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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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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瀚虎入羊群,还剩十多个衙役,被他撵的满地乱跑。
  追赶之间,再杀一人。
  死伤越多,衙役们越怕,早已心惊胆战,完全不敢回头迎敌。
  赵瀚率先杀死金典史的作用,此刻完全体现出来。没有典史坐镇指挥,这些衙役只会逃命,早就丧失了可怜的组织度。
  “快保护县尊老爷!”
  突然,有人大呼一声。
  其他衙役纷纷惊醒,提着水火棍冲进大堂,然后朝着县衙内宅跑去。
  保护知县老爷,多好的逃命理由。
  转眼之间,户部六房只剩文吏,全躲办公室瑟瑟发抖,紧闭房门根本不敢出来。
  铅山县没有县丞,师爷、典史皆死,知县又不在场,只剩主簿一个领头的。
  赵瀚冲向钱粮库,飞起一脚踹门。
  主簿和两个文吏,躲在里面以身堵门,把赵瀚的右腿反震得发麻。
  主簿此刻只想哭,从头到尾关他屁事,却没想惹来杀身之祸。这厮哭喊道:“好汉饶命,不关我事啊!是何师爷吞你的钱,联手金典史害你下狱,我我我……我冤枉啊!”
  赵瀚退后两步,一枪戳出。
  枪尖透过门棂格子,立即扎入主簿的肩膀。
  “啊!”
  主簿一声惨叫,连滚带爬往里躲,生怕赵瀚又来一枪。
  赵瀚拄枪大喊:“吾乃赵二郎,原是北直书香子弟,家父也是正经的举人。只因家父清廉,不曾接受乡邻诡寄,灾荒之年竟然阖家惨死……”
  赵瀚退到大堂之前,朝两边的六房衙门大呼:“幸得费举人恩遇,带回铅山做了义子,又刻苦念书考得童生。受那奸人陷害,吾被抹除童生功名。主家如今还我自由身,赠田让我自立门户。可那天杀的何师爷,数次贪我银两,迟迟不肯办理户帖。如今还诱我至此,想要抓捕我下狱!”
  赵瀚嘶声怒吼道:“普天之下,哪有这般道理?今日我便豁出去了!”
  躲在六房的诸多文吏,听到赵瀚这番倾诉,或多或少都心生同情。
  他们也是拿笔杆子的,赵瀚这位举人之子,被生生逼得在县衙杀人,只能怪那何师爷太过贪婪。
  瞬息之间,何师爷被文吏们恨之入骨。
  甚至有文吏在房中惊叹:“这赵二郎,真乃壮士也!”
  “赵二郎,此间之事,与我等无关,可否先放我们离开?”又有文吏喊道。
  赵瀚没有回答,只是重新站在钱粮库门口:“开门不杀,别等我自己冲进来!”
  “咿呀!”
  房门突然洞开,主簿受伤躲在角落里。
  两个文吏跪在房门两侧,磕头求饶道:“二郎饶命!”
  其他各房的文吏,见赵瀚进了钱粮库,连忙开门逃之夭夭。
  赵瀚提枪喝道:“把库房银子交出来!”
  主簿指着一个大箱子,哭丧道:“钥匙在知县那里,也没什么多少钱了,县衙的银子都藏在内宅。”
  赵瀚呵斥道:“全部脱衣服!”
  文吏怕死,连忙脱衣。
  赵瀚用枪头当撬棍,几下便将箱子撬开。随即大呼晦气,箱子里全都是铜钱,银子果然已被知县拿走。
  赵瀚命令道:“用你们的衣服做包裹,把铜钱都包起来!”
  两个文吏不敢违抗,在他们包裹铜钱之时,赵瀚掏出火折子,点燃钱粮库的账册。
  主簿惊恐大呼:“你还不如杀了我!”
  钱粮库,由主簿管理。
  这间房子被烧,全县的钱粮税收账目,都得化作寥寥青烟,等待主簿的下场是坐牢。
  主簿哭泣道:“好汉,你快放我出去,我要带家人赶快逃走,再耽搁一阵就来不及了!”
  “滚吧。”赵瀚说道。
  主簿立即往外奔跑,两个文吏也跟着跑了。
  赵瀚将铜钱迅速打包,太多了影响速度,只扛起两袋铜钱往外走。
  随即,他又前往隔壁的户房,将全县的户籍黄册、鱼鳞册也一并点燃。
  此时此刻,知县被衙役们簇拥着,总算从内宅来到了二堂。
  知县也不敢出去,只命令道:“我在二堂坐镇,你们出去把贼人抓了!”
  衙役们面面相觑,硬着头皮往外走,然后集体站在大堂力,跟大堂外面的赵瀚对视。
  大眼瞪小眼,谁都不敢动。
  赵瀚轻蔑一笑,捡起典史的佩刀,慢悠悠在自己腰间挂好。
  又当着诸多衙役的面,仔仔细细开始摸尸,从典史身上搜出二两银子,又从何灿身上搜出五十多两——其中五十两银子,是费元祎派家奴送来的,何师爷还没来得及回家存好。
  扛起两包铜钱,赵瀚提枪走出县衙,立将其中一包钱戳破。
  “快来拿钱啊!”
  一路拖撒铜钱,路人纷纷争抢。
  还没走到城门,两包铜钱就已撒完,连店铺里的伙计都上街来捡。
  “快抓捕贼人啊!”
  衙役们见赵瀚离开县衙,顿时变得英勇起来,提着烧火棍大叫着追击。
  追到大街上,被捡钱的百姓阻住,衙役们干脆也弯腰捡钱。
  “糟了,县衙起火了!”
  一个衙役突然回头,惊恐大呼起来。
  他们身后火光冲天,县衙六房的办公室,已经被点着了一半,火势迅速蔓延到县衙大堂。
  知县在二堂左等右等,忍不住出去查看情况。
  瞬间吓得背心冒汗,也顾不上缉拿凶手,知县急得跺脚大喊:“快救火,快救火!”
  赵瀚提着长枪,大摇大摆来到城门。
  守城的门卒不明真相,都在遥望城中浓烟,完全没人阻拦赵瀚出去。
  抵达码头,赵瀚跳到船上:“廪叔,开船!”
  费廪指着县衙方向,瞠目结舌道:“你……你你你做的?”
  赵瀚冷笑:“只杀了几个污吏,算不得什么。”
  赵二郎的大名,借六房文吏之口,迅速在铅山县城传播开来。
  甚至有县学童生,因为同情赵瀚的身世遭遇,又早对知县不满已久,竟然添油加醋的创作戏曲折子。
  在戏文里,赵瀚出身北直名门,父亲乃当朝重臣。只因得罪阉党,被逼得家破人亡,赵瀚孤身流落江湖,被鹅湖的费举人收为义子。
  接下来的情节,跟赵瀚的叙述大同小异,但知县被描述成幕后黑手。
  期间还编了段子,说赵瀚因为揭发县试舞弊,就此被知县一直嫉恨在心。
  同时,赵瀚还被描绘成林冲一般。生得虎背熊腰,力能搏狼伏虎,一杆枪冲进县衙,杀得上百衙役屁滚尿流。
  赵二郎,豪侠壮士也!


第079章 【黑夜盗头】
  客船沿着铅山河,顺流而下直往河口镇。
  这几天都没有下雪,但两岸的积雪未化,天地之间白茫茫一片。
  费廪不断转身回望,生怕有官府追兵杀来。
  “廪叔莫怕,”赵瀚笑着说,“官差忙着救火呢,哪分得出人手来追我?”
  此事完全超乎费廪的想象,再看向赵瀚的时候,心里已带着三分畏惧。
  愁思片刻,费廪叹息道:“瀚哥儿,何必如此啊。大不了再等两三年,换一个知县上任,咱们重新去办理户帖便是。”
  赵瀚摇头道:“换做三年前,我肯定就忍了。如今我已十五岁,怎还忍得了这等憋闷气?”
  十五岁……十五岁的时候,我还在陪大少爷瞎胡闹呢。
  费廪心里吐槽一句,问道:“你还要回鹅湖?”
  “不回了,”赵瀚遥望天际,“天下恁大,自有我的去处。”
  赵瀚可以躲回费家,许多江洋大盗,就是被豪族窝藏,官府根本不敢上门搜捕。
  但回去作甚?
  只可惜,赵瀚在铅山结识许多人,铺垫了三四年的盘子,还没来得及进一步发展,此刻不得不选择全部放弃。
  总有一天,是要杀回来的。
  赵瀚进舱拿出纸笔,一连写下好几封信,交给费廪说:“廪叔,这些信请转交夫人、小姐、少爷和我妹妹。纯哥儿那里,你就帮我传句话,让他读书学艺用功一些。”
  “我晓得了。”费廪收好那些书信,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眼前的赵瀚,太陌生了!
  一个家奴,一个书生,摇身变成豪侠般人物,在县衙杀人放火还全身而退。
  这事只在演义里有。
  赵瀚低声问道:“这几个船工,都信得过吧?”
  费廪点头道:“都是少夫人掏钱养着的,跟老太爷那边没有干系。”
  赵瀚又说道:“廪叔,到了河口镇,你就换条船回去。这几个船工,操船送我一路,我会给他们银子的。”
  “这没得问题,”费廪提醒道,“你要搞快些,太监在横林设了钞关,莫要被海捕文书认出来。”
  “哈哈,”赵瀚顿时笑道,“知县哪能跟太监搞到一起。等官府把海捕文书贴到各处,我早就离开铅山不知多久了。”
  不到半天时间,客船就抵达河口。
  费廪背着包袱准备上岸,刚走出船舱,就吓得脸色煞白,惊呼道:“这哪来的脑袋?”
  赵瀚连忙出舱查看,只见河口码头上,赫然竖起一根木杆,杆头悬着孙显宗、孙振宗兄弟俩的头颅。
  估计是觉得晦气,挂脑袋这段码头,没有一条船愿意停靠。
  费廪立即下船打听,不多时就跑回来说:“税监王衡,已经占了河口镇,府邸设在浙江会馆。铁脚会投靠太监,费诨做了大当家,李大柱做了二当家,孙氏兄弟被杀了立威,还有个张铁牛下落不明。”
  “这太监好手段啊。”赵瀚忍不住佩服。
  税监王衡自己坐镇河口,在横林镇设卡控制西边航道,在鹅湖镇设卡控制东边航道,在石塘镇设卡控制南边航道,在上泸镇设卡控制东南航道。
  整个铅山县的商业路线,已被这死太监彻底掌控!
  一年前,王衡来铅山上任之初,身边只有几个随从而已。
  继续霍霍吧,再乱搞两三年,搞得铅山天怒人怨,赵瀚就能回来寻机起事了。
  费廪另外雇船前往鹅湖镇,赵瀚给几个船工一两银子,让他们就在船上等着,饿了便让鼎盛楼送饭菜来。
  “瀚哥儿,咱们的船就停这里?要不再挪挪?”船工指着杆上的脑袋问。
  赵瀚笑道:“不碍事的,这里挺宽敞。”
  说完,赵瀚便提着长枪前往含珠山,离开前他要去跟庞春来面谈。
  还有几天就过年了,可惜今年没什么年味。
  铅山士绅、外地客商,都被太监搜刮盘剥,于是把损失转嫁到工人和农民身上。
  铁脚会彻底变质成打手团伙,码头苦力遭到压榨,工资平均下降了三成,再没有社团组织帮他们说话。
  佃户们则在为明年苦恼,地主纷纷要求提前交租,至少也得提前交一部分。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佃户们害怕被夺佃!
  明末的田皮制度,并没有彻底成型,地主随时可以毁约夺佃。
  家家愁苦,户户落泪。
  赵瀚来到含珠私塾,由于将近年关,学童们都陆续回家,庞春来正在独自看书。
  “先生,我来了。”赵瀚推门而入。
  “坐吧。”庞春来放下书本。
  赵瀚把手中长枪一靠,笑着坐下说:“师爷何灿,收了银子不给我户帖,还串通典史要抓我下狱。”
  庞春来惊问道:“怎的突然出了这等大事?”
  赵瀚也不把自己当外人,端起老师的茶水就喝,润润喉咙说:“我气不过,杀了师爷,杀了典史,又杀了几个衙役,索性一把火将县衙给烧了。”
  庞春来以为自己听错了,凑过脑袋仔细打量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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