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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宫六院七十二妃II-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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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模仿。
两名胡人小厮将刚刚宰杀地一只肥羊架在篝火之上,拓跋烈微笑道:“这里的羊全都是从胡地引进,为了保持它们的纯正风味,途中所吃的水草,全都专门从胡地装车随运。”
一名胡女端着铜壶来到众人面前为他们倒上奶茶,龙渊喝了一口,他虽然过去贵为天子,可是这种胡地的饮食却从未品尝过。入口香甜甘醇,别有一番醇浓的滋味,龙渊道:“我虽然研习过茶道,可是却不懂得品尝奶茶的方法,拓跋兄可以指点一二吗?”
拓跋烈道:“品尝奶茶的优劣也从茶色、香气、形态和味道四个方面进行,和你们汉人的茶道并没有太多不同,需要细细品尝,才能够体会到其中的韵味之美。要熬出一壶醇香沁人的奶茶,除茶叶本身的质地好坏外,水质、火候、和茶乳都很重要。可口的奶茶并非奶汁越多越好,而是应当茶乳比例相当,既有茶的清香,又有奶的甘酥,二偏多偏少味道都不好。还有,奶茶煮好后,应即刻饮用,保存时间过久,就会影响奶茶的色、香、味。”
龙渊频频点头,这其中的学问的确不少,拓跋烈虽然貌似粗犷,可是其人的见识却是广博。
肥羊已经被烤得焦黄,周身吱吱冒油,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狄惊雷禁不住咽了一口唾沫:“这羊肉何时才能吃哩,我肚皮都开始打鼓了!”
拓跋烈哈哈大笑:“就快了!”他转身催促道:“我要的手抓羊肉和马奶酒先上来,慢待了我的贵客,我就拿你们试问!”
很快热腾腾的手抓羊肉便端了上来,胡人饮食除了牛羊肉没有太多的花样,可是对龙渊他们而言,这里的每一道菜都是十分的新奇。
拓跋烈端起一碗马奶酒,大笑道:“今天晚上能够结识三位好朋友,我拓跋烈不胜荣幸,来,咱们共同干了这一碗酒!”
龙渊微笑道:“承蒙拓跋兄盛情相邀,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马奶酒度数不高,对于狄惊雷和秦晖这样的海量根本不在话下,即便是龙渊也是连喝数碗面不改色。
狄惊雷抹干唇角道“这马奶酒虽然好喝,可惜酒味太淡,不够劲!”
拓跋烈笑道:“我们胡人并非只有马奶酒,有种白玉浆性情最烈,我是害怕几位兄弟不习惯它的烈性!”
………………………………
第四十七章 【相马】(上)
惊雷道:“再烈的酒我也喝过,什么白玉浆,我还真哩。”
坐在拓跋烈左边的那矮壮敦实的胡人道:“白玉浆是我们胡国最烈的酒,产于北胡严寒之地,平日里都是牧民用来御寒,普通人连一碗也喝不下去,狄兄的酒量也未必能够喝过三碗。”
狄惊雷听到他口气如此之大,自然一千一万个不服气,大声道:“我还不信了!”
拓跋烈击了击手掌,已经有胡女将盛放在铜壶中的白玉浆呈上,那胡女为每人面前倒上了一碗白玉浆,酒色看起来仍然是奶色,跟寻常的马奶酒似乎没有任何分别,可是一股浓烈的辛辣之气扑面而来,味道之中隐然还带有一股腥臊的气息。
龙渊还好,狄惊雷向来直来直去禁不住皱了皱眉头,这酒虽然很烈,可分明不是什么好酒。
拓跋烈微笑道:“我之所以未将这白玉浆拿出来,一是害怕几位兄弟喝不惯,而是因为这种酒只是牧人为了御寒之用,登不得大雅之堂。”他端起酒碗,向狄惊雷道:“今晚我拓跋烈和几位兄弟虽然是初次相见,可是一见如故,我也就不跟几位兄弟客气,来!尝尝我们胡地的白玉浆!”
几人同时端起酒碗,龙渊喝了一口,只觉着一股辛辣苦涩的味道沿着喉头滑了下去,仿若有小刀在割裂着自己的喉头一般,一张脸登时涨得通红,这白玉浆的味道地确让人难以下咽。
狄惊雷一饮而尽。砸吧了一下嘴巴,这边拓跋烈也是将白玉浆喝完,笑眯眯道:“这白玉浆的味道如何?”
狄惊雷舒了一口气道:“够辣,够烈,只是后味苦涩,算不得好酒!”
众人齐声大笑起来,拓跋烈道:“北胡寒苦,水源本来就少,且含有苦涩的滋味。酿出的酒水自然也有这种味道。”
秦晖道:“这白玉浆的味道和雁门关的塞外春差不多,不过味道更为苦涩一些。”
拓跋烈右边的胡人忽然道:“那雁门关本来便是我们胡人的土地,酿出的酒味自然相同。”
秦晖目光一凛,冷冷道:“雁门关自古便是大康地领土。跟你们胡人又有何关系?”
那胡人怒道:“大康立国之前,雁门关内三百里的土地都属于我们胡国,是你们强霸了过去!”
拓跋烈面色一沉,怒道:“扎哈。(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那名叫扎哈的汉子面露惭愧之色,缓缓垂下头去。
龙渊淡然一笑,端起酒碗道:“咱们只是商人,经营挣钱才是本分。什么国家大事应该轮不到我们过问,今夜只谈交情,不谈国事!”
拓跋烈哈哈大笑:“王兄弟说得对极。今夜咱们只谈交情。什么狗屁国事跟咱们有个鸟干系。经商的只要有太平日子过,赚得到银子便是最开心地事情。”
龙渊和拓跋烈双目对视都流露出淡淡的微笑。心中却都隐然生出警惕之心,龙渊暗暗道:“这拓跋烈绝非是一个普通胡国商人那么简单。在这种微妙时刻,他来到东都难道当真是为了经商?”
拓跋烈暗暗道:“这个叫王远镇的少年绝不简单,今日从琴声之中便能够听出他气吞山河声震五岳的豪迈气概,一个市侩重利地商人绝没有这样的心胸。”
此时肥羊已经烤好,扎哈站起身来,在铜盆中洗净了双手,在托盘中拿了弯刀走到肥羊前,却见他手中弯刀宛如蝴蝶一般穿梭飞舞,转瞬之间一只完整的肥羊已经被他分解成数块,秦晖目不转睛的盯着扎哈地刀法,却见他每一刀都把握的恰到好处,快慢适度,出刀没有半分拖泥带水,秦晖心中到吸一口冷气,此人乃是用刀的一流高手,就算自己和他对敌也没有确然取胜地把握。
狄惊雷虽然为人粗枝大叶,可是大事上从不糊涂,他缓缓放下酒碗,暗自提醒自己,今晚饮酒一定要适度,务必保持头脑地清醒。
拓跋烈已然觉察到秦晖和狄惊雷地警惕,脸色却仍然如同古井不波,他的目光望向龙渊,却见龙渊仍然如同没事人一样,饶有兴趣地看着扎哈分解全羊,不由得暗暗佩服龙渊的镇定功夫。
拓跋烈从扎哈手中接过分解好的羊腿亲手奉送到龙渊的面前,龙渊双手接过,微笑道:“相信这烤羊的味道一定鲜美非常!”
拓跋烈真诚笑道:“我们胡人向来都把最鲜最美的那部分留给尊贵的客人!”
龙渊笑道:“就冲着这句话,拓跋兄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返回鸿雁客栈的时候已经是夜半时分,狄惊雷和秦晖都来到龙渊的房内,关上房门,秦晖低声道:“公子,那个拓跋烈绝不是普通的胡国商人!”
狄惊雷道:“我仔细观察过他身边的两个人,全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那个扎哈刀法出众,我看他的武功应该不在我之下,另外的那名胡人目光锐利,呼吸缓慢悠长,应该是内外兼修的高手,他们两人都对拓跋烈十分的尊敬,这个拓跋烈在胡人中的地位应该相当尊崇。”
龙渊点了点头道:“能够吹出如此荡气回肠豪气干云的胡声,拓跋烈绝不会是一个追逐利益的普通商人,我想,他来到东都的目的或许跟我们一样。”
“公子是说,他也是为了这次三大势力的会谈而来?”
狄惊雷道:“这还不容易,他们也住在这鸿雁客栈之中,今晚我便去探探他们的虚实。”
龙渊摇了摇头道:“不可,拓跋烈无论抱有怎样的目的,这次前来东都和我们是友非敌,我能够从胡中听出他的抱负。他想必也能够从琴声中了解我地胸怀,假如他当真是代表胡国而来,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三方和谈成功,一个稳定的中原绝
胡人以趁虚而入的机会。”
秦晖到吸一口冷气道:“公子是说,胡人想趁机进犯中原?”
龙渊低声道:“今日你和扎哈争执之时,我留意到拓跋烈的目光骤然迸射出狂热的光华,虽然只是刹那之间,却已经暴露了他对中原江山的野心,这几百年来。胡人入侵中原的心思从未停止过,现在大康四分五裂,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狄惊雷道:“若是他们这时候南下岂不是麻烦?”
龙渊淡然笑道:“胡人南侵短时间内不会实现,大康虽然分裂。可是蓝循重兵仍然布防在边境线上,守住雁门关,便守住了大康地门户,蓝循虽然是个逆贼。可是大是大非面前他应当可以分得清,如果任由胡人入关,受害的先是他!”
秦晖道:“照公子这么说,他们这次前来东都也是以观望为主。真正的用意是搞清楚中原的形势!”
龙渊缓缓点了点头,他向狄惊雷道:“大哥,明日你去查清蓝循一方地特使有没有到达。他们究竟在何处落脚!”
狄惊雷笑道:“这件事容易。包在我的身上!”
龙渊又道:“秦大哥。你去查查梁轩宇和虚翰良他们一行的落脚处!”
翌日清晨,狄惊雷和秦晖分别出去办事。龙渊换上崭新的蓝色长袍,缓步走出鸿雁客栈,出门时正遇到拓跋烈,两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道:“好早!”
拓跋烈道:“王兄弟去哪里?”
龙渊微笑道:“我听说东都大佛寺地香火特别灵验,所以准备去上香!”
拓跋烈道:“大佛寺?呵呵,我上次烧香许愿还未曾还原呢,走,我跟你一道过去!”
两人取了马匹,一起向大佛寺策马行去,大佛寺位于东都城北,距离他们居住的鸿雁客栈大约有六里的路程,北区乃是贫民聚居的地方,放眼望去到处都是低矮简陋地民房,和他们居住地方的繁华模样大不相同。
拓跋烈感叹道:“这东都和康都一样全都是表面繁华,其实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龙渊淡然笑道:“无论任何时候,这天底下都有贫有富,有强有弱,拓跋兄所在的胡国也不会例外!”
拓跋烈道:“若是贫有其屋,弱有其地,这天下才会安宁,否则只会动乱不停。”
龙渊点了点头道:“能像拓跋兄所想,当然最好不过!”
两人谈话间来到了大佛寺前,却见寺庙前人头攒动,却是庙里地和尚正在施粥,等待施粥地百姓队伍已经排成长龙,一个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眼神中充满凄苦神情,龙渊看得心头一酸,这便是自己地百姓,这便是自己的子民,东都并未经受战乱便已经如此,其他地方地情况更不知会怎样恶劣。
拓跋烈和龙渊在庙前柳树上拴好了马匹,却留意到一旁也拴着几匹马,其中一匹白色骏马尤为显眼,拓跋烈不由得多看了两眼,他生活在胡地,对于相马颇为精深,低声向龙渊道:“这匹雪夜狮子骢不错,只可惜病了!”
龙渊充满好奇道:“我看它精神得很,拓跋兄从何处看出它生病了?”
拓跋烈指了指那匹狮子骢的睫毛道:“睫毛全都打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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