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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风生水起-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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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笑,淡淡地道:“黄大哥说我行事偏激,亦正亦邪,不过我的武功如何他是最清楚的,这么跟你说罢,莫以为我在吹牛,你们义宗青门的这些人,一柱香也用不了,我便能杀个干干净净。”
欧阳远沉默不言,我不再理他,跟两位姐姐告了别,便让鲁路赶了牛车上路。这趟回去,自然不能走鸡冠崖了,绕路也行,只要遇到大一点儿的村镇,哥们儿手中的钱也就使之不尽了!幸亏这时代没有银行,要不然弄起银子来还真是一番麻烦。钱庄倒是有,不过人们还是喜欢把银子藏到自个儿家里,数着也方便啊!
牛是人家的牛,车是人家的车,哥们儿还这般横,估摸着欧阳远现在心里恨不得吃了我。不过话又说回来,徜若不是老子帮曾珂抢回那只千年雪蟾,这爷们要么还在床上躺着养伤,要么就去地下跟阎王爷谈交情了。马克思他老人家丫是见不着的,圣母玛利亚更是想都甭想。
在连行了近半个月,赶到了尚阳堡,此地在辽北宁古塔和天歧府的交界处,亦是数百年来朝廷流放囚犯的地点之一。我是这么想的,尚阳堡这边道路相对来说要好上一些,沿途又有不少集镇,到时候买上几个随身服侍的丫环,也免去一些颠跛之苦。瞧着方天画鸡的身子孱弱,也不知道丫的这把老骨头还能经得起几天折腾?
当日离开宁古塔,我拉着黄裳的手语重心长的跟他说:“哥呀,你对小弟,对方家有大恩,这个就不多说了,日后有事,不管是什么事,只要用得着我的,言语一声便成。”起初我还想去那极北之地的冰峰上寻《大梦天书》的,看来也要耽搁一阵儿了。而对于我带着家人往何处落脚,这一点跟谁我都没说,黄裳真有事儿,也得找到我才行。嘿嘿,别说哥们儿无耻,义宗的人说起来一派正义,其实行事也就那样儿,我只想安安静静的陪着家人,不愿与他们打太多交道,更重要的是,我要抽出空来搜集江湖上有关《大梦天书》的点点滴滴,能回到我的那个时代,已可算是我自打穿越以来便开始做的唯一的一个梦。我不想一直呆在梦里,更不想大梦初醒已千年。我能穿越,想必是因为习练《长生诀》之故,而《长生诀》出自《大梦天书》,解铃还须系铃人,也许,只能从《大梦天书》里才能找到让老子回去的方法。
这一段儿说起来可能有点乱,就跟我上辈子小时候写的作文一样。作文:《我的同学周扒皮》:
周国强是我的同学,自从学了《半夜鸡叫》,同学们就帮他起了个外号周扒皮。他坐在我前面,大大的**就像地里面的南瓜,衣服下面还露出一大截内裤……有一回我病了,他风雨无阻地给我补习,那天下着倾盆大雨,又刮风,又打雷,我以为他不来了,可是他居然冒着大雨来了……第二天他发高烧死了,我永远怀念他。
后来作文交上去,老师夸我写的生动,下了课我却被周国强追着打。
既然跟人夸口,自称为“小方飞刀”,就不能光说不练。途中除了照顾家人,我便抽空练习飞刀,这孜孜不倦的学习态度直接带动了果篮子和鲁路等人,每天在路上,一个个跟脱缰地野狗一般追着你射我我射你,呃,忘记说了,飞镖是木头的,取自宁古塔雪山上的荫沉木,很重的,我好不容易削了三天,才削了不到二十把。
到大伙儿练功的热情高涨,哥们儿大是心慰,正是:运动场上彩旗飘,老少爷们扔飞镖,你一镖,我一镖,肠子肚子满天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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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白毛女
不一日,到了宝庆。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再往前行数百里,便是帝国的北面屏障恶鱼关。此关依山傍水,扼守南北宽约数十公里的狭谷地带,峡谷南部的奔月河,又为恶鱼关凭添一道屏障,地势天成,攻防兼备,素有“拒敌于外,扼掌帝国咽喉”之誉。古往今来,金戈铁马,边塞烽烟,不知有多少大仗在这里打响,不知有多少大好男儿埋骨于此。
又云:“……定朝之灭兮,血泪苍苍,龙腾大兴兮,白骨为桩……”想来他也为一将功成万骨枯和自己得天下当中的杀戮而感到惭颜罢!
行来,银两一旦花尽,哥们儿便值几个夜班,盗几家大户,金银自然是越取越多。方天画鸡对此颇有疑虑,数次追问我怎么银子总也花不完也似,我神神秘秘地跟他玩了几招刘谦的魔术,只将这厮看得目瞪口呆,差点儿把我当成善财童子。
途中数次逢遇大雪,道路难行,赶至宝庆,大伙全都累得够呛。我只恐方天画鸡和我大娘等人承受不住,便决定在宝庆歇上一阵儿,待过了年关再行赶路。在宝庆的一家客栈住了一宿,次日带着果篮子去买了一座宅子,让那家人净身出户,嘛都没让人家搬,花了千二百两银子。多亏这银子来得容易,否则还不得把我心疼死?说来也怪,穿越一回,哥们儿守财情结仿佛变淡了许多。
宅子不太大,却也不算小,还带个后花园,反正也住不长久,用不着装修,路上买了四个丫环,家丁就用不着了,鲁路和完颜成跟我混了这么久,不能嘛都不干,小弟本就是用来跑腿打杂的嘛!待到安顿下来,歇了两日,瞧着全家人的笑脸,哥们儿心中只觉无限温暖。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只可惜,最疼爱我的老太太不在了!
这一日下午天空中阴云如铅,眼瞅着又是一场大雪将至,家里人都围坐在厅堂中闲话,新衣年货俱已备齐,鲁路和完颜成几个小子坐不住,拉着我的两个妹妹去院门口放鞭炮玩儿。谈及方家在杭州西小梅庄的那些家产,方天画鸡倒也不急着催我去取,他大难得脱,性子转了许多,自觉这一步棋下的再对不过,徜若不是冲着这些银子,只怕无论是大太子朱迅棋亦或是二阿哥朱迅游,都不会留他一条性命。如今既然儿子长了本事,小小年纪便能有如此手段,银子直如流水价花出去,浑然毫不在意,心下虽是喜笑晏然,却倒劝我莫要再如他一般。钱么?还是花到正地方为好。譬如说这所宅院,徜若稍待时日洽谈,定能砍下不少价钱来。
过不多时,鹅毛般的大雪果然纷纷扬扬地下起来,四个姐姐倒还罢了,两个妹妹年岁尚小,终究是小孩子心性,蹦蹦跳跳地由果篮子牵着去寻鲁路等人玩耍。大娘先是微微一叹,拉了我手,微笑道:“你呀,是方家唯一男丁,别什么事儿都由着她们,这些日子鞍前马后,我瞧你可累坏了,咱们方家不比当年,还买那么多衣物做什么,再过两个年可也穿不完哪!你年纪还小,就这么懂事,我……”她说着说着,突然眼圈儿就红了。
我帮她拭去眼泪,笑道:“大娘,这个您就甭管了,儿子能耐着呢!再说咱们都是一家人,讲这些做什么?哼,我方家的姐姐妹妹,就得要宠着,宠得无法无天才好,打今儿起,谁也甭想再骑在咱们头上作威作福!”
这边厢正吹着牛呢,便见完颜成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一面跑还一面嚷嚷:“老大,不好了……”
我不悦道:“瞅瞅,瞅瞅,你那点儿出息,多大的事儿啊,就这么慌张,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遇见事儿别急别怕,镇定,冷静,淡然,此乃记叙文三要素……呃,怎么了?”
完颜成咂巴咂巴嘴,说道:“有人找碴儿,鲁路哥跟他们打起来了。”
“打就打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们人多,”完颜成嗫嚅着瞄我一眼,“七八个呢,打了有一阵儿了,不过我们没吃多少亏,就是萱萱和小俏给吓哭了!”
“哎,你说你事不事啊!得,敢吓我妹妹,走,出去瞧瞧!”说到这儿我就有些恼羞成怒,草,都跟我这么长时间了,就知道大鱼大肉,可着劲儿糟蹋银子,正经功夫都练到肚皮上了?
出了院门儿,我才知道这几个小家伙倒也不是那么地没用,对方不但人多,而且带着家伙呢,虽然只是几根油木短棒,但使得还是有鼻子有眼的。瞧这精神头儿,七八个大人围攻三个半大孩子不但不嫌臊的慌,揍的还挺来劲儿。
瞧这情形,我琢磨着未必就是咱们的错,就算是咱们错了,哥们儿却也不是讲理地人!果篮子多温柔一女孩子,这时候可也出手了,虽然武功不怎么样,但轻功和倪歌有一拼,在人丛里倏来倏去,腾展挪移,倒还没吃多大亏。相比之下,鲁路给四条瘦不拉叽的汉子围着搞防守反击,油木短棒挥舞不休,这厮习武时间毕竟太短,这会儿虽知道抵挡招架,终究没练过金钟罩铁布衫,眼看着快要撑不住了。
完颜成说的没错,我那两个妹妹果然正站在旁边哭鼻子呢!我双臂各抱一个,将她交给自后面跟来的老爹和大娘,笑道:“啊哟,老几位,忙着呢?”
没人理我。揍人的还在揍,挨打的还在挨!只有果篮子将我这个大哥看得重,百忙中回过头来,眼中一喜,挥拳击向一个肥胖之人。我一打量,草,跟刘刚似地,浓眉大眼,不像坏人啊,就是吃得忒肥了!穿着还不错,绫罗绸缎,头戴逍遥巾,玄色大氅,脚蹬摩云靴,装备很不错嘛!
我敲敲院门,提高声音:“老几位,听我说几句成不成?这大过年的……我今儿个心情不错!”
“去你妈的!”那个肥胖公子破口大骂,“你算哪根葱,公子爷……”
我回过头,“老爹,大娘,妈,你们先回去罢!呆会儿我请他们进来喝茶!”这,我老爹没少见我出手逮那些野兔獐子,也没少见我欺负人,因此大是放心,随口叮嘱几句,也便领着大伙儿进去了。
十分钟后,嗯,我没表,只是约摸一下,顶多也就有十分钟时间,这帮威风凛凛揍人不休工作不止的七八个汉子就在那名肥胖公子的带领下排成一个纵队进入了我们家的院子。由于院子正对着大门处有一道屏风墙,因此他们的队形不得不先排成个“一”字,然后又排成个“人”字。
再十分钟,我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起因就在于这个肥胖家伙看上了我家地果篮子,丫可能有**情结又或是横行霸道惯了。当然,果篮子其实也不算小了,她大我两岁,过了年可就十四了。说句老实话,哥们儿的心胸本就不那么宽广,你说你多看两眼也就罢了,这厮居然还敢动手去掐果篮子的脸。这下还没等果篮子生气发火呢,鲁路就不干了,虽说他们人多,但一来在自家门口,二来有我这武功通天玉树临风的老大罩着,嗷一声冲上去就开打了。不得不说,鲁路、果篮子、倪歌、完颜成这几个小家伙私底下的感情极是深厚,打小就一起混嘛!上次在宁古塔,果篮子还悄悄地向曾珂打听游闲来着,得知他被义宗的一名长老收为弟子,才算放了心。
其实这是个老掉牙的桥段,富家公子,调戏良家少女,这破事上辈子哥们儿也没少干。不过自己调戏人家的女人是一回事,自己的女人被人家调戏又是一回事,这两者之间得分清楚了,绝对不能划等号。当下劈里啪啦一顿恶揍,然后一面唱《白毛女》一面罚他们跪到了雪地里。
常言说的好,一个人的悲伤,如果和另一个人分担,那悲伤就只剩了一半儿。一个人的快乐,如果和另一个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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