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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骑-第3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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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灿心一软便多了两个侍女,心中不悦,闷声道:“你收房吧!”
  张水子将头摇的拨浪鼓一般:“我不喜这么瘦的,没几两肉,生不出儿子。”
  左近护兵的轻笑声中,马灿气的眼前发黑,便笑骂道:“你个不识货的土狗,这两个小娘步从容,不露足,一看便知是有教养的,不信你问!”
  张水子狐疑道:“是么,你两人何来。”
  两个女子慌忙福了一福,乖乖答道:“奴奴出自抚顺,丁举人家。”
  “奴奴出自遵化府,南城李府。”
  马灿会意一笑,怂恿道:“瞅瞅,大户小姐,你收了房,保管给你生两个大胖小子。”
  张水子却很坚决的一口咬死了:“不收!”
  马灿拿他无法,看看两女身上裹着的皮袍有些破了,便正色道:“迟些送你两人去开原,见了我家二娘,你两人得乖巧些。”
  两女喜极而泣,将头点的小鸡啄米一般,心花怒放了。
  不远处,篝火旁另几个女子人人生出悔意,只恨脸皮不够厚没攀上这位小将军,人人眼神都灼热起来。
  马灿只是不理,嘟囔着道:“去,弄两件衣裳来。”
  几个护兵答应一声站起身,急吼吼的按着腰刀跑远了,不多时,便提着几件厚实的皮袍回来,马灿瞅瞅皮袍还算干净,便抖手仍给两个新收进府的丫鬟。两女喜极而泣穿上厚实,温暖的袍子,素白脸上便多了些柔柔笑意。两个女子这些日子担惊受怕的,又有喜事,自然便忘记去想这两件干净,华美的袍子是从哪来的。
  马灿一抬眼皮,皱皱眉头,几个护兵往身上看看,不动声色在地上踩了几下,将军靴上的血迹抹掉。
  夜已深,寒风刺骨。
  沿勒拿河畔排列的明军营地,篝火熊熊燃烧,却仍无法趋散刺骨寒意。
  翌日,清晨。
  “辎重到了!”
  一声暴喝,各个明军营地沸腾起来,东南方的地平线上,顶风冒雪的辎重营赶着牛车,马车,驮马出现,将大批粮食,御寒衣服,弹药运至前线。单靠辎重营无法满足大军所需,还有好些民间商队加入进来,源源不断将各类物资运到前线,自然不会是无偿供给,是要开原官府付银圆结算的。
  一眼望不到头的辎重队赶到,一队队驮马,牛车缓缓进了营地。
  一队商队进了奇兵队的营地,马灿接收了一批弹药,军靴,棉帽,獾油便签了字,递给一个满脸赔笑的行商。那行商满脸带笑,点头哈腰的走了,马灿心中不免咒骂一声,无良奸商,凭他签字画押的条子,可去兵备道衙门领银元。这么点东西便要银元一百二十块,真真是个奸商。
  心中不耐,又将那行商叫了回来,嘱他将两个丫鬟带回开原,想想又觉得不妥,便喊了几个脚生冻疮的护兵,连那几个可怜女子都送回去,一并送入府中罢了。那行商一听说要将人送去开原马府,哆嗦了一下便狠狠煽了自己一耳光。
  不经意招惹了马府在军中任职的少年,那行商吓的脸都白了,慌忙讨饶。
  马灿不耐烦道:“滚吧,别在这碍事。”
  左右护兵纷纷戏言:“我家六爷何等金贵,怎会与你一个行商计较,走吧。”
  那行商心情忐忑的走了,上了马车的六七个女子抱成一团,喜极而泣,走了老半天柔弱的啜泣声,似乎仍在营地中回荡。远离营地的勒拿河下游,又是另一番惊悚的景象,一辆辆大车咯吱咯吱的行到一大片空地上,穿着皮袍,秃脑门皲裂红肿的包衣,汉军,将一具具尸体随意抬下来仍掉。
  左近,抱着火铳的明军跺着脚,挫着手咒骂着寒冷的天气。
  一场大雪过后,厚厚的积雪便将一眼望不到头的尸体盖住,从远处看洁白,无暇,甚或十分壮美迷人。
  山中,密林深处。
  “杀!”
  林间,一队明军数十人背靠背,围成两圈,外圈的手持腰刀,铁盾,内圈的平端火铳,与四面八方扑过来的虏兵搏杀。
  砰砰砰!
  内圈铳手纷纷发铳,大群建虏中不时有人栽倒,箭矢横飞,明军中也不时有人倒下,更多的箭矢射在精铁盾上,响起一阵金属交击声。数十明军被数百虏兵包围,却异常骁勇竟围成一圈,以刀盾手掩护内圈铳手,竟如同只刺猬般难啃,人数虽少却弹弹咬肉,四周围躺了一地的虏兵尸体。


第六百九十七章 队官
  数百虏兵也杀红了眼,后面的躲在树后放箭,前面的抡着各类钝兵器嚎叫着扑上去,又被火铳一个个放倒。包围圈中数十明军异常凶悍,有两个手持战刀的队官,仗着刀法好竟冲出圆阵,嘶吼着扑向大群虏兵,两个队官一左一右,双手握刀踩着碎步,狰狞的迎上几个使钝兵器的旗兵。
  两人精通小组合击,两把狭长的苗刀一挡一杀,配合无间。
  一根狼牙棒势大力沉,带着破空中砸过来。
  “开!”
  一个队官双手握刀,一声暴喝翻腕发力一拍,使狼牙棒的旗兵兵器脱手,应声踉跄前扑。
  另一个矮小些的队官就地一个翻滚,起身时狭长战刀快如闪电,反手一撩,竟那旗兵来了个开膛破腹,那旗兵嚎叫着拖着肠子扑通跪倒。
  “杀!”
  那双手握刀的队官骁勇过人,连中两支箭仍步法不乱,踩着碎步腾腾腾往大队虏兵群中扑过去。那矮小一些的队官则时而翻滚,时而滑步,将一把苗刀使的神出鬼没,刀光一闪便是一条人命。
  “杀!”
  两位异常骁勇的队官,激起圈中明军血勇之气,圆阵突然解散成散兵,两三人一组的散兵互相掩护,嚎叫着扑向人数远多过己方的虏兵。后排火铳手则纷纷咬开定装火药,装填,将枪托抵在肩上瞄准了便是一铳。
  一时间,数十明军竟将十倍之敌杀的阵脚大乱。
  林中,建虏后队。
  雍舜脸色铁青看着前面三四百人,被三四十个明军打的立足不稳,撵兔子一般撵了回来,心肺都快气炸了,看着那股骁勇的明军眼皮直跳。这伙明军仗着火器犀利,甲胄精良,三十四人就敢追着他镶黄旗三四百人打,太嚣张了。然而雍舜也心知肚明,镶红旗这些年一败再败,精兵一抽再抽,早不复当年之勇。
  反倒是明军越打越骁勇,如今竟嚣张到三四十人,竟然追着他一个超编佐领打,实是太嚣张了。左右,一干垂手而立的旗兵都噤若寒蝉,雍舜心中一沉,心知他这个佐领的人心快要散了。大金以尚武为立国之本,能在各旗中担任佐领的,无一不是骁勇之辈,麾下旗丁都在等他出战。
  两个明军将官都冲锋在前了,两把战刀一攻一守使的异常犀利。他这个佐领如何能怯战,沉吟间,那两个明军将官已杀透重围,两人皆一身是伤,全身浴血还插着几支箭,刀势步法却丝毫不乱。
  刀光闪,人头落地,雍舜心中终是虚了,低声喝了两句满语,身侧仅有的两个巴牙喇护兵,提着长柄双手大刀迎了上去,双手带刀长达一米半,刀柄和刀身等长,势大力沉极利于劈砍横扫,能使这刀的都是一等一的巴牙喇。
  “死啊嘛!”
  两个巴牙喇一前一后迎了上去,两个明军队官全身浴血,却将又窄又长的苗刀一摆,分左右迎击上前。粗长的双手带刀与狭窄细长的苗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代表着建州人与明人截然不同的刀法路数。
  雍舜对巴牙喇护兵信心十足,两翼,大批旗兵却被明军刀盾兵砍的哭爹喊娘。
  雍舜看着一个个身材瘦小,却两三人一组交替掩护,刀法异常凶悍的明军,心中发苦,这开原明军是什么时候起,变的如此难缠,骁勇,人人都战技不俗的。前日他领着一个佐领三四百人,围剿两个落单的明军,竟也被弄的灰头土脸。竟似明军个个都极为难缠,刀法不凡,铳发出众。
  他却不知开原是全民皆兵,一个开原少年自七八岁起,便接受基础的军事教育,到了十四五岁便得入营接受每年三个月的战技训练,这样长大的开原子弟,那单兵素质必然是冠绝天下。并且开原民间不禁刀兵,武风盛行,从军伍中流传出去的倭刀术,缅刀术,各种刀术大行其道,让刀文化在辽东重新兴盛起来。
  雍舜正有些心中发软,两个巴牙喇兵一前一后,双手大刀已攻了出去。
  叮,那高大明军队官步法丝毫不乱,一个退步避开势大力沉的大刀,反手便是重重一拍,一声脆响时兵器交击,雍舜便看的心中一沉。突前的巴牙喇兵被拍中刀背,脚下一乱慌忙挥刀横扫,却爆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被那矮小灵活的明军队官,跳起来一刀重重劈在膀子上。
  凄厉的惨叫声中,两把狭长的苗刀一刺脖子,一刺小腹。
  惨叫声如被堵住嘴的公猪,戛然而止,配合默契的两个明军队官,将刀一摆,一左一右扑向另一个巴牙喇兵。雍舜咬了咬牙,将心一横便提起铁骨朵,吼了两声,带着数十精锐旗兵冲了出去。大敌当前,数十明军在两个队官率领下,却死战不退,杀散了当面之敌,两三人聚在一起又疯狂的冲向雍舜。
  砰砰砰!
  一侧林中突然响起密集的铳声,硝烟在林中弥漫升腾起来。
  当!
  雍舜手中的铁骨朵落地,胸前,额头同时开了几个黑呼呼的血洞,将将冲出密林的数十红甲旗兵,纷纷栽倒。一侧林中,大批明军蜂拥而出,一阵密集的火铳攒射,将建虏残兵打的连滚带爬往林子里钻。
  李争鸣提着一张大弓,钻出林子,朝着虏兵溃败的方向吐口唾沫,嘴里骂骂咧咧的:“狗杀才,真拿老子们当兔子撵了!”
  被包围的数十明军逃出生天,两个全身浴血的队官满面羞愧,提着刀过来请见上官,两个队官提着还在滴血的刀,左手锤胸啪的行了个军礼。
  李争鸣皱眉道:“怎的如此不谨慎,老子再三叮嘱你两人,不可恋战!”
  两个队官提刀而立,低头看着脚尖沮丧道:“标下领罪!”
  李争鸣有些不耐的摆摆手:“罢了,伤的重么。”
  两个队官齐齐松了口气,随手将身上插着的箭一拔,看着脚尖恭敬道:“不妨事,靼子使的轻箭。”
  李争鸣这才消了气,摆手道:“撤下去,五里外扎营。”
  两个队官又是一礼才用靴子擦擦刀上的血,召集部下,抬着,架着,扶着伤兵隐入密林深处。


第六百九十八章 山民
  李争鸣看着地上几支沾着血的轻箭,二两重的箭头,自无法穿透精良的内甲,咧了咧嘴,破甲重箭打造十分不易,建虏自沈阳北逃后日日血战,破甲重箭也早该用完了。然而他也心中发苦,方才那轮排铳只有约一般打响了,另一半哑火了,他麾下士卒使用的短铳,也磨损到了使用极限,出现了大量损坏。
  五里外,营地。
  大队明军默默的坐在火堆旁,裹着肮脏却很厚实暖和的棉甲,检查着因使用过于频繁,严重磨损的短铳。明军大量使用的短步铳是山地战利器,却易损坏,齿轮打火机关结构也太过复杂了,越是复杂,精良的武器便越容易损坏。
  营地一侧躺着百余伤兵,皆是伤势较重无法起身作战的。
  李争鸣重重坐到一堆干草上,沉声道:“使弓吧,没了快铳还不打仗了么。”
  左近几个明军闻言,纷纷将损坏的火铳连同弹药用干草包起来,或绑在马背上或绑在背上,不舍得仍掉,将快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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