尹,没了手持棍棒凶器的那些家伙,也就有了退身的余地。”

    何晏等家仆们全部退走,这才冷着一张小脸,对邓飏几人道:“你等酒后失德冒犯了‘天机’先生,现下还不速速过来赔罪?!”

    他话音才落,几个纨绔似乎才从惊吓中清醒过来,一个个忍着身上疼痛,忙不迭的走过来,纷纷施大礼,七嘴八舌的道:“在下有眼无珠冒犯了先生,还望先生宽恕。”“小人多喝了几口马『尿』便昏了头,请先生大人不记小人过……。”只有邓飏犹豫了一下,而后缓步上前,咬了咬牙,道了声“在下无礼之处,望大人莫怪”后便再也不发一言。

    看着眼前这些平日里为祸一方,嚣张跋扈,如今却如丧家之犬一般的纨绔,实是令我鄙视,反到是邓飏尚还有几分骨气。

    几个纨绔说完,我装做沉思了一下,才淡淡的道:“偶?如此说来,你等原来皆是酒后『乱』『性』所致?”

    “正是,正是。”纨绔们赶紧点头道。

    “观尔等均是弱冠之年,如此说来到也有情可原。”说到此处,我顿了一顿,见几人闻之面『露』喜『色』,便接着道:“不过……。”

    他们没想到我突然口风一转,不禁均是一愣,随后似乎是想到各自之前对我的言行,一个个又害怕起来,只有邓飏沉着脸,毫无表情。

    “不过你等先前所为,非但辱骂于我,更是打伤了干之从人,若就此算了,岂不令外人以为在下可欺乎?”我盯着他们,冷冷的道。

    我这话说得极是义正言辞、理直气壮,不过辱骂我是真,至于打伤了仆从却明显是栽赃,不要说打伤,刚才那几下子,恐怕连张任他们的皮都没碰破一点,最多也就是身上沾了点土,衣服起了些褶子罢了。

    话虽然说得实在荒唐,但既然何晏能说,我又如何说不得?况且如今形势比人强,不要说我的仆人被打了,就是我说我自己被他们打了,又能如何?所以,我一直觉得,自己还是很善良的。

    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在有些方面,的确是有天赋和才能的,譬如这个长的面目普通的纨绔之一,在我说完之后,很快便明白了我言外之意思,反应之快便连何晏也比之不急,谄媚着笑道:“大人声望名扬天下,在下万不敢欺,只望大人宽恕在下,明日在下必亲携厚礼,往大人府上请罪。”

    其余几人听了,也马上醒悟过来,纷纷表示要带着礼物前来赔罪。

    事已至此,我见目的达到,脸『色』便也略微缓和下来,亦不想在酒肆多留,这些纨绔虽然后台不那么强悍,但也都是官宦子弟,家中关系枝节相连下,也不可轻视,再者算上何晏,我当然不欲树敌太多,否则必不会这么轻纵了他们,所以也才用出这让他们花钱消灾的办法,反正我爱财的名声已是众人皆知,也不必在乎什么。

    不理睬那些纨绔子弟,我冲何晏拱手道:“平叔公子,天『色』不早,干就此别过了。”

    何晏闻言,娇然一笑道:“先生大才,晏早有心请教,今日相见,还望先生能往在下陋居一坐,也好让晏受教一二。”

    不管他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反正这何晏的邀请,打死我也不会去的,要知这家伙在历史上可是身负两个宗师名号的“牛人”,首先便是空谈宗师,历史上魏晋名士的空谈之风便是源于此人,他口口声声说着“以无为本”,宣扬人应该“贵无”而“贱有”,但他自己却是浮华贪婪,以至于史称其乃“好辩而无诚,所谓利口覆邦国之人也”,这空谈也就罢了,不过耍耍嘴皮子而已,最可怕的则是他乃“嗑『药』”宗师,历史上大名鼎鼎的,被无数魏晋名士所推崇的,前后有数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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