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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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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哆嗦道:“在在在……在东厢。”
  赵瀚说道:“我只求财,不要人命,老实翻身让我反绑!”
  妇人不敢违抗,翻身趴着,双手放于后腰。
  赵瀚准备的布绳派上用场,将这妇人的手脚捆好,又将她的嘴巴塞得严实。
  快速来到东厢房外,赵瀚悄悄翻窗而入。
  果见床上躺着两人,一男一女,男的当是侯爷邓贵无疑。
  二人似乎“酣战”过一番,此刻全部光着身子睡觉,邓贵四仰八叉睡得鼾声震天响。
  赵瀚站在床前,只犹豫了数秒,就手持剪刀戳下。
  做大事就不能犹豫,否则必然反受其害。赵瀚也没那个本钱,去跟对方斗得有来有回,甚至连正面冲突都毫无胜算,必须主动出击一次性解决问题!
  剪刀刺破喉咙,邓贵猛地被痛醒,下意识去捂脖子。
  他想要叫喊,血液涌进咽喉,反而变成连声咳嗽。这厮抓住赵瀚的手腕,使尽全力把剪刀往上推,双脚胡乱踢打着床面求救。
  旁边妇人是他的小妾,在睡梦中迷糊道:“当家的,别闹了,还没折腾够啊?”
  “不……咳咳咳……”
  邓贵嘴里只吐出一个音节,就再次变成咳嗽声,咳着咳着一口鲜血喷出。
  至于其颈部,汩汩涌出的血液,已经流下去染红大片凉席。
  终于,邓贵的挣扎越来越弱,双臂垂下,浑身抽搐。
  这个盘踞在天津码头区,专营乞讨,兼职偷窃,偶尔拐卖孩童的大恶人,就此死得不明不白,甚至连谁杀的他都没搞清楚。
  或许是动静太大,旁边的小妾终于醒来。
  她迷迷糊糊揉眼坐起,打着哈欠道:“什么味儿?腥得很。”
  赵瀚吓得连忙跳上床头,从身后捂其嘴,反握剪刀抵其喉,压着嗓音说:“不许叫喊!”
  小妾彻底清醒,惊恐点头道:“唔唔唔!”
  赵瀚慢慢松手。
  “啊!”
  刚把手放开,小妾就叫起来,赵瀚连忙再次捂住,顺手一剪刀戳下去。
  赵瀚第一次蓄谋杀人,精神高度紧张。他本不想杀这小妾,但被对方的喊声刺激,惊慌之下干脆一并杀了!
  “呼呼呼!”
  赵瀚跪坐在两具尸体之间,拉风箱一般喘着粗气,他此刻也累得够呛。
  而且,有些精神恍惚,仿佛自己的杀人行为如同梦游,鬼使神差就干下这等暴力凶残之事。
  “呼……”
  赵瀚吐出一口浊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怪我。
  对,不怪我!
  这人想抓住自己和妹妹,打断了腿做乞讨工具,自己只是提前反抗而已。而且此人作恶多端,杀了他是为民除害,自己无错反而还有功!
  擦干双手沾满的鲜血,赵瀚再次回到正屋卧室,扯掉妇人嘴里的破布,问道:“邓贵的钱在哪儿?”
  妇人惊恐道:“我不晓得。”
  赵瀚恶狠狠逼问:“不说就杀你儿子!”
  妇人连忙说:“靠床的墙角有块砖,钱就藏在里面。”
  赵瀚在墙角摸到一块松动的青砖,用剪刀将砖撬出,里面果然有个钱袋子。
  “这么点?”赵瀚质问。
  钱袋里只有些散碎银两,加起来顶多能有十两银子。
  妇人连忙解释:“真就这么多,上上下下都要打点。当官的,做吏的,还有那些军将,哪个不得喂饱了?侯爷的在码头讨生活,每个月弄来银钱,五成要上贡卫所和漕军,剩下三成分给官吏,只有两成才是自己的。我家五个孩子,四个都在读书,束脩和笔墨纸砚也费钱。”
  赵瀚不相信,说道:“剩两成也不少吧?”
  妇人说道:“侯爷想谋出身,前些天刚送了几百两,说是能在码头弄个官府差事。家里的钱,真就只剩这么多了,我枕头底下还有些铜钱。”
  “倒霉!”
  赵瀚不但拿走银钱,还拿走几套孩童衣物,甚至将床前的两双童鞋顺走。
  “这是什么?”赵瀚在桌上摸到一件刀斧型物事。
  妇人回答:“火镰。”
  赵瀚将火镰也塞到怀里,堵上妇人的嘴巴。
  再次摸索翻找,找到妇人的梳妆台,将首饰全部收下。临走时,又摸到一把梳子,一把篦子,他想到小妹乱糟糟的头发,便把梳子和篦子也全都带走。
  此刻依旧下着暴雨,赵瀚带着妹妹出去,在隔壁不远找到麻五。他解开麻五的绳子说:“你自己走吧,侯爷被我杀了。你带的路,我是主犯,你是从犯,知道啥意思吗?”
  麻五大惊失色,连忙回答:“我啥都不晓得。”
  “聪明。”赵瀚赞许道。
  麻五恢复自由,立即慌张跑路。
  赵瀚则拉着妹妹的手,一路冒雨跑向城墙,他不敢在码头区混了,因为邓贵上面有人罩着。
  至于收编丐帮,别扯淡了,上要打点官吏军将,下要跟其他乞丐争夺地盘。赵瀚若是成年人,或许还玩得转,可他现在只是个十岁孩童。
  天津北城墙塌了几十丈,二十年来一直没有修复。
  兄妹俩趟着泥水,从城墙缺口爬入,悄无声息的来到天津城内。


第005章 【篦虱子】
  夜黑风急,雷雨大作。
  赵瀚带着妹妹,在天津城内胡乱穿行。
  城中有宵禁,但暴雨天气,一切形同虚设,更何况南北城墙早就塌掉大片。
  也不知走了多远,寻到个背风屋檐,赵瀚抱着小妹避雨睡觉。
  此时将近黎明,兄妹俩又累又困。
  特别是赵瀚,虽然吃肉包恢复些精力,但终究长期营养不良。雨夜偷袭杀人,看似没费啥劲,其实短暂的搏斗就令他几乎虚脱。
  能从城外逃到城里,全凭一股意志在支撑。寻到躲雨处,虽然浑身湿漉漉的,但赵瀚倒头就睡死过去。
  翌日醒来,已是正午。
  天空依旧下着小雨,淅淅沥沥,将天津笼罩在一片雨雾当中。
  景色如画,只是可惜,赵瀚没有闲情逸致去欣赏。
  兄妹俩身上的衣服,已被体热烘干,静静等待着老天爷放晴。
  赵瀚又感觉饿了,冒着小雨买些吃食,便迅速回到屋檐下躲雨。
  填饱肠胃,左右无事。
  赵瀚掏出顺来的篦子和梳子,笑着对妹妹说:“小妹,二哥给你梳头。”
  “好啊,好啊!”赵贞芳颇为欢喜。
  毕竟是个小姑娘,靠坐在哥哥怀里,还有闲趣伸手接檐外细雨,似乎暂时把悲惨境遇都遗忘了。
  篦子的主要功能,不是用于梳头,而是刮掉发间的头皮屑和虱子。
  赵贞芳已经多日未梳头,秀发被汗水黏合板结,好在昨晚淋雨稍微泡散了些。
  赵瀚用细雨将手心润湿,轻轻抹在小妹头发上,然后拿起篦子慢慢梳理。一些颗粒状的东西被刮出,有凝结的盐渍灰尘,有大量的头皮屑,还有几只饱血的虱子。
  将虱子挑出来,逐一摁死,不片刻就满地尸体。扫视那些被摁死的虱子,赵瀚居然生出一种成就感,就像洁癖者将屋里的垃圾收拾干净。
  整整篦了半个时辰,赵瀚将小妹头上的虱子清理完毕,这才开始拿起梳子真正梳头。
  盘发髻?不会!
  弄造型?不会!
  赵瀚只给妹妹梳了两条大辫子,而且把辫子编好之后,才感觉中间的发线给梳歪了。
  赵贞芳一直靠在哥哥怀里,篦虱子的时候很痛,可梳头时却很舒服。她不由闭上双眼享受,完全忘记烦恼,好似回到以前无忧无虑的日子。
  感觉哥哥停止动作,赵贞芳问:“二哥,梳好了吗?”
  “梳好了。”赵瀚回答。
  赵贞芳伸出脑袋,用檐外地面的积水当镜子,在那照来照去好一阵,摸着辫子开心道:“二哥梳的辫子真好看!”
  赵瀚说:“等雨停了,找地方洗个澡,把身上的虱子也除干净。”
  赵贞芳站起来,拿起篦子说:“我也给二哥梳头。”
  几个月不曾下雨,一下起来却不停歇。
  到了下午时分,淅淅沥沥的小雨,又重新变成大雨,兄妹俩只能躲在檐下互相梳头、捉虱子玩。
  小姑娘不知轻重,赵瀚的头发又板结得厉害,梳理时扯得他头皮阵阵生痛。
  赵瀚一直忍着,非但没有出声阻止,反而颇为享受的闭上眼睛。
  “哎呀,断了!”赵贞芳惊呼。
  赵瀚回头一看,顿时笑起来,小妹竟把篦齿给梳断了,可见刚才是用了多大的劲儿。
  “弄死它们!”赵瀚指挥道。
  赵贞芳立即捏住篦子根部,将那些疏下来的虱子全部捏死。
  赵瀚见到此景,不由笑道:“哈哈,痛快!”
  “咯咯咯咯!”
  赵贞芳也拍打小手,跟着哥哥欢笑起来。
  赵瀚扫了一眼小妹脚上的破布鞋,拿出昨夜顺来的两双童鞋:“小妹,换上试试。”
  赵贞芳高兴的脱鞋换上,可惜都太大了,穿起来不合脚,反而是赵瀚穿着比较适合。
  赵瀚还是让妹妹穿上好鞋,再用布绳拴住固定,至少比原先磨破底的烂鞋更好。
  兄妹俩都穿上新鞋,而且头发梳理整洁,只剩一身破烂衣服还像小乞丐。
  衣服,暂时不敢换,因为是丝绸的,怕穿上被人抢劫。
  当天晚上,赵瀚哼唱儿歌哄妹妹睡觉。即便睡熟了,小妹也将他抱得死死的,似乎是怕失去最后一个亲人。
  唉,赵瀚轻声叹息。
  又过一日,太阳终于出来,这场豪雨足足下了一天两夜。
  赵瀚事先取出些铜钱,去买干粮充饥,抢来的银子和首饰都不敢拿出来。
  来回路上,赵瀚暗中观察城市情况。
  明代天津城,又称“算盘城”,整座城市形同算盘,相传为刘伯温依风水而设计,其实此城是朱棣登基之后修建的。
  城墙周长九里,城内街道,九纵九横。
  城东建祖庙,城西修祭坛,城南有街市,城北为官署。发展到现在,天津城内有五集一市,城外还有北运河码头和南运河码头。
  城中居民,多为世袭军官和军户,亦有无数富商巨贾安家。
  那些大官和大贾的房子,动辄占地几十上百亩,斗拱飞檐如同公侯贵族。
  城南有二潭,是筑城时留下的大水坑,可以直通城外的护城河。如今也被圈占起来,成为权贵之家的园林湖泊,公子小姐们可以尽情悠游嬉乐。
  “闪开,闪开!”
  数匹健马横冲直撞,贵公子们纵马驰骋,身后是数十个家奴跑步追赶。
  干旱几个月,又连续两天大雨,早把纨绔子弟给憋坏,如今约好了集体出来撒欢。
  赵瀚猛地把小妹拉开,兄妹俩差点被当街撞死。
  “呵呵!”
  看着眼前的鲜衣怒马,又想到城外干尸般的饥民,赵瀚忍不住报以一声冷笑。
  漫无目的逛游到南城墙,那里也塌了好几十丈。
  朝廷拿不出修缮银子,竟放任天津这个军事要地,南北城墙出现大缺口二十年之久!
  许多城砖被百姓拾去,但还零散剩下一些。
  赵瀚寻来一块大青砖,拿出前日杀人的剪刀,抡起板砖就砸,猛烈锤击铆接处。
  赵贞芳蹲在旁边问:“二哥,你在做什么?”
  “做武器防身。”赵瀚回答。
  “嘣!”
  锤了半天,铆钉断裂,剪刀被砸成两半,赵瀚累得气喘吁吁。
  其中一半剪刀,被赵瀚接到矛尖,再用布条反复捆扎牢固。
  竹矛变成铁矛!
  剩下那一半剪刀,也用布条缠绕把手。如此,便是一把匕首,有布条增加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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