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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1900-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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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人微笑颔……

    紫禁城,慈宁宫后,珍妃井旁点起了几盏灯笼,设了几个秀墩子。总理大臣载沣、海军大臣载涛、财政大臣赵尔巽、睿亲王魁斌、肃亲王善耆、贝勒载洵各安其座,倾听康梁二人说法。而面色忧戚的皇帝载湉则看着井口新立的那块石碑上自己的亲笔手书愣。

    “……立宪之于普鲁士,则德意志统一,强法败北;立宪之于日本,则明治维新,方有我大、中华甲午之耻、台湾之失。如今,立宪之英国和日本联手,以日本出兵、英国出钱,力抗**之俄罗斯,两经海战,日本海军连连报捷,封锁俄国海军于旅顺港内。观之,可见立宪之气象远胜于**。臣梁启客居日本已久,观之国情、民情和方今体制,感触颇多,深以为大中华当厉行宪政才能强国!行宪政比先开国会,开国会则能定宪法、明政体、修律法,以法治国方为强国之道!如此,则陛下为强国之君,一如睦仁天皇于日本国民也!”

    梁启说得口干舌燥,可惜载湉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口井,似乎他的魂魄早已经被深邃的珍妃井吸纳了一般。

    睿亲王魁斌起身,向载湉的背影扎马道:“奴才以为,万万不可行立宪之事!大清与东洋不同,东洋乃一族之国,而大清则以满人治汉人,一旦立宪,则汉人占据国会、制定宪法,满人将置于何地呢?皇上又将被汉人的国会置于何地呢?圣上,奴才们已经做好了准备,决意与李焘拼个鱼死网破!”

    康有为以头抢地道:“满汉一体,满、汉、蒙、藏、回五族一体乃是国本,圣上当以五族之圣上自居,视五族皆为己出,勤修德政、厉行革新、宽厚爱民,自然能得五族之心。如自外于四族、则皇上和满人势必愈加形只影单、威信不存也!”

    善耆扶起康有为,点头道:“如此立宪当然好,可如今国政、军权皆旁落于李焘之手,皇上又如何自处呢?陛下,依奴才看,咱们还得两手准备!一则开国会谋事权,二则预留手段于万一之间。如今各方忠良志士已经云集京城,地方督抚们也在等着陛下的圣裁呢!如何行事,还请陛下决断!”

    载振哼声道:“肃亲王,如今京城全在叶长生的控制之下,你那些小花招就免了吧!铁良都如此了,你还指望那些连战阵场面都没见过的忠良之士?哼哼,恐怕他们一见国防军的阵仗就吓趴下了吧!?还‘预留手段于万一之间’?恐怕只有落人口实的份儿吧?”

    魁斌怒道:“载振!那你说怎么办?!”

    载振笑着向魁斌挤眉弄眼道:“开国会吧!奴才素闻各国宪政,无不以君主为当然元、全军之总司令,拿到这个法理之后,徐徐图之,铁良之辈必然回头,而李焘麾下也不是铁板一块,在国会认定的法理大义之前,在皇家刻意施恩之下,还不乖乖地向总司令kao拢?只要兵权在手,事无不可为!”

    “糟了!铁良恐怕已经命丧九泉了!”

    “魁斌,你大胆!”载振可不管什么亲王了,上前几步指着魁斌的面门骂道:“谁给你的胆子?敢杀禁卫军统领?!天呐!铁良一死,天下哪里还有为皇家卖命的忠臣呐!宝臣呐宝臣,可怜你一心为了咱皇上,却是好心没好报啊!你们、你们想想,要不是宝臣请圣上宣谕,咱们今日还能在紫禁城里谈东说西吗?你们真以为锦州的李焘会一直这么等下去吗?叶长生要铁良调走禁卫军是啥意思?他要下手了!铁良是为了保住咱皇上啊!”

    康、梁二人皱眉互视一眼,俱都低头垂眉,不再言语。他们看清楚了,皇帝也好,亲贵也罢,都是以一家一族之利益谋中华之事!

    魁斌被载振逗怒了,却偏生说不过那家伙,只得转向载沣、载涛、载洵三兄弟道:“总理大臣,你们兄弟仨也该说说话吧?”

    三个年轻的兄弟面面相觑,俱都不言。

    载振顿足道:“你们才是圣上最亲的手足!”

    载沣无奈,只得离座向载湉的背影磕头道:“臣弟恭请圣上决断。”

    载湉缓缓转身,却是泪流满面、一脸的死灰之色……
………………………………

第五卷 革命 306 【南苑枪声】

    南苑,又称南海子。(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位于北京城南,本是永定河边的一块扇形冲击平原,因地势低洼而多布水泽,水泽周围草木葱茏、南北迁徙的候鸟多以此为中转地,使此地成为京郊不可多得的射猎、游乐之所。从蒙元到满清,皇帝们在此经营禁苑、修筑行宫,蓄养狍子、麋鹿、野鸡、野兔等,专供围猎之用。

    可惜,皇帝和皇族子弟们越来越少骑马射猎,南苑也逐渐荒废。庚子战争以后,为了筹集赔款和军饷,慈禧行“龙票”,准许私人购买南苑土地垦殖,此地才在驻军兵营的附近出现了市镇。

    ??作为皇家部队,禁卫军骑兵第第一旅北调出关后编入秦铁锤的骑兵师)就驻扎在南苑团河行宫?

    叶长生给了铁良三天时间,铁良在觐见皇帝危言“逼宫”之后,似乎也感觉到有人会对自己下手,又加上华北军团司令部接管了北京警备司令部(原步军统领衙门)的差使,他也乐得躲到南苑军营中,准备率部北上。

    ??傍晚,一封电报从总参到禁卫军骑2旅司令部。铁良怀着别样的心情。带着一连卫队疾驰进京。只因总长在电报里说——大帅回京了,大帅要面见禁卫军统领?

    暮色中,百余骑飞快地冲过演武台,经过原本是神机营军营的市镇,沿着大道进入一片黑沉沉的树林。

    树林中火花频闪,“啪啪”的枪声突然响起,在前面开道的两名骑兵应声坠马,铁良见势不妙赶紧收缰勒马,战马尚未停住他就觉左肩一麻,顿时整个人都失去了重心,向左侧重重栽倒。

    亲自带队护送铁良的中校团长厄尔图一声怒吼:“杀!不要走了一个刺客!”

    一个连的骑兵立即分成几拨,一股匆忙就地开枪还击,压制树林中的火力;一股加冲到前头,企图冲到旷野上排成警戒线,监控整个树林;还有几股则纷纷下马,分向土路左、右两侧搜索前进。

    树林中的枪手一遇还击就不再开火,似乎已经逃窜。

    “统领!统领!”在厄尔图的呼喊下,被摔得头脑晕眩的铁良缓了过来,见厄尔图正在给自己包扎肩头的伤口,不禁苦笑道:“这个世道,唉,人难做啊!嘶……”

    “忍着点,马上就好!警卫连已经撒出去了,保管那些刺客一个也跑不了!”

    “不要追了,都回来,都撤回来。”铁良忍住痛,摇头道:“抓住了人又怎么样?只会让这个局面越来越乱。归根结底,乱得还是咱们中国,乱得还是皇上的心!”

    远处响起几声枪响。厄尔图双手动作的同时切齿道:“禁卫军统领他们都敢刺杀,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铁大人,铁将军,我们的弟兄不能白死,您也不能白挨了这一枪!天下要乱就让他乱,大帅有的是办法来收拾,兴许,他正等着那些人跳出来呢!?”

    看着这个出身喀喇沁蒙古的军官,铁良只有报以苦笑。此时,“啪啪”枪声在树林外连连响起……

    崇文门内,北京警备司令部。

    陈良辅听过参谋的报告,一边抓起皮带扎在腰间,一边拿着桌上的一个纸拍子,厉声下令:“全城戒严!41团从崇文门开始,42团从德胜门开始,拉成网状搜索线,每一条街道、每一个胡同都不能放过,只要这个名单上有的,统统入户搜查!”

    “哔哔”的铜哨声。“嚓嚓”而过的脚步声顿时从两门附近开始,传遍了整个京城。住在天下脚下的京城,人们往往是胆小怕事的,生怕一个不好就牵扯到什么杀头大罪,因此,在这个变故突起的夜晚,人们的第一反应就是关门闭户、熄灯上床。

    “咣”的一声巨响,肃亲王府的门房还来不及开门,就见门扇轰然倒塌,一群黑影挺着亮闪闪的枪刺涌进门来。他刚挑灯去看,却被一脚踹在小肚子上,灯笼飞出去老远,滚了两转熄灭了,人也被踹得倒退几步坐到青石地上,一时之间闷了气,竟然是出声不得。

    “一班,左边!二班,右边!其他人跟我来!”一名军官提着一支大号手枪带着二十多人直冲内院,顿时,内院里响起一阵惊慌的呼叫声。

    门房这时才缓过气来,见大势已去,索性不去理会逼住自己的两支枪刺,仰躺在地,呆看满天的繁星半晌,喃喃叹道:“完了,完了,都完了……祖宗啊,大清完了!”

    “砰”的一声枪响引来“噼里啪啦”一阵还击,随即。内院里有人大呼:“不打啦!不打啦!贝勒爷中枪子儿啦!”

    ……

    枪声一响,载振就带着几个胆大的从人溜出定阜

    大街的庆王府,哪知刚一出府就迎面撞上一队军人,心虚之下他扭头就走,却听来人喊道:“是外交部主事载振吗?”

    没办法,他只得停步转身应是。灯笼的光线中,一名左臂戴着白袖章的宪兵中尉快步上前,向载振行了个军礼后道:“奉警备司令部命令保护庆王府!载振主事,今晚全城戒严搜捕袭击铁良将军的暴徒,恐怕会生枪战,请您立即回府,这里的安全由宪兵部队保障!”

    载振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左轮手枪,心中暗叫“天幸”,带着从人转身回府。

    ??“你去哪里了?” 奕劻在客厅“契兰堂”上高坐着,端着一杯茶却没有喝,只是轻轻地用茶碗盖子撇着茶水上些许的沫子,眼睛斜睨着儿子道:“你莫非也参与其中了??

    “不,不不!”载振连连摆手:“禀阿玛,儿子是听到那枪声好像是从肃亲王爷那边传来的,心想此时应以保卫皇上要紧,阿玛年事已高,就只能儿子去万岁爷脚下伺候着了。”

    奕劻冷哼一声道:“不成器的东西!我早就再三叮嘱你,少跟魁斌他们瞎混混。多跟唐少川、叶云樵他们近乎一些,你倒好,枪一响就巴巴地要去送死!?去吧!去吧!大清早就完了,你去陪着主子爷吧!我也交卸了差事,到天津当寓公去!这劳什子的王爷、贝勒,早就不值钱啦!”

    “阿玛,我咋能犯浑呢?”载振笑道:“怎么说我跟李焘……”

    “掌嘴!”奕劻厉声骂道:“在官场上,在京城里混了这么多年,连个避讳都不懂吗?!你以为李大帅是真的把你当拜把子兄弟看,真的跟叶长生、高连山、聂宪藩一样对待?!这个时节里,你只要行差踏错半步。整个庆王府都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哼哼,我看你横竖没事做的样子,那就回屋里去好好想想,明天怎么给皇帝递个折子,讨你那换帖子兄弟的欢心,也能劝得主子爷回心转意,各人保住小命儿再说!”

    “阿玛!”载振还待分说,却见自家老爹双目一闭,两滴浊泪挂在眼角,哀叹道:“当初举载沣为总理大臣之时,就知有今日之事啊!”

    载振有些奇怪了,心道,当初捧载沣兄弟臭脚的不也有老爷子您吗?奕劻似乎听到了儿子的心声,抹了一把眼泪,指点着载振道:“你啊!从锦州回京那阵子还有几分新锐之气,可跟睿王那些个人一混就什么都不是了!二十岁的总理大臣、十八岁的海军大臣……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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