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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从隐麟到大魏雄主-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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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父……”黄叙注意到了仲景叔父的神色,不对劲儿呀,明明前一刻叔父的面颊上还是满足感,可后一刻……就……就变成了茫然无措,变成了义愤填膺,就快拔刀了!
  这很离谱啊……
  “叔父……叔父可是觉得哪里不适?”
  呼……
  张仲景长呼口气,他觉得哪、哪、哪都不适,最不适的是心里,痒痒啊……这是病,得治。
  可偏偏……不看到下卷,这病是治不好了。
  “我没事儿……我……我没事儿!”
  尽量的平复下心头悸动的心情……
  等等……
  张仲景猛地想到了什么,兖州信使……没错,王主薄说了,这四卷竹简是曹操派兖州信使送来的,而且……兖州信使还……还求见他张仲景。
  “砰”……
  重重的一拍脑门,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张仲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他就打算去驿馆,去亲自拜访这位兖州信使。
  踏……
  刚迈出一步,张仲景又想到了什么,回过头,不忘嘱咐黄叙。
  “侄儿,你且放心,你的伤寒症已经痊愈了……不过,为了巩固,这药……你且再喝上三天,未来三日你均来衙署寻叔父即可?可记住了……”
  终究是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
  黄叙重重的点头,其实,他已经猜到了……
  甚至,他心中已经狂喜过了,现在……已经平静了许多,可眼瞅着……似乎,现在是仲景叔父……不淡定了。
  “叔父,孩儿有一事相求……”黄叙朗声道……
  原本就打算走出衙署的张仲景脚步一顿,“何事?”
  黄叙语气变得一丝不苟。“仲景叔父是看过这竹简上的医理,才……才治好了侄儿的这伤寒症的么?”
  一句话脱口,黄叙的眼眸抬起,整个人对这个答案无比期盼。
  “没错……正是因为这竹简!”
  果然,仲景叔父的回答应证了他的猜想。
  看起来,从鬼门关被拉回来……
  有仲景叔父的功劳,可……更大的功劳却是撰写这医书之人,不夸张的说,这医书背后的撰写者就是……就是他的恩人哪!
  呼……
  长长的呼出口气,黄叙继续道:“仲景叔父……烦劳,烦劳叔父问出恩人的名讳,纵然是千里万里,我……我必登门磕头谢恩。”
  此言一出,张仲景颔首,汉升这孩子……从小溺爱归溺爱,却是懂得感恩,知恩图报……如此品质,这很难得。
  话说回来,哪里只是他想知道这位恩人的名字,张仲景也想知道啊……
  能写出这本书的,可不单单是黄叙侄儿的恩人,他……他怕将会是整个大汉数以十万计黎民的恩人哪!
  “我知道了……”张仲景尽量抑制住心头的悸动……“你回去好生静养,千万不可再受凉了!”
  “好……”黄叙答应一声。
  话音落下,张仲景早就消失在了衙署的大堂。
  ……
  ……
  长沙郡,驿馆。
  一张桌子,两人对坐……
  左侧的乃是曹休,右侧的则是被唤作王七的那名长沙郡主薄。
  今夜是曹休特地邀请王主薄过来的,至于缘由,他还是想拜托王主薄尽早安排,他与张太守见面的事宜。
  这于陆公子而言至关重要,曹休一刻也不敢耽搁。
  一樽酒下肚……
  “王主薄,想必,我的目的你也知道……实在是任务在身,必须要见张太守一面,还望王主薄能费力安排一番。”
  曹休尽可能的摆低姿态,毕竟是求人嘛,以下位者的语气不寒颤。
  “咳咳……”
  一声轻咳,王七故作为难状。“诶呀,这委实难办哪……你也知道的,张太守他忙碌的很,每天又要处理公务,还要开堂坐诊,没时间哪……”
  “照理来说,他说是不见那便是不见……这不,前几日袁绍派来的使者还在馆驿中隔壁的房间呢,这都七、八日了……哪里能见得到张太守呢?”
  七、八日?
  曹休凝眉,他临行前……陆羽曾反复嘱咐他,务必将张仲景一个月内带回去,这事关龙骁营那二十余重症伤寒弟兄们的性命。
  其实,陆羽还给曹休露了个底儿,他压根就不懂医,所写的医谱……
  兖州这些医官能看懂个六成就不错了……轻症患者自是不再话下,可重症患者……那就“呵呵”了。
  可以说,张仲景这一人关系着龙骁营二十多条人命,关系着陈留郡数百条人命,关系着兖州数以千计、万计的人命。
  当然了,陆羽越是这么说,曹休越是觉得……难……这趟的任务只怕是无比的艰难!
  “王主薄,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嘛?哪怕是晚上……我守在张太守府邸的门前也行啊!”曹休急问道……
  “这太失礼了!”王七摆摆手,继而眼珠子连连转动。“诶呀……不好办哪,不好办哪……张太守可是咱长沙郡的天哪,你一定坚持要见的话,那……”
  “那什么?”曹休整个脑袋往前凑……
  “得加钱!”王七当即脱口……
  啊……啊……
  曹休懵逼了,你特喵的早说啊,跟陆羽这么久了,他别的没学会,可……有一条学的很快,而且体会的很深刻。
  ——钱能摆平的事儿,那就不是事儿……
  “咳咳……”
  曹休轻咳一声,王七以为对方生气了,忙解释道。“这钱可不是装进我兜里的……要见张太守,必须得设计总总巧合呀,如此一来上下都得打点,你说是不是……”
  他这话脱口……
  哪曾想,“哈哈”……曹休直接笑道:“开个价吧!”
  他这趟来,还真没少带金子,这是陆羽吩咐他的,出门在外……敞开花,现在想想果然很有道理!
  “那……最少……最少得再加两袋金子!”
  王七试着报价,报价的时候,他余光始终瞟向曹休,心里嘀咕着,若是他不悦,可以……稍稍降一点儿嘛,能多骗点儿是一点儿!
  唔……哈哈哈!
  短暂的迟疑了一下,曹休豁然起身,直接走到木箱的位置,取出三袋金子直接摆在了王七的面前。
  “这是三袋,如果能见到张太守,我再多给你一袋,劳烦王主薄去安排吧!”
  这……王七眼珠子一转。
  他寻思着,万万没想到,开价开低了,好遗憾哪!
  “嘿嘿嘿,敞亮……我王七最喜欢和敞亮的人交朋友!”
  说话间……王七就打算收起这三袋金子。
  却就在这时。
  驿馆中有人通传——“张太守到……”
  啊……啊……
  这下,不止是王七傻脸了,就连曹休也懵了,有钱真的能使鬼推磨么?这钱刚拿出来……张太守就……就来了,好特喵的玄奇呀!
  王七一把将三袋金子揣入怀中,似乎生怕曹休反悔似的,赶忙站起来去迎接太守。
  曹休也缓缓起身,就起身的功夫,张仲景已经走了进来……
  “阁下就是兖州曹州牧派来的贵客吧?”
  不等曹休开口,张仲景抢先一步说道,连带着……竟然还恭恭敬敬的向曹休行了一礼。
  这……
  王七浑身一哆嗦,节奏不太对呀!这……啥情况啊?
  张太守方才口中用了一个“贵客”……还向一个信使行礼,凭他的身份,凭他在荆南的名望,除非是荆州牧刘表在此,否则……谁能担得起他这称呼,他这大礼呢?
  顿时间,王七感觉怀里揣着的金子不怎么踏实了。
  “在下兖州曹州牧麾下,龙骁营牙门将曹休,拜见张太守……”
  曹休向张仲景缓缓行了一礼。
  “不敢,不敢!”张仲景扶起曹休,语气格外的和缓。“敢问曹将军,今早送来的那四卷竹简,可是曹州牧所著?”
  曹操,曹孟德!
  张仲景听说过,曾经的太学生,洛阳北部尉,顿丘令,济南相,议郎,陈留起兵,号召讨董!
  他的一些事迹,张仲景还是有所耳闻的,且很佩服。
  当然了,之所以怀疑这竹简是曹操所著,是因为太学中是有专门的医理、药理课程的。
  或许……
  曹操天赋异禀,一学就会。
  ……这么些年融会贯通,著成此书也说不定!
  当然……这很诡异,可……张仲景也只能这么想了。
  “此书并不是曹州牧所著……”曹休如实回答……
  “那是?”张仲景接着问。
  “这个恕我不能直言。”曹休故弄玄虚起来了,不是他非要藏着掖着,是陆羽吩咐了……张仲景问啥都说不知道……
  果然……
  一下子,整的张仲景更好奇了。
  “能著成这般巨著的,那必定是高人,世人赠我‘医圣’的称号,我自觉有愧……倒是,这竹简的撰写者,他更能胜任如此称号,只可惜缘铿一面!”
  讲到这儿,张仲景叹出口气,继续道。
  “那……敢问曹将军,这四卷竹简后?可还有其它的竹简?”
  这才是张仲景最好奇的地方,哪有吊着人胃口的道理,这与断章狗有何区别?
  只是……让他失望的是。
  曹休的回答一如既往。“这个在下不知!”
  又不知道?
  这下,不光是张仲景有点儿懵,就连王主薄也懵逼了……
  这节奏不对呀,你花这么多钱求见张太守,可面对张太守的询问,一问三不知……这……这是闹哪样?
  “哈哈……”
  张仲景虽然有些失望,可还是勉强的笑出声来,他继续道:“那……曹州牧委派将军来此赠予我这提壶救世的竹简,又是何故呢?”
  这个……曹休很想回答,可……这个,他是真的不知道。
  登时,曹休有点尴尬。
  “不瞒张太守,这个……我也不知道!”
  霍,果然是一问三不知!
  张仲景登时眉头挑起……别说,曹休越是这么回答,他越是对这竹简中后续的内容无比好奇,更是对撰写这本著作的“大才”无比好奇。
  他太想知道后面的内容是什么?
  更想知道……到底是哪位高人写出如此精妙的文章。
  “哈哈……”张仲景还是保持着微笑,“那……曹将军求见我,总有目的的吧?不妨……直言。”
  问到这茬上了……
  曹休眼珠子一转,似乎……陆羽嘱咐他的话中,有这么一句,若是对方问的急,那就告诉他,去兖州,一切自然就明了了。
  “咳……”
  轻咳一声,曹休语气变得严肃了一分。“张太守心头必定有许多疑问,可……这些疑问一来我不知道,二来哪怕是知道也不能乱讲,若是张太守想要窥探出心中的答案,不妨随我去趟兖州,到那里……一切均会明了。”
  霍……兖州?
  张仲景微微一怔,他下意识的觉得……兖州距离长沙相聚一千多里,往返一趟少说也得月余……
  而且,他还是长沙郡的郡守,哪有郡守私自离开州郡一月有余的呢?
  这不是对百姓不负责任嘛?
  本是想要回绝……
  可……话到了嘴边,无论如何却说不出口,张仲景太想知道这医治伤寒症的全部方子,而这正是他毕生所追求的呀!
  如今……如今,这医谱近在眼前,不过是千里的路程?他……他怎么可能不去触碰下呢?
  至于……太守?
  呵呵,他本就不慕名利,做这太守也不过是为了救济黎民。
  可纵是他每一日都开堂坐诊,那救治的百姓还是长沙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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