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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武安君他不得好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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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泊宁抬头愣愣地看着白起,拧着手腕想要从唐弋手中挣脱开去,却不得其发。白起见状,抬起手来要扫开唐弋的手。蒋泊宁的怒气却被惹上来,条件反射地立起手刀,往唐弋的尺骨三寸砍去。唐弋适时收手,叫蒋泊宁的手刀扑了个空,另一只手就要伸过来捉她的衣领。白起往前一站,蒋泊宁侧身一躲,猫在了白起身后,双手扶着白起的腰背,只露出一双眼睛来瞧唐弋。
  “泊宁!”唐弋见蒋泊宁躲在白起身后,气得怒发冲冠,直要跳脚。却奈何白起这座黑铁山挡在中间,叫他不能往前进半步。唐弋压了压火气,嘴角抽着道:“白伍长,这女孩子是我墨家的弟子,你这样,是何用意?”
  白起目不斜视,冷冷道:“她不认你。”不认!认识也好,不认识也罢,如今,不认!
  唐弋觉得自己的肝都要气爆了,只觉得蒋泊宁胡闹,这秦国白起也蛮横无理!
  蒋泊宁此刻回过神来,觉察出一些苗头来,低低地问白起,“这人谁?”
  唐弋倒是先听到了,憋着气冷笑道:“我是谁?!托你的福!我这次出来,可不就是奉巨子的命令来寻你这小东西的!”
  “巨子?”蒋泊宁喃喃一句,只觉得有些糊涂。巨子是墨家领袖独有的称号,可秦惠文王的末年,墨家已经开始在史书中渐渐淡出,墨家始祖墨翟死后,墨家三分,留在西部的是以禽滑釐为首的那一派实学者。可传到如今,墨家巨子是谁呢?
  蒋泊宁大着胆子伸出脑袋来,问唐弋:“如今的巨子是谁?是相里勤,还是?”
  唐弋冷笑更甚,“连养你长大的人都混忘了,好呀你个唐泊宁!”
  蒋泊宁眼睛一亮,如醍醐灌顶一般,抓住了唐弋的话,想起方才一开始唐弋唐弋便是一口一个“泊宁”地喊她,也不知喊的是“泊宁”还是“伯宁”。但无论是哪个,在这个时空里头,除了伯嬴,还没有第二个这样喊她的。如此一想,蒋泊宁的双手已经松开白起的腰背,脚已经向前一步,要脱离白起的庇护。
  白起目中骤暗,手臂一挡,把她又给按了回去,低声道:“把你这些个毛躁性子收一收!怎么任凭谁说两句你都能扑过去抱大腿!”
  这话白起没说错,可蒋泊宁不爱听,他不知道个中细节,在这里瞎比划什么?蒋泊宁不去理会他,只扒着白起的手臂,问唐弋道:“你喊我唐泊宁?是哪个泊?哪个宁?!”
  唐弋此刻觉出不对来了,拧着眉头回答道:“墨家巨子唐姑果十数年前于潜水河岸捡到你,感叹‘泊于葭萌,天惠我宁’,给你取名为泊宁,养于墨家。我是墨家弟子,你的师兄唐弋。”
  唐弋说得头头是道,面上神色更为严肃郑重,不能叫蒋泊宁不信。又听唐弋说道:“五日前,你入山中采药,便一直不曾回来,地动骇人,巨子命我来葭萌寻你。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蒋泊宁恍然大悟,为何她会一个人在巴蜀深山之中,为何她体力如此好,能攀岩如猿猴,能轻巧躲避白起的剑锋。倘若她是墨家弟子,打小跟着巨子唐姑果习武学艺,这一切便说得通了。那么倘若这一副身体也叫做泊宁,或许墨家巨子知道些什么,也未为可知啊。
  白起仍旧一言不发,蒋泊宁道:“我地动前那日在河中醒来,被白伍长与秦伯夫人所救,一应记忆全都没了,只记得自己叫作泊宁。”
  唐弋眉头拧得更深,“怎么会如此……”
  站在孟贲身旁的太子荡却蓦地出声,道:“既然如此,便让这泊宁丫头回墨家去好了,墨家神通广大,自然知道怎么治这些疑难杂症。”
  白起闻言,猛地回头瞪着太子荡,只见后者神色坦然,嘴角更似有隐隐笑意。太子荡亦抬眼来看白起,目光锐利不占下风。
  白起没出声,已经忍不住咬住牙根。蒋泊宁回头应了唐弋时,白起已经不疑惑唐弋的身份,可这丫头满口疯话又做事不经脑子,葭萌并非什么好地方,他只不想将蒋泊宁留在此处。这如果是旁人,白起此刻自然可以肆意斥责驳回,可说这话的却是太子荡,他未来的君主。更何况,那阴阴笑意之中,白起总觉得别有深意,他忽地想起秦人打猎时,将崽狼做诱饵,只为捕那母狼的情形。
  蒋泊宁抬头看了看这木头白起,此刻他本不应该有什么理由阻止自己跟唐弋走,却仍旧杵在这儿没动。若说是真的要捉她回去献给秦王邀功,蒋泊宁只觉得白起不该是那样的人,只怕是不信任这唐弋罢了。想到此处,蒋泊宁猫下腰侧身一闪,便绕开了白起,唐弋见状,牢牢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再不肯放开她的手腕。
  白起回神,却见蒋泊宁半倚在唐弋的手臂上,道:“唐弋先生既然是苴侯的客人,想来不是什么坏人,我愿意信他。”
  “你……”白起倾身向前,正要将蒋泊宁拉过来,却反被身后孟贲架住了手臂。
  太子荡道:“日头不早了,伍长莫要误了回去的时候。”
  长史见状,亦圆场道:“唐先生,先进政事堂内吧,寡君还在等您议事。伍长,这边请。”
  长史说完,唐弋立马扯着蒋泊宁的手大步迈进政事堂,连一瞬都不愿意停下来。白起只眼睁睁看着蒋泊宁跟着进了政事堂,头也没回地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
  白起狠狠一甩孟贲的手臂,铁着脸一言不发,转身往外头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现言预收】《追玫瑰的人》#追妻火葬场#
(全文存稿61。3%,元旦零点开文)
那时梁月十六岁
背上书包沉沉
装着五三,装着考卷
装着不能送出去的情书
蒋泊舟刚满十八成年
白日里在开学典礼上新生致辞
走下台就去泡吧打牌山顶飙车
狐朋狗友不断,女友一个一个地换
十年不见
蒋泊舟没想到梁月会回来
正如当年他没想到她会走
他更没想到的是
他们重逢时
她的双臂正拥着他的死对头
交颈热吻
抵死缠绵
#追妻火葬场#
#长大后,我就成了你#
文名来自
《追风筝的人》…卡勒德·胡赛尼
Kite Runner… Khaled Hossein
香水…阿蒂仙·小偷玫瑰 
L'Artisan Parfumeur Voleur de Rose

第8章 

  唐弋走得急,拽得蒋泊宁几乎要摔倒在地。政事堂里,早已没了苴侯的半点身影,只剩下三两内侍站在政事堂内的立柱旁,泥塑像一般站着待命。唐弋拉着蒋泊宁在正厅前端的木案旁边停下,往外头院中望了一眼,见那五尊黑铁神已经走出苴侯宫宫门,道:“你在此处等我,我回后院客房收拾些行李,我们再回墨家。”
  白起已经走了,眼下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唐弋还不知脾性如何,蒋泊宁哪里肯轻易放开,也不知打哪儿抽出来一条牛皮绳子来,身子一往前扑,双手往唐弋的腰间一环,十指翻花,便绑了个牢牢实实的绳结。
  唐弋低头,眉头一拧,动手去解却解不开,急急地骂道:“你这小东西,这是在做甚!快给我解开!”
  蒋泊宁恍若未闻,只将那绳子的一头也牢牢挂在自己的腰间,笑道:“等你?我不!谁知道你会不会将我撇下遁走,打这一刻起,你去哪儿,我便去哪儿!”
  唐弋气急,抬手要往蒋泊宁头上敲暴栗,却被她轻巧躲过,只咬牙切齿道:“不是说什么都忘了吗?这无赖秉性怎么没丢到脑后,还变本加厉起来!”
  唐弋见拿蒋泊宁没有办法,索性大步拽着那牛皮绳子拖着蒋泊宁往外头走去,蒋泊宁提着裙子,踉跄两步,小跑着跟在唐弋身后。一大一小由着一条牛皮绳子扯着,打苴侯宫政事堂而出,绕过第二进院落,却没有进第三进,自偏门又进了一间小小的偏院。
  这小偏院里头草木葱郁,似乎是个小花园样式的地方,内里种了许多细长竹木,似乎是还是冷箭竹,形成了一条铺石夹道,绿意幽幽。唐弋扯着蒋泊宁走过这铺石夹道,她方才看见这竹林背后还藏着一座小小石亭,看来这里倒真的是苴侯宫的后花园了。
  蒋泊宁定睛看那石亭,只见那小小绿顶石亭下面,还站着一个袅袅娜娜的黄裙美人。蒋泊宁只觉得这唐弋的步子都慢了下来。离那绿顶石亭还有一射之远,唐弋停下步子,转身来瞪着蒋泊宁瞧。
  蒋泊宁嘿嘿两声,她这二十一世纪根正苗红的三好学生,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没谈过恋爱,还没见过别人脸红心跳吗?蒋泊宁仍厚着脸皮笑,拽着那绳子不肯撒手,道:“你们聊,你们聊,我当聋子瞎子,没毛病。”
  唐弋气得满脸通红,却苦于解不开那绳结,不过解开也无济于事,绳子解开了,也抵不过蒋泊宁一口咬上来,他怎么甩也不能甩开,只得闷着头扯着绳子往绿顶石亭下走去。
  那石亭下立着的黄裙美人转过身来,先是看见了蒋泊宁,面上抑制不住的喜色,“呀!我们宁儿找回来了!”这再继续一瞧,却看见唐弋和蒋泊宁用一根牛皮绳子捆在一块,忍不住噗嗤一笑,道:“这是做甚?弋兄是怕宁儿再跑走吗?”
  蒋泊宁一听,呦,原来“自己”是认识这个黄裙美人的,想来唐弋倒是老带原来的那个“泊宁”来苴侯宫会这黄裙美人。
  唐弋以手扶额,道:“泊宁在山中掉入水里了,似乎不记得事情了。这怕我不要她,非得要绑着我,不肯离开半步。”唐弋说着,抬手在蒋泊宁背上轻轻一拍,说:“这是你的若姐姐,苴侯的长女。”
  杜若忍不住问道,“宁儿身体可有什么伤吗?有没有觉得何处不舒服?”
  未等蒋泊宁说一个字,唐弋只摆摆手道:“如今看来倒没断手缺脚的。若妹,此番我只来与你说,既然已经寻着泊宁,我须快些回墨家去向巨子复命。”
  杜若也不见恼色,只笑着点点头,说:“那是自然。”
  唐弋抬手按在蒋泊宁的头上,硬是将她的脑袋转了开去,自己往前走一步,伸手握住杜若的手,在她手心捏了捏,柔声道:“来回不过三五天,莫太想我。”
  杜若不语,只红着脸低下头去。蒋泊宁听得一清二楚,只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别了卿卿佳人,唐戈这才真的扯着牛皮绳,带蒋泊宁去客房收拾了行李,也没跟苴侯拜别,只临出苴侯宫时碰上了溜达回来的长史,跟他说了一声便往葭萌城外而去。蒋泊宁见他这一路如行云流水,把这苴侯宫当作自己家一般闲适自在,只道这唐姑果这一代的墨家,还真是与苴国亲厚。
  蒋泊宁有些想不通,唐姑果此人,在历史上不过寥寥数笔,她知道这人,还是当初语文文言文阅读刷题的时候,偶尔刷到这个名字。可那文献中也只是“秦之墨者”四个字,场景还是唐姑果忌惮他人得到秦惠文王的宠信,在秦惠文王面前说了两句坏话来着。既然这唐姑果是个亲秦派,怎么之前在苴侯宫中时,唐弋与白起他们这样不对付的模样?而且,蒋泊宁也想不起来,这个唐弋是何许人也?
  蒋泊宁扯了扯腰间的牛皮绳,前头的唐弋转过身来,她问道:“弋师兄,你家乡是哪儿啊?为何会入墨家?”
  唐弋未答,倒反问她道:“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蒋泊宁点头,撇嘴说道:“不然我怎么可能跟着那一堆鬼面神满山跑,早回家去了。”
  唐弋听着,觉得十分有理,却长长叹了口气,锤了一下自己的手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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