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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骑-第4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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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蒙驻军,扩军已成必然之势,这支部队占据了中亚一隅,正面面对正在向东南方向疯狂扩张的沙俄军队,扩军,升格已成必然。如此,官升一级的李争鸣,正式成为辽军中震慑一方的方面大将,独领一军,一时无两。
  同一时间,关内,陕西。
  四月间,陕西甘肃交界处的天水,气温回升,冰川河流解冻,万物却没有复苏的迹象,连年干旱,草木野兽近乎绝迹,赤地千里。
  天水城,清晨。
  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困居在城墙下避风的流民便蜂拥上前,领去官府赈济的粥饭。
  呼啦!
  一营明军从城门处排着队跑出来,亮出火铳对着涌过来的流民,大声呵斥起来。
  “退,再退!”
  “无故喧哗者,斩,欺凌弱小者,斩!”
  一个身穿大红军服的明军将官,提着刀,扯着嗓子嘶吼起来,在黑洞洞的排铳威胁下,大批流民心生怯意,纷纷后退,数万流民聚集之地竟无一人喧哗,反而死一般的安静,便有些渗人了。
  咣!
  几十桶白粥从大车上抬下来,在明军士卒呵斥打骂下,数万流民排着队领取粥饭。
  不多时,城门外,城墙下便都是呼哧呼哧的喝粥声。
  城门楼上,数位官员,将领,华服商贾皆叹息哀伤。
  傅宗龙穿一身蓝色五品武将官袍,黯然道:“百姓如此艰辛,这一回,亏得了两位贤侄鼎立相助。”
  一侧,方世鸿,周云荫两人不敢托大,慌忙寒暄一番:“傅大人言重。”
  傅宗龙以八千陕兵镇守天水,威慑东南,西南两个方向,一边种地一边收拢流民,一边开荒一边将流民一批一批送去塞外,这回已经是第四批了,听闻官府施粥,流民便从四面八方赶来,很快便聚起五万之众,并且人数越来越多,估摸着这一批出长城,奔塞外移民的流民又得有十万之众。
  周云荫掐指一算,算上这批流民甘陕百姓,已有近三十万众成功抵达辽东,外蒙,沿途冻饿而死的也有十万。傅宗龙在甘陕已竭尽全力,能救助的流民也不过区区四十万,而大明西北有多少人口呢,千万人总归是有的,杯水车薪呀。
  周云荫猛然记起妹夫,辽王马城的原话,关内之乱已病入膏肓,药石无力。
  关内之乱不是军事问题,是民生问题,这是马城早已铁口直断的。
  施了粥,便有一个个读书人出了城门,站在高处宣讲起来,天水城无力救济全陕百姓,只得往塞外移民,大讲特讲塞外的好处,遍地黄金,鱼鳖虾蟹,棒打袍子瓢舀鱼呀,到了外蒙,辽东大家便有活路了。不讲倒还罢了,这一宣讲,城外顿时哭喊声一片,孩童,妇人抱头痛哭。
  城门楼,曹文诏颇为不耐道:“与这些愚夫愚妇,讲也无用。”
  傅宗龙颇为愁苦道:“总是要讲个通透明白,以安民心。”
  一侧,方世鸿早看不下去,竟怔怔的失神了,这时竟记起马城所言,所作所为,何谓开民智,兴大明。方公子呆看城外愚夫愚妇呼天抢地,哭一把眼泪抹一把鼻涕,心中凛然又敬佩,朝着东边的辽东方向拱了拱手,以示敬服。见了这般末日般的地府景象,方知马兄早有先见之明,大明这一套愚民,弱民的法子不能再维持下去。


第七百三十四章 济世
  愚民愚妇哭闹了起来,不愿背井离乡去未知的塞外讨生活,一些本地名士,读书人宣讲到口干舌燥便一甩袖子,怒而离去。
  “愚夫,愚妇,不可理喻!”
  傅宗龙亦百般无奈,只得命麾下陕兵以军法行事,命曹文诏以行伍之法管理流民,火铳逼着,刀架在脖子上,驱赶数万流民在城外安顿下来,只等天气再暖和一些,便以骑兵护送北出长城,第一站便是辽河河套上物资充裕的草甸集。
  “噤声!”
  “喧哗者,鞭,作乱者,斩!”
  曹文诏施了一礼大步下了城门楼,颇为不耐,带着麾下精锐陕兵涌出城门,架起枪托砸翻了几个倒霉鬼,一队队陕军士卒火铳,腰刀威胁下,近五万流民哆嗦着,扶老携幼往城外洒了石灰粉,早已规划好的营地走去,扎营,安顿下来。
  城上,傅宗龙抱拳一礼到地,感激道:“此一回,得亏了周兄的鼎立相助,日后,这甘陕之地仍得周兄鼎立支持。”
  周云荫还了一礼,客气道:“大人言重,这粮食,银元接济并非周某一人之力,此是辽东总商会,三十六家分会的决议,傅兄不必如此。”
  傅宗龙一呆,竟有些听不真切,总商会,分会,决议这些新鲜词汇,他竟听的云里雾里,不明所以然。
  周云荫自是唱了一番高调,解释起来:“士农工商,商贾本是末流,如今借着大军的威风赚了些浮财,我等商贾,理当回馈百姓,以报辽王殿下天恩。傅宗只管放心,区区三百万银元,辽东总商会出的起!”
  傅宗龙隐隐有些明白了,心中想的通透,这一堆都是废话只有四个字是紧要的,辽王殿下。傅大人心中幡然醒悟,多半是开城贤弟将这些辽东新贵,富商狠狠敲打了一番,如若不然,这些商贾怎肯乖乖拿出钱粮赈济流民呢。
  一张官票塞了过来,傅宗龙看一眼官票上的数目,小吃一惊,慌忙长袖一挥收了起来。
  两日后,两千铁骑护卫着辎重营,自东北方向迤俪而来。
  天水城外,已聚集超过五万的百姓,纷纷起身看着东北方行来的铁骑,车队,竟似一眼望不到头。天水缺粮,要移十万流民填东北,便只得从关外运粮,路途遥远,十万流民只喝粥必然走不到辽东,肚子里得有吃食才走的动路,故此,新设立的开原总督府便调集粮草,以铁骑护送往天水而来。
  天水城东北的辽阔大地上,各种运输工具排成长长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头。
  驮马,牛车,迤俪而行的运粮队,似近实远,缓缓接近天水城,沿途护送的铁骑奔走往来,大红军服迎风尽情招展,一个时辰后,一营铁骑如一团红云般在平地上翻卷,奔至近前,数百铁骑护卫下,一杆王旗,一杆马字帅旗迎风招展。城外,十万流民嗡的一声炸了窝,喧嚣起来。
  “辽兵到了!”
  “辽东运粮来了!”
  喧嚣声起,流民营地中如开水般沸腾起来,情势失控。
  “不得喧哗,不得作乱!”
  “要发铳了!”
  外围负责管理流民的陕兵声嘶力竭,尽力控制局势,却仍是被大批流民冲破阻拦,疯狂的往东北方运粮队奔去。
  城墙上,傅宗龙脸色苍白,喃喃自语:“祸事了,祸事了!”
  流民暴动,可以将任何一个大明地方官吓的屁滚尿流,十万流民乱起来实在太恐怖了,蝗虫一般跑的漫山遍野都是。
  周云荫也后悔不迭,自抽一嘴巴:“应将辎重夜间运来,抽死你个蠢物!”
  城门楼上一干人正心惊胆颤,数里外红云翻卷,铁骑奔腾,两千辽东铁骑快速集结起来,变戏法一般从纵队变成了横队,两千铁骑就地展开便缓缓加速,前排从得胜钩上摘下破甲长枪,后排不及赶到的纷纷抽出马刀,迎着大批暴动的流民席卷过来,那翻卷红云如红色的海潮,一骑骑在旷野中颠簸起伏,席卷而至。
  傅宗龙面无人色,心中苦涩,流民冒犯了辽东铁骑虎威,那还有活路么。
  城门楼上众人正不忍目睹,大批流民被铁骑撞的筋断骨折,血流成河的惨状,城外竟生出变数。那如墙一般森严的红色铁骑竟缓缓减速,很快在旷野中停了下来,一个个骁勇骑兵挺着如林长枪,尽力控制着躁动不安的高大战马。
  叮!
  一杆王旗插在地上,又是一杆马字帅旗插在王旗一侧,迎风招展。
  战马嘶鸣,数十骑越众而出迎向暴动的流民,嘶吼道:“越线者,死!”
  “止步!”
  数十铁骑嘶吼声中,暴动的数万流民纷纷停下脚步,滚做一团,在骁勇铁骑威胁下早吓的两股战栗。
  “出!”
  嘶吼声中,两千铁骑竟一分为二,两翼包抄,轰隆的马蹄声中,城门楼上众人目瞪口呆看着两千开原铁骑,竟然将人数多出十倍的流民包围了。装备精良的铁骑在外围呼啸奔驰,挺着枪,挥着刀,只一刻钟后便将多达两三万流民团团包围,驱赶着,呵斥着,将两三万之众的流民挤压成一个圈,挤成一团。
  傅宗龙长出一口大气,心叫侥幸,朝着辽东方向拱了拱手,慌忙尽遣陕兵出城维持秩序,清查奸细。
  傍晚,暴乱的天水城安静了下来。
  “斩!”
  一队凶悍的陕兵大刀手,将五花大绑的数十青壮踹翻,倒住,鬼头大刀便狠狠了下去,人头落地。人数超过五万的流民,其中混杂着大量叛乱流寇的奸细,这自是难免。傅宗龙里字面子都丢光了,雷霆大怒便下了死手,逼供,攀咬,酷刑各种手段都施展了出来,一气砍了上千个脑袋,都挂在城墙上示众。
  大批流民被官兵凶威震慑,都蜷缩在营地里瑟瑟发抖。
  入夜,白焕章手按战刀带着一队兵,护着运粮队进了城,环顾左右,这举人出身的辽镇军官,脸色木然,他身上是有举人功名的,圣贤书读的多了,也曾天天嚷着济世救民,如今不过是付之一笑。济世救民么,也不容易,人性本恶,饿的急了便会本性毕露,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都会做出来,


第七百三十五章 流寇
  济世救民,只喷喷口水可没什么用,倘若不是两千辽东铁骑骁勇善战,这济世救民的运粮队,可就要被数万流民生吞活剥了。
  人性本恶,这是举人白焕章的觉悟。
  人性也可以变善,这是辽军上校官,开原前营参谋长官白焕章的信仰,将恶人除尽了,自然便只剩下善人了。
  心怀菩萨心肠,行霹雳手段,这是白焕章救民济世的行事法则。
  “傅大人!”
  “白将军!”
  两千开原铁骑虎视耽耽下,运粮队排着长长的队伍,进了天水城,颗粒归仓。
  众人见面不免寒暄一番,却顾不上接风洗尘了,天水有粮,这消息很快变会传出去,涌向天水的流民会越来越多。
  “本官惭愧,惭愧!”
  傅宗龙朝着白焕章连连施礼,自觉无脸见人,白焕章不免劝慰几句,人心本就是如此多变,傅大人只是有些心慈手软了。这一夜,喧嚣的天水城灯火通明,陕兵如临大敌宣布了戒严,胆敢违反宵禁的,立斩。
  翌日,城外。
  一千多颗血淋淋的人头还在城墙上挂着,躁动的人心塌实了下来,排着队领粥饭,领干粮。
  人群很快又有些躁动,今日,官府除了施粥还给干粮,塌实的人心重又躁动起来。
  啪!
  用冷水浸泡过的鞭子狠狠抽了出去,将队伍中几个上蹿下跳,不安分的壮汉抽翻,躺在地上哭嚎起来。士卒一拥而上,将几个鼓噪的壮汉拖走,人群重又安分下来,老者,妇人,童子噤若寒蝉,排着长队领取粥饭,加一块不知什么东西,以牛皮纸裹着的,硬梆梆的一小块干粮。
  一只只破碗,碎瓦罐领了粥饭,一小块干粮便匆忙走开。
  呼哧呼哧的喝粥声响成一片,白焕章木然站在城墙上,看着下面一个肮脏妇人撕开牛皮纸,费力的掰下一小块干粮,只尝了一小口便欣喜若狂,将十分坚硬难以咀嚼的干粮咬的咯吱做响,翻着白眼往肚子里咽。不多时,城墙下便又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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