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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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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同龙骑兵不敢跟进,因为里面有瓮城,就算卢象升带几千骑兵杀入,也会被关在瓮城里遭四面射杀。
  一千士兵就此报废,仅刘良佐单骑逃回,也有少数骑兵趁乱溜了,不晓得逃去了哪个方向。
  城中守将无言以为,只能继续困守愁城。
  第二天。
  炮轰,炮轰,还是炮轰!
  城墙裂口越来越大,倒塌只是时间问题。
  ……
  多尔衮在扶沟县,他得知项城、沈丘失守,立即决定将计就计。
  商水、陈州、西华三县,多尔衮都只留少量兵力。无非吸引江良的第五师去攻占,不但可以拉长第五师的补给线,还能让第五师分兵守城。
  到时候,派遣骑兵断粮道,再大军围困歼灭!
  主意打得挺好,结果赵瀚一道军令过去,第五师非但没有继续进攻,还把已经占领的项城、沈丘吐出来。甚至一退便是二百里,直接撤至颍州(阜阳),连已经编户分田一年多的太和县都不要了。
  就一个字:稳!
  江大山的第六师也差不多,死守郾城动都不动。以第六师的兵力和粮草,守半年都没问题。多尔衮若是牛逼,那就带兵绕过郾城,去大同军的腹地到处抢呗。
  赵瀚这里可不是大明朝廷,大明被满清肆虐京畿地区,竟连满清的实际兵力都搞不清楚。
  只要多尔衮敢来,赵瀚顶多损失人口和粮食,绝对可以调集大军关门打狗。
  就在多尔衮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追过去时,信使送来军情:“摄政王殿下,敌军主力围困商丘,有五六十门火炮。还有三门巨炮,恐有七八千斤一门!”
  “敌军兵力多少?”多尔衮问。
  信使把军情递出:“不计其数,我家主子请求援兵。”
  不计其数,是真的数不清啊。
  商丘城外,虽只有赵瀚的亲军和两个师,只有两万多正规军而已。但有许多农兵和民夫,还有大量饥民和义军,只营寨就绵延十多里远。
  这让城内守军怎么数?
  多尔衮打开信件,反复阅读,也找不到敌军兵力描述,信中只说敌营横亘十余里。
  扎营十余里,是赵瀚怕被饥民影响,将饥民扔得很远。而且,饥民当中发现瘟疫,赵瀚下令不得大量聚集。
  左思右想,多尔衮难以决策,于是把麾下将领招来议事。
  努尔哈赤之孙、满清辅国公、镶红旗旗主满达海说:“这里不比辽东,伪同也不是大明。咱们派出去的细作,很难传回来消息,收买奸细也不好收买。这样敌军情形不明,哪里能够任他几路来、我只一路去?那些南蛮子,打过来还好说,退回去就很难得到消息!”
  “是啊,就说那颍州城,连乞丐都找不到!”说话的是努尔哈赤之侄、和硕郑亲王、镶蓝旗旗主济尔哈朗。
  满清数次入关劫掠大明,在北直隶打仗,消息比大明还灵通。除了有商人做奸细之外,还喜欢收买乞丐和流民,甚至是暗中扶持乞丐帮派。
  颍州、太和二县很诡异,满清的密探,想要收买城中乞丐,却发现一个乞丐都没有。
  很简单啊,皖北地区人口稀缺,赵瀚还得从南方移民过去。
  如此情况之下,哪容得下乞丐游手好闲?
  城里的乞丐,只要好手好脚的,全部扔去乡下分田,不会种地就跟着移民们学。残疾者收入济养院,学习编筐、编草鞋之类,反正都得自食其力。
  至于商人细作,从去年开始,就跟满清地盘断了商业往来。
  一旦发现从北边来的商人,全都不准放回去,沿途设有关卡呢。甚至赵瀚治下的商贾,都不准再去北方做生意!
  城市密探艰难,乡村密探就更难。
  镇长、村长、农会,严格盘查外来人口。不仅是为了防备奸细,也是为了防止瘟疫,群防群治之下,仅太和县的农民就抓住十多个细作。
  多尔衮只能获得少量安徽信息,虽不说两眼一抹黑,却也跟瞎子差不了太远。
  这种情况,想带着大军杀过去穿插打歼灭战?
  做梦呢!
  当多尔衮的诱敌计策失败,赵瀚又勒令其他几路死守,他“只往一路去”的计划就已破灭了。
  正红旗旗主代善年事已高,又被多尔衮变相打压,如今正在北京城里养老。他的第四子瓦克达冷笑:“摄政王要怎打,咱们便怎打。不必跟咱们商量……”
  “四哥,休要胡言!”满达海立即呵斥。
  瓦克达笑道:“呵呵。”
  这些八旗顶层贵族,从来就不是一条心。
  瓦克达、满达海两人的父亲代善,那是努尔哈赤的嫡次子,曾为后金政权第一顺位继承人。
  努尔哈赤死后,后金政权风雨飘摇,几乎快要到崩溃的境地。代善觉得自己无法掌控局面,便主动让位给黄台吉,黄台吉也对其尊重有加。
  于是,代善和儿子岳托,父子俩竟然拥有正红旗、镶红旗。
  只不过嘛,包括岳托在内,代善的几个儿子,都在军中死得有些离奇。
  多尔衮拥立福临之后,代善的另一个儿子硕托,死得更加扑朔迷离。竟然是八旗议定顺治继位,硕托挑出来重新拥立多尔衮,莫名其妙就是乱政之罪赐死。
  虽然硕托不满父亲家暴,曾前后两次试图叛清降明,但这种奇葩死法还是够扯淡的。
  而今,代善更是被扔在北京,两红旗有足够的理由不满多尔衮。
  眼前这个说怪话的瓦克达,历史上也是被多尔衮收拾的。刚平定山西立下大功,回来卷入一个小案子,被追究连带责任罢六部职务,接着又被罢议政职务,几个月后就死在家里。
  多尔衮是真的心狠手辣,豪格一系被连消带打之后,又对准代善的两红旗开刀,还把手伸进顺治皇帝的两黄旗。
  此时此刻,正是满清八旗权力斗争激化的时候。
  多尔衮正在收权,一旦吃了败仗,不知会搞出什么乱子。
  多尔衮问孔有德:“恭顺王觉得该怎样打?”
  如今这种情况,孔有德哪敢多嘴,连忙说:“全凭摄政王殿下差遣。”
  济尔哈朗说道:“伪同南蛮既然主力围困商丘,那就带兵去决战。管他是不是围城打援,六万多八旗兵,还有数万投诚精锐,汇合商丘守军十多万人。天下还有什么仗打不得?”
  满达海说道:“就是这般道理。可让几个汉人将领,带兵绕去伪同腹地劫掠,逼得郾城、颍州的敌军回师应付。这样商丘的敌人就没了援军,咱们十多万人去打,如何还能打不赢他?”
  “早该这么打,”瓦克达说道,“满洲八旗怕过谁?十多万人杀过去,便有百万敌人也不怕!”
  满清这票顶级贵族,战术虽然稳扎稳打,战略上却喜欢弄险,很多时候都属于豪赌获胜。偏偏每次跟大明打仗,他们都能够赌赢。
  多尔衮见众人都附和此议,他自己也觉得可以打,便说道:“那就去商丘决战!”
  在多尔衮带着大军前往商丘时,他还下令吴三桂等降将,聚集骑兵劫掠遂平、上蔡、太和等县,这些都是已经完成了编户分田的大同地盘。如此,就能牵制河南的中路大同军,让这些大同军不能去增援商丘战场。
  吴三桂接到军令,便带着残存的关宁铁骑,还有马科等降清边将,全骑兵队伍南下劫掠。
  渡过澺水之后,吴三桂对众降将说:“三百骑兵一队,只杀人放火,不要抢太多财货,否则敌军追来跑不快。每人最多抢十斤粮食带上,带不走的全部烧了!”
  众降将都有些不忍。
  并非不忍心烧杀抢掠,而是不忍心烧掉粮食,他们这些杂牌军一个个都缺粮。
  吴三桂又说:“沿途民屋,一律烧毁,遇到敌军莫要追赶,五日之后就渡河回去,莫要被那些带火铳的骑兵撵上。”


第419章 【略备薄礼】
  姜瓖、姜瑄兄弟俩,以前分别是大明的总兵和副总兵。
  历次征战,他们手里的兵所剩无几。李自成杀到大同,姜瓖立即投降,即便投降也差点被李自成弄死。
  李自成强行解散姜瓖的部队,又派心腹驻守大同城。
  满清杀来之前,姜瓖实质上已经背叛李自成,正好顺势投靠到满清那边。
  此后,重新招募旧日家丁,兄弟俩的骑兵加起来才三百余骑。
  姜瓖、姜瑄兄弟渡河南下,他们这三百余骑,被编为一个骑兵队,负责劫掠孟家庄至新蔡一带。
  “兄长,不对劲啊!”
  奔驰数里之后,姜瑄追到姜瓖身边:“麦田的杂草,已经快长到麦苗深了,至少半个月以上没有农夫打理。且这一路行来,民房全是空的,此地百姓早就不知躲哪去了。”
  “躲避灾祸,实属正常。”姜瓖说道。
  姜瑄问道:“那些空房子要不要烧掉?”
  姜瓖并不回答,而是问道:“你觉得鞑子能赢吗?”
  姜瑄惊恐,压低声音说:“兄长莫要胡言乱语,大清便是大清,哪来的什么鞑子?”
  “老子却忍不下去了,”姜瓖咬牙切齿道,“你我兄弟皆生于大同、长于大同,鞑子占了大同之后,烧杀抢掠什么事情没做过?山西百姓大旱多年,本就没什么粮食,这点口粮也被鞑子夺去!”
  姜瑄也不装了,语气冷静道:“兄长不要家人了吗?”
  “大丈夫在世,顾不得那么许多。”姜瓖说道。
  姜瑄吐了一口浊气:“那我便陪兄长闹一场,咱们投大同军去。咱们姜家世居山西大同,南方的国号便是大同,岂不暗合天意?”
  鬼的暗合天意,利益而已。
  他们想要反叛满清,确实有厌恶的成分,确实有民族大义的成分。但真正让他们做出决定的,却是被另一个汉奸抢走兵权!
  那个汉奸叫吴惟华,兄长是大明恭顺伯。
  一听这个爵位,就知道必为异族,吴家祖上是归顺大明的蒙古人。
  吴惟华的兄长被李自成拷饷打死,满清入关之后,这货立即出城跪迎。又主动请缨,跑去山西、陕西招降,再进献女子给阿济格。
  最近,甚至打主意把侄女嫁给常鼐做妾。
  常鼐是刚林的弟弟,刚林又是多尔衮的心腹。
  吴惟华这一番操作,迅速被满清封侯。又在驻守山西期间,抢走姜家兄弟的部队,姜瓖、姜瑄如今只剩手里三百多个家丁。
  而且,吴惟华还抢了姜家的田产,那是姜家祖上侵占来的军田!
  山西遍地荒无人烟,为啥还要抢田呢?
  因为姜家的田都是好田,有水渠可以灌溉。
  投降满清一场,混得比在大明还惨,这汉奸不是白做了吗?
  反他娘的!
  “兄长,那边有炊烟!”姜瑄呼喊道。
  兄弟俩带着骑兵奔驰过去,却是分田以前的大户宅院。
  原主人作恶多端,已经被农会镇压,大宅用来做村里的办公场所,同时兼做村里的学校。
  大宅围墙外一圈,都挖着壕沟,围墙上还有人放哨。
  “子曰: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
  院墙内传来朗朗读书声,围墙上的百姓也越来越多。
  这些百姓,有的持着木枪、竹枪,有的持着锄头、扁担,毫不畏惧的怒视姜家兄弟带来的骑兵。
  “子曰:能以礼让为国乎?何有?不能以礼让为国,如礼何?子曰:不患无位,患所以立。不患莫己知,求为可知也……”
  姜瓖侧耳倾听那读书声,突然大笑:“从山西来此已两月,第一回 听见有孩童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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