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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夜未央-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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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刘弗陵明白过来,鄂邑长公主点了点头,微笑着行礼离开。
    刘弗陵依旧将皇姊送出宫门,亲自扶其上辇。
    “上不必如此。”鄂邑长公主颇有几分受宠若惊的感觉,“我们是手足。”
    手足……
    刘弗陵一怔,长公主不由轻笑:“上,我们是手足……燕王、广陵王、昌邑王都是!”
    刘弗陵讶然无语,待回过神来,才现鄂邑长公主的车驾已经离去,不由哂然垂。
    “……手足……”
    注:李夫人那段是易楚自己的推断,因为《史记》记载得很简略,《汉》虽然详细,却有颇多错误,易楚就按照自己的推断写了。特此说明。
32、罢酒酤
    元六年
    春,中厩监、中郎将苏武以留匈奴十九岁乃还,奉使全节,拜为典属国,秩中二千石,赐钱二百万,公田二顷,宅一区。
    夏注1),不得举火。
    今上改元伊始即逢大雨成灾,以致渭桥绝,至冬又是一季无冰,随后两年,虽无如此大灾,但是,也出了日蚀等异像,年景比岁不登,着实让人担忧,虽然诏书屡下,各项恩惠遍施,无奈上天不承其情,勉强两年无灾后,又降大旱。
    朝廷上下,自丞相以降,皆是忧心忡忡,虽然已经举行祀之祭,可是,旱情并未能得到缓解,不得不禁止举火,原本因苏武归汉而振奋的民心再次浮动起来。
    之前不引人注目的贤良、文学也忽然强硬起来,议罢盐均输等事的呼声挟民情疾苦之势,越发地响亮。
    “大将军以为如何?”田千秋实在是扛不住那些人,自已又做不得主,只能来寻霍光。
    霍光翻了翻那一几的记录简册,随手抽了一卷出来,展开,看了两眼,便又搁下,转头问一旁的桑弘羊。
    “御史大夫以为如何?”霍光问得自然,桑弘羊也不好不答,只能闷哼一声,不悦地道:“贤良、文学当然是贤良!”
    霍光失笑,微微挑眉:“怎么?大夫怨念颇深!”
    “不敢!不敢!弘羊是逐利小人,哪敢对圣人门下有怨?”桑弘羊狠狠地发泄了一通近日的郁卒。
    霍光轻轻摇头。并没有在意。只是继续与他商议:“御史大夫还是反对议罢之说?”
    “自然!”桑弘羊昂起头。毫无犹豫地回答。
    霍光未置可否。沉吟片刻之后。转头问田千秋:“君侯之见如何?”
    田千秋为难地看了桑弘羊一眼。想含糊过去。却又不敢在霍光“殷殷期盼”地目光下浑说。只能道:“臣以为。民心不能不安。”
    桑弘羊刚想开口讥嘲。就听霍光追赶问:“如何安?”
    田千秋是不欲生事地性子。眼见桑弘羊满脸不悦地盯着自己。心中已有退缩之意。但是。他毕竟是丞相。封爵列侯。朝廷上下尊称一声“君侯”。若是因为御史大夫地不悦便缄口不言。连他自己也觉得说不过去。
    “罢些不伤根本的榷::结果,此时说出,却仍是有些不安。
    霍光虽不是好大喜功的性子,但是,边疆不靖,朝廷的用度如何能减少?不说其它,便是如今仍在西南的大军每日总是要用钱吧!
    田千秋说的是折衷之法,不失为良策,霍光心中已经应了四成,但是,事涉经济之道,不能不问桑弘羊,霍光很是诚恳地询问桑弘羊:“御史大夫以为此策如何?”
    桑弘羊倒是不敢迁怒霍光,只是瞪着田千秋道:榷:均输,请教君侯,哪项不伤根本?”他将“根本”二字咬得极重。
    这些日子,他是听够了那些贤良、文学的“本末”之说。
    田千秋毕竟是丞相,国家岁入还是清楚,被桑弘羊诘难,一怔之后,他便选了岁入最少的一项道:“酒::
    桑弘羊一愣,竟是无从反驳。
    汉朝本就是禁止无故群饮,有些地方甚至连嫁娶之时都禁止饮酒,更何况,遭逢灾年,还会禁止酿酒,榷酒的收入一直不高。
    见桑弘羊如此,霍光便数了,笑道:“就请两位上奏,请罢榷酒
    “诺!”
    田千秋年迈,又略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桑弘羊倒是没有急着走,霍光心知他必有事要说,也不催促。
    待霍光看了两份奏记,内外皆无人时,桑弘羊才开口,所说却为子弟求官一事。
    桑弘羊是御史大夫,其子以父任为郎,然而至今也未曾任官,桑弘羊着急也在情理之中。
    霍光沉吟片刻,没有应承,也没有拒绝。
    桑弘羊也知道这种事说是无用的,倒也没有恼,又说了几句话,特别提醒霍光不要相信贤良、文学那些道理,之后便告辞了。
    夏,七月,丞相田千秋与御史大夫桑弘羊共奏:“贤良、文学不明县官事,猥以盐、铁为不便。请且罢郡国榷沽、关内铁官。”(注2制曰:“可!”诏罢酒::
    贤良、文学自然高兴,天下士庶也无不振奋,认为朝廷终于准备再次轻徭薄赋,与民休息,复文、景之时的旧制了。
    听天子念叨了几次,兮君便是不明白,也自然有人会为皇后讲明白,因此,再次听到天子提及贤良、文学,八岁的女孩很认真地问天子:“那些人说的真的有道理?”
    “自然!”少年天子也很认真。
    兮君皱了皱眉:“我是不懂那些人的话,不过,我在家时也听保母讲过以前匈奴南下劫掠的事情,难道只要天子有德,便可以不打仗而有四方来朝?”
    少年天子一愣,就听自己的皇后拍了一下手,很肯定地道:“那些道理太高深,我倒是记得,在家时听保母念叨,手中有钱,心中不慌,县官既要用钱,想来也是一个道理!”
    少年天子怔怔地望着自己的皇后,良久无语,心中却是哭笑不得。
    他说的道理哪里是那些道理啊……
    虽然霍光主政,但是,刘弗陵并非什么都不知的无知少年,他还是很有天子的自觉,哪里会真的不明白那些贤良、文学的重本观点太过天真?他认同的哪里是那些……
    看了看一脸期待的皇后,年少的天子只能微笑,摸了摸皇后的额发:“颀君说的对!”
    兮君眨了眨眼,追问:“那么,那些贤良、文学说的就没有道理啊!”
    少年天子无言以对,半晌才道:“若是没有道理,丞相与御史岂会请罢権:
    这下换兮君无语了,不过,小女孩眉角一扬,很无赖地道:“若是真有道理,县官(注3就当从其议,连盐铁、均输、平准等策一块儿罢了!”
    刘弗陵失笑,无奈地摇头:“若是那样,朕还真不如当个县官了!”
    注1:大,古求雨祭名。《礼记月令》:“﹝仲夏之月蟮郏檬⒗帧!蹦辍罚骸按笳吆危亢导酪病!弊ⅲ骸笆雇信靼巳宋瓒粲旯饰街!薄逗菏槲逍兄局兄稀罚骸捌湎暮奠耄街蟆!�
    注2出自《盐铁论取下》。
    注3此处的县官是指朝廷,而不是指皇帝。
    (中秋回老家,无处上网也就算了,居然还很不幸地感冒了……吃了药,躺了一天,现在还头晕眼花中……各位见谅我看看能不能在实在抗住药效前,再码两千字出来……)
33、天子的不甘
    元六年,以边塞阔远,取天水、陇西、张掖郡各二县
    置郡的诏书早已颁下,但是,那份奏记,刘弗陵还是反复看了好几遍,没有人知道,十四岁的天子从中看出了什么,或说想从中看出什么。
    明明是少年郎的年纪,但是,天子的身量已与成年人没有什么区别,甚至仍然在长高,心性也越的沉郁,侍奉的宫人早已不敢将其视作尚未加冠的稚子——虽然,年少的天子并不会肆意对待侍,但是,也绝对不会法外加恩,而宫中的律法……已经足够震慑了。
    金赏与金建是最亲近天子的侍中,对天子的心情最是清楚,很多宫人都会向两人寻求帮助,面对天子异常的行为,希望得到帮助的宫人自然更加多,但是,金赏与金建也不知道天子究竟为什么如此关注这样一份奏章。
    受人之托,也为了自己着想,在天子用过哺食之后又拿起那份奏记时,金赏与金建上前阻止了天子。
    “主上究竟打算再看多少遍?”殿内无人,金建很放心地、很放肆地将那份奏记从天子手中取走。
    刘弗陵没有动怒,只是无奈地看向金赏,示意他这个长兄应该管一管弟弟了。
    金赏摇了摇头,皱眉道:“主上究竟在看什么?有什么特别的吗?”
    刘弗陵没有回答,看了看都盯着自己的兄弟俩,他轻叹一声,从床上起身,往殿外走去:“出去走走吧!”
    食后本就当稍动才宜养生,刘弗陵虽然不是一贯如此,但是,也时不时地在用膳后到外面动动,一干宫人、黄门早有准备,按照规矩,拿了各色器皿,跟上天子。
    金赏与金建紧跟着天子,眼见天子穿得单薄,又让黄门取来一件氅衣给天子加上,只看那严整密实的羽毛,就给人十分温暖的感觉。
    随侍地宫人、黄门都离得较远。但是。年少地天子一直沉默。似乎并不愿意开口。金赏与金建一时也有些忐忑了。
    “那份奏记是大将军地亲笔刘弗陵地声音并不高。
    因为心绪不安。刘弗陵忽然开口时。两人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兄弟俩才蓦然相视。明白之前听到地声音便是出自天子之口。
    金建还是有些懵懂。金赏却想起来——地确。天子开始反复阅览这份奏记正是在自己随口说了一句“这份奏记是大将军亲笔所书”之后……
    金赏不由一凛。
    天子没有看两个近臣。仿佛什么事都没有生过一样。继续往前走。兄弟两人也只能跟着天子前行。
    金建还只是想着如何让天子的心境开朗一些,金赏的直觉却给了他一种极其危险的预感。
    ——天子究竟在想什么?
    ——对大将军……
    “虽然知道,大将军未必有什么深意,朕却总是不放心。”刘弗陵再次开口。
    这一次,连金建都愕然颤栗。
    “主上!”金建惊恐地低呼。
    “害怕了?”刘弗陵没有停步,语气也没有半分起伏,以一种让兄弟俩不寒而栗的平直语调,冷静地陈述,“你们是朕的亲信,但是,赏也是大将军的爱婿。若是害怕了,你们就什么都不要问!”
    金赏与金建不由相视一眼,片刻之后,两人错开目光,似乎是达成了某种默契。
    “主上对大将军有想法?”金赏稍显迟疑,却还是低声问了出来,“臣以为,主上过虑了。”
    刘弗陵的脚步一顿,似笑非笑地睨了金赏一眼:“卿是想说和?”
    “臣不敢!”金赏立即否认,心下凛然——显然,刘弗陵对霍光的敌意已深……在他们从未察觉的时候。
    金建则是皱着眉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主上如此说……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们兄弟俩是年轻,是不涉政事,但是,毕竟是天子近臣,金赏更是爵封列侯、列席朝请的显贵,他们为什么不知道,这对君臣的关系已至如此程度?
    刘弗陵闻言一愣。
    ——是啊……究竟为了什么……
    其实,霍光并没有做任何逾矩的事情……
    站在高台之上,不必抬头,便可以看到远方与大地相连的美丽星空……
    那些闪亮的光点代表着莫测的神秘……
    那就是天……
    他是天子……理所当然,至高无上……
    “……因为……”刘弗陵艰涩地开口,却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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