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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上之臣-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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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谭绍毫不吝啬对得意爱将的赞美,高声道了个“好”字!

    长缨微微松了些气。

    “你怎么能肯定樊信想要平衡?”凌渊又看了过来。

    长缨凝神道:“因为,漕运司不可以分裂。”

    东亭侯重病不能理事之后,朝中文官有不可小觑的一部分人被皇帝替换,漕运是皇权的命脉,眼下顾家与东宫最大的筹码就是它了。

    彭燮具体有什么底气跟柳烁作对她不清楚,但她知道,大宁两代皆受外戚专权所累,若再任其流毒下去,那么不管谁坐那个位子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太子能够与皇帝周旋这么多年,且还能未被顾家完全控制,足见不会是没有主见的人,也不会甘心做傀儡。

    那么他就不可能没想过将来继位后的事情,若万一他上了台,顾家仍是掐住漕运,掌控朝廷来架空他,他怎么办?

    他一样不会甘心让外戚掌控。

    那么他想跟顾家争权,介时继位之后总揽皇权,也就太正常了。

    不然的话,前世里又怎么会斗得那么惨烈?

    而皇帝又怎么会处心积虑的把杨肃隐瞒到最后才暴露出来?

    所以他想跟顾家争夺漕运司,一点也不奇怪,如今自是没有证据证明彭燮是太子的人,但除去太子,显然也不会再有人赋予他底气不是吗?

    樊信同意交出刘蔚,那就等于是打了彭燮的脸,不管彭燮背后是什么人,他敢于跟柳烁斗,那在这件事上都是不可能让步的。

    长缨这番话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众人对这短短一句只能参悟。

    但上首几个人望着她的神色却都越发郑重了,霍溶目光已投过来,虽依然镇定,但已显深沉。

    谭绍在沉思,凌渊却直接像是在看着个陌生人。

    旁人参不透她说什么,可作为掌握着一手信息的他们几个,是不可能参不透的。

    面前这个年岁不算大的丫头,素日表现是很不错,堪为卫所里的佼佼者,但没有人会想到她还会谙得透朝局

    行伍和弄权可是两回事,她究竟是如何在当差的同时对当下朝局还看得这么明白的?

    长缨心底却涌出些无奈。

    她岂只才知道这些?

    她所知道的有些东西说出来,连信都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但既然说到这里,她索性往下道:“我猜想,他们能牺牲吴莅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可如果他们真的这么选择了,那么彭燮后台是谁,我想我也会有答案了。”

    只要他们选择牺牲吴莅,那么彭燮身后一定就是太子。

    凌渊望着她,没再说话。

    他不出声,屋里就开始静下来。

    长缨不敢坐下,突兀地站在那里。

    霍溶收回目光,起身道:“沈将军还年轻,没经过什么事,漕运司的事确实我已经接手,有什么不是,回头我来给侯爷赔罪。”

    凌渊目光倏然挪到霍溶身上:“沈将军是我凌家的人,怎敢劳驾霍将军替她赔罪?”

    这话,毫无疑问又让屋里响起一片倒吸气的声音来。

    长缨也怔住。

    四面的窃窃私语声轰得她脑子里嗡嗡声不断,她直直地望向前方,凌渊冷肃的目光在与她对视。

    “是不是凌家的人,那得沈将军自己承认。”霍溶缓声道,“侯爷觉得呢?”

    凌渊看了一眼他,又看向长缨,仿佛在等待她的答案。

    长缨攥了攥拳头。

    她怎么可能是凌家的人?她还有什么资格自称凌家的人?

    “铃铛儿,你是最听姑父话的……”

    熟悉的声音像潮水一样在她脑海里翻滚冲撞,先前涌上喉头的腥甜仿佛又要往上冲。

    那声潮撞击着她,终于要把她紧闭的心门撞出裂缝来的样子。

    她拳头攥了又攥,说道:“侯爷抬爱,末将孤家寡人,不敢逾矩。”

    她感觉到对面投过来的冷到刺骨的目光,但也顾不得了,毕竟有些东西她还没有做好当众揭开的准备。

    ……

    长缨不知道怎么走出议厅的。

    她有些神不守舍。

    “沈长缨,你是凌家的小姐?”

    苏馨容到了跟前。

    长缨看看左右,只见仍有许多路过的目光在冲她打量。再看看苏馨容,虽然脸上布满了探究,但更多的却是凝重和疑惑。

    长缨没有理会她,但一时间也没有能抬得动步。

    “既然知道有可能是侯爷的小姐,苏将军还能这么不客气,也真是让人很钦佩了。”

    霍溶已然走到身边,搭在腰上的手臂正撑在长缨背后,隐隐有环护之意。

    他睥睨着苏馨容,眼底尽是阴冷。

    苏馨容抿紧双唇,深深看了眼长缨,折身走了。

    霍溶扭头睨着长缨:“跟我来。”

    长缨定站了会儿,望了眼长天,吐气跟上去了。

    进了公事房,霍溶示意她坐下,然后拉开抽屉拿出只四四方方的木匣来,推给她。木匣上方还搁着只小瓷瓶。

    长缨支额道:“什么?”

    “盒子里是治头疼的药。上面这瓶子里则是化淤的,你自己涂涂脖子。”

    霍溶示意她。隔桌投过来的目光沉静又晦涩,让人看不懂内容。

    长缨打开盒子看了看,里外都新净得很,还有太医院字样,她停了下,抬眼道:“霍将军在宫里很有面子的样子。”

    霍溶不置可否。只是沉默而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长缨此刻也无暇顾及这些,她道了声“谢过”,便拿起来要走。

    霍溶道:“没想到我去接了盒药的工夫,你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了。沈长缨,你学武功是干什么用的?”

    长缨望了他一眼,顿了会儿又坐下来。

    凌渊虽然扣住了她的脖子,但却是扣的后颈,因此并没有掐住她要害,她要脱身不是做不到。

    但她凭什么反抗?

    看到凌渊的那一眼,她整个人,就瞬间已经被罪恶感制压得服服帖帖了。

    如果不是她,她想,凌晏一定连孙子都抱上了,一家人和和美美,尽享天伦了吧?

    “是我对不住他。”她道。



    第77节

    

霍溶目光深深,半日道:“倒是头一回听你说这话。”

    第118章 你会离开吗?

    长缨笑了下。

    不管她说不说,事情都摆在那里,凌晏的死她推不脱责任,她不说,就表示她不自责不内疚吗?

    她若不自责不内疚,又何必重生之后以保住凌家为己任?

    前世里的事情到这一世还凄凄怨怨地,她会觉得自己矫情。

    霍溶看了她一会儿,说道:“凌渊并没有想杀你。”

    长缨嗯了一声:“也许。”

    也许他真的没想杀她,也许是也还顾忌着他的母亲,沈家就只剩下她这根独苗,以姑母对娘家的感情而言,倘若凌渊杀了她,来日又将令姑母如何自处?

    当然,也可能是她自作多情,但她实在也想不到他既然都追到这里来了,为什么还不动手。

    她心里有些五味杂陈。扬扬手里的药盒起身道:“我先告退。”

    “你有没有想过,凌晏的死或者跟咱们俩那张婚书隐隐约约也有点联系?”

    霍溶看着她侧影,说道。

    长缨顿住,倏然转身。

    ……

    凌渊回府进了房门,眼底的深沉还没有退去。

    清风灌入窗口,撩动窗下的铃铛,清脆的叮铃铃的声音回响在屋里。

    他伸手托住垂下来的缨络,微微一攥,那铃声便渐渐静止了。

    郭蛟把手里的信件呈上来:“二爷来的信,说是侯爷到湖州来的消息已经都知道了。

    “太子这两日动作频频,樊信听说也进了京,顾家那两日倒是平静,如今也看不出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凌渊眼里无波无恙,半晌,他把手收回来:“让她到府里来。”

    郭蛟会意之后,略为迟疑了一下:“璎姑娘她去霍将军屋里了。”

    凌渊这才转身,深凝地看起他来。

    ……

    卫所这边,霍溶还是坐在椅后,从容而认真地望着长缨。

    最初知道她就是害死自己亲姑父的沈璎时,他确实也曾对她产生过排斥。

    但人总归有血有肉有知觉,从她对他们俩的婚书毫无所知,对那段往事也完全茫然,再到凌晏死的时间又恰恰在这件事情之后不久,她在这些事情上的反应,都说明凌晏的死背后有原因。

    见过她头疼的样子,她不肯说,他也不会逼问。

    但事到如今,凌渊来了,且还对她动手了,她这个坎能迈得过去吗?

    事情总要解决,她总归需要面对。

    虽然她跟他那半个月,看上去跟凌晏的死不相干,但时间挨的那么近,又万一有联系呢?

    长缨怔怔站着,抿紧了双唇。片刻后她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没有。”

    霍溶凝眉:“你为什么那么肯定?”

    长缨深深看了眼他,没说话。

    屋里陷入静默。

    半晌,霍溶又幽幽道:“如果凌渊要带你回去,你会离开吗?”

    长缨收回目光,攥着手上盒子,这次没说什么,径直走了。

    迎面而来的太阳光刺疼了她的双眼。

    凌晏是她害死的,凌渊不杀她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带她回去?她还有什么脸回去?

    她心血翻滚,情不自禁加快了脚步。

    她想她快控制不住了,眼下,她急需要快些回去沉静下来,不然会失控的,一定会的。

    “沈将军,侯爷请你过府议事。”

    刚走出卫所大门,郭蛟便挡住了去路。

    长缨停步望着他,再度将手里盒子攥紧。

    凌渊还在找她?他找她做什么?是为了斥责她,惩罚她,还是跟她面对面地把先前中断了的讨债算得更彻底些?

    郭蛟看着她失血面色,沉气换了口吻:“璎姑娘还是去吧,免得侯爷等久了。”

    长缨抿着唇,指甲抠进了盒缝里。

    凌家东边小花园里建了座敞轩,这会儿上铺了玉簟,换了装束的凌渊正坐于上方。

    四面景色还不错,一小园子的牡丹正盛开着,硕大一朵的花肆意又张扬,是极惬意的纳凉之地。

    长缨看了一眼四周,在离他三尺远的地方站定。

    她知道凌渊选在这里见她不过是他不愿与她共处一室,品行无可挑剔的他,就是要收拾她也得选个敞亮的地儿,免得有损自己的名声。

    “侯爷。”她行了个礼。

    凌渊抬眼扫着她,神色是真正的静如沉潭。

    长缨也垂眼望着足下,不动也不吭声。

    “谁给你取的这名字?”半晌,他问。

    长缨没想到这个开场白,抬起头来。

    他没有表情。

    长缨默了下,说道:“我自己。”

    凌渊翻开面前几上一本薄薄簿子,再道:“自称长缨,不到四年时间又从最基础的士兵做到了如今从五军副千户,还对漕运事务也努力在深究,这是打算要在卫所里闯出一番名堂,来日跟凌家分庭抗礼?”

    “不敢。”对这样的苛责长缨反倒显得平静,也许是早就了然于胸的缘故。

    她哪里来的底气跟他作对?总之他想怎么样,她受着便是。

    这一日从早上到如今,也去了有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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