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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绕大唐-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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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进门,被人全都听去,曹仁连回禀都不用。
“小臣不敢欺瞒,家师久居深山,所学甚多,除医术外,对算学、格物、营造、化学等都有涉猎,因久居西域之地,对大秦、大食等地的新奇学问知之甚多。孔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是以除我中原学问外又兼学各地之所长,以为我用。家师尝言,师夷长技以制夷,四方蛮夷能在荒芜之地扎根立命,绵延至今,久不断绝,定有其久存之法。
我大唐物华天宝,人才辈出,学问更是浩如烟海,虽百年不得窥其一隅。然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大唐学问高深之人数不胜数,不管是诗词歌赋,还是兵法谋略,再或是桑蚕农事,四夷皆不可比。然四夷能绵延至今,岂是蛮力若能为?家师苦寻四方学问,从算学到格物,从营造法式到排兵布阵,无一不究。最后终有一家之言,虽不及孔孟之万一,但能用之当世,为我大唐尽绵薄之力,家师亦足愿。”
薛讷听的热血沸腾,恨不能马上奔去草原和突厥大战一场。孙正权高山仰止,对苏小义的师父神往不已,王福满一脸冷漠,但是握起的双手还是出卖了他。
李治一脸玩味,让苏小义捉摸不定,自己云山雾罩的说了这么一堆,李治居然没有太大的反应,连起码的民族自豪感都没有,果然是家天下的后遗症啊。
历史的记载对李治绝对有失偏颇,这个年轻的皇帝此刻就在自己面前,苏小义一点也没有觉得李治有软弱的地方,反而让人琢磨不透,这是一个很厉害的皇帝啊。
他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气度,有隐忍的本事,也有足够的铁腕,帝王之术用的炉火纯青,虽说对武媚的感情总是被人误解为有恋母的情结在里面,但是看现在李治这条几欲飞天的青龙,恋母的说法好像并不准确。
虽然自己的话有拍马屁的嫌疑,但是说的挺隐晦,你看连孙正权都没有听出来。可是李治并没有被马屁拍晕,依然无比的清醒。
“这左右言他的本事也是令师教的?不知这是何种学问?”李治问的一针见血,苏小义哀嚎一声几欲昏倒,以后谁再说李治没有帝王之相谁就是自己的敌人,这是没有帝王之相的人?
“回陛下,此乃家师闲暇之余教与下官的处世法则,名曰厚黑学。”苏小义读过的最让他震撼的一本书就是李宗吾的厚黑学,那句“脸皮厚而无形,心黑而无色”让他惊为天人,深以为然。
李治不过虽口一问,没想到居然真的是门学问。
厚黑学,如此奇怪的名字,定然不是什么好学问。
“何为厚黑学?”
“此学问家师也是初窥门径,与小臣谈论甚少。家师言,所谓厚黑,其初也,薄如纸焉,白如乳焉。日进不已,由分而寸而尺而寻丈,乃垒若城垣然。由乳色而灰色而青蓝色,乃黯若石炭然。夫此犹其粗焉者耳;善厚者必坚,攻之不破;善黑者有光,悦之者众。然犹有迹象也神而明之者,厚而无形,黑而无色,至厚至黑,而常若不厚不黑,此诚诣之至精也。小臣愚钝,以为厚黑学就是脸皮够厚,心够黑,乃生存之道。”
感觉自己的脑袋被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抬头看到李治皮的直哆嗦“令师学问精绝艳艳,怎么到你嘴里就变成如此不堪!脸皮厚,心黑?这也能是学问?身处宝山而不自知,多少人苦学不得的学问被你弃之如敝屐,却学了这厚颜无耻的本事,朕今日替令师好好管教一下你。你说,你师父的本事你到底学了多少?”可能是被苏小义说的脸皮厚心黑给气到了,李治指向苏小义的手指都可是哆嗦。
“万不及一。”
又一巴掌狠狠的打了下来。
第三十三章惊鸿一瞥狄仁杰
梁建芳离开了长安,一家人走的静悄悄,没有惊动任何人。几辆牛车还有十多个部曲自太阳刚刚升起来,街鼓敲响的第一遍,就出了城门。
千骑司一路尾随,从梁建芳一家出门开始就有人去宫里回禀李治,没有任何异常,梁建芳连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有,只是不断的催促奴仆尽快赶路,牛车被赶的很急,车轱辘快速转动,摩擦在青石砖上发出一阵轻响。梁家的部曲高度紧张,战马一刻不停,手摁在刀柄之上,稍有异动横刀就会出鞘。
皇帝的旨意写的很清楚,今日落日之前必须出长安前往郑州赴任,迟了就是抗旨之罪。
没有人来送,梁建芳看看发白的天空,心里稍稍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欣慰,到底都知道自己的处境,如果一帮人浩浩荡荡的来送他,走不到郑州估计他就会身首异处。
高德逸在家闭门不出,虽然这次的征讨陛下并没有问罪高德逸,还因为牢山之战的功劳夸赞了几句。可是到底还是被人抓住了机会,有御史弹劾,说高德逸私蓄战马。虽然经过查证高德逸并无私蓄战马之事,但是在他的家中发现了两匹上好的汗血马,那是牢山之战时苏小义抓到的马群里少有的好马。
苏小义软磨硬泡的牵走了一匹,让高德逸十分心疼,一个狗都没养过的家伙,怎么能养这么好的马,可惜了。
在草原的时候就看到他两眼放光,眼睛盯着马就没松开过,比见到女子还兴奋。没想到这个混蛋胆大包天,居然偷偷的弄回家两匹。
私蓄战马没有,可是你家有这么好的马居然不献给陛下,而是自己留着,这就是不敬之罪。
御史的话让高德逸百口莫辩,怎么好端端的又多一个不敬的罪名?
武将很直接,能动手一般都懒得去动罪解释,弹劾他的御史被高德逸追到家里,结结实实的打了一顿,听说腿骨都折了。
御史的家人用一块门板把人抬到了京兆尹哭天抢地的要求阎立本严惩凶手。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有人上门行凶,被打的还是朝廷命官,这还得了,阎立本气冲冲的冲了出来,却发现人家口中的凶手居然是刚刚从草原征讨归来的高德逸。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一边是以不怕死著称的御史,他们发起狠来连皇帝都发怵。一边又是位高权重的武将高德逸,谁都不能得罪。
阎立本被逼的左右为难,只得进宫觐见李治,请陛下做主。结果被骂了一个狗血淋头,李治一口茶差点吐到他的脸上,呛的李治直咳嗽,指着阎立本半天愣是没说出话来,身后的宫女赶紧上前拍背,一阵手忙脚乱。
阎立本啊阎立本,你才是京兆尹,朕把这么重要的位子交给你就是因为你秉公执法,铁面无私,长安勋贵无数,不怕死的也不在少数,稍有些软弱的人根本就做不了这京兆尹,你这样跑进宫来是来是告诉朕你软弱无能吗?画画的本事了得,断案就不行了?
被李治顶回来的阎立本大发淫威,对啊,老子才是京兆尹,管你是御史言官还是武将勋贵,只要在这长安城,都要遵纪守法,御史的婆娘,你也不必哭泣,根据我大唐的律令,不得越级上告,此事当由长安县管辖,你去击鼓鸣冤吧!
说完扔下愣在当场忘记哭泣的御史老婆,进宫画画去了,来召他进宫的内侍说,驳马国遣使朝贡,陛下召他进宫画像。
这可是好差事,要是画的好画像被收进内廷,被赏赐给来使或者成为皇家藏物,运气好的话保存几百年不是问题,那样他阎立本也能名垂后世,多少人羡慕不来的好事。
对于画人物像,阎立本有强大的自信,大唐他要是称第二应该无人敢称第一,连李治都说他阎立本的画像“栩栩如生,丹青神话”。
太宗皇帝之时,阎立本最有名的事就是奉命为凌烟阁的二十四功臣画像。阎立本作画,褚遂良赞词,在当时被传为美谈。
虽然现在身为京兆尹,但是相比于审案抓人,治学征税,阎立本更愿意做一个纯粹的丹青文人。
阎立本满意的进宫了,把此事推出去之后感到无比的轻松,对官府的事也有了新的认识。是啊,自己可是京兆尹,有什么好糟心的?长安之事自有长安县和万年县两个县令顶着,有什么事他们看着处置就行。如果不能处置,不是还有大理寺嘛,哪里面的变态很多,一日不审案就浑身不自在。如果是大案要案,比如牵扯到勋贵的惊天之案,更是让他们兴奋的颤戾,既然他们喜欢插手,就把那些麻烦送给他们好了。
长安县令裴行俭傻眼了,刚送走一个骆宾王,屁股都还没坐稳当,御史又被打断了骨头,来的妇人只管哭,声嘶力竭的让人头疼。
你说哭就哭吧,起码认真一点吧,一滴泪有没有,还用眼睛偷瞄自己,你他娘的这是哭?
好不容易问清楚了行凶之人,却是左武卫的高德逸。
又是左武卫!
现在裴行俭听到左武卫三个字就头大,打骆宾王的就是你左武卫的参军,现在打御史的又是你左武卫,这会不是参军了,直接是左武卫将军,你这让我这个县令如何敢管!
要不你们去京兆尹问问?我这长安县衙实在是庙小,你们神仙打架我这凡人管不了啊!
妇人一听老大啊不愿意,你们什么意思啊,我们这刚从京兆尹过来,这会说什么也不走了,就在这大堂上,你这个长安县衙要是不说出个道理来,我夫君就到陛下面前弹劾你,尸位素餐,堂堂的长安县令贪生怕死,畏权如虎,罔顾陛下重托,置大义于不顾,视律法如无物,实乃读书人之耻,官员之辱。
不愧是御史的老婆,耳读目染之下也能吐出这样的象牙来,民不与官斗,官不与妇争,真乃亘古不变的道理。
狄仁杰,这事交给你了,阎公在汴州说你才智无双,有伊尹之才,实乃治世良才,从偏远之地将你带到长安,委身长安县衙做一个法曹,言日后必风雨化龙,位极人臣。今日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第三十四章欺陛下年少
裴行俭夺门而出,留下刚刚进门的狄仁杰风中凌乱。
那妇人一看进入县衙大堂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相貌普通,脸色略黑,一脸风霜之色,顿时一脸不屑。看此人的穿着不过是县衙内的一个小吏而已,有什么本事能管他家的事!
“你是何人?”那妇人趾高气昂的问道,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今日就在这里等裴行俭回来,眼前的这个小吏要是敢多言老娘的一双利手可不是摆设。
“在下长安县衙法曹狄仁杰。”
狄仁杰?妇人在脑子里搜寻了一下,没听过,长安城里好像也没有姓狄的勋贵,一个小小的法曹而已,根本不入流。
不理会,接着哭,裴行俭跑了,这长安县衙跑不了,你裴行俭难道还能一辈子不来?案几推倒了,仪仗推倒了,连大堂的窗户都被卸下来一扇,这哪里是喊冤,这是来拆房子啊!
问过左右才知道地下躺着正在哎呦哎呦喊疼的那个老头是御史,被左武卫将军高德逸打断了骨头。
原来是此事啊,今日一早就听说高德逸提马纵市,直奔一名御史的住处,巡街的武侯连连避让,不敢阻拦。原来被揍的就是此人。
活该啊,狄仁杰心里嘀咕,一大把年纪了不好好的在家颐养天年,跑去太极宫弹劾人家刚刚征讨归来的将军,这不是摆明了让人家难堪嘛。
而且你弹劾也找个靠谱一点的理由哇,你说贪赃枉法也好,你说强抢民女也好,你就是说他高德逸在朱雀大街上吐痰好不好,起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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