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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夜未央-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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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光端坐着,身子挺得笔直,很恭敬地倾身低头:“陛下,赏是嗣父为侯。”
    除了兮君,殿中所有人都暗暗翻了个白眼——
    谁都知道,金赏是嗣父爵为侯后,才能又佩金印紫绶。
    刘弗陵望着霍光,对这个答案很失望,随后,似乎是觉得这样的失望在这种场合并不合适,他笑了笑,半真半假地道:“封侯这种事,还不就是在于我与将军的意思吗?”众人俱是脸色骤变,霍光的眼底闪过一丝沉郁,面上却是与众人一样的震惊不解。
    刘弗陵也十分懊恼——他怎么就挑明了“封侯”呢?——
    霍光地回答并不令人意外。他怎么还那样说呢?——
    霍光会怎么想?——
    上官桀会怎么想?——
    他地皇姊会怎么想?——
    今日设宴。内外这么多人。消息恐怕很快就会传到燕国与广陵国。他那两个兄长会怎么想?
    漆案掩饰下,他将自己的手紧紧攥成拳手,修剪整齐的指甲一点也不长,却让他感觉到了从掌心传来的钝痛。
    “佩两绶就是封侯吗?”兮君的声音划破殿中的沉静。所有人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有人说话就好。
    刘弗陵转头,与兮君困惑地眼神正好对上,他不由莞尔,随即便察觉了手背上传来的温润感觉,他稍稍垂眼,果然看到兮君正努力地想抓住他的手。
    松开拳头。随即握住兮君的手,刘弗陵皱了皱眉,以不甚确定的语气对他的小皇后道:“应该是吧!我只见过因为有列侯爵位而佩两绶地人……”
    “噢!”兮君点头,似乎是明白了,但是,所有人都看到皇后的眼中仍是一片茫然。
    鄂邑长公主掩唇轻笑,其它人也因为这一幕而显露一丝笑意,只有霍光在笑意浮现的同时,起身执礼进言:“陛下。高皇帝有约,有功乃得封侯。”
    高皇帝末年刑白马与群臣盟誓:“非刘氏不王,若有亡功非上所置而侯者。天下共诛之。”因此,窦太后让景帝封王皇后之兄王信为侯时,周亚夫说:“高帝约非刘氏不得王,非有功不得侯。不如约,天下共击之。今信虽皇后兄,无功,侯之,非约也。”——
    以皇后兄尚且如此,何况金建只是皇帝近臣?
    霍光的答案显然可以让所有人接受。刘弗陵也立即起身,恭敬地回答辅政首臣:“朕受教。”
    只有鄂邑长公主与上官安在霍光说话的瞬间,脸色变得很难看,但是,随即便收敛了。
    作为皇后长御,倚华站在幄帐的一角,正好可以看到鄂邑长公主与上官安,虽然一直垂着头,但是。她还是将两人一瞬间的神色变化收入眼底——
    什么原因?
    倚华正在暗暗思忖,便见太官尚食悄悄走到长公主身边请示布膳之事,她目光一凝,瞥了一眼漏刻,不由皱眉。
    此时此刻,她一个长御什么都做不得,只能稍稍抬眼,以目光给皇后示意,至于年幼的皇后能否意会……她着实没有把握。鄂邑长公主示意尚食退下。对众人道:“哺时也就差三刻了。上与后皆未用昼食,哺食便提前一些吧!”
    刘弗陵素来尊重这个如同养母的皇姊。自然无异议,其它人当然也不会为这种事有异议,于是,鄂邑长公主转头,正要吩咐尚食,却听皇后稚声稚声地询问:“我能不能先看玉玺?”
    鄂邑长公主地动作一僵,跟着就听到天子无奈地调笑:“皇后准备拿玉玺当食肴了?”
    “才不是!我知道玉是不能吃的!”兮君对天子的话十分不满,嘟着嘴,双手攀着刘弗陵地胳膊,不依地轻摇。
    “对!玉是不能吃的!皇后真聪明!”刘弗陵在兮君不断加大幅度的摇晃中,轻笑着附和。
    殿中其他人随天子的笑声一起发出善意的笑声。
    笑声中,前去承光宫取皇后六玺的宫人终于返回,在绣幄前将呈着皇后玉玺的六只漆匣呈上。
    皇后玉玺之文与帝玺相同,分两类各三种,皆是白玉螭虎纽。(注1)
    将六只丹色漆匣放在皇后席前的漆几上,长御们又依次将六只玉玺分别自匣中取出,平放在匣上。
    兮君好奇地伸手,轻触方玺之上形象生动的螭虎雕刻,随后便想捧起玉玺细看,但是,玺玉之重远超过了她地力量,试探了一会儿,她苦着脸望向倚华:“长御持玺让我看看玺文。”
    倚华与其它长御依言将玉玺拿起,让皇后能够看到阴刻的篆体玺文。
    “为什么要用六只玺?”兮君望向天子,希望他能给自己答案,“它们都是什么意思?”
    刘弗陵抚额——他只关注过皇帝六玺,对皇后六玺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谁为皇后尚符玺?”他不知道,却知道如何找那个知道答案的。
    皇帝六玺或由侍中掌管,或由近侍郎官掌管,皇后六玺则素来由内谒者掌管。
    天子亲询之下,郭穰硬着头皮步入幄帐,参礼后为皇后解释:“皇后三玺在祭祀、谒庙、亲蚕时使用,中宫三玺在处理宫务等事时使用。”(注2)
    他解释得很简明,兮君点了点头,刚想追问,便看到倚华轻轻摇头,便咽下了问题,转而对郭穰道:“内谒者令尚符玺,稍后再为我释惑吧!”
    “敬诺!”郭穰稽首应诺,示意殿下侍奉的谒者将六玺收起。
    虽然一直低着头,但是,郭穰清晰地感觉到,几道目光都投在自己身上——
    烈火灼身啊!
    注1:按《汉官六种》所记,皇后玉玺是金螭虎纽,但是,根据目前所知的西汉“皇后之玺”的实物来年,却是与皇帝玉玺一样的白玉螭虎纽。
    注2:这六玺的内容、作用纯属易楚杜撰,勿深究。
27、幸?
    椒房前殿,苏合香氛氤氲暗动,冰凉的气息沁人肺腑,重帷绣幄之后,兮君坐在玉床之上,神色认真严肃,腰挺得笔直,双手叠放在膝上,两个绿衣宫人跽坐在幄帐两侧,手持矩形的竹制大扇,缓缓送风。
    郭穰长跪于皇后面前,以更加恭敬的神态为皇后解释:“皇后六玺各有所用,凡封命以皇后行玺;赐外臣妾书以皇后之玺;礼祭鬼神以皇后信玺;征调内职,以中宫行玺;赐内臣妾书以中宫之玺;公私征发以中宫信玺。”
    尽管面上神色恭敬严肃,郭穰心里却是思绪万千——这个六岁的皇后总不会真的打算亲处掌管皇后的职责吧?
    “内谒者令辛苦了。”兮君认真地听完对郭穰轻轻颌首,目光却看着摆在双层彩绘漆虞之中六只漆匣——
    黑漆木匣上绘着丹朱色的图案,神秘庄重。
    兮君看着那些匣子,不明白它们为什么这么重要。
    昨日从明光殿回来,就寝时,倚华轻声道:“有六玺在手,至少,宫中有任何动静,中宫都能知道了!”
    今早她的父亲谒见时对她说:“皇后做得极好,玺印这种东西,还是自己掌握比较好!”
    郭穰注意到皇后的失神,心思一动便打算借机告退,刚要开口,就听帐前左首边侍立的长御对皇后进言:“婢子记得先帝时,皇后会自佩中宫之玺,其余则藏内符玺台,不知中宫之意如何?”
    玉玺不过方寸大小,说重也不重。兮君知道倚华必是为自己着想,便颌首应下,随后却看向郭穰,片刻之后,才慢悠悠地询问:“内谒者令认识家翁?”——
    上官安!
    郭穰一怔。脸色霎时一白。随即便听皇后淡淡地道:“家翁让我转告。闲时请内谒者令一叙。”
    兮君只是如实转告。至于郭穰地反应。并不在她地考量之中。因此。说完之后。她便轻轻摆手。倚华上前对郭穰道:“内谒者令。皇后倦了。”
    这是变相地遣退之辞。郭穰依言退下。同来地谒者跟着将漆虞抬出。
    “留下这个有什么用?”兮君拨弄着被宫人系在自己腰间丝绶上地玉玺。不解地问道。
    望着郭穰地倚华这才转身返回皇后面前。恭敬地解释:“这样。中宫下书时便不需要经过符玺台了。”
    兮君不是很明白。隐约觉得可能是这样比较方便。便点了点头。随即扶着凭几站起。走了两步。又坐下。闷闷地对倚华道:“很沉。”
    倚华抬袖掩唇,轻笑起身,将玉玺从佩绶上取下,收回玺匣。
    “这会儿不佩也无妨。”她轻笑着解释,之前将玉玺系到绶上的长御也轻笑:“在椒房殿内,中宫不佩玺,也不佩绶,都可以的!”
    兮君一听。立刻将绶带也从腰上解了下来:“太长了,我总担心它散下来把我绊倒!”
    殿中侍御不由都低头轻笑,虽然没有声音,但是,愉悦地感觉一瞬间盈满了整个宫殿。
    出了椒房殿,郭穰便让属下自行回官署,自己则沿着露道慢慢前行,心中一时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赴上官安的约。
    “唔——”
    想着心思,一时没在意。郭穰一头撞上了一个又冷又硬的东西,鼻子生疼,刚要发火,就瞄到一片朱色中垂着一丝青色,他立即咽下了所有声音,抬眼望向拦路的——人。
    “内谒者令郭穰。”拦路人头戴武牟,一身纯丝皂衣上套了一件革制朱胄,腰间系一柄通体纯黑、形式古拙的长剑——
    光禄勋张安世——
    他自然认识这位昔日的尚书令。
    “臣正是!”郭穰退后一步,作揖回答——
    霍光地亲信在这儿等他做什么?
    陡然想起旧事。郭穰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仿佛看见了他的惊惧。张安世眉角一挑,唇边现出一丝冷笑:“大将军要见你。”
    跟着张安世走进尚书台。郭穰对这个极熟悉的地方却由衷地生出一丝惧意。
    “郭穰?”
    张安世复命后便离开了尚书台,霍光放下奏简,若有实质的目光落在郭穰身上,锋锐如刃,让郭穰不由颤栗。
    “臣参见大将军。”郭穰压下颤栗,毕恭毕敬地参礼。
    如今的霍光已不是当日那个只能将他拦到天子内卧外的侍中了——
    什么是权势?天下人的生杀予夺尽在手中便是权势。
    霍光主政以后,早已见惯了百官僚属在自己面前的紧张颤栗,因此,并没有在意,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直到郭穰满头大汗,摇摇欲坠了,才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声:“上官安邀你何事?”
    “臣不知!”郭穰脱口而出,随即便后悔了——
    这般回答岂不是承认自己认识上官安吗?!
    霍光淡淡一笑:“内谒者令听命于上官安还是左将军?”
    郭穰很想否认,可是,在宫中这么多年,他很清楚,这种时候,霍光需要的根本不是他地回答——
    雪中送炭当然比锦上添花能得到更多的回报,但是,那是强者与圣人才能有的选择——
    凡人还是更愿意从善如流。
    “臣只与羽林……不……是骑都尉联系。”郭穰低头回答。
    霍光点头:“皇后年幼失母,骑都尉年轻,难免思虑不周,我倒希望郭令担当中宫私府令。君以如何?”
    郭穰一怔。
    内谒者令与中宫私府令俱是六百石,但是,中宫私府令掌皇后私府,看似不及内谒者令显赫,却有更多地实权,更重要的是,内谒者与中谒者不同,只负责宫中奏章,并不负责朝中的奏章,而中宫私府令却是中宫的亲信职位,内掌宫中私官,外掌皇后的四十县食邑所出租税,几乎可以充当皇后的代表——
    霍光居然让自己担当这样的职司?
    虽然用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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