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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医倾城,鬼王的极品悍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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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父听说你会治病,来看看为父这是怎么了。看好了,父亲会好好赏你的。”
    白子衿停下了脚步,眸子发亮:“当真?”
    白元锦在心里嘲笑她,果然是没见过世面,一句话就能打发。
    “为父怎么会骗你。”
    “那好,我就帮你看看。”白子衿走到白元锦身边,就要给白元锦把脉。
    “不要!”
    突然,白月容一把推开了她。
    白子衿被推得差点摔倒,她似笑非笑的看着白月容。
    “怎么,这是不希望父亲好起来?”
    这句话激怒了白元锦,周以柔见他要发怒,赶忙抢先开口呵斥。
    “月容,你这是干什么,子衿正给相爷看病呢。”
    在来的路上,白子衿已经知道,原主的真名竟然也叫白子衿,真不是一般的巧合。
    白月容推她,想必是觉得她必死无疑,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我,我。”
    果然,只见白月容脸色发白,却又解释不清楚,她憋出一句。
    “她一个乞丐,怎么可能会医术,父亲你不要被骗了。”
    “你看不起乞丐?”白子衿环胸,举例子,“天合国的开国皇帝还是乞丐出身呢。”
    白月容脸又是一白,不过也机灵。
    “你和先祖皇上能比吗?”
    到底白月容是关心自己,白元锦的脸色缓和了些。
    “行了,都别说了,先给本相看病。”
    如果白子衿真能治好,他倒是可以不计较,给她一条活路。如果治不好……白元锦的眼神阴狠了一下。
    这自然没能逃过白子衿的眼,她暗嗤一声,命都在她手上,还想算计她。
    “我给相爷把脉。”
    白子衿也就做做样子而已,她只是个药师,哪里会治病。
    至于这治病,白子衿眼底闪过狡黠,都有空间药房,无声无息给人下点东西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相爷。”把完脉,白子衿一脸沉重。
    这让白元锦心跟着提了起来:“本相究竟怎么了?”
    白子衿欲言又止。
    “这。”
    “这什么这。”白月容把她的犹豫当作拖延,立刻嘲笑。
    “我都说了,一个乞丐怎么可能会医术。不会治就直说,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白元锦脸又沉了下去,难不成白子衿真的不会治?
    “谁说我不会治了。”白子衿冷笑看向白月容。
    “我都没说话,你就抢先开口,是有多希望我不能治?”
    白月容脸色一变,赶紧解释:“父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自然是希望你好起来的。”
    “住嘴。”白元锦怒拍桌子,砰的一声响,让白月容心尖一颤。
    “你没事不会去看着外面?你说白子衿不会医术,你就会吗!”
    被骂了一通,白月容委屈得不行,泪珠子刷刷的往下掉。
    “你哭什么?我还没死呢,你哭丧吗?”白元锦心情本就不佳,见她这个样子怒火又上来了。
    “我没有!”白月容哪里忍受得了,她带着眼泪就往外跑,还狠瞪了白子衿一眼。
    “都是因为你,爹爹从没凶过我,你一回来他就骂了我两次。你怎么就没死在柴房里呢,我恨你!”
    说得好像白元锦不骂她,她就不会恨白子衿了一样。
    “相爷!”周以柔着急,却又放下不了白元锦,不能追出去。
    “别管她,不知轻重!”
    白元锦更在乎自己的身体:“子衿,你说你能治,快给我治治吧。”
    “好啊。”白子衿爽快答应,“不过需要针灸,我没有银针。”
    白子衿哪里没有,她是觉得给白元锦针灸,会脏了自己的银针。
    白元锦立刻让人去拿了银针上来,白子衿看了看,还真是纯银的,一看质量就上佳。
    她得想想,等会儿怎么把东西黑下来。
    “我等会儿会在你后背扎针,可能会有些痛,你得忍住。”
    “本相忍得住。”一点痛都忍不住,愧为男人。
    看白元锦一脸自信傲然的样子,白子衿扬起一抹坏心的笑。
    忍得住吗,那等会儿可一定要忍住。
    白子衿刚在白元锦后方盘坐,就见周以柔要帮白元锦脱衣服。
    “不用。”
    白子衿出声制止:“我能找到穴位。”
    她学中药的时候,把全身学位背得熟得不行,隔着衣服都能找到。
    她可不想看白元锦的裸、体。
    “真的可以吗?”周以柔虽然也不想让白元锦脱衣服,可她还是怕。
    白子衿懒得和她多说,反正白元锦也不能动,她直接抽出银针,往白元锦肩胛骨下方的一个穴位插去。
    她感觉到白元锦的身体明显一颤,却还是忍住了。
    白子衿勾唇,这个穴位叫天贞穴,是散瘀血的。可如果没有瘀血,并针入五厘米,就会让人剧痛不已。
    不过,这只是个开始。
    “右相,痛吗?”白子衿坏心的明知故问。
    白元锦咬牙:“不痛。”
    “那我继续了,痛你一定要喊出来。”
    白元锦怎么可能喊出来,别说他是个男人,就单他之前夸下的海口,就绝对得忍着。
    白子衿又扎了几个穴位,白元锦的身体有颤栗,他却没喊出来。
    “唔。”白子衿挑眉,还挺能忍的。
    “右相,我真正开始了,你做好准备。”
    白子衿故意说了这么一句,让白元锦心颤。这就和砍头一个道理,在知道自己要死的那段时间是最煎熬的。
    果然,白元锦问了一句:“刚才那些不是已经开始了?”
    “当然不是。”白子衿一本正经的胡诌。
    “凡事都得有个准备,右相你的病症候奇怪,病因不明,得先困住这团邪气,免得跑到你身体其他地方。若是跑了,你就不单单是背脊动不了了。”
    闻言,白元锦咬了咬牙。
    “本相知道了,你继续吧。”
    白子衿十指夹针,足足有八支,闪烁着寒光让人害怕。
    周以柔忍不住问:“子衿,你要一起扎?”
    “当然,这样才有用。”
    白元锦在周以柔开口的时候就觉得不妙,难不成白子衿给他弄了很多针?
    这个想法刚升起,突然背脊爆疼,好似被铁锤锤碎了一般的痛。
    “嘶。”哪怕再抑制,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还是让白元锦忍不住痛呼一声。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白元锦立刻闭嘴。他突然觉得,刚才把人全部遣走是一个明确的选择。
    “不用刻意忍住。”因为还有更痛的。
    “本,啊。”
    如果说之前是轻嘶声,这次就是直接叫了出来。
    后方,白子衿还捻了捻银针。

第23章:畜牲身上摸索出来的
    见白元锦疼得满头大汗,周以柔那个心疼。她一边用手绢给白元锦擦汗,一边问白子衿。
    “不是有麻穴吗,你能不能先扎一下麻穴,让你父亲不这么痛苦。”
    麻穴是有,可白子衿怎么可能扎,她就是要给白元锦一个教训。
    “你从哪里听来的,麻穴是能随便扎的吗?一个不好,父亲可能就再也恢复不了知觉。”
    白子衿虽是这么说,却是带着笑的,手下也没留情。
    白元锦已经痛得快昏过去了,他暗暗下决定,就算白子衿治好了他,单冲他这么痛苦,他也绝对不会放过白子衿。
    白元锦倒是真的能忍,除了之前叫的两声,后面再也没叫过。
    这让白子衿微微遗憾,怎么就不叫了呢,她就喜欢看白元锦痛苦的样子。
    他不叫了,白子衿也没什么兴趣了,扎得差不多之后收起了针。
    她并不知道,白元锦的牙槽已经被磨破,口里甚至有鲜血。
    “好了。”
    白子衿把银针收好:“再经过我调养一个月,就能彻底根除。”
    “什么?”白元锦噌的扭头看向他,耳目欲裂,“还要调养?”
    他以为针灸完就好了。
    “父亲,你能动了。”白子衿嫣然一笑。
    “父亲是积劳成疾,加上情绪起伏不定,引起了一些隐疾成团加剧,所以才不能动。”
    白元锦这才发现自己能动了,可他却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想吐血是怎么回事。
    不过,他已经能动了,调养这种事任何一个大夫都可以的吧。
    白子衿看白元锦那个莫测的表情,就知道白元锦心里的小九九。
    “对了,这个病只有我能调理,调理过程一个错误,父亲就会终身不能动,到时候我也没办法哦。”
    白子衿说的话都是实话,不过只说了一半。她在空气里撒了一些藤杏花的花粉,有那些症状的一吸入,就会造成局部中风。
    而藤杏花的花粉,只有她能解。
    白子衿这是明晃晃的威胁了。
    机会只有一次,白元锦哪里敢拿自己的命去冒险。
    “你多心了,有你在,为父怎么还会去找其他大夫。”白元锦说这话时,整张脸都是僵着的。
    他现在想吐血的心都有了,白子衿把她弄成这样,他不仅不能惩罚她,还得供着她一个月。
    罢了,他就再忍她一个月,谅她也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翻出多大的水花。
    “柴房太黑了,如果我常住在那里,眼睛说不定会花,我眼睛一花,说不定就会看错东西,拿错药。”
    这么好的敲诈机会,白子衿怎么会放过。
    “你是相府的小姐,怎么可能住柴房,本相一直给你留着房间。”
    白元锦给周以柔一个眼神,让她下去准备。
    “还有,我见别人家的小姐都穿得漂亮极了。”
    “为父会给你准备衣服首饰。”
    “我囊中羞涩。”
    “你是相府小姐,有例银。”
    白子衿却摇摇头,义正言辞:“我有一技之长,能赚钱,怎么能尽想着花父亲的钱。”
    白元锦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一技之长……白子衿目前也就医治了他一个。
    果然——
    “父亲,麻烦给我诊金。”
    白嫩的小手伸到白元锦面前,很认真:“我看病不贵的,一千两黄金就可。”
    白子衿对古代的钱币没有什么概念,只是想着黄金比白银值钱些。
    她完全不知道,白元锦一个月的俸禄也才一千两白银。
    “白子衿,你是在坑我吗?!”白元锦想咬牙,却忘了牙槽被磨破,他一咬下去是深深的痛。
    如果白元锦好好说,白子衿可能会要少些。可就冲他现在的态度,白子衿就一个子都不得少。
    “你可以不给,只要你不怕成个不能动的废物。”
    这句话深深地气到了白元锦,他忍着吐血的冲动:“给!我给!”
    “拿来啊。”别光说不做。
    白元锦颤抖的拿出一叠银票,“啪”的摔在了桌子上:“拿着银票滚出去!”
    白子衿哼唧了一声,看在钱的份上,她就不和白元锦计较了。
    她刚踏出门口,就听到周以柔试探的声音:“子衿,你的医术该不会是在神医门学的吧。”
    要是这样,白元锦就是被耍了一通,也不会放过白子衿了。
    “不是,是我以前在畜牲身上摸索出来的。”白子衿头也不回的留下一句。
    “噗。”
    “相爷,相爷你怎么了?”周以柔焦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似乎是白元锦吐血了。
    白子衿耸耸肩,这点耐受力,是怎么当上右相的,该不会是花钱买的吧。
    要是白元锦知道她的想法,说不定又会吐出一口老血来。
    他在朝上受气,那也是天子的气,他该受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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