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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郡主-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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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婶?其实不该再这么叫,但依着姑母的辈分客气些也是该喊您声婶婶,您当我五月十三的晚上就是想剖析十多年的辛苦付出然后叫你们施舍同情吗?”
宋氏一怔,莫氏心惊:“大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隔天还进宫告诉了储君很快会出继到苏家,言外之意无需我点明吧?东宫发难能做得如此利索决绝是因为没有后顾之忧。”
归晚神情淡淡,语调亦无波无痕:“这十多年那位当家人不择手段地压榨,我客气退让一步换来他进十步百步相逼,他觉得我心肠软嘛。
我就告诉他,我的心肠还能有多硬;我还能说,三代不得入仕途就是我的意思;我敢做,我就敢认。站在你们面前的才是真正要将傅家连根拔起之人,懂~什么叫做连根拔起吗?”
莫氏惊恐地跌退了步,范氏听得都没敢出头,宋氏咬咬牙龈赔笑苦求道:“大姑娘你恨老太爷,我们都明白,可你大哥二哥他们没有对不住你的呀。
你们从小兄妹感情就好,你不能看着归晟和儿孙们都被毁掉了,二婶知道你一定有办法;当婶婶求你,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只要救救你二哥,你不能让他这辈子还有儿孙们都毁掉了,二婶就这么个儿子……”
她也不掖着,直言:“圣旨说的是傅家子孙,如果他们不姓傅,那自然没问题。”
五人再一愣,殷氏震惊:“大妹的意思,是让娘和婶婶们和离再让儿女们随母姓吗?”
“不,三张和离书就够了。老太太与傅宗弼和离,带走傅经樟和傅经著;另外,我姑母和傅经柏和离,三婶你与傅经茂和离,你们生的女儿你们带走,改母姓。”
这是她决定三代不得入仕途后特意准备的后续,郡主提醒:“要么同时签下三张和离书,要么不必签了,10月29你们给我个答复。
若能说服需要说服之人同意,10月30到傅家给你们做决断,否则不必再来找我帮忙,恕我无能为力;对了,过时不候。”
伍氏真的很想知道:“郡主心中的恨意就这么深吗?傅家是生你养你的地方,老太爷终究是你的嫡亲祖父,他已经风烛残年很可怜,你还要他家破、妻离子散吗?”
“你那天晚上可没缺席,难道是你耳聋吗?傅家养过我吗?你别叫我笑掉大牙。事不关己当然无关痛痒,但你想进行道德批判就找错人了。他可怜,难道是我活该吗?他可怜,你自顾去可怜他无需在我面前扮好人。”
永福郡主最后下逐客令:“诸位,不送。”
残阳如血,傍晚的寒风叫衣衫单薄的路人打了个冷颤,也让金碧辉煌的永福郡主府在历经多载高耸不倒之后终于显露出肃杀来。
涂绍昉到来拜访时与刚离开的访客们只差前后脚,他甚至还看到对方的马车了,顺利进府见到人时他师妹正准备到隔壁用晚膳——三皇子刚派护卫过来请她,她想了想没拒绝。
“师妹清减了很多,这趟隆中之行很不容易吧。”
“还好。”归晚在石阶前坐下,把婢女们屏退,莫名生出几丝惆怅,自我打趣道:“苏归晚好像没有傅归晚好听,对吧?”
“是有点,不过这么好的机会为何是给苏望载做女儿?”涂绍昉有些担忧:“你和苏伯父闹了很大的别扭吗?”
“我七舅——”话一出口她自己就笑了:“七舅说我喊不出这声爹,较的什么劲?其实我也不知道,可那个酒鬼没有正式承认过我的身份,我心里憋着口气觉得自己不能这般倒贴凑数,好像是有些矫情了,改天见面相爷也得再唠叨我几句。”
涂绍昉叹气:“苏伯父没生气吧?”
“我以为他不在意,从小我就没觉得他多在意我,没想到他好像很在意。”归晚咬咬唇,略为不安地问:“我三外——唉,我是指我现在的祖父苏轻炎,跟我说父女哪有隔夜怨气,你觉得呢,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当然没有,他作为父亲包容女儿是应该的。”涂绍昉说完都没意识到这话问题所在,直到他师妹紧接着回:“师兄你真不会安慰人。”
后知后觉的涂少爷轻咳声:“要不明年还是请圣上重新下圣旨给换一换?我实话实说师妹你别生气啊,换成我女儿这么做,我是很生气很难受的。”
归晚本来觉得自己没错,和他们越聊越觉得自己犯下很大错似的,烦闷地跳过这话题,挑刺道:“你干嘛老叫他苏伯父?那酒鬼比你爹还小很多岁呢;还有啊我记得你好像反倒喊权尚书为权叔,权尚书可比你爹大很多岁。”
“权伯和苏叔父喊起来多拗口?这称呼吧当然怎么顺口怎么来,你不也喊权叔吗?”涂绍昉打趣,偏偏还要讨打地说:“咱们这叫做心有灵犀。”语毕,肩膀果然挨了一下。
“再贫啊,给我说说还有灵犀的吗?”
“师娘给我的信里面还夸了你做得好做得妙做得呱呱叫,师娘还说知道我俩有意思,愿意成全小徒弟们,不再坚持让林三等你,同时拦住老师想招我的孙女婿的念头。”
涂绍昉缩缩脖子说:“咱俩目前最大的障碍已经扫除,我打算明年到隆中下聘;我相信师妹找苏望载做爹应该是为我将来少受罪,苏望载这位岳父应该比苏望舒好应付得多。”
郡主拎住他的耳朵,准备开拧,在此之前问他:“这滋味熟悉吗?”
“听说老师年轻的时候经常被师娘这么折磨,我嘲笑过他就被这么报复了。”涂绍昉捂住脸打商量:“等会儿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行吗?”
“看你最近很兴奋,说话净要找打。”郡主用力拧他的耳朵,问他:“痛了吗?”
“我报个秘密能不能下手轻点?”当然痛啊,不怎么痛也得喊痛,涂绍昉憋住偷乐说:“四皇子和他外祖家的表妹闹出了个胎,人家真急着过门呢。”
师妹讶异:“你怎么会知道?”
师兄反讶异:“你已经知道了?师妹你的眼线尽职得有些超常了吧,你可刚回京。”
“愉妃刚和我谈的,我没在留兴伯府埋过暗桩。”归晚坚持问道:“我知道正常,你知道就不正常了,你还往淳于家埋暗钉啊?你是嫌事情少呢还是嫌人手多吗?”
“冤枉,我是从闵家埋下的暗钉里收到的消息,然后才多查了查。”涂绍昉解释道:“我是往闵家的后花园里塞了个花农和几个洒扫奴婢还有给他家换夜香的……”耳朵骤然一痛,然后被通知:“说重点!”
“给闵家倒夜香的老头看到两个婢女偷偷摸摸还有提到四皇子的话,报了上来,我便顺藤摸瓜地查了查,这不查真是没想到。是闵家大姑娘买通了留兴伯府七姑娘身边的奴婢去怂恿人家硬缠住四皇子,连用春~药的主意都是她给出的。”
归晚目光幽幽:“闵仙瑶?”
“对对对,就是叫这个名,我彻查后发现她做的事真多。”涂绍昉特别给数了数:“脸上冒出来几颗痘痘她怀疑有人想毁掉她的容,在暗地里下死手折磨堂妹和庶妹。
她又派人买通甄家的奴婢怂恿甄夫人去怂恿甄奉仪绝对不能放过永福郡主;对了,她居然派眼线埋伏到五皇子府,她都被指婚为五皇子妃了至于再弄这点小打小闹吗?”
“掌控欲太强吧,提前布置便于她进门就能掌控一切。”归晚哼笑,纠正件事:“小半年前她伸手过来想往我的郡主府里埋暗桩,她脸上的痘痘是我送的回礼。”
涂绍昉由衷评价:“能力与志气不匹配的典型,确实是闵老头的亲孙女。”
归晚收回手,逐客:“天黑了,师兄回家吧,我也要用晚膳了。”
涂绍昉抱着蹭晚膳的决心而来,坚决不走,然后被通知到隔壁用膳时真庆幸他坚持住了:黑夜风高、饱暖思~淫~欲,他真不放心三皇子。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小天使们,中秋节快乐(*^▽^*)
第133章
灯火阑珊尽头; 锦衣紫袍的年轻男子摇摇站立; 夺目光华。
三皇子赵鸣轩近期拄着根拐杖已经能走得像模像样; 以致于他心情倍儿棒,知道隔壁的主人回到京来,特邀请她来共聚晚宴,为给邻居一个惊喜还专门站着等。
看到永福郡主映入眼帘,笑意简直要蔓延到眉梢;然而下一瞬看到她身后还有个男的,三皇子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
晚宴是满满一桌山珍海味:人参鸡、神仙鸭、琵琶大虾、翡翠御扇、如意海参、煨鹿筋、蝴蝶虾片、川汁鸭掌、翡翠虾球、党参乌鸡汤、上品酱蟹、糟腌猪耳、五香鳜鱼……
餐桌上的氛围呈剑拔弩张之势,赵鸣轩处处挑刺这个赶不走硬要留着蹭晚膳的赖皮; 涂绍昉沉着应对偶尔呛呛噎噎三皇子似乎乐在其中,永福郡主只顾填饱自己的五脏庙。
半个时辰后; 一顿晚宴有惊无险度过; 三人移步花厅聊聊饭话闲话。
“你能走了也不用时刻晃悠吧?”除了用膳的时候就没看他有坐下来过; 归晚真被他来回走动转圈得眼晕,恳请道:“坐坐行不?”
“哼!”
赵鸣轩傲娇冷哼,不过这疯丫头既然主动求他; 他就给她这点薄面,拄着拐杖走到主位刚落坐就发现问题——他们俩怎么坐在一排?要求道:“永福过来陪本皇子坐在上位。”
归晚:“……”这混账又哪里出问题了?
涂绍昉以先声夺人之势换个位置坐到三皇子身侧并且抢先表明原因:“郡主与三皇子同坐在主位岂非成夫妇了; 为避免这种误会我勉为其难没有问题。”
赵鸣轩不爽地要呛他被永福给制止了:“好啦好啦,别为这座位的纠纷争个没完了; 大兄弟你的双腿进展如何了?今后你今后奔跑骑马、练武拉弓射箭这些有影响吗?”
“还要再调养。”赵鸣轩心情好给女人面子没再和那赖皮计较,开心道:“只要调养的好就能恢复到我坠马之前。”
“这真是今年最好的消息了,圣上和两位老人家还有贵妃的在天之灵总算能有安慰了。”归晚双手握拳抵在脖颈下,祈祷长叹; 感觉真的真的好艰难啊。
“嗯。”他也是有些伤感,赵鸣轩不想被她带得那么悲愁兮兮,跟她说件还算不错的事:“有听说傅家最近的丑事吗?我要剁成八块的破烂贱货,知道她现在什么下场吗?”
“是我送给她的。”
归晚从感慨中抽离,提道:“你上回不是问我想怎么折磨吗?就是眼前的下场。傅家骤然倒塌是因为永福郡主不愿意再保,而永福郡主会这般绝情是因为被傅宗弼的作为寒心。
因此有多少官员判罪入狱,被牵连多少人家,积压着多少恨意可以想见。连那座副相府邸让他们能住到年底都是我特意帮这些寻仇的人家提供发泄的场所,傅经芙姐妹还能逃掉?那么多回杀机,他真以为我能一笑置之吗?”
“算你这疯丫头还有点出息。”赵鸣轩勉勉强强认可这报复的折磨手段。
涂绍昉很诧异地发现三皇子能和傅经芙有什么大仇,他想大卸八块的不是谢姨娘吗?更诧异地发现三皇子人确实还不错,若换成储君,埋在心底的疑心又得蹭蹭蹭涨了。
归晚端起茶杯抿了口,想起来要问问:“嗳,谢玉颜还活着吗?”
“活着,那么轻易死掉岂非太便宜?”赵鸣轩冷笑:“沈随查那贱人和赵珩斌的关系,没想到人家还真是表姐弟,嫡亲表姐弟。”
“啊?”归晚讶异,不由得又看向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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