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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马大唐(合作)-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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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岂不是剪成光头么?你头上的发髻不是假的吧。”

    兰心惠忽然抬头看王源道:“你是说那女子有剪发送你?”

    王源哼了一声道:“是啊,被我烧了,气味臭的很。”

    兰心惠徐徐吐出一口气道:“我明白了,这件事我有些明白了。”

    “明白什么?”王源冷笑道。

    “王公子,骗你的人不是我,而是有人冒充我的名字。此事我早有怀疑,我回去后定查个水落石出。”

    王源冷笑道:“不是你?笑话,你不是叫兰心惠?”

    兰心惠想了想忽然脸色有些羞红道:“奴冒昧问一句,既然那女子和公子之间相处日久,公子总该和她有过……肌肤……之亲吧。请问那女子的胸前……是否有颗黑痣?”

    王源哪里知道自己这个皮囊以前做过什么,对他睡过的女人也毫无印象,只能含混道:“这个……我倒是没注意,反正就长得和你一样。”

    兰心惠轻声道:“王公子,那真的不是我,我其实……是不接恩客的,不管是多么有钱有势之人来到秋月馆,点了我的牌子,我也只是陪他们唱曲陪他们喝酒跳舞弹琴给他们听的。但若要我陪宿,那是绝不可能的。”

    王源愕然道:“你不是秋月馆的头妓么?怎么可能……”

    兰心惠面色微红道:“便是风尘女子也未必便出卖身体,我是秋月馆清倌人,只卖歌舞琴曲之艺,不卖身子。我知道王公子此刻定是不会信我,奴也无法让你即刻相信,我只请公子暂且放下此事,容我回去查清此事给公子个交代。”

    王源疑惑道:“果真不是你?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兰心惠咬着下唇道:“具体的原因我现在也并不完全清楚,我只是猜测其中必有隐情。我可对天发誓,骗你钱财的那个兰心惠绝不是我,也许是另外一个人。一时半会我也说不清楚。这样可好,王公子过几日来秋月馆,我清楚了事情的原委给公子交代。这件事若是真如我所猜测的那样,那便是在败坏我兰心惠的名誉,我也是不答应的。”

    王源盯着兰心惠道:“我不知该不该信你,但我选择信你一回,我倒不是非要要什么结果,只是不愿被人当个傻瓜罢了。”

    兰心惠微微点头道:“若真是有人设局以我之名引诱了公子,让公子变得落魄潦倒,奴定会教他们当面给你认错,并退回所骗钱物。”

    王源心中其实也有些迷茫了,本来王源只是要找这个兰心惠想当面斥责羞辱她一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用意,因为事情本来就不算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而且色不迷人人自迷,自己附身的这个家伙若不沉迷,又怎会有这么一出。王源心里其实也没有那么愤怒,纯粹是今日遇到了兰心惠要来找些不自在。但现在奇峰突起,忽然间搞得有些复杂了,王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很想弄清楚真相如何。

    “好,我倒要瞧瞧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三五日后我会去秋月馆拜访你,但愿你别跟我耍花样,我现在可是光棍一个,囊中空空,若是闹得我不开心,当时便公开了此事,大家一起丢人现眼去。”

    兰心惠见王源一副装的不像的泼皮相,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低声道:“知道了知道了,岂敢欺骗公子,奴三日后恭贺公子大驾便是,公子还是安心作诗去吧,你看别人都写的七七八八了,今日来了那么多大人物,公子可不要交了白卷。”

    王源哼了一声转身走开,兰心惠在身后道:“公子还是去给妙儿姐陪个不是吧,免得招来祸事。”

    王源头也不回径自走开,给那个陈妙儿道歉,那是绝无可能的。
………………………………

第四十六章 首场

    中间的亭台上,一炷香已经燃尽,第二注香已经烧了一小半,不少得了诗作的文士已经开始回到亭上写下诗句。另外一部人也都开始磨墨铺纸,看来是都已经构思的差不多了。

    几名婢女已经开始在廊柱之间拉上彩绳,这是准备挂上写好的诗句让众人依次鉴赏的。王维高适等人也都起了身,腾开桌椅之间的空挡,准备待所有诗作挂上廊间长绳之后便依次鉴赏评判。

    王源急匆匆的往亭上走,却发现柳熏直也急匆匆的迎面而来,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王源,可得了好诗了?”柳熏直劈头便问道。

    王源摇头道:“还没呢。”

    柳熏直沉下脸来埋怨道:“就知道你还没有想出好句子,刚才左相一直看着你和一名妓。女说话,却没见你构思诗句,左相很不高兴。你个王二郎,你是来参加诗会的,可不是找乐子的。”

    王源转头朝西南首亭台上看去,隔得虽远,但却依旧能感受到李适之凌厉的目光和他脸上的不满。

    “裴尚书李太守他们也很不高兴,二郎,你可不能这么胡闹,左相对你可不薄,也对你寄予厚望呢。”柳熏直叽叽咕咕的唠叨着。

    王源皱眉道:“时辰还早,左相这么着急作甚?”

    柳熏直跺脚道:“还怎么早?说话间第二注香便要燃尽了。”

    王源叹息一声道:“柳先生,你也是读书人,当知诗的好坏和构思长短可没关系,若无才思,便是给你三天又如何?写不出还不是写不出来?”

    柳熏直面色阴沉道:“王源,莫怪老朽没提醒你,你可别跟我说这些无用之言,这次诗会左相可是势在必得。你若真的惹恼了左相,到时候便是老朽也没法帮你说话。”

    王源微笑道:“柳先生,这叫过河拆桥么?可惜桥还没过,左相便开始拆桥了,这可不太好。要不我现在便退出诗会?免得你们嫌我不听话胡来。”

    柳熏直愣道:“这叫什么话?哪有此意?”

    王源冷声道:“那便麻烦你去禀报李左相,写诗的是我不是他,怎么写是我的事,请他不要对我指手画脚好么?所谓用人不疑,既要做出礼贤下士的样子,又不能有容人之量,那可都是作假,很容易被人看出来的。”

    柳熏直呆呆看着王源道:“王二郎啊,你胆子可忒大了,这话我可不敢去帮你说。”

    王源拂袖道:“爱说不说,你还要不要我写诗了?要我写诗便让开道,第二注香可是要燃尽了,那可是你的责任。”

    柳熏直忙道:“快请快请,墨我都帮你磨好了,纸也帮你铺好了,就等你落笔了,话说你不是还没得句子么?”

    王源迈步便走,没好气的道:“刚才没有,现在有了,成不成?”

    柳熏直喜道:“原来你已有了句子了,好好好,赶紧赶紧。”

    王源不答,阔步走向亭台上,哪里已经人头济济,三十几首诗作已经写好,此刻正被一一悬挂在长绳上。王维颜真卿等几名评判正从第一首开始看起,李林甫和李适之以及十几名官员随从也都从两处亭台处来到中间亭中落座,等待最终的结果。

    “铛铛铛”三声铜钟敲响,两柱香终于烧成灰烬,王维王昌龄高适颜真卿以及翰林院国子监的三名夫子慢慢沿着万国旗一般悬挂的诗纸缓缓移动。众文士站在亭台之外看着,他们记得自己诗纸挂的位置,所以万分期待老先生们看到自己的诗作时是什么样的神态。

    评判的诸先生显然极为认真负责,每到一首诗前,均低声窃语相互交流一番,但明显他们的情绪越来越不高兴,发出叹息声之余,说的话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刺耳。

    “这几首扯下来,骈词骊句,卖弄辞藻。”

    “这几首扯下来,无病**,矫情作态。”

    “这几首也扯下来,文辞不通,故弄玄虚。”

    “……”

    一连串的扯下来之声入耳,但见颜真卿伸手‘刺啦刺啦’扯下挂在红绸绳上的诗纸,团吧团吧丢垃圾一样丢在身旁一名仆役捧着的竹篓中,怕是这些呕心沥血之作只能做引火之物了。

    跟在后面看的文士们见自己的诗作被扯下来,均以袖遮面默默羞愧的退到一旁,也有自视甚高者翻着白眼暗中咒骂,心中只道:“老子怀才不遇,老子的诗是第一流的,你们这些老货不懂欣赏,真是明珠投暗。”

    亭台转了一圈,三十三首诗作最后留下的只有可怜的两首诗。这多少有些尴尬。

    王维等人回归亭台之中落座,均脸色不善。李林甫面色漠然看上去无所谓,而李适之的脸色则有些紧张。三十余首只剩两首,自己这边的人本来就少,怕是这一轮要输了。

    “诸位,几十首看下啦,我等认为这两首还算不错,其余的都只能算是平平之作。今日既然是斗诗,其余的诗作不做评判也罢,只拿这两首来说。恰好这两首分别是左相和右相两位相国手下才士之作,若论高下的话……”

    王维沉吟了片刻,似乎不愿说出结论来。

    颜真卿道:“这样吧,先让诸位看看诗作再说,第一首是李左相所携之才士长安韩煜的诗作。”

    李适之吃了一惊,本能的去到处寻找人群中的王源的身影,却没发现王源在何处,心中升腾起一股怒火来;显然他的诗也是被丢到竹篓中当了引火之物了,关键时候这个小坊丁还是上不得台面,怕是之前的诗作真的是剽窃抄袭得来的也未可知。

    “韩煜诗曰:艳阳时节又蹉跎,迟暮光阴复若何。一岁中分春日少,百年通计老时多。飞鸿舞中闻旧曲,凭栏把酒看娇娥。白发已将光阴记,万语千言不忍说。”

    颜真卿朗朗将诗句读了出来,众人静静听完,均微微点头。

    “这首诗总体而言算是应景之作,诗句还算精炼古朴,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叙述的也算清楚,而且后两句我们认为还是不错诗句,比之其他的诗作来说好的太多,故而留下了这一首。”颜真卿缓缓道。

    韩四郎站在亭下面挺胸叠肚下颌高高昂起,一副志得圆满之态,眼睛看着周围的那些诗作入篓的文士们,表情甚是得意。

    “不过……这首诗诗意平平,读起来有些生硬拼凑之感,像是在读一本流水账,硬是将今日所闻所见塞入其中,未能提炼出彩,故而只能算是中平之作。”颜真卿接着又道。

    韩四郎瞬间傻眼,挺起的胸脯塌陷了下来,脸上的得意之色被尴尬的笑容所替代。

    “当然,这不是我个人的意见,这是七位评判共同的意见。”颜真卿补充道。

    李适之沉声道:“另一首诗作如何呢?”

    “哦,另一首是右相之下的杜甫写的一首,也算是应景之作,诗曰:乐极伤头白,日长爱烛红。相逢难衮衮,告别莫匆匆。

    但恐天河落,宁辞酒盏空。明朝牵世务,歌罢各西东。”

    众人一阵骚动,眼光落在站在亭角处身材瘦削面容沧桑的杜甫身上,杜甫不言不动站在那里,面无表情。

    “好,这才叫诗呢,还有什么好说的,比之前面这一首不知好了多少了。”李林甫抚掌大赞道。

    李适之鼻息煽动却无法出声,因为杜甫这首诗确实比韩煜的要好的多,遣词用句都可见老练纯熟,朗朗上口。虽写离别,但却离而不伤,更显豁达。

    王维起身道:“这首诗不用多加评析,诗句诗意均属上乘,这一点大家应该都有共识,故而我们认为,这第一道诗题,杜甫的这一首可为头筹。”

    杨慎矜王鉷等人大声向李林甫道贺,恭贺相国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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