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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风生水起-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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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监牢里给人关了一年多,又受过诸般毒打折磨,竟不由自主地变得多疑起来。九皇子性格稳重,仁义重情,正是热血澎湃的少年,我这般想他,不免嫌得有些龌龊了。
在这封建帝制的政治文化中,天无二日,国无二王。凡是有资格坐上皇帝宝座的人,凡是想争皇帝之位的人,是首先要被控制直至**被消灭的对象,小孩子也不行,帅也不行。因为这个位置不是人人都有资格坐,所有的小弟都想当扛把子,可是扛把子只有一个,如果你有资格,既使你不想当,别人也当你是危险人物,也会想法子将你除掉。
现实是如此地残酷,皇帝的儿子不好当。这个扛把子的位置,是不同利益不同集团斗争的结果。作为集团的首脑,或是有资格当这首脑的人,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父子兄弟之间都可以真刀真枪的动手,你死我活,所以杀起来一片一片。
在这一点上,甚至还不如黑社会。至少,哥们儿还从未听说过黑社会里有父子掐架的。这并不是说黑社会好,而是因为它比较小。再大的黑社会,也不过是把尿壶,自然有人给你划好圈子让你在里面玩,想怎么玩怎么玩,一旦你想出圈子了,或是惹他们生气了,那这黑社会也就该被整散了。其实说穿了,黑社会徜若能在一个国家当家作主,他必定也不会整天砍这个杀那个,他也会打着一些为多数百姓争取最大利益的幌子,少数服从多数,个人服从集体。因为,整个国家都是他们的了,还用得着黑么?他们就漂白了,就该轮到另一些势力单薄的成为黑社会了。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九皇子也许是逼上了贼船。当然,我想他自个儿心里也明白,这贼船不上也得上,上去了还有机会驶到彼岸,不上的话则肯定要翻船落水。如今圣元帝春秋鼎盛,又乐于看儿子们斗来斗去,彼此争宠,皇帝之位自然是能争则争。
据传在姬朝时,姬景公这位真正掌握生杀大权的一代国君,上了年纪,可能有点儿老年病。让一算命先生给批八字算流年,结果这厮可能是活腻味了,跟姬景公说,您老咧,活不过今年吃新麦子的时候了。
姬老哥一听当然不痛了,到了当年新麦子下来的时候,把算命的叫来,捧着饭碗说,你看,你说朕活不到吃新麦子,朕这就吃给你看!不过,你得先给朕死,谁叫你算得不准!说罢,叫人把算命的推出去砍了。
姬老头子端起饭碗,刚要吃,突然觉得肚子不舒服,跟左右说,不成,朕得先去上趟茅房,说着放下碗出去了。左右侍卫左等右等,饭都凉了,还不见皇帝回来,咋回事啊?赶紧分头去找,最后,在茅房里发现了姬老先生,原来掉进了粪坑里,已然甍了……
后来有人赞扬说,姬老先生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殉难于厕所的帝王……帝国尊元帝闻及此事,曾大笑道:“生于幽门,死于粪门……”
一向以文笔简洁有力著称的《国事录》,仅用了一句话描写这一件事:“将食,涨,如厕,陷而卒。”
又一清国的皇帝清卢,十七岁即位,年轻有为。清国也国势鼎盛,诸侯皆惧。哪哪儿都好,就是有点犯倔,爱跟人家比力气。见谁都不服不吝,尤其看不惯大玩意儿。二十三岁那年外出,瞧见京都慈云寺的大鼎,较上劲了,听说一位姓龙的大力士能举起来,非说自己也能举。结果还真举起来了,可是没扛住,掉下来砸断了大腿,搁着当时医疗条件也差点,连个麻沸散都没有,没两天就挂了。
还有一位更牛比,也是清国的。不过不是皇帝,是个王,昆仑王清在野。这位清同学也是个好胚子,天生的身强体壮,勇力过人。跟人单挑从来没败过,更不带咬耳朵的。清同学不爱金银美女,就喜欢跟人打架。后来上了瘾,又找不到对手,索性在自己的封地里养了一个很大的熊苑。没错,是跟熊pk玩儿。里面养着棕熊、灰熊、黑熊、白熊……
总之,清在野成天嘛都不干,就琢磨着怎么跟熊掐架,还为此请了多位砖家,大家没事就聚到一块儿研究。隔三差五的,进熊苑揪出来一只熊一顿胖揍,英雄罢,牛比罢!不过有一天,英雄失了手,遇着厉害熊了,打着打着,给挠死了……
幸好,圣元帝跟这些不着调的皇帝不沾边儿。凭心而论,他算是个好皇帝,勤勉持正,一点儿也不胡来。国家治理的是昌盛繁荣,国富民安。外夷被抽得远远逃离,轻易不敢泛边。或许丫挺的喜欢看儿子们互相掐架也没什么大不了,这就像一场运动会,得冠军者继其位。也许圣元帝想创造一种属于自己与众不同的教育方法,只可惜,赌注忒大了点儿。无论将来哪个儿子坐了皇帝,其他和他争过扛把子的,能保得住性命么?
好了,闲话至此,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码一上午了,累了。孔子云:“中午不睡,下午崩溃!”
孟子云:“孔子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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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我好,他也好
萧萧板自顾自地道:“我怎么觉得我越来越胖了?”
我看着她那板砖一样棱角分明的身子,忍不住一声叹息:“没有韩红的命,还敢得韩红的病!”
萧板板有些发愣,她不知道韩红是谁。过了一会儿,她说:“你常说天使的脸孔,魔鬼的身材,说的是我么?”
“啊?”我眨眨眼,结结巴巴地道,“是啊,我喜欢你的幽默感,嗯,非常喜欢!”我加重语气。
萧板板沉默良久,脸上泛起一丝苍白,低声说道:“我表哥时常对你赞叹有加,便连九皇子也想要认你为师,可见你是很有才的。可是我这般……丑,你怎么还要我来侍侯?”她的表情庄重,话语里却带着一丝黯然,一丝无奈,一丝伤心,一丝忿然。
“其实我差一点儿便要嫁人的,”萧板板泪光盈盈地道,“只是那家人嫌我容貌丑陋,才给退了的。我每次由家中来逍遥楼,都要用丝巾遮了颜面,要不总会有人指指点点……”她的泪无声滑落,倏地大声问道:“小刀,你不嫌我丑么?”
“你爱听真话呢,还是假话?”我有心想说生得丑不是你的错,可是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了!但见她伤心欲绝,落泪不止,这句话怎能说得出口?一直以来,她都尽心尽力地照顾我,并不因我是囚犯而轻贱于我。她亦是个大大咧咧蛮不在乎的性子,平日言笑嫣然,今儿个不知怎地,竟多愁善感起来。(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自然是真话。”萧板板抹泪道。
“真话就是你生得虽不怎么好看,但我方小刀亦非常人,不以成败论英雄,不以容貌论狗熊……这个,我是不怎么在意的。唯物百辟,唯心不易……”我手指胸口,接道,“人呐,只需这儿美丽,那可比什么都好!”
萧板板不依不饶,又问:“那假话呢,你怎么说?”
“假话就更好说啦,咱是砖家啊!”我夸张地笑,“mylove,我曾经穿越了七条大河寻找我的爱情,我曾经唱过七百首歌,好罢,也许我还要再走七千里,直到我找到属于我的怀抱……这些年来,我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好罢,如果必须的话,我宁愿在你的怀抱中死上七次。嗯,昨天夜里我还梦到你……亲爱的板板,只有你能让我的世界正常运转,只有你能让黑暗变成光明,只有你能让我充满愉悦的,只有你能让我发生如此的改变,只有你是我心目中的玛丽亚,只有你才是杨二心中的蒲巴甲……真的,你是我命中注定的爱人,有了你,我才会梦想成真,我唯一的爱人,我心爱的女神,我期盼着能和你一起葬在我们家的祖坟里。如果你愿意,请举起你的双手,如果你不愿意,请举起你的双脚!”
萧板板睁大眼睛,继而含泪而笑。“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她咬咬嘴唇儿,柔声喝叱,“你如何就梦到我了?”
我喜欢看她笑。是真的喜欢。泪落梨花春带雨,这一刻,萧板板不再丑陋,其实她笑起来是很好看的,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虽然不似杨玉环一般回眸一笑百媚生,但生出个六十分的及格媚我想还是木有问题地。我都忘记了她的板砖身材板砖脸。
那一哭一笑的模样真得很美!
“你怎么不说话了?”萧板板已然止住哭泣,脸上取而代之的甚至竟是一抹晕红,她嘴角含笑,轻声道,“你这坏小子,如何就梦到我了?”
“梦由心生,我心里有你,自然就会做梦了!”我躺在床上,一脸坏笑。终于实现了自己心中的梦想,成为一个轻薄少年。小的时候我经常在想,老子长大了不要做什么富豪、科学家,我就做一地主家的少爷,家有良田千顷,终日不学无术,没事领着一群狗奴才上街去调戏一下良家少女……
萧板板似笑非笑,伸手在我手上掐了一记,微嗔
道:“小鬼头儿油嘴滑舌,以后休得说这些闲话,提也休提。徜若给人听见了,没的惹人家笑话你。我不过是个身份卑微的丫头使女,无需在意太多,却没福气让你这般对我。”
“我是说真的。”我正色道,心下却想:虽然,虽然那是个恶梦!泡妞这种玩意儿,其实是一种艺术,哥们儿作此违心之论,也算从此走上了追求艺术的道路。
“如果幸福是浮云,如果痛苦似星辰。那自从有了你,我的生活真是万里无云,漫天繁星……呃,是白云朵朵,日月无光……”呃,越说越乱,我索性用唱地,“自从有了你,世界变得好美丽……自从有了你,生命里都是奇迹……”我还想接着再酸,却给萧板板打断,“你说的话,我好多都听不大懂!”她皱着眉头道,“你老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那个‘卖啦’是什么意思?”
“卖啦?”我有些犯晕,旋即明白,是mylove,不是卖啦!淡淡一笑,心下只觉索然无味,老子好不容易拽回文,却没一个知音。我大把大把地往下扯头发,老子寂寞啊!
《神鸟侠侣》和《红楼梦》本来在正明报上连载,现下给人刺了一剑,哥们儿没了兴趣,便给停了几天。不曾想旁人还没说什么,萧四舞和文若虚倒不乐意了。当然,旁人说了我也听不到,哥们儿作为帝国一个极其重要的囚犯,能是说见就见的么?
萧四舞每天前来催着我开写,说是那正明报如今每辑出版数万份,大多都是这两部书的拥泵者,这一停下来,多人不依。便连朝廷里的一些官员大佬,亦催着闫大当家的赶紧督促部下,务必要让这个方小神童速速码字为要。圣上也发了话,人虽受了点伤,但口述还是可以的,让文师代笔嘛!还有那个小杨过,到底和小龙女怎么地了?
我心下大是得意,搁这空间里若是有个,那哥们儿的点击率该有多高啊!过了这许多日,在萧板板的细心照料下,伤势已好的差不多了,不过哥们儿还是不愿就此开写,要不如何显得我伤势严重嘛!
萧板板这几日欢喜上了听我唱的小曲,哥们儿乐得看她开怀颜笑,当下便从四大天王的歌曲捡起,的唱给他听。后来唱到哥哥张国荣,禁不住想起那句形容他的话来:“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萧板板对我比之以前更是大为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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