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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骑-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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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袭的虏兵一时无力招架,边撤边放箭,沿途又伤亡了数十人。
  虏兵连滚带爬逃进密林,一个哨,百余明军重新占领了营地,以枪托,短刀补了刀,将一个个血泊中翻滚嚎叫的伤兵砸死,刺死。这一哨明军自是留下来断后的,竟十分嚣张的打起伏击,竟然还打成了,一百多人一通排铳,竟然将数千虏兵惊走了,还留下了不下百具尸体,自身只有两个挨了冷箭,受了轻伤的。
  一个哨官弯腰蹲低,单膝顶着一个建虏伤兵的腰眼,一手揪起那伤兵的金钱鼠尾,另一手反握短刃看也不看,在旗人伤兵脖子上轻轻一抹,鲜血便如同决了堤的洪水,涌出来,喷射在黑色的土地上。清剿战场这类事情做的多了,熟能生巧,一哨明军各个都是补刀好手,顶着腰眼,提着金钱鼠尾小辫子轻轻一提,便轻轻松松抹了脖子,十分便利。
  一声呼哨,那哨官猛打手势,一百多明军随手抓起顺刀,头盔这些便于携带的战利品,高抬腿跑迈过林间缠绕的树根,灌木,撤离战场。一阵沙沙的响声过后,百余断后明军,与前面接应的友军会合,很快在密林间消失不见。有人设伏,有人接应,五千明军在兴安岭西侧层层阻击,打的皇太极心急如焚。
  皇太极此时恨不得,将那刁钻狡猾的明军将领,五八分尸,大卸大块,然后乱刀剁成肉泥。
  以李争鸣的性子,多半会大笑三声,抖一抖他反穿的大红将官服,颇感荣耀。
  同一时间,勒拿河渡口。
  马灿蹲在一辆翻倒的大车边上,将铳横在腿上,用一根断箭拨弄着随时都会熄灭的篝火,呼啦,张水子不耐烦的倒了一包火药上去,火堆重又烧的旺盛了。


第六百九十一章 军令
  马灿翻个白眼,笑骂道:“败家玩意儿!”
  张水子嘿嘿一笑又咬开一包定装火药,撒到火堆上,让篝火烧的更旺盛些。
  举目四望,昨夜一场大雪过后这勒拿河两岸,冰封千里,河西岸只有零星追逐战,河东岸仍在全线激战,尾随追击的明军轻骑,与掉队的,断后的,被抛弃的大股建虏每天都会爆发激战。
  战局彻底失控了,明军编制彻底被打散了,建虏也好不到哪里去。
  三十余万建虏北逃,沿途被明军嘶咬,分割包围吃掉了近十万,仍有二十多万人钻了林子。如今二十万建虏大致分为两部分,近十万青壮,旗丁保护着皇太极早早钻了林子,不知所踪,余下近十万人落在勒拿河东岸,至兴安岭之间的广袤战场上,天降大雪,每天都有大量缺衣少穿的人冻饿而死,战死。
  战局失控,这是明军统帅部不愿看到的。
  张水子用刀挑着一块乳酪,在篝火上化开,讨好的递过来。
  马灿看着锋利的刀刃,化开的乳酪又翻个白眼,好生寻了个角度舔了一口,哧溜,热忽忽的乳酪入腹身体便热了起来。
  一队轻骑,从东南方向拍马赶到。
  马灿前后左右士卒纷纷站了起来,戒备,上百杆火铳架了起来,勒令那队轻骑下马,高举双手慢慢走过来。传令轻骑颇为无奈,滚鞍下马仍过来火漆密封的小铁盒,又纷纷上马踩着湿滑的土地,去下一个营地传信。铁盒打开,马灿看着军令发呆,援兵五日后才到,包括开原镇军一部,台湾镇军大部。
  军令少有说的如此细致,明言台湾镇军是南兵,极不适应塞北严寒的气候,眼下辽东各府正在筹集军需,给养,五日后大军将携带补给大举来援。嘱前线将士当锐意进取,不畏严寒,务必将建虏主力堵截在兴安岭西侧。
  马灿将军令传下去,张水子赞道:“这军令是极好的,咱一个老粗也能看的真切明白。”
  马灿一笑,这种通俗易懂,言辞恳切诚实的军令,在大明朝算独一份吧,细微出见真章,开原大军在不经意间发生的种种变化,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最高统帅部在军令中,给前线将士通报战情,如此直言不讳的还没见过。历朝历代,军队打仗都是坑蒙拐骗,各种阴招蒙骗将士们上前线送死。
  然而这直白的军令效果极佳,不远处一座军营中传来阵阵欢呼声,援军五天后就要到了,这是喜事呀。马灿打开铁盒眼睛一亮,取出几罐军需品撕开油纸,满心欢喜的仍了一块给张水子,獾油呀,参谋司想的还真周到,对前线将官也真够体贴细致。马灿慌忙将獾油抹到脸上,手上,轻轻揉搓着,感觉露在外面的皮肤渐渐恢复了知觉,整个人又活过来了。
  张水子,几个哨官也如释重负,纷纷涂抹着獾油防冻。
  几包獾油大概只够用三两天,却让奇兵队的将士们,大大的松了口气,心情重新舒畅起来。
  出征打仗非是风花雪月,大军碾压过去便能横扫天下的,战争是很复杂的一个系统。就是这么几包不起眼的獾油,草原上随处可见的土产,就能极大提振前线将士的战斗力,獾油是防冻伤佳品,涂了獾油便能让将士们不惧严寒冻伤,在塞北极寒天气里,仍可从容扣动扳机打出一排排齐射。
  入夜,马灿起身拍拍身上的雪花,看看天色,到了晚上是奇兵队施展的时候了。前线约四五万明军轻骑,已连续作战大半个月,却仍在各营营官,各哨官长的率领下,不分昼夜围攻建虏大队,不给建虏喘息之机,战术是十分对头的。
  “出!”
  马灿轻一挥手,营地中数百部众纷纷起身,仍下被服吃食牵出战马,只携带火铳,弹药轻装上阵,一双双军靴踩着激雪,一个个士卒抱着火铳,提着刀盾往勒拿河东岸,正在激战中的战场中心摸过去。
  马灿借着落日最后的余辉,举起千里镜往东边看,壮观,惨烈。
  也不知多少建州青壮,跑散的旗兵,汉军,蒙军,包衣,奴才,被明军轻骑拦腰一刀阻断了去路,牢牢挡在兴安岭外。大队明军轻骑在战场上纵横,砍杀,到处都在打仗到处都在死人。马灿率麾下奇兵队数百精兵,骑马缓缓饶过主战场,他自诩精锐不屑与友军争功,他的想法是进山逮大鱼。
  入夜,塞北之地气温骤降。
  除了杀红眼的明军轻骑,与虏军轻骑仍在缠斗追逐,沸腾的战场渐渐安静下来。
  一场暴雪过后,这极北之地到了夜间,瞬间会变的滴水成冰,寒风刺骨,没人愿意在这种天气下打仗。
  山中,下了马的奇兵队将战马留在山外,步行搜索。
  搜索,清剿便成了明军现阶段的作战主题,日复一日似永无休止。
  山中,军靴轻轻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的轻响。
  马灿的奇兵队俱是精锐,搜索前进时很嚣张,将散兵线拉的很开,自恃单兵素质冠绝天下,人人都能以一敌十。数百人拉成几里长的散兵线,十分嚣张,每每夜里一网捞下去每每能捞几条大鱼上岸。夜里,筋疲力尽的虏军便会停下来休息,打猎,生火,便是一个个极容易捕捉的目标。
  长长的散兵线上,马灿身边也不过三五护兵,都抱着铳,在山林间轻手轻脚的前进,搜索。
  左右两翼,不时传来夜鸦叫声,这种原始的联络方式却极有效。
  将火铳抵在肩上,数百明军在漆黑一片的山间搜索,走走停停,耐心寻找着有价值的目标。
  左翼,突然响起几声短促的惨叫,黑暗中有人体倒地的闷响声,还有几声刺耳的鸦叫,
  还举了火,马灿心中一喜抱着铳,一摆手,带着几个护兵赶往支援,几声刺耳的夜鸦叫声后,排成散兵线的明军抱着铳,提着刀盾,快速朝左前方亮起火把,目标极为明显处驰援,静谧的密林中脚步声突然嘈杂起来。
  一队队明军以标准的战术动作,盯死了一个虏军小营地,端着火铳在密林中穿行,左右两翼朝侧后方包抄,中间精兵时而一排排的跃起,时而单膝跪地组成掩护火力,快速接近着虏军燃着篝火,不及熄灭的小营地。


第六百九十二章 青壮
  两翼包抄,中间突破,明军已将这套进攻战法玩的炉火纯青。
  篝火闪亮处,大批明军端着火铳层层推进,单膝跪地蹲下一排,以铳抵肩,后一排则大步冲上去,两翼同时响起嘈杂脚步声,迅速将一个建虏小营地围住,不多时,营地中响起女子尖叫声,孩童哭闹声,含糊不清的叫骂,夹杂着几声突兀的铳响。
  片刻后,马灿大步走进营地,看着中弹身亡的几名青壮,略显失望。
  十余个穿粗布服饰的建州女子,一些幼童蜷缩在火堆旁瑟瑟发抖,马灿心中咒骂了几句,这么几个人生这么多篝火,作死么。很快便心中了然,一个手势,数百明军纷纷散开了,抱着铳进了林子,隐入一丛丛灌木中。十几个人自然不必生这么多堆火,必是大批青壮外出打猎,尚未回营。
  营地周围如一张大网撒开,静静等着建虏青壮返回营地。
  营地中十余女子真正惊恐起来,想叫喊示警,却被明军用枪托砸倒,塞了几团杂草堵住嘴,只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呼噜声。马灿坐到火堆旁,习惯的将铳横在腿上,有些嫌弃的看着十余个建州女子,他兄长马城十分不喜建州女子,连带着马灿也心中厌烦,建州女子大多皮肤粗糙,又喜穿臃肿的袍服,远不如明人女子的白皙苗条。
  不远处,一个身中数弹的建州男人伤而未死,正在睁大眼睛看着他,嗬嗬的喘着粗气,手脚都被打断正在不停流血,生命力却异常的顽强,如同重伤垂死的野猪一般,在血泊中绝望的抽搐,无谓的挣扎。这是明军奇兵队惯用的手法,在奇兵队讨生活的伤亡率高,长期神经紧崩难免会有些特殊的癖好。
  马灿自不会去阻止部下们暴虐的举动,奇兵队士卒落到建虏手中,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随着战争的进行,终年冰雪覆盖的深山老林里,土生土长的建州人,长期随军征战的明军老卒,两群人都渐渐回归原始社会,数百万年前人类残暴,嗜血的本能,输家,将会被胜者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那重伤的建州男人喘息声越来越微弱,手脚渐渐伸直,僵硬。
  大半个时辰后,密林中传来几声鸦叫,前方示警。
  马灿精神一振抱着铳,跑跳着越过几丛灌木,蹲在一棵树后将火铳抵肩,照门中,林间空地上出现了一队建州人,三四十人都是青壮的建州男人,有的穿着肮脏的皮袍,有的穿着粗糙的皮甲,只有两个穿白色棉甲的。三十四个建州青壮十分大意,夜间在山林间行走高举着火把,大声说着听不懂的满语。
  建州大军建制被打散后,这是常态,大批建州青壮,包衣和旗兵搅在一起。旗兵越来越不象兵,民也越来越不象民,兵,民搅在一起露营,打猎,作战,建州人正在快速恢复到原始状态,兴许这便是建州人的本性。
  三十四个建州男人在林间空地上,高举火把越走越近了,说话声也越来越大。
  马灿轻啐一口唾沫,眼睛也眯了起来,终于明白这些建州男人出营做什么了,建州人仅有的两匹马上,打横放着几个女奴,都被捆起来横放在马背上,披头散发的不知死活,一些穿肮脏皮袍,全身沾满了泥,污秽不堪的包衣奴才还抗着几个女子,心中便了然了,这是夜里出去打野食的。
  建虏自沈阳出逃时裹胁了女奴,如今被遗弃的女奴,在原始森林中散落的到处都是。于是便有了打野食的说法,女奴,在这些建州之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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