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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上之臣-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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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话不说打马赶到城门下,杨肃谢蓬已经到了,随后凌渊赶来了,包括唐家陈家都有人赶了过来。

    墙下原先悬挂衣裳处火苗已被扑灭,衣裳大半已被烧毁,只剩下一只袖子抢救及时。

    满城都是将士们与围观众人的惋惜声,长缨挤到杨肃身边,震惊地望着他!

    这三日,除去她正式上差的今日之外,几乎每日都会来到这里观察人群。

    图着那百两银子的赏金,指指点点的讨论说貌似见过的人自然是有的,但至今为止也没有一个能确切地说出来历,而她也以为不会有什么用处了,没想到——

    杨肃挂这衣裳出来的目的,就是为着求证衣裳的主人。

    如果衣裳的主人在京师,而他又坦荡磊落的话,终究会出来认领。

    就算不认领,也不会无缘无故弄坏弄损,反过来说,会弄损衣裳的人绝对是害怕被认出其主人,什么人会这么害怕被认出来呢?

    只有放置银子的人,他害怕禄银面世暴露他身份,才会不顾一切地毁去这衣裳!

    “看来你猜对了。”她看了眼杨肃道。

    这衣裳的主人即便不是掩藏银子的人,至少他们也该是同伙,而此人明知道这悬赏是坑还跳了进来,可见为了隐藏自己,他已经不顾一切。

    “回王府再说!”

    杨肃直起身,随后翻身上马。

    刚到王府下了马,凌渊也赶到了:“有没有可能是对方故弄玄虚,故意让我们以为银子就是衣裳的主人或同伙放置的?”

    “这样做毫无意义,”杨肃在书案后落坐,把手头卷宗拿出来:“因为我已经查到了那批禄银的来历,即便是没有这件衣服,我也已经能够认定这银子是怎么回事!

    “而我相信,这个人也一定知道我会查,也知道我会怎么查,所以他烧毁衣裳,就真的只是在掩饰身份而已。”

    长缨才知道禄银也有了结果,和凌渊看完后迅速抬头,眼内盛满了惊疑。

    卷宗上给出的禄银的线索已经很清楚了,这银子来的不寻常,李知驿的死不寻常,而杨肃营救钱家的路上遇险,她受伤失忆,本该在华阳的禄银却到了通州。

    这几件事统统都跟通州有关,五爷为了隐藏身份而不惜击伤她让她失忆,刺杀唐鉴的人为了隐藏身份,明知是坑却仍然放火烧毁了悬裳的衣裳,这些已足够说明给雪娘买妆花缎的人,很可能就是“五爷”!

    “可如果他是五爷,那为什么我进京之后他没再暗杀我?”长缨坐下来,“还有,为什么这段时间他没有主动做出些什么行为,而只是藏匿?”

    此人既然对禄银下手,还阻止着杨肃当年救钱家,那么可以肯定,他也是朝局中人。

    那么这便又回到当初他们的问题上了,这五爷究竟会是杨际的人,还是皇帝的人?

    如果是皇帝的人,杨肃至少应该知情,而如果是杨际的人——这倒也说得通,因为当初杨际也是要杀钱家的,五爷的立场与他的志向不冲突。

    而且杨际也有能力左右太医对她的病情撒谎,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杨际就应该从五爷处知道她失忆的事……

    想到这里她说道:“既然已经确定到这一步了,那就只能稳中求进,回头我先找机会去见见杨际。”

    即便无法确定五爷是谁,知道他是哪路的也好,那么有这前提在,如今至少可以想点办法排除。

    如果说杨际对她失忆的事不知情,那么则可以肯定五爷不是他的人。

    杨肃与凌渊对视着,点头道:“也好。只是‘五爷’其人还是不宜声张出去,目前就我们知道就成。”

    大家没有意见。

    再议了几句唐家的事,杨肃就召来谢蓬:“唐陈两家这案子先整理整理,已经没有什么必要再留下来了,明日转给都察院,雪娘的死以及唐鉴得来的银子如数上报即可。



    第176节

    

“而后记得再去传个话给孙燮和傅世子——算了,明日我亲自去傅家去问侯他们老太君。

    “另外,华阳县李知驿之死还是派人去查查,虽然很可能早就被抹去了痕迹,但也不能直接略过。”

    谢蓬俱都应下。

    长缨在凌渊走之后还留了会儿。

    “回头等你忙完了,我想去趟柳儿屯看看。”她说道。

    对“五爷”的执着,其实她还并不如对凌晏之死背后的秘密来得更在意,毕竟如今无法断定五爷究竟是主谋还是也只是个爪牙,而且,很显然当初她落入五爷手下掌控之中,也是出于意外,也就是说对方不见得是直接冲她来的。

    对于一件意外的事情,的确也有可值得深究之处,但比起凌晏的死,又都还可靠边了。

    因为自身的危险还可对抗,来自良心上的不安却让人无可逃避。

    “再过个三五日,唐家这事忙完,我带你去。然后再上附近走走。”

    杨肃说。说起来,他们从认识到如今,都是围绕着正经事在转,还从未特地抽出时间带她出去过。

    长缨道:“还有钱家我也想去看看。”

    “都去。”杨肃攥住她的手,又道:“天色不早了,留下来用膳?”

    长缨扭头看了眼外头,道:“不了,我回去吃。”

    杨肃也没有过份强求,起身送她去门口,看着她上了马才停下来。

    心想着一直以来总是在看着她离开,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在家门口守着她回来,心里又有些空落。

    长缨驾马上了街头,扭头看了眼,见他还立在门槛内望着,又倒了回来。

    杨肃精神又起,跨出门槛,她俯身笑着,小声道:“午间的小灶挺好吃的。那鸡茸丸子,我吃了很多。”

    杨肃捉着她的手,柔声回应:“喜欢吃就好。我琢磨着,吴妈也不能给你做一辈子饭菜,总得栽培几个合你口味的新厨子来接班才行。我交代下去了,让他们日日给你做。”

    长缨掌心在他脸畔贴了一贴,而后垂眸浅笑。

    第268章 姨娘生病了

    谢蓬拿着卷宗走到庑廊下,刚好看到门口含笑低语的两人。

    门下灯笼光辉幽幽映着,倒是好一副夜景。

    端着簸箕的梁小卿来到他身旁,也跟着看起来。

    谢蓬转身,不防身后有人,一脚踩上她脚尖。

    梁小卿捂着脚尖跳起来,簸箕也掉在地上。

    谢蓬捡起来,问她:“你在这看什么?”

    梁小卿不服气:“你又在这里看什么?”

    谢蓬没言语,簸箕塞给她,走了。

    杨肃等到街口再无动静了才回殿。

    秦陆谢蓬已经在殿里。

    “案情都已经整理好,可是明日早间就呈交都察院?”秦陆呈上来。

    杨肃翻看着,在长缨面前才有的温柔此刻全数退去,转而之的是一脸清冷。“已经没有利用价值。让都察院去管。李知驿的死去查清楚就行。

    “东宫闭宫自省的期限将至,等到杨际复朝,定然又将兴风作浪。有这时间,去盯盯工部右侍郎的位子。”

    谢蓬道:“工部?”

    “长缨给我们的八道政略里,就包括明年春讯黄河的事,两湖一到春夏即雨水增多,时有水患,我们到时候把这政绩拿下来。

    “而我最近收到的消息,工部右侍郎颜惜文名下似有几笔账目不清,倘若实属贪墨,那么正好找人把他顶上。”

    拿下这右侍郎之位不但可以令得治理水患的差事顺利进行,还可以剔除隐患。

    谢蓬道:“我们有可用来担纲此职的人么?”

    秦陆摇了摇头。“武将这边咱们倒是不缺人了,但各大衙门的文职我们还未能涉入。如今文官大多依附顾家,便是保持中立的,也不见得靠得住。

    “如果已有右侍郎颜惜文的把柄,拿下他不难,近来也有好些主动来投靠的清客,只是目前缺少有资历的士子上阵。”

    毕竟杨肃回京才不过三个月,有些事情真急不来。

    杨肃道:“不见得非得要心腹,去查查工部底下官吏们的底细。”

    秦陆道:“王爷莫非要自工部提人?”

    杨肃坐到饭桌旁,并未再言语。

    想以心腹之力掌控整个朝堂多么不现实,做的狠了便成了第二个东亭侯府,东宫未倒的前提下,太过张扬适得其反,皇帝也未必乐意见他一手遮天。

    所以任上的人是不是他的心腹不重要,只要能把杨际一步步蚕食下马,他何必去理办事的是人是鬼。

    ……

    城门口的变故很快传遍大街小巷,荣胤进城时聚集的人已散了,同行回城的傅容与冯少殷都跟随着停了停。

    少殷道:“唐鉴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了。”

    连衣裳都被烧毁怕被人认出来,背后这人身负的秘密可想而知。唐鉴若出来,不定还能保得住性命。

    傅容叹气:“就且让他在牢里呆着吧,吃点苦头也好长长记性。”

    荣胤望着那空荡荡的墙头,却凝着眉头并未做声。

    分道回了府,荣胤先入书房,坐了阵后唤来长随荣安:“俞家的事掌握得如何?”

    荣安躬身:“大舅老爷与三舅老爷均无污迹。二舅老爷渎职的事情已经拿到了证据,与盐商勾结的事还在监视中。”

    “还要多久?”

    “……至少三个月方有结论。”

    荣胤静默着,还未说话,又有人进了来:“可儿有事求见。”

    荣胤望着门口,可儿轻步进来:“姨娘许是病了,连日胃口不佳。”

    自打上回被她气出门来,荣胤算算都将有一个月不曾进过秋桐院。听到这么说,他便起了身:“请医不曾?”

    可儿边走边道:“不曾请医,请医也得禀过太太,这几日太太情绪也不佳,姨娘说不必惊动。”

    荣胤脚步缓下,看了眼她。

    直接入房。纱帐里的人侧身躺着,将被褥隆起来一小方。他坐在床沿,伸手探了探她前额,正常。

    把她轻轻转过来,仔细看她,却哪像是生病的样子?睡得又香又甜,小嘴儿红润红润的,瞧着还胖了一圈似的。

    荣胤看了会儿,伸手往她下巴上捏了一把:“把我哄过来,又装睡?”

    但被捏过的人却并没有睁眼,甚至还传出了轻微的呼声,让人觉出来这实在是场好眠。

    荣胤望着可儿。

    可儿忙说:“姨娘这几日精神都不怎么样,总是动不动就犯困,有时毫无胃口,有时又饭量极好。

    “近来她往沈家去的多,也不知道是不是为着沈将军受伤的事操了心,当日回来还呕吐过,后来还哭了几场。”

    荣胤到底是过来人,他静默半晌,道:“多久了?”

    “也就是沈将军出事前后吧。”

    荣胤算了下日子,擂台是重阳,那会儿之前不久他还日日伴着她。

    他伸手抚了抚秀秀的脸,而后手又轻轻移到她小腹上,目光变得温软:“月信多久未来?”

    “……姨娘月信总也不准,上个月是月初来的,快两个月没来了。”可儿说着,忽然也想到了什么,眼里有亮光跳了一跳,“姨娘她,她……”

    荣胤目光落在秀秀脸上良久,低声道:“先不要声张。”

    可儿跳起来:“是!”

    ……

    荣胤走出房门,回到书房唤来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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