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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君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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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朕回身望向大汉们:“都给我老实点,蹲完给我交五十遍族规上来。”说完他带着白妶朝隰院而去。
  “荷华族弟,多年未见,不请我去隰院小坐?”嬴徐带着嬴来从后面追了上来。
  嬴朕白眼:“我不请,难道你就不去?那好,不请!”
  嬴徐连忙道:“别呀,大家都是百岁的人了,不能孩子气!”
  嬴朕转身,见其青丝有些灰白:“那是你,我现在二十三。”
  嬴朕十岁封印,醒来也才十三载。


第三十八章 藏书地

  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十来位汉子看戏似的蹲着,犹如石翁仲,不论风吹雨打,纹丝不动,老秦人就是如此,纵使他们和嬴朕不对付,不过只要那柄执法铁鞭是真的,他们就听从处罚。
  嬴朕在前,嬴徐在后,朝着荷塘隰院而去,行至山居脚下,白妶的目光瞄到一名白发飘飘的佝偻老者,他身着一袭灰衣。
  白妶总觉得有些熟悉,急忙转身望去,那人已经消失在墙角,仅落下一袭背影。
  背影有些孤寂落寞。
  嬴朕发现了妻子的异样,询问道:“怎么了?”白妶摇头,低声回道:“没事,估计是我多想了。”那个人早就死了,不可能出现在嬴氏祖地。
  隰院正堂内,分主次坐定。
  嬴朕和白妶面南而坐,端坐主位,毫不客气,指着左右的位置,道:“坐!”
  嬴徐有些尴尬,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嬴来有些惊讶,看不惯嬴朕的安排,质问道:“嬴荷华,你不分尊卑,族长在这里,主位也是你能坐的?”嬴朕望着他,说道:“恩,小伙子很有胆气嘛!”
  嬴来方才情急,直呼嬴朕名讳,连忙解释道:“你虽然是我族叔,但你有不对的,也不能不让我说!”
  嬴朕道:“今天你要能说出个子丑寅卯,做叔叔的保证不治你大不敬的罪,但,要是说不对,那就休怪我这做叔叔的。”
  嬴来见嬴朕暂时没有计较称呼方面的问题,另一方面自己必定占据上风,他隐隐有些激动:“徐叔做了几十年的族长,是众族人所认可的,你凭什么做主位?”
  “他是族长,你确定?我嬴氏的族长何时是族人挑选的,他嬴徐当族长可得到祖祠承认?”嬴朕从容反驳,嬴来哑口无言,小声道:“那还不是二世无能,以至于祖祠核心和三枚祭祖香失踪百年,不然以族长的修为贡献,早就得到祖先们的认可!”
  嬴朕说道:“那就是还没有成为嬴族的族长,没有那个地位就别摆那个谱,吾父曾经是最受族人拥戴的族长,我这个少族长名头,没意见吧?”
  嬴来摇头。
  嬴朕夫妻对望一眼,说道:“没有意见,那还愣着做什么,坐啊!”
  嬴徐无奈坐在左侧首位,嬴来在其下首也坐了下来。
  嬴朕率先开口道:“不知徐族兄今日来我隰院所为何事?”
  嬴徐端起坐上的茶水,轻轻的抿了一口:“荷华族弟见笑了,今日我是来当说客和中间人的,来侄儿前些日不小心冒犯了你,想请我做个见证,向你赔礼道歉!”
  “哦!”
  嬴朕放下茶盖,端着茶杯道:“所谓不知者无罪,按理说,我不该给他计较,不过这阿猫阿狗的,本人很是好奇!”
  嬴徐说道:“族弟,来侄儿好歹也是先祖疾的后人,你不给我面子就算了,怎么说也给他老人家一个薄面不是?”
  先祖疾,号称智囊,又名樗里疾。
  “他老人家的面子是肯定要给的,不过眼前的这个人我不打算宽恕,等新任族长出来后,自有其定夺,如果二位是为这个事情来,那么请回吧!”嬴朕不耐烦的下了逐客令。
  “好,很好,你虽然是昔日的少族长,但也仅是有资格继任而已,你不要以为自己已经是族长了。”嬴来恼羞成怒,既然不愿意谅解,那一条虱子是咬,两条也是,他反而放开了许多。
  “如此心性,也敢说是先祖疾的后人,真是不知所谓。”嬴朕不屑,白妶目光冷冽,盯着座下的两人。
  嬴徐说完话后,一直在安静的品茶,好似现在的事情和他一丁点关心都没有。嬴来暴起,他见其发泄的差不多了,伸手制止道:“贤侄何必如此动怒呢,你族叔也就是给你开个玩笑,世间事情,无非俗事,无一不可谈,只是方法不到位。”
  说完他望着主位上的嬴朕夫妇:“说吧,你们想要得到什么,才肯原谅他,尽管提出来。”
  嬴朕说道:“族兄又是如何敢肯定我有事相求呢?”
  嬴徐说道:“世人都有欲望,尤其是你这种,带着怨念的极度可怕,不可能没有欲望,你小题大做,不就是有事需要我帮助吗?”嬴徐不愧是比嬴朕早苏醒几年,人情世故已经磨练的相当熟练,嬴朕虽然也有百岁年龄,但真实经历也就二十年左右,有些事嬴徐还是能够一眼看穿。
  嬴朕说道:“既然徐族兄都如此说了,那我也就不矫情了,我看中了崤函帝宫宫主的这个位置。”
  崤函帝宫,嬴族藏书的楼宇。
  嬴徐道:“这不好吧?”崤函帝宫的历任宫主都是学识渊博的族老担任,不过现任却是个例外。崤函帝宫本就是一处闲差,于族中地位可重可轻,他想不明白,嬴朕为何会看重此处。
  嬴徐头也不抬,就拒绝道:“你虽然年龄够了,但是你的阅历和经验尚不足以让你担任此职务。”嬴朕说道:“不是我担任,而是一个我所看重的朋友。”
  嬴徐听到,直接拒绝:“那可惜了,崤函帝宫必须是族人才能担任。对方就是在学识渊博,圣人在世,也不行。”
  嬴朕说道:“真是这样吗?嬴来如果折损了,你手下的那名智囊会怎么看你。壮士断腕,就不在是壮士了,你可要考虑清楚,没有他父亲,你拿什么来给我争族长,要知道你现在也仅是能行使部分族长权柄!”
  嬴徐思念再三,嬴来的父亲于他是军师般的存在,如果失去了,那他这个族长也就到头了,其咬了咬牙齿:“好,我同意,不过,你必须交出执法铁鞭。”
  “免谈送客!”
  嬴朕直接起身,朝里屋走去。
  “慢着!”嬴徐叫住他,说道:“好,我同意,你让他有空就去接管吧,这是令牌。自此你和嬴来恩怨一笔购销。”
  “如你所愿!”嬴朕转身说道。
  嬴徐来到嬴朕的身边说道:“我知道祖祠和祭祖香都在你这里,我会让你一一吐出来的,咱走着瞧。”
  “我等你!”嬴朕冷笑。


第三十九章 罪子

  隰院书房,嬴朕、白妶、由百里、霍骠骑相对围坐。周围是各种书架,竹简绢袋上的书名,字体迥异,多数是昔年六国文字,极少数才是大秦通行的小篆。
  四人围坐书房内,犹如隐藏在山峦间,不仔细看,发现不了他们的身影。
  “能坐在这里,说明各位都是值得信赖的,我也就不拐弯抹角,方才我那暂居族长的族兄来了,他说有些东西失去了就要懂得放手,我这个人性子有些轴,该我的,就是打死也不会放手,此次回嬴氏祖地,除了是多年的去国怀乡,还有便是我要取回嬴氏族长之位。”嬴朕将自己的想法开门见山的陈述出来:“我那族兄虽然没有得到祖祠的承认,但是这些年的经营,深得族人拥戴,取回族长之位,变得很是棘手,我希望得到诸位的相助。”
  霍骠骑闻言,毫不犹豫:“冠军听凭公子差遣,绝无怨言!”他当年险些被仇人毒杀,是嬴朕救了他,并将他带在身边,耳提面命的教诲,才有其今天的修为。
  由百里见霍冠军说完,也说道:“人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百里不知道其他人会如何做,当我清楚的知道,在接受公子邀请的那一刻始,百里便决定追随公子,凡公子所命,百里必定拼死谋划。”
  “好,能得到二位的帮助,实在是三生有幸,朕必然不负二位。”嬴朕甚是欣喜,霍骠骑毕竟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他没想到由百里居然能也愿意。
  由百里询问道:“公子可有谋划?”
  嬴朕说道:“自神知初醒,我就开始考虑,大致有了一个计划,不过,族人对我秦皇一脉怨念甚深,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化解的,而嬴徐更是在祖地经营良久,无论人心,还是势力,我们都处在低劣。”
  “公子可有嬴氏祖地的详细资料?”由百里询问道,嬴氏祖地咸池太过神秘,恐怕除了嬴氏族人,没有人能够摸清其中的深浅。
  谋篇布局,须知己知彼,方能谋而定之。
  “妶姐姐,将资料给百里先生。”嬴朕微笑着说道:“这次仅是给先生和冠军通个气,这些是咸池的资料,先生先拿去研究,有什么不懂的,可随时咨询我,明日此时,我们在制定计划。”
  “善,公子所言,甚合百里所想!”由百里接过白妶递过来的厚厚一大摞资料。
  嬴朕交代完由百里,又询问道:“冠军,之前我让你查的可有结果了?”霍骠骑,字冠军,名和字皆是当初嬴朕救下他时所取。
  霍骠骑回应道:“公子吩咐下来后,骠骑便启动了一些暗子配合着图腾英灵调查了一番,总算不负公子所托。”
  嬴朕道:“是有结果了?”
  “是的。”霍骠骑回应:“今日公子所见的那对爷孙,确是胡亥后人,据说那位老人乃是胡亥遗孤,只知道别人都喊他罪子,具体名字没有人清楚,他不提及,别人更是懒得询问,久而久之,大家就只知道他是罪子。”
  “罪子自来到咸池就一直住在厩苑的山脚,族人们都不待见,他家东西是时常丢失、破损,母子二人更是终日挂伤,鼻青脸肿就是家常小菜,罪子八岁左右的时候,其母在一个晴朗的天气,活活冻死了,据说死的时候,周身都结了一层厚厚的冰,犹如甲胄。”
  “其母死后,罪子找了一处无人知晓的地方将她埋葬了,罪子自那之后,就终日隐居在山中,嬴氏族人也不知其踪迹,等再出现的时候,他身边已经有了一儿一媳,也就是那个小家伙的父母。”
  “居然能在这样境地嫁给他,这女孩还是不错的。”嬴朕听到这里略有些欣慰,不自觉的打断了霍骠骑讲话。
  霍骠骑见嬴朕感慨完,又继续说道:“就这样罪子一家隐没在山野之间,嬴氏族人偶尔能山间遇见他们,本来这一切就这样风平浪静,可在某一天开始,罪子一家变故陡生,天翻地覆。”
  “那天午时,一个可爱的大眼水汪汪的男童蹒跚着脚步,在山脚徘徊,好奇的打量着过往的行人。”
  “这男童莫非就是我们见到的那个小孩。”白妶询问。
  霍骠骑回答:“是的,就是您和公子见到的那名小孩。”
  “他当时才多大点,他父母明知族人怨气甚深,怎能将他看丢了!”嬴朕有些担忧,有些不好的预感。
  由百里停下手中资料,笑道:“其中必定有缘由,公子不妨等冠军慢慢说来。”
  “对对,快说。”嬴朕道。
  霍骠骑闻言,接着叙述:“原来那天,这孩子的父亲和爷爷都上深山去寻找药草去了,不在家,就留下生病的母亲和他在家里,日上三竿的时候,其母亲突然醒来,大口大口的吐血,按理说一两岁的小家伙不应该知晓事情,可这个尚未走过路的幼童见母亲吐血,竟然翻身下床,蹒跚着跑了出去。”
  白妶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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