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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郡主-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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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个孩子!”傅老夫人伸出食指点点孙女光洁的额头,叹惜道:“祖母是觉得可惜,先东乡侯如此风光霁月的人,没能留下个一儿半女。”
  “对呀,听闻先国舅病故时已经30出头,怎么还会连一点血脉没留下呢?”傅归晚手托腮感觉这当中也有点怪异,就听祖母说:“先东乡侯终身未娶。”
  “啊?”她怔了怔,讶异道:“您是指先国舅一直没有娶妻吗?这又是为何呀,池太后和先太夫人能答应这等事吗?”
  “这个祖母就不得而知了,只听闻先国舅他感染重病,是不治之症,才20多岁的大好年华便在甚少现身在人前,一直在府内养病。
  传言池家不想耽误个好姑娘一生年华,因此对上门的媒人都婉拒掉,今上还没有登基,先国舅便走了。听闻池太后都没能见到亲弟最后一面,得到消息时还急得吐了血。”
  从祖母院中出来,傅归晚眉眼间有些低落,莫名替先国舅难过,得重病还要为外甥呕心沥血地筹谋,可不得生生熬干心血吗?
  怨不得相爷对皇帝外甥经常横挑鼻子竖挑眼!
  上个月二姑娘傅归湉被曝出与五皇子过从甚密乃至有心要争做五皇子侧妃,尤姨娘就在查泄密者,查将近个把月终于有点眉目,果真是身边人泄露的。
  “夫人、姑娘,全部在此了。”如同傅归湉喊生母为娘,从岭南跟来的仆妇婢女们在私底下从来都是喊尤姨娘为夫人。
  高几上摆着个包裹,包裹内有不少东西,垫在最底下的是厚厚的丝绸布料,丝绸之上是缝制的新衣裳,另摆着两只木匣。
  一只木匣内全是银两,大到十两的银锭子,小到半角的碎银子,瞧着恐怕有百多两。另外的木匣内装着首饰,珠花、银手镯、金戒指,甚至还有对镂空金手镯,这匣首饰恐怕也得有百多两!
  而这个包裹是从二姑娘傅归湉的贴身丫鬟绿翘屋内搜出来的!
  尤姨娘查到绿翘这婢子与三房有些过从甚密的举动,派奴婢偷偷跟踪两回之后趁着打发绿翘出门办事后去搜她的屋内,竟然真搜出来了!
  “你们先下去,把这包裹还回去放好,不得走漏风声。”尤姨娘黑着脸吩咐,当下已经有主意这种叛主的奴婢决计不能留了。
  日暮西垂,天边开出了红艳绚烂的火烧云,将半边天际染成火红色,转转未久,晚霞染过浓墨重彩的一笔便随之隐于西山后,黑幕逐渐笼罩大地。
  戌时时分,傅归旭的贴身小厮跑到雅风院禀告三少爷还不肯用晚膳,请示该怎么办?
  已到娶妻年纪的少爷一言不合居然闹起了绝食?!
  傅经柏气得差点要去再打一顿,怒道:“就让他饿去!这么大还好意思像个三岁孩子般闹脾气,说不听还敢用绝食来胁迫父母,还有半点规矩体统吗?就让他饿着反省,受不住要吃的也别给!”
  苏望姀心塞头疼也被气个半死还是得劝,否则有个好歹怎么办?好半天才安抚住丈夫,再吩咐小厮,生个炉子备好米粥糕点,三少爷一喊饿就送过去。
  傅归晚与兄长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无奈,她说:“应该弄错了,我是姐姐,他是弟弟,我和他是双胞胎姐弟才对。”
  “没错,是阿旭先出来。当时娘生完一个后累昏了,大哥带着归晟围着看弟弟,祖母、稳婆她们都散了,外祖母突然叫娘肚子里还有一个。”
  傅归晚长长的叹口气。
  大老爷实在没心情理会那个糟心的次子,问另一件要紧的事:“晚儿,你娘说你愿意不嫁四皇子?你和爹说句实在话,你真能放弃国母之尊不去争?”他私心里从不赞成,可父亲和闺女都陷进去了,他除了硬着头皮顶上还能如何?
  自从傅归晚十岁时放下豪言壮语,如今已经世人皆知永福郡主志将来的皇后之位,但真按她本人的意愿,她根本无所谓,真正热切的是她的祖父傅老太爷。
  “这话您可问错了,您该去问祖父能否放下?”
  “那也是你这丫头撺掇的!”傅经柏无奈,就算心底明白究竟是谁在撺掇谁还是得呵斥:“否则你祖父能那么热衷吗?”
  “反了吧!”苏望姀满腹怨气,没好声道:“晚儿还那么小能懂什么,可老太爷呢?孩子才九岁就不断给灌输只有做国母才能一辈子荣光无限的想法。
  若非此事被老太爷给教歪了,我女儿能闹着想做皇后吗?分明是老太爷一心要做后族,教唆着我闺女给他打头阵!”
  “望姀,爹是长辈,子不言父过,往后类似的话不要再提了。”虽然告诫可能没用,傅经柏有些沉重的开口:“父亲的想法我们干涉不了。
  可只要我们女儿不想嫁四皇子,我给她定别的亲事,傅家能远离这场皇家的漩涡,将来总能有个转圜的余地。”
  傅归晚眉目流转,嬉笑道:“爹,看来你很不看好四皇子呀?”
  “你心里没数吗?”真的就只是块当闲散王爷的料,傅经柏叹气,如果四皇子能有多几分担当,他也不至于那么不情愿。
  世人说起和东宫相争,说的都是永福郡主和太子争斗,四皇子居然成顺带的那个了,这叫个什么事啊!
  “可老太爷能愿意吗?我才说将来想做皇后,没两日祖父就急不可耐的与愉妃结盟了,也不考虑双方力量悬殊硬要螳臂当车,他能允许傅家谁退缩?”
  傅归晚撇嘴道:“给我定别的亲事,爹就试试你能定得下来吗?凭你这愚孝的性子,您等着被逼着第一个去和东宫火拼吧。”
  “不得胡言。”傅经柏真头疼,呵斥的话也没多少力道,这些年旁观,他当然清楚父亲有多热切,想劝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他心底不情愿也得承认傅家真正要去争皇后之位的,其实不是他女儿而是他父亲。
  “如果爹您真不情愿就去劝祖父,只要祖父能放下,傅家能随时能退场。女儿有些累,想回明珠苑歇息。”
  苏望姀让长子送送妹妹,兄妹俩向父母道过晚安,走出院门就碰到老太爷派人来传话,说要请他们都过去?
  他们来到前院书房,竟发现老夫人与二夫人皆在?
  傅经柏心中怪异,领着妻儿给父母问安,老夫人让儿孙们先坐,讶异的问:“老爷,您入夜后招大家过来是有何吩咐吗?”
  出乎所有人意料,老太爷竟问权尚书的父亲,傅宗弼甚至有些紧张:“夫人你和两个儿媳妇听清楚了,大丫头你再给祖父说说,此事当真?”
  “老爷,大姑娘是这么说的,妾身与两个儿媳妇都清楚了。晚儿,既然祖父问,你就再给祖父说说吧。”
  “哦,这个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呀,就是权尚书的父母都还活着,祖父有何不解吗?”
  “权相还活着?”傅宗弼眼中尽是不可置信,浑身的气势似乎泄了,嘴巴翕动,惊讶道:“快20年没听到过消息,权相竟然还活着?”
  老太爷这副模样还真少见,傅归晚和大家伙相视几眼,犹豫着问:“祖父,听您的语气,您对权相似乎很不一般。”
  “祖父自幼自负才华,春闱高中参加殿试,意气风发,第一次踏入含元殿时踌躇满志,在听到太监高喊丞相到,见到权相的那一刻忽然像被泼了阵凉水。”
  傅宗弼陷入回忆,喃喃自语,语气满是感慨:“祖父永远记得,在被允许抬头,见到当朝丞相的真容时参加殿试的百名学子皆愣住了。
  当朝丞相不是雪鬓霜鬟、鹤发鸡皮的垂暮老者,而是个仪态翩翩、卓尔不群的年轻英俊男子,比殿中学子亦大不了几岁。
  后来知晓,那年权相30岁,正是当年成为丞相;刚刚去世的前任丞相是他父亲,而我大煕的开国丞相正是他的祖父,权家一门三相!”
  在说到一门三相时,傅老太爷的精气神忽而回来了,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辉,语气逐渐加重力道:“此后21年间,从先帝到当今,朝堂大事自来由权相一言而决,权家翻云覆雨只手遮天!”
  瞧这向往的神情昂扬的斗志,傅归晚都忍不住多看了老太爷两眼,难道她还估错老太爷的志向了,莫非这位祖父真正想的是成为下一个权家?
  “晚儿见过权相吗?可知权相如今在何处?”傅宗弼语调一转,问。
  老太爷情绪收的真快,傅归晚心中腹诽,面上含笑道:“见过,三皇子没再发疯后,权相夫妇来看望外孙,圣上与池丞相、权尚书兄弟都去了。权相看起来比您还年轻呢,像个古道仙风的老神仙。”
  “三皇子?”
  权相还活着,而三皇子被悄悄送到真定府摇身一变成为了无名师爷?!傅宗弼眉头加深,目光愈发深邃,眼底的隐忧不断加大。
  “外祖父母看望养病的外孙再寻常不过的事了,时辰不早了,如果祖父您没别的事吩咐就散了吧;您病刚好,早些安寝为好。”
  傅宗弼沉默片刻后点点头,让其他人先退下,把大孙女留下再说两句话,傅归晚心道,大晚上吵架也不错,通经活络有助于睡眠。
  老太爷叫住大孙女的原因很简单,让孙女把之前交代的两件事应承,尤其是把韩家的表叔调到洛阳辖下为官这桩,不能再拖了。
  “老太爷您睁开眼看清楚,你这个小外甥什么德行你没点数吗?四叔够纨绔了,你这个外甥比四叔还要纨绔十倍呢!四叔尚且只领着个闲职,叫那位去做一方父母官?”郡主特别好笑的问:“您拿孙女寻开心是吧?”
  “大姑娘!眼下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更没功夫能让你讲究那么多,咱们先得把人提上去握到实权才能论其他。”傅老太爷语气沉沉甚至透着两分急切。
  “你知道权相是什么人物吗?权相还活着又意味着什么吗?华国公府之前的当朝第一世家就是权家!权相在朝堂时一手遮天,多少国家大事全凭权相一言而决,先帝和当今都要避其锋芒!”
  傅归晚打量了一圈问:“祖父你是不是在害怕权相呀?”
  “权相是整个朝堂都不得不忌惮的人物。”傅老太爷敛起激动,端起茶盏抿了口,说。
  “再厉害,他也早就隐退啦。”傅归晚神情很不屑,顺便在心里道歉,老师对不起,徒弟没有要贬低你,只是情势需要。
  “而且您明白的情形盛家和东宫会看不清吗?无论权家和三皇子想做什么有什么密谋,有东宫和华国公府顶着呢。”
  “即便如此,将你小表叔调到洛阳的事也不能再拖了,你明天就去准备,把前两天送来的两件事给办了。”在傅宗弼心中,这本身就是为他们自己好的事,这孙女百般推脱无非没把他这个祖父放在眼里抑或想趁机拿乔。
  傅老太爷就是喜欢自说自话,归晚赖得搭理他,大吵一架气得老太爷摔了块砚台,很不情愿的表示应下辛家的破事,至于韩家那位的事情免谈,真要办就傅副相自己办呗,语毕即刻走人,没意外的又听到背后的摔杯声。
  翌日一早,傅归晚本想回自己的郡主府避避,免得这老太爷又要叫她去吵架,他不嫌烦,她还烦呢!她还没出门,池家就派人来传信请郡主移步东乡侯府。
  丞相要见永福郡主。
  在京中,或许旁人要看永福郡主的脸色,哪怕太子也给不出如此理直气壮的命令口吻,唯独池丞相能,而且完全不顾忌郡主是否敢不去或者向皇帝告状。
  事实上傅归晚也确实不敢。
  并非因为池丞相乃圣上亲舅,她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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