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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骑-第5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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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了马。吕长海还记得流寇一来,在庄稼地里放马的嚣张,清涧百姓稍有不从便是一刀两断。
  这些年,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将脑袋栓在裤腰带上,拼死拼活赚了些钱,满打算回乡过个好年,却又等来了狗鞑子,老天不公!吕长海心中暴戾起来,瞅着半山腰上那些穿着皮袍,戴着皮帽的狗鞑子,多少年淤积的愤怒爆发了。
  狗鞑子,一天安生日子也不让过!
  “杀鞑子!”
  吕长海胸中暴虐起来,掰开那死去的后生攥紧的手,抄起带血的短矛,竟从石墙后头一跃而起,嚎叫一声便扑了出去。热血上冲,让这个边军老把总疯狂,暴躁了,眼睛发红带着血丝,眼中只有那些穿皮袍,戴皮帽,正在拉弓射箭的瓦剌兵。
  “杀!”
  躲在石墙后头的伢子见长海叔杀出去了,心中一急,提着刀一个鹞子翻身便跃了出去。箭矢横飞,被压制在石墙后头的清涧团练纷纷翻出阵地,竟提着刀,握着矛发起了反冲锋,无意间,也或许是常年在边军厮混的本能,让吕长海做出一个极正确的行为,反冲锋。
  “杀光鞑子!”
  两千余众纷纷跃出阵地,眼睛发红,居高临下冲了下去,最先冲下去的吕长海反倒被一具尸体绊倒,打着滚撞到一块石头上,噗的喷出一口鲜血,竟又眼睛发红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冲下山。数千瓦剌兵正挤成一团,人挤人,人挨人的拉弓射箭,顿时大乱。
  嗖嗖嗖!
  数十个冲下来的清涧子弟被射翻,栽倒,后头的却杀红了眼,有的屁股坐地往下出溜,有的直挺挺举着刀,瞪圆了眼睛冲下山,不时有人被绊倒,滚了几圈又咬牙爬起来,半山腰便爆发了一场血战。数千瓦剌人正在拉弓射箭,便被清涧子弟一个反冲锋杀的几无招架之力。
  吕长海,清涧团练无意间充当了敢死队,反冲锋,让毫无抵抗能力的瓦剌弓手遭受了一面倒的屠杀。


第九百四十三章 道理
  吕长海踉跄着冲向大队瓦剌弓手,半山腰上挤成一团的弓手大乱,纷纷弯弓搭箭乱射起来,奈何瓦剌人使的多是骑弓,射不远,直射大约四五十步就失去了杀伤力,竟无法阻挡清涧县团练疯狂的反冲锋。吕长海眼瞧着两个瓦剌兵瞄住了他,情急之下大喝一声,晃膀子发力将手中短矛掷了出去。
  嗖!
  数十步外,那激射的短矛竟连续刺穿两人,吕长海却已滚进了一丛灌木里。
  后头,大举出击的团练挨了一轮攒射,付出一些伤亡便嚎叫着撞进瓦剌人队列中。伢子一声大喝借着冲锋的惯性,劈头盖脸便是一刀,面前一个瓦剌人惊恐大叫着挥弓抵挡,那百锻钢刀切豆腐一般劈断骑弓,狠狠劈在那瓦剌兵膀子上,竟连一边膀子都卸了下来。
  鲜血激射,手中只有短矛,大刀的清涧县团练却将瓦剌弓手杀的溃不成军。吕长海不懂什么叫反冲锋,却心中狂喜,手一划拉竟抹到一块尖锐的山石,抄起山石嗷的叫了一嗓子,便疯狂的朝大队瓦剌弓手扑过去。手中只有骑弓又挤成一团的瓦剌兵,拔不出兵器,退不得,进不得,竟立时便溃败了。
  激战变成了一场屠杀,数千瓦剌兵几无还手之力,大批瓦剌人开始转身逃跑,连滚带爬的往山下跑。激战竟瞬间变成了溃败,北峡上祖大乐看的目瞪口呆,竟一时无语,眼睁睁瞅着清涧县团练将瓦剌兵冲垮了,挥舞着短矛大刀追杀下山,竟取得了一场大胜。
  良久,祖大乐才咒骂道:“这伙蛮子,玩命么。”
  左右,指挥士卒一本正经打排铳的锦州将领有些按捺不住,人人羞愤,堂堂官军竟还不如一县团练么。祖大乐脸上也挂不住,一声呵斥,军中祖氏子弟纷纷起身抄家伙,放下火铳,拔出战刀,身先士卒也发起反冲锋,南北两峡瓦剌人大败。
  山下,伢子挥舞着战刀冲下山,见人就劈,他的刀法十分拙劣,妥妥的庄稼把式,只和员外家的护院头学过几招,流星赶月,力劈华山,就是冲上去一记下劈,反手一扫,却仗着身大力不亏竟透入敌阵,连斩数级,当,战刀竟被一个矮壮敌兵用刀架住。
  那敌兵比伢子矮一头,却粗壮的多,使一柄马刀将伢子的刀架住。
  伢子手一滑,情急之下狠狠一脚踹过去,那瓦剌兵痛叫一声扑通坐地,竟慌乱的大嚷大叫起来。
  刷!
  伢子一刀劈过去,竟停在那瓦剌兵脑门上,看着那瓦剌兵稚嫩的面孔竟是一呆,那瓦剌兵年纪不过十六七岁,穿着不合身的皮袍,戴着厚厚的皮帽子,皲裂的脸上红扑扑的竟然一副惊恐绝望的表情望着他,马刀已经脱手落在一旁,伢子甚至能看清这少年鞑子嘴唇上稀疏的胡茬。
  噗哧!
  身后一个大汉越过伢子,一矛将那少年鞑子刺死,那少年鞑子痛叫起来死死抓住矛杆,红扑扑的脸因为疼痛变的狰狞。大汉狠狠一脚将他踹翻,一矛刺进那少年鞑子眼窝,那不过十六七岁的瓦剌少年痛苦的挣扎了片刻,矮壮的身体抽搐了几下,断了气。
  “狼崽子,大了也是个祸害!”
  大汉抽出短矛,狠狠瞪了伢子一眼,一口唾沫吐过去便猫着腰往前面跑了。
  伢子被他瞪的满面通红,一声不吭提着刀,嚎叫一声瞅准了一个拼命逃跑的老鞑子,扑过去。
  谷外,军兵来报瓦剌人败了。
  祖大寿稍觉意外,却哈哈大笑了起来:“不错,那团练官叫什么来着?”
  下首一个锦州将领,笑着应道:“吕长海,这夯货,竟真被他抢了头功。”
  祖大寿咧嘴一笑,竟不以为意道:“抢就抢了,祖某有言在先,敢在祖某嘴里抢食吃,是条好汉!”
  祖大寿一挥手,身后正在布防的锦州兵马纷纷集结起来,进谷打扫战场,此战大胜,便一扫大明英宗土木堡之耻。祖大寿腆着肚子,掐着胡子琢磨着,这个吕长海倒是可以提拔一番,辽东大战他祖某人是个配角,塞北大战他没赶上,这西北大战么,也该着祖某发达了吧。
  对大都督的用心,祖大寿是心知肚明的,如今关锦兵马被抽调一空。
  关宁铁骑主力在北边,锦州兵马大部调到了西北,大都督的意思是想让他挪个窝呀。祖大寿琢磨着这锦州老家是保不住了,大都督不喜欢他呆在锦州,那又何必找不痛快,一声长叹,过了年便将锦州祖氏,全族移居到陕西来吧,就别找不痛快了。
  望着漫山遍野的士卒,祖大寿又抖擞起精神,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功名但凭马上取,离了辽东,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锦州祖氏到了西北,那还不是一等一的豪门望族么,打今儿起祖某不种地了,改放马了,哈哈!
  一声长笑,蜂拥入谷的明军撒了欢,抢脑袋,抢战功。
  崇祯十年,除夕。
  吕安被关了这些天,天天吃生肉实在有些熬不住了,夜里冷的全身冰凉没有一丝人气,一侧,传来牙齿打架的声音,那几位看上去很凶悍的江湖人,被关了几天也凶不起来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咣当,房门打开,一队皂衣军兵走了进来。
  吕安有气无力躺在床板上,懒得搭理,一个高瘦的江湖人突然暴起,从床板上一骨碌滚下去,一声怒吼,竟不知从哪里拔出一支短匕,往最近的一个军工扑过去。
  “老子弄死你!”
  那江湖人被关的凶性大发,竟丧失了理智,吕安本能的支起身体,却之间那皂衣官兵手一抬,手中连鞘战刀往前这么一戳,一声痛叫,那江湖人被戳中肚子痛苦的蹲了下去,疼的直冒冷汗。
  蹲在地上,那江湖人还犹自不服,痛叫道:“不公!”
  “让老子吃顿热饭,再和你打!”
  吕安觉得很有道理,咱们几天没吃过一口热饭了,又冷又饿,再说那刀也太长了,占着兵器上的便宜,不公!
  啪!
  那皂衣兵丁却不讲道理,一刀鞘抽在那高瘦汉子脸上,顿时皮开肉绽给掌了嘴,吕安看着都疼,打个寒噤,学到了加入军情司后的第一课,这地方没有人讲道理。


第九百四十四章 大明的智慧
  吕安很快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公,能活下去就是最大的公平。那高瘦汉子被掌了嘴,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手中短刃也被夺走了,高升绕有兴致的摆弄着短刃,看上去倒是一种女子常用的裙刀,应是藏在长袍内衬里的,小巧精致。
  高升摆弄的爱不释手,竟笑道:“不错,带他去治伤。”
  那高瘦汉子被拖走了,吕安正心惊肉跳时,便听的一声干笑:“还有哪个觉得不公?”
  这房中只剩三个人,哆嗦了一下自是没人蠢到吭声。
  高升便又嘿然笑道:“既是如此,那咱们便手底下见真章,你!”
  “打赢了吃热饭,打输了没饭吃!”
  吕安被点了名气的火冒三丈,不吭声还得挨揍么,他就是要打你躲也躲不开,索性一撩棉袄挽起袖子,还在挽袖子一个皂衣兵便扑了过来,做势起腿,吕安心中一沉慌忙后退,脚下一乱便被那老兵上步,欺中宫,重重一拳砸在面门,扑通,吕安一屁股坐到地上,眼冒金星。
  那老兵竟未追打,只奚落道:“庄稼把式么,不堪一击!”
  吕安心中羞恼,晃晃大脑袋咬牙爬起来,一晃膀子竟错开一步,猫腰猛扑过去,嘿,楼住那老兵双膝吐气开声。那老兵嘿然一笑身体摊开,腿往后伸直了往下一压,扑通,吕安打小苦练的摔技竟没奏效,面门着地吃了一嘴泥,象被一座大山压在身上。
  “蒙古跤,有点意思。”
  “那一错步还不错,下过几年苦功。”
  轻笑声中,高升满意道:“带他下去,吃顿热饭再换身衣服,既是摔跤的路子,送去老安那处便可。”
  一声应诺,吕安缓缓吐出一口长气,终于解脱了这辈子,再也不想回到这地方来了。
  中午,一间独门小院。
  连吕安在内四个人蹲在院子里,吭哧吭哧的嚼肉包子,大口大口往下咽,生怕吃了这顿就没下顿了。吕安翻着白眼吃着热乎乎的肉包子,眼泪都快下来了,头回觉得吃顿热饭便是天底下最极致的享受。吃饱喝足,四个难兄难弟凑在一起闲聊。
  “某家,过山虎,还未请教?”
  一个络腮胡子的粗狂大汉,很和气的拱手问道。吕安心中稍定,这些江湖人挨了这顿收拾竟如此和气,连说话都轻声细语,是呀,吃了这些苦头那能不和气么。方要答话,嗖,一支劲箭从高处射来,吓的小院中四个人慌忙翻身找掩护,惊出一脑袋白毛汗。
  一支劲箭擦身而过,高处箭头上有人呵斥:“不得喧哗!”
  吕安慌忙把嘴闭紧,那位好汉过山虎吓的险些晕过去了,那支箭,竟擦着他面门掠过去了,再偏一分便要变成一只死虎了。四个人同病相怜,拱了拱手慌忙各自回房,轻手轻脚的把门关上了。房内没有生火,冰凉,也没有被褥枕头,吕安却倒头便睡,头回觉得睡觉是如此奢侈的一回事。
  除夕夜,抚顺北门。
  十五丈高的抚顺北城墙内,便是一座火神庙,这还是城墙建成后抚顺乡绅自发捐银子修的。敬火神在辽东也算传统,如今火铳大兴,火神更是压过各路神仙,敬火神在辽东便成了时尚,火德真君香火旺盛起来,除夕这日,衙门特许百姓在高大的北城墙,打树花。
  但只见十余个头戴斗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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