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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骑-第5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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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德真君香火旺盛起来,除夕这日,衙门特许百姓在高大的北城墙,打树花。
  但只见十余个头戴斗笠,反穿羊皮袄的铁匠,将滚烫的铁水倒进盆里。
  这打树花的手艺可比放烟花壮观的多,这还是大明弘治年间,河北张家口的三个老铁匠创造发明的一种手艺,先将废铁融成铁水,但只见那十余个铁匠扎进腰带上前一步,将勺子伸进铁水里,呼啦一下火苗子蹿起来,手一扬,滚烫的铁水便浇在城墙上,漫天飞舞。
  惊呼声四起,那绚烂的铁花竟如梨花盛开,又如鱼龙起舞,说不尽的壮观秀丽,竟连半边夜空都映红了。城墙上,马城看的心旷神怡,身旁妻妾儿女欢呼笑闹起来,那铁水在空中冷却,落地却仍是高温灼热,连城墙上温度都似乎升高了几度。
  马城是带着家眷来看手艺的,也是对这些大明工匠的奖赏。
  后世见多了对大明的诋毁,眼见为实,就是这一手打树花的手艺,其中蕴藏着多大的技术含量。铁炉子生起来,鼓风机一吹,半个时辰后那废铁便化成铁水,那温度有多高呐,马城估摸着那是超过一千度的高温,就这手艺,还是三个民间铁匠发明的。
  这便是大明的智慧,大明工匠的智慧不必洋人差。
  民智一开,新学兴起,这便是大明强国之本,如今,放开了眼界,地位提高的大明工匠,将各种传说中的技术一一发明创造出来,这才是马城看重的,当大明工匠的智慧被挖掘出来,那才真真是开了挂一般。这些河北工匠,为什么能将铁水烧到如此高的温度,秘诀便在于创新的鼓风技术。
  鼓风炉设在长方形冶炼炉的前部,设有风窝,马城估摸着将铁水升温到一千两百度以上,不是难事。有了炉温,有了富铁矿,大明的工匠们能造出什么呐,百锻钢刀,优质的枪管,炮管,当大明的智慧不再被儒学束缚,便开启了一个军工技术腾飞的盛世。
  除夕夜,西南边陲。
  李定国稳稳坐在中军大帐里,闭目养神,一把出了鞘的大刀横在腿上,账内,尽是随他征战多年的老底子,身穿大红军服的亲兵,将官护卫左右,帐外,则是震天的喊杀声。
  入冬,天降大雪。
  西南明军受制于补给压力,大部撤回丽江府过冬,这西南前线便只剩下忠贞营八千精兵。除夕夜,前线告急,一个个穿着兽皮,挥舞着砍刀的生民从山里钻出来,成群结队冲击着忠贞营防线,驻地,全线激战,明军依托建在山上的军堡,石墙奋起还击,却仍是大部失去了联系,陷入重围。
  中军大营,鸦雀无声,火把烧的猎猎作响。
  李定国心中明镜一般,他的八千精兵虽陷入重围,被堵在一座座军堡中,却并非毫无还手之力。入冬前十万大军在山上修建了大量寨堡,如今便派上了用场,生民打仗不过全凭一股气势,熬过今夜,便轮到明军反击了。


第九百四十五章 边陲
  崇祯十年,除夕夜,西南边陲大吉岭。
  八千明军死守大吉岭,与山林中冲出来生番激战,皑皑白雪覆盖下穿着兽皮,挥舞着弯刀的生番成群结队冲向明军寨墙,却纷纷被寨墙上密集的排铳射翻。红衣红甲的明军,和脸上抹着烂泥,打扮成鬼魅一般的生番彻夜激战,山中一些小型军堡接连失守。
  大吉岭,一处避风的山谷中。
  李定国动了动麻木的腿,面前,跪着一个全身是伤的营官,那营官拼死杀出重围,来他的大营请援,李定国却不为所动,死死将两千精兵握在手中,以备不测。
  “李帅,给我一哨兵,就一哨兵,我杀回去!”
  那营官嚎啕大哭,左右将官都起了恻隐之心,却又不敢出声央求。
  李定国面色不变,温和道:“下去吧,先治伤。”
  两个亲兵将那营官搀走了,帐中,全副披挂的将官们互相对看几眼,闹不明白李帅的打算。李定国,此时方知大都督为什么要把忠贞营派到西南边陲来,这地方简直就是个烂泥潭,谁进到这里都的滚一身烂泥,大都督不愿意将辽军精锐陷在这里,便将忠贞营派来了。
  然而李定国胸中便无愤恨,他一个降将能得到重用,还能奢求什么呐。
  它就是个烂泥潭,老子也要踏平了,一直打到这块地方的尽头。
  天上,沸沸扬扬的大雪落下。
  前线,山坡上一座石头垒成的军堡,有守军八十人,小小的军堡却有个响亮的名字,定边堡。
  夜色正浓,鹅毛大雪从天而降,滴水成冰。
  砰砰砰!
  被围攻的定边堡摇摇欲坠,陷入激战,雪夜里一个个将面孔涂黑的生番突然冒出来,夺了堡门,所幸明军早有防备,在驻地里另修了一道石墙,十分坚固,警讯一起明军从营房中抄起武器,蜂拥而出,以长枪兵列阵而战抵住涌进来的生番,数十铳手登上了两侧的箭楼,堪堪将成群结队的生番堵在驻地外头。
  驻地大门处,两侧箭楼上的铳手频频开火,不需瞄准便是一铳,下头便有生番嚎叫着栽倒。生番打仗没什么章法,全村老少一起上,挤成一团挥舞着砍刀,疯狂的冲击着营房大门。高处的明军铳手拼命发铳,仍无法阻止生番疯狂的进攻,望着下面密密麻麻的人头,心中发毛。
  军营大门处,更是惨烈。
  五十余明军举着长枪,组成枪阵死死抵住,那一个将面孔涂黑的生番便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挥舞着砍刀,不畏生死冲过来。
  “刺!”
  一个明军哨官声嘶力竭的嘶吼声中,十余杆长枪刺出,几个生番身体被贯穿仍拼命向前劈砍,一个明军稍有不慎,便被一柄弯刀打着转飞过来,命中面门,一声不吭倒下了。
  “刺!”
  连战伤的同袍也来不及拖走,一个明军便顶了上去,十余杆长枪毒蛇般再次刺出,又是几个生番被刺的全身冒血,嚎叫着栽倒。后头,蜂拥而至的恶鬼却如同不知疼痛,前赴后继,长枪阵前很快叠起厚厚的一层尸体,生番的尸体越来越多,也成了明军的救命稻草。
  高处,数十个明军纷纷从箭楼上冒头,一通乱射。
  几个生番被地上的尸体绊倒,又被铳子打的全身抽搐,乱哄哄的一哄而散了。
  “上!”
  打退了生番的一次进攻,明军却不敢丝毫松懈,趁机将后排的士卒换到前头,将前头筋疲力尽的士卒换下来休息。高处,箭楼上的明军则纷纷装填,各自寻找目标,射杀着那些一瘸一拐的受伤生番,一个生番摇晃着从尸堆中爬起来,竟似不知疼痛,张牙舞爪的跳着大神。
  砰砰砰!
  同时数颗铳子将那生番射翻,那生命力极顽强的生番竟被打的抽搐了几下,才带着古怪的笑意,一翻白眼栽倒了。
  明军枪阵,前排,一个新兵看着那还在抽搐的尸体,哆嗦了一下。
  这一哆嗦便被队官狠狠踹了一脚,咒骂道:“怂货,没长脑子么!”
  那新兵吓的慌忙挺起长枪,却仍是不免毛骨悚然。
  那队官脸色好看了些,竟安慰道:“你不拿他当人便是了,这是人么?”
  那新兵心中渐渐踏实起来,便将那生番当成猪狗一般屠宰,这样想着,心中竟笃定了。
  深夜,成都府。
  西南总督府,官厅。
  偌大个官厅中冷冷清清,多数官员都休沐在家,外头爆竹声阵阵。
  官厅中,傅宗龙仍埋首在堆积如山的文案中,进出官厅的总督府属官都轻手轻脚的,生怕惊扰到了上官被责骂。傅宗龙坐镇西南大半年,更加精瘦,早生华发,人也越来越干练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傅宗龙才抬头伸了个懒腰。
  外头,护兵慌忙命人将饭菜热好,端进来,那饭菜也不知热了几回,傅宗龙倒也不以为意,便一边翻看着西南军报一边动筷子,吃着没什么滋味的年夜饭,面沉似水,自然是替李定国但着一份心。良久,傅宗龙才从袖中取出一封皱巴巴的书信,皱着眉头翻阅起来。
  信,没有抬头没有落款,便只有一个狰狞的虎头暗记。
  这信中内容傅宗龙也不知翻看过多少次,十分惊悚,每看一次都让傅宗龙心惊一回,这信中给他献上了一条锦囊妙计,言来年开春军情司将介入西南战事,行新政,一个成年生番的头皮赏两块银元,活的就值五块了,明码标价,童叟无欺。傅宗龙心中凛然,呆坐半晌终于放下筷子,将书信放到炭盆里烧掉。
  房子温暖如春,傅宗龙心中却是冰凉。
  军情司既介入西南战事,那便由不得他优柔寡断,西南生番奴隶在成都府口碑极差,屡次闹出不服管教刺杀主家的案子。生番野性难驯,比蒙古人还难驯服,在人市上如今已无人问津。
  自然,这些生番也不是全无用处,还可以用来开矿。
  军情司如今插手西南战事,便代表着大都督对他不满了,傅宗龙心中便有些迷糊了,是傅某心慈手软了么。大都督的意思他心中了然,无非是让他放下仁慈之心,行霹雳手段,良久,官厅中响起傅宗龙一声长叹,这身后名呀,多半是要声名狼藉了。


第九百四十六章 定边堡
  这一年的西南战事,傅宗龙心中苦涩难堪,十万大军在大山高原中糜费粮饷,却寸步不得进。反省自身,傅宗龙哪还有选择的余地,一阵寒风吹开窗户,将厅中几根蜡烛吹灭,黑暗中傅宗龙轻轻叹气,这身后名暂且顾不上了,先顾眼前吧,明年春暖花开后,倘若仍不能突破高原大山的阻挡,他也没脸在这个位子上坐下去。
  前线,定边堡。
  成群结队的生番又冲了上来,踩着层层叠叠的尸体,挥舞着弯刀不畏生死的扑过来。明军反倒适应了生番的战法,竟从容起来,两侧箭楼上的铳手不急着发铳,瞄准了,等到大群冲上来才数十杆火铳齐发,凌乱的铳声渐渐密集起来,下头的枪阵压力大减。
  几把弯刀打着转掷过来,前排明军纷纷低头,不躲不闪。
  锋利的弯刀激射在头盔上,厚实的棉甲上,颓然落地,生番引以为傲的弯刀在明军厚实的甲胄面前,成了笑话。
  “虎!”
  一声大吼,数排枪阵竟齐齐上前一步,疯狂的生番竟有些心怯了,一边后退,一便哇哇大叫着。哨官张虎心中踏实了,生番虽然凶蛮可终究是人,人有不怕死的么,没有嘛,不怕死是因为杀的不够多。高处,箭楼上的铳手趁机组织了一轮排铳,将一个个惊恐嚎叫的生番射翻。
  “虎!”
  明军枪阵再上前一步,生番气势汹汹而来,竟虎头蛇尾,被明军枪阵,铳子杀的胆寒了。
  “莫追!”
  张虎喊住大步向前追击的部下,退回来整队,呼啦一下全体坐下了,趁机恢复消耗的体力。张翼一屁股坐到地上,虽是天寒地冻却出了一身热汗,随着抓起落在地上的一把弯刀,突发奇想,这些生番怎能拥有这样打造精良的弯刀,背后有人支持么。
  不经意间,张虎却道尽了生番的虚实。
  深夜,大吉岭,虎丘。
  定边堡西南十里有一座虎丘,山脚下避风处,一行人看着前头攻堡的生番们败了下来,一个身穿虎皮,头上插着野鸡尾的老年生番面色十分阴沉,几个身穿暗红色军服的洋兵提着西洋刀,无奈摊手。还有一伙身穿棉袍,包着头巾的大胡子将领,神态倨傲。
  一群将领,首脑身后的山林里,竟蹲伏着一伙荷枪实弹的洋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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