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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郡主-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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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真的只剩被人家践踏的份儿了,别怕,有祖母在呢。”
“祖母……”刚做父亲的年轻人忍不住眼眶湿润了。
二夫人宋氏帮着婆母安抚大侄儿,她都压着满腔的怒火呢,自那俩姑奶奶回来,这些天就没安宁过,上个月老太爷说得好听任由二老爷和四老爷想怎么管就怎么管全是放屁!
尤其今天都明目张胆地逞凶了还想随便打发,当他们嫡出的是什么,真以为自己是老太爷就敢这么肆无忌惮了,看他怎么自作自受!
第114章
昨夜暴雨; 洗涤冲刷着都城的喧嚣; 枝头凝结的露珠在朝阳明媚灿烂的阳光中消失时,二皇子府一辆低调的青帷马车悄无声息地从角门驶出; 直奔城外。
是前些天被撤掉侧妃封号的谢姨娘自觉罪孽深重再三祈求二皇子允准她到城外慈修庵代发修行,既赎己过又为皇子府祈福; 二皇子答允,这才有今早谢姨娘只身带一个贴身婢女轻装简行出城。
此事没有被隐瞒; 只是这点波澜散开来也没分散城中百姓们对傅家热闹丑闻的关注。
傅家昨天的热闹被议论到天黑都没收住,今天一个清晨早已流言四起喧嚣尘上,京都城中这么多茶坊酒楼,随意走一圈,十家当中有八家都是在说傅家。
娘家人将刚生下孩子的姑奶奶连同新生的婴儿一起接回娘家; 这都得有多打夫家的脸?几乎是姻亲要做成仇才能把事做得这么狠这么绝的。
昨日傍晚傅府门前的热闹都闹出三里地外去了; 殷家和苏家要把自家的姑奶奶带走; 傅家拦着不让; 双方互阻僵持,吵得特别难看。
最终是永福郡主的护卫们把傅家的家丁制服; 成功让苏家和殷家把人带走,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观群众们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傅副相那个怒火啊。
没多久从城外奔驰而来几十匹骏马,街道上的行人纷纷避开; 只看到领头的姑娘一身鲜红的披风招展飞扬; 都知道是出城避暑的永福郡主回来了!
这可不是要有好戏看了,当时所有或眼见或耳闻点热闹的人们都想。
“要说昨天黄昏永福郡主从城外回来赶到苏府后,诶呦喂可是了不得; 傅家听到消息,天暗下来了都没管,由傅家大老爷领着十多个家丁赶到苏家去,你们猜怎么着?”
哪里都少不了有点钱又有点闲的人,何况是天子脚下国之都城?昨天傅家闹得沸沸扬扬,没亲眼看到现场的闲人都等着这最新的八卦热闹呢,同桌上的人纷纷催促。
“还能怎么着,痛打落水狗啊!”亲眼看够了的路人可就等着今早来宣扬,他嘲笑道:“那苏大人可刚把妹妹和外甥女带走,要不是对傅家不满到极点能这么打亲家的脸吗?
这种时候还上赶着找晦气可不就是要找打?这苏大人亲自出来请这妹夫走,偏那傅大老爷连这点眼色都不懂,硬仗着是永福郡主的父亲一定要闯进去把郡主带走。
妹妹被害得重伤昏迷,你们说说苏家这种时候还能和傅家客气吗?苏大人当场就指着这个妹夫好大一通骂,连不配为夫不配为父都骂出来了;按咱们正常人被这么骂肯定得走了,可没想到这傅大老爷与众不同啊,被骂成这样还要带家丁们往苏家冲!”
“被他冲进去了?”
“哪能啊,苏大人的耐心耗尽就让郡主的护卫们出来把这批人连同傅大老爷全部打昏。还真别说昨天那时候天都黑了,有些人都提着灯笼跑来看,真是别提多丢人了。”
茶坊里的议论声嬉笑声评论声不绝,隔壁桌富态的中年人听着凑过去调侃道:“我可听说这傅副相已经晋升为咱们京都城里宠妾灭妻的第一名啦。
有事要办的时候就让嫡系办,没事的时候就捧着小妾和庶女们。要说这样已经够偏心了,可他要宠庶女不够,还经常辱骂打压嫡系,尤其是永福郡主在的嫡长房,每隔段时间就得被他借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来骂得颜面全无,这回连小妾庶女害得长媳孙媳和嫡孙女险些没命,他都宁可和亲家撕破脸也要护着。”
“永福郡主这么凶猛的,这傅副相能骂得了吗?”有茶客问,持怀疑态度。
“哎呀你傻啊,永福郡主在傅家总共才待过几天,那边还有人说给算过郡主她长这么大在傅家住的日子都没有满四年的;郡主不在,嫡长房还不是由着傅副相想骂就骂。”
富态的中年人说着咳嗽声,压低声音鄙夷道:“还听说傅副相可虚伪呢,在郡主面前就故意装出副对嫡系多好的模样来哄骗郡主帮他向圣上美言,帮他要好处,帮他给亲戚要官做,转过身,嗨,仍旧想怎么骂嫡长房就继续骂,都不带犹豫的。”
“嗳嗳嗳客官们,我也有听说这事——”店小二端着两盘瓜子茶点过来,忍不住插嘴说:“我还听说了这傅大老爷为何那么与众不同?就是被傅副相教导来着,把这长子调~教到时常被痛骂也能心甘情愿受着,他就能随心所欲地欺压了。”
“哎,作孽啊!”老翁长叹。
“我说韦叔你就别长吁短叹了,又不是咱们作的孽。”老翁的话落就有一茶客怼过去,他兴致勃勃道:“我还听说傅副相那红杏出墙的小女儿被婆家人打了,你们听说过没?”
“什么什么被打?”有人惊叫:“听说傅副相最疼爱这个小女儿可能容许吗?”
“对啊,你从哪里听说的,快说说咋回事?”
“就是被婆家痛打了,据说这傅二姑奶奶逃回娘家的时候脸还肿得老高,一逃回娘家就和她爹发飙要把她丈夫还有婆家人全部大卸八块扔到城外乱葬岗去喂狗!”
“嚯 ……嗬……啊……”
此起彼伏的惊呼声质疑声宣扬声还在持续,这已是今早京都茶楼街坊里最常见之景,不知是谁冒出声高喊‘那个昨晚被打昏的傅大老爷又跑到苏家去了!’立时又将氛围推高。
苏府外,日头高照,炙热的阳光猛于虎,昨夜暴雨惊雷带来的清凉早已散掉,傅大老爷傅经柏和十来个家丁被晒得头昏目眩。
他不是非得这种时候要过来不依不饶,可他昨晚昏倒后被小厮叫醒,赶去颐寿堂看到堂屋内的景象,他的脑袋都要炸开了。
母亲和父亲吵得争锋相对,这在他记忆中从未有过;父亲已被气狠得冲冠眦裂,长子还非要再一个劲顶撞,那二弟妹四弟妹帮腔,又和两个妹妹吵,吵到后来姑嫂几人动起手来,全家大乱,他老父亲都被气得昏倒了!
今日早朝,他们全部告假,父亲还卧床调养就耳提面令地吩咐要叫他长女回府,他只能再跑苏府,可没想到苏家能叫他在府外等上两个时辰,等得傅经柏他汗衫湿透,脾气和怒火也被一点点地磨了出来。
日中,苏府大门终于打开,苏望略的夫人带领大群仆妇和永福郡主的20名护卫现身,面无表情地问:“妹夫此举都不觉得难看吗?”
“大嫂,我只是来接我的长女。”傅经柏压着升起的火气道:“请大嫂派人叫归晚出来,她父亲在府外等着她,叫她出来跟父亲回家去。”
“你们夫妻整整21载,望姀还重伤昏迷未醒,晓晓险些溺水身亡,从昨晚到此刻你连一句问过妻女的话都没有!还有你刚出生没满12时辰的小孙儿,你没想着去看一眼,没想过到殷家赔罪,就盯着与之毫无瓜葛的长女?”
苏舅母冷笑道:“傅大人之心着实令人佩服!请你自便,否则苏家可要关门放狗了。”
“大嫂,我是归晚的父亲,我还见不得自己的长女吗?”原本傅经柏被说得有些愧意,可这最后一句实在太羞辱人,他脾性再好也没法忍让:“请你叫归晚出来,否则请大嫂见谅,妹婿得不请自入了。”
说这句话时傅经柏恐怕彻底忘了昨晚怎么被请走的,或者说这会是他想进就能进的吗?从某个方面来说他和他的父亲傅宗弼确实像极。
“玉护卫长,劳你带护卫们请傅家人离开。”苏夫人无意再扯,放下这句话就领仆妇们进门回府,去看望小姑子和外甥女。
苏望姀确实还没有苏醒,可见得被推倒时撞得多严重,这是要往死里下黑手啊!
而伤情有多严重,永福郡主的怒火就得有多猛烈了!
从收到消息起,武平伯的心就开始沉,入夜后派人去往傅家向他嫡长孙女傅二少奶奶探听内情,知道是真出大事了而非郡主想虚张声势,他几乎是一夜未眠。
早朝结束后他一刻没歇就找苏望略赔罪,能收礼就有转圜的余地,所幸苏望略收下了。
这么多个时辰的紧张散开,伯爷终于能松口气,回到都察院衙门办公,把昨日傅经柏找他通融放汾州府尹一马之请彻底抛诸脑后。
他愿意通融,统辖此案的权尚书和能扭转局面的永福郡主能肯吗?
要说傅经柏也真拎不清,怎么保汾州府尹还不清楚。要保,他长女早和都察院打招呼,都捅不到朝堂上;既然能捅到朝堂,还有东宫盯着,可能再轻拿轻放吗?找他有什么用?
临近午时,伯爷又特意去户部找殷尚书,硬是要请客拉着殷尚书到酒楼。
两位大人在酒楼的客堂听了圈流言碎语才到二楼的包厢,酒水菜肴上桌,店小二退出,武平伯先干为敬祝贺殷尚书做曾外祖父了。
“唉,休提也。”殷尚书摆摆手,端起酒杯仰头饮尽。
“哥儿取名没有?我听闻傅家老嫂子带着长孙今天一早就到你家候着了。”伯爷笑道:“做曾外祖父是好事嘛,我这边望眼欲穿都至少得等到明年,老哥你都能抱上大胖曾孙了,还这么愁眉苦脸的不是诚心寒碜我嘛。”
两位大人相差一岁,殷尚书年长一岁,他又气又觉被憋着火气无处发泄:“叫祥哥儿,先这么叫着吧,你知道这名儿是谁取的吗?是傅家老嫂子取的。
傅副相这是要把昨日对殷家的怒火撒到他的刚出生嫡长曾孙身上吗?连个名儿都没有想过赐予,他还真做得出来啊!
哪怕殷家认了傅副相这态度,傅经柏呢?这可是他的嫡长孙!孙儿出生了没想过赐名到现在连个人影都没见着,还得他老母亲陪着长孙上门——”
殷尚书气得胸腔瘀滞,端起酒杯又饮一杯降降火,心中烦闷干脆就发点牢骚:“孙女未嫁之前家里都担心她会被小姑子欺负,哪能想到永福郡主真好相处,真正难相处要欺负她的尽是那些慈眉善目的长辈。”
“到今时今日,殷老哥你相信这些年从傅家传出的关于永福郡主的流言有几分真?”伯爷笑着饮了杯酒。
“老弟的意思?”殷尚书总觉得他这话意有所指。
“傅副相在压制这个孙女。”武平伯饶有兴味道:“且不说前些年为何能隔三岔五就从傅家流出永福郡主的仗势欺人的蜚短流长,就说追随傅副相的这批亲眷?
殷老哥,我和傅宗弼做了16年的亲家,对傅家的真实情况我总要比你清楚,外人看永福郡主在傅家如何得宠,其实远远没有。
就说我府上三儿媳傅氏和她所出的儿女就从没有将之看在眼中过,连傅氏六岁的儿子提到那位表姐时都是不屑一顾,幸得这娃娃还小,性情还能板正过来。
“不屑一顾?”殷尚书怀疑:“东宫可都不能。”
“老哥哥,咱们说心里话,我还骗你作甚?退一步,昨日的祸事怎么来的,惧于永福郡主还能出这种事?而傅副相的态度还不够明白吗?”
“这?”殷尚书皱眉。
“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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