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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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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如鹤很快见到队伍,有些失望道:“正经兵器也没有?”
  “穷啊,凑合着用吧。”赵瀚也很无奈。
  为了赶快训练军阵,应对官兵围剿,赵瀚没搞什么大学生军训。
  上手便是简配版鸳鸯阵!
  砍毛竹为狼筅,前端枝丫留着,保护友军推进。此为狼筅兵。
  又用木制锅盖为盾牌,手持镰刀或菜刀,用以掩护和拒敌。此为藤牌手。
  削制硬头黄竹为矛身,捆绑剪刀为矛尖,是杀伤敌人的核心力量。此为长矛手。
  毛竹、黄竹、锅盖、镰刀、菜刀、剪刀……这就是武兴镇农民军的装备,乍看如同一群叫花子兵。
  费如鹤是要做大将军的,在他想象中,自己麾下的士兵,应该刀剑锐利、甲胄齐备、军容威武。
  梦想跟现实,似乎差距得有点远。
  见到赵瀚来了,张铁牛立即迎接,低声道:“公子……”
  “张队长,请你称呼军职!”赵瀚立即打断。
  “总长!”
  张铁牛连忙站直,扯嗓子喊一声,便低声叫苦:“总长,我还是给你做亲卫吧,这劳什子鸳鸯阵没意思。”
  赵瀚现在有两个职务,一是武兴镇镇长,二是团勇营总队长。
  如果说,下面的大队长戴三道杠,那么赵瀚这总队长就能戴五道杠。
  面对张铁牛的诉苦,赵瀚斥责道:“其他队长都能操练,你就操练不得?”
  张铁牛一脸痛苦道:“这劳什子军阵,要一起进一起退,还要听什么号令,练得我脑子都晕了。费那事作甚?打起仗来往前冲就完了。”
  赵瀚已经快要放弃张铁牛,这货操练好几天,表现得连普通佃户都不如。
  就不是规规矩矩打仗的人,正确的用途,是让张铁牛率领敢死队,执行夜袭、游击等特种战术。又或者,带着一票先登部队,不要命的跑去攀墙攻城。
  “唉!”
  赵瀚叹息一声:“行吧,你今后做我的护卫,第一大队交给费……”说到这里就停住,赵瀚问费如鹤,“你现在叫什么?”
  费如鹤笑道:“我叫赵尧年。”
  “第一大队,就交给赵尧年来操练!”赵瀚立即做出调整。
  费如鹤突然想起什么,从费纯手里要来布袋,敞开袋口说:“这是我的投名状,在井冈镇杀了一个太监。”
  “我要这玩意儿干嘛?”赵瀚瞬间头疼无比,张铁牛脑子不正常,费如鹤似乎也好不了多少。
  费如鹤却洋洋得意,开始诉说经过:“我这次使了妙计,不费吹灰之力就赚来太监首级。当时我去井冈镇寻四叔……”
  这货兴高采烈说了一通,细节处添油加醋,以表现自己的机智和武勇。
  然后,费如鹤望着赵瀚,一副“快夸我聪明”的表情。
  赵瀚心中叹息,轻拍费如鹤的肩膀:“你真聪明,都知道用计了。”
  “哈哈,小意思,临机应变而已。”费如鹤得意道。
  赵瀚突然问:“那为何不将计就计,留在太监身边做心腹,趁机发展自己的手下。等太监搜刮到银子再杀,带着许多银子和手下,再来投奔我不是更好?”
  “呃……”
  费如鹤愣了愣,猛拍脑袋:“对啊,错失良机了!”


第099章 【干大事】
  费纯来到武兴镇,为赵瀚缓解了人才缺口。
  陈茂生虽然识文断字,但统计钱粮真的够呛,事务繁忙也没时间学习算术。
  本地居民,当然有能写会算的,却无法让赵瀚放心,之前清丈土地就有好几个乱来。
  搞得钱粮事务,只能让庞春来兼理。
  费纯一来,立即得到重用,任武兴镇户科科长,兼任团勇营后勤官。
  他暂时也没有别的事做,就是给镇公所的官吏发工资,顺便负责团勇营训练期间的后勤。
  一切草创,缺部门,缺人才,今后慢慢完善。
  赵瀚每天忙着训练士卒,并派人划船去下游,探听官兵的军事动向。
  左等右等,屁事没有,官兵的影子都没见着。
  庐陵县只有不到六十个都,赵瀚一下占了两个都,知县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转眼进入五月,稻子都开始抽穗了,依旧是风平浪静的样子。
  反而是河对岸的簧坝村,下游的茅田村、银坑村、平阳村,北边的上坊村、乾上村,这些村落的士绅被搞得风声鹤唳。
  原因很简单,武兴镇的黄姓太多,同姓之间不能通婚,因此经常娶隔壁村的女人。
  如今分了土地不说,赵瀚还发放了粮食。就有媳妇悄悄回娘家,带几斤陈米救济娘家人,顺便把武兴镇的变化散播出去。
  方圆好几个村落,佃户们蠢蠢欲动,地主们如履薄冰,纷纷派人去县城告状。
  ……
  “镇长,”陈茂生突然前来汇报,“河对岸的采石场,被簧坝村的左姓地主霸占了。”
  赵瀚笑道:“倒是会挑时候。”
  陈茂生又说:“那个采石场,应该算本镇的公产,许多百姓都希望出兵夺回来。”
  “等收了稻子之后再说。”赵瀚没有否定这个提议。
  河对岸是陡峭山坡,其实算簧坝村的地盘。只因黄家人多势众,十几年前强行占有,把对岸的一片山林给抢了。
  如今,几位黄老爷已经完蛋,采石场一直空置着,簧坝村的左老爷就想着收回。
  想法也是挺奇葩的,把赵瀚当成强夺黄氏族产的匪寇,而且认为赵瀚不敢轻易过河动武。
  赵瀚还真的暂时没空,官兵迟迟不见踪影,农忙时节又快到来,只能先放杂兵们回家。他正好抽出时间,结合实操经验,编写大同会的会章。
  顺便改编《白毛女》,让陈茂生负责排练,等收割水稻之后进行公演。
  将陈茂生打发走,赵瀚开始提笔写会章。
  开篇的总章,引用《礼记》:“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考虑底层出身的会员看不懂,赵瀚又把这段翻译成大白话。
  接下来是细目——
  第一,年满十五岁的华夏子民,承认大同会的纲领和章程,愿意执行大同会的决议、接受大同会的领导,就可以申请加入大同会。
  第二,大同会之会员,不拿俸禄,需交会费。
  第三,大同会之会员,以实现天下大同为己任,不惜牺牲个人的一切。
  第四……
  “愿意加入吗?”赵瀚把写好的会章递过去。
  费如鹤认真看完全部内容,挠头说:“大同会所到之处,都像武兴镇这样分田分产?”
  赵瀚笑道:“你是想问,如果我打到铅山县,怎么处理费家吧?”
  “对,就是这个。”费如鹤点头道。
  赵瀚早就想好了:“便拿你家来举例。第一,必须分户口,你家里的人太多,二叔、三叔得自立门户……”
  “为何要分门别户?”费如鹤打断道。
  赵瀚回答说:“避免地方宗族尾大不掉。”
  费如鹤道:“你继续。”
  赵瀚又说:“第二,费家的店铺、造纸坊和炒茶坊,可以全部保留下来。但是,不得使用家奴做工,必须撕毁卖身契,改为雇佣契约。你家里的奴仆,也必须改为雇佣契约。可签三年五年,但最多只能签五年。契约期满,可以续约,若佣工不愿续约,不得阻拦其离开。”
  “契约期没满,佣工就要走呢?”费如鹤问道。
  赵瀚解释说:“你们可以报官,让佣工赔偿违约金。违约金有限制,不得超出佣工的承受能力。”
  费如鹤点头道:“明白,你继续说。”
  赵瀚又说道:“第三,你家里的土地,按户籍人口来算,每人只能保留两百亩。剩下的全部没收……”
  “你疯了!”
  费如鹤猛然站起,指着赵瀚说:“你这样搞,得不了天下,士绅大族会恨死你!”
  “你听我说完,”赵瀚笑道,“如果愿意主动捐献土地,那么剩下的土地,十年之内免收田赋,二十年内田赋减半。每人保留两百亩地,够你们吃穿用度了,更何况还有店铺、造纸坊和炒茶坊。”
  费如鹤怒气稍微消减,连连摇头:“瀚哥儿,你这样真不行。我是无所谓的,我又不贪图享受。可别的士绅子弟呢?就拿费如饴来说,他在苏州花钱如流水,一件奇装异服就价值百金。你若杀到铅山县,他必然招募乡勇跟你打仗!”
  “唉,大明要亡了,你知道吗?”
  赵瀚叹息道:“陕西、山西二省民乱,朝廷清剿几年,农民军越剿越多。福建、广东、江西、湖广,也接连爆发民乱,闽西、赣南现在还没平。北直、山东、河南的白莲教,剿而复生,除之不尽。辽东又被鞑子占了,年年叩关。朝廷没钱,增赋加税,而今只有辽饷,以后怕要征剿饷。你觉得,是不是到王朝末世了?”
  费如鹤默然。
  赵瀚继续说:“如今的江西,只差一场大灾,到时必定烽烟四起。你知道民乱是甚样子吗?让我来打天下,还给你每人留二百亩地,还给你留店铺和工坊。遇到其他农民起事,怕不直接把你家抢光了!”
  费如鹤依旧不说话。
  赵瀚继续说道:“南赣那边的田兵,只让地主交出三成土地,剩下的减租减息。他们算是少有的克制,你知道山西、陕西是甚鬼样吗?”
  费如鹤扭头望着窗外,似乎不愿多看赵瀚一眼。
  赵瀚说道:“山西、陕西二省,农民军所过之处,士绅大族无一幸免。他们倒是不要土地,却要抄家灭族,把钱粮给抢光,把家奴、佃户、平民全部裹挟从军。就像蝗虫一样,越滚越多,吃完一个县,再去下个州,过境之后几成白地!”
  费如鹤终于动容,可能是联想到自家遇到这种情况。
  赵瀚朝外面一指:“我在武兴镇闹一场,周围几个村,佃户全都蠢蠢欲动。你信不信,只要我放出一点风声,他们自己就杀地主起事了。为何会这样?你敢不敢回答?”
  费如鹤只能硬着头皮解释:“这里跟铅山县不一样,铅山县更富裕,这里太穷了!”
  赵瀚冷笑:“对于贫苦百姓而言,铅山县的富裕,只是他们能勉强活命。我说过了,铅山县只差一场大灾!为何如此局面?士绅侵占土地太多,对佃户的盘剥已至极限!”
  费如鹤辩解道:“我家可没把佃户往死里逼,便是我爷爷,也是要面子的,田租收得非常低了。”
  “你家收得低?费氏族长呢?那死老头收得可重了!”赵瀚冷笑道,“一旦农民起事,管你家的租子低不低,把你整个费氏都洗劫了再说。我再问你,费家的土地是怎么来的?”
  费如鹤回答:“做生意赚钱,买来的。”
  “你自己信吗?”赵瀚讥讽道,“两百年前,费氏不过偏居横林一隅,便是做生意起家之后,撑死了也只有上千亩地。如今,费氏各宗的土地加起来,至少有几十万亩吧?都是正经买来的?费氏各宗,哪家没放高利贷?包括你家!”
  费如鹤无言以对。
  高利贷属于地主的大杀器,自耕农遇到困难,只能借高利贷度过危机。借了又还不起,那就得咬牙卖地,土地渐渐向大地主集中。
  费如鹤突然质问道:“你分土地给农民,就能天下大同?就算所有士绅都听话,把土地交给朝廷处置,再由朝廷分配给百姓,还禁止土地买卖流转。可百年之后呢,两百年之后呢,天下人越来越多,哪有土地继续拿出来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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