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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骑-第5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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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有些作为的,可说是承前启后,为沙俄扩张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喧嚣中,前线狂攻无果的克里米亚雇佣军被替换了下来。
大批俄军在贵族们的率领下,抱着斧枪火铳弓弩各式武器集结了起来,唱着嘹亮的军歌,在手持双手大剑,巨大盾牌的贵族军官率领下,往城内进发,就在此时何可纲的三千铁骑,在东南方的雪原中杀了出来。
冬天里出兵,明军是做了完全准备的。
一声令下,明军骑兵便纷纷取出紧急赶制的白色披风,往身上一套,那身醒目的红衣红甲便遮住了,一万两千铁骑竟与冰原融为一体,极难发现。初时何可纲还不情愿,裹素出征这是哀兵姿态,太不吉利了。试过之后才惊奇的发现,这一身素衣在雪地里行军,竟有奇效。
何可纲亲率三千铁骑冲阵,包括他最精锐的一千护兵。
两翼,各有一支明骑策应,掩护,预备着战事不利时冲过去抢人。
何可纲原本是盘算着一击便走,陷于城内的那些义兵,能救出来多少算多少,却未料到,他挥师进至城下竟然正赶上敌军换防。此时在他面前的旷野中,才撤下来的克里米亚人,正在东到西歪的围着火堆取暖,这靠近南城墙外的一侧,漫山遍野全是躲在城墙根下,围坐一团的敌兵。
克里米亚人苦战数日,在巷战中付出了惨重的伤亡。
此时,一个个刚从城里撤出来,刀枪弓弩随手仍在一旁,解了衣物正在烘烤,好些人都大冬天里精赤着上身,一边烘烤着贴身衣物,一边猛往嘴里灌酒,还有躺在火堆旁呼呼大睡的,不一而足。
此时明骑突至,挡在明骑冲锋路上的克里米亚人,便成了第一个牺牲品。
“杀!”
何可纲瞧着前面漫山遍野,毫无防备的敌兵正在惊恐大叫,乱跑乱跳,心中狂喜一声亢奋的嘶吼,前头数十骑便亮出鲜红的旗枪,引导冲锋,轰鸣的马蹄声中,如虎似狼的明骑不再顾惜马力,也不顾雪地里战马脚下打滑,在冲锋中快速展开,成群结队的碾过十余里的距离。
轰!
人仰马翻,三千明骑野蛮的撞进克里米亚步兵群中,人体高高飞了起来,轻步兵在野外露营状态被铁骑冲击,酿成了一场灾难。
第一千零五十一章 夺路
为达成进攻的突然性,明骑并未摆开冲锋横队,而是以纵队展开挥舞着刀枪,在掌旗兵引导下闯入敌营。数千里长途奔袭,辽骑自打成军以来做的很顺手,精通袭营之道,不求杀伤只催动战马长驱直入,杀透敌营,沿途还一路放火烧帐,制造混乱。
明骑瞅准了帐篷最多最密集处,必然就是北虏心腹要害,纵马猛冲。
罗艺领着一伙义兵,落在后头,他刚刚冲了一阵马力便有些不济,胯下战马喷着响鼻却跑不快。置身大队辽骑群中,体会着那纵横驰骋的畅快,与有荣焉,尾随前头一队铁骑在敌营横冲直撞。辽骑冲阵便是将战马提到极速,百炼马刀往身侧一横。
三千骑便在敌营中带起一片腥风血雨,残肢断臂漫天飞舞。
罗艺尾随辽骑透阵而入,也不知撞翻了多少敌兵,成群结队直取敌营中帐篷最密集处,沿途一个个辽骑在马背上翻滚,施展骑术将身体挂在马侧,从一堆堆篝火里捡起一根根燃烧的柴火。
嗖嗖嗖!
敌营中带着火的柴火漫天飞舞,火头一闪,一阵西北风刮过大火便冲天而起,敌营中安置伤兵,首领们藏身的兽皮帐篷被大火卷了进去,喊杀声中不多时,浓烟便冲天而起。罗艺瞧着眼皮直跳,这些辽骑杀人放火烧帐竟如此娴熟,比他这个江湖人做的还顺手。
蓬!
眼睛一瞪,一包石灰粉抬手便撒了出去,打左前方扑过来的一骑痛叫着捂住眼睛,马蹄声急刀光便是一闪,一颗硕大的头颅落地。那敌骑慌乱中上了马,在营中不辨东西南北的乱蹿,竟撞到了罗艺面前,不足一息之间便横死当场。
无头尸身砰然落地,无主的战马受了惊,撒开四蹄乱蹿起来。
人仰马翻,克里米亚人的营地中火光冲天,一队队铁骑纵横其中,挥舞着马刀大肆劈砍着四处乱跑的溃兵。
十余里外,统北城西侧。
阿列克谢皇帝正蜷缩在温暖的马车里,身上裹着厚厚的裘皮大衣,接近克里米亚人的领兵首领们。对于骁勇善战的克里米亚人,年轻的皇帝百般安抚,许以重金,给克里米亚人画了一张大饼。皇帝允诺战后将广袤富饶的哈萨克草原,赏赐给克里米亚人做战利品。
这虽是一张大饼,却让人食指大动,不免憧憬着战胜后的美好。
要说这位俄国皇帝倒并非是胡闹,他往前线督战也是迫于无奈,联军分属不同的国家,克里米亚人,哥萨克人又都是桀骜不逊的主,大胜过后不免出现分赃不均的苗头,分赃不均还谈什么东进明国。这个时候,前线需要一个平息各方矛盾的角色。
阿列克谢扮演的正是这样一个角色,也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
皇帝正分批接见,反复那些浑身散发着腥膻味的部族首领,外头突然大乱,喧嚣起来,本以为是军前起了一些小争执,不以为意,却未料到那喧哗声竟越来越大,皇帝心中不悦气呼呼的掀开挡风的厚实门帘,便瞧见了他终身难忘的一幕,大军溃败的场景。
南边,潮水般的败兵豕突狼奔,甲胄不全,衣衫不整,形同末路。
跑在最前头的是有马的溃兵,神色仓惶的溃兵抱着马脖子,好些还穿着单薄的褂子,衣衫不整狼狈的在冰天雪地中狂奔,猛然间有战马失足滑倒,马失前蹄便轰然倒地,后头躲避不及的一骑撞了上去,人仰马翻处眼瞧着两骑都活不成了,有马的是少数,多数溃兵是没马的,抱头鼠窜。那潮水般的溃兵身后,便是末日般熊熊燃烧的大火,浓烟升腾。
俄国皇帝竟呆立当场,不知所措,何曾见识过这般豕突狼奔的壮观。
溃兵涌来,四周围精锐的俄国禁卫军大吃一惊,慌忙阻拦,却哪里还拦的住,竟被慌不择路的溃兵冲击的立足不稳。年轻的皇帝立在马车上,呆看着一队衣甲鲜明的禁卫军被溃兵裹挟,立足不闻,不得不拍打着战马跟着一起逃。
溃兵组成的惊涛骇浪迎面扑来,将数千俄国禁卫军冲击的站不住脚。
大队骑兵迎面扑过来,皇帝吓的大叫一声,瑟瑟发抖竟缩回马车,面色苍白的瞧着克里米亚人的大头领哈吉格莱。哈吉大头领正狐疑时,也从马车里掀开门帘,便将脑袋探了出去,一道寒光扑面而来,吓的大头领慌忙缩回脖子,华丽的马车便开始剧烈摇晃起来。
一声尖叫,皇帝吓的抓住座椅,哈吉大头领是身经百战的,要沉稳些,只是一屁股坐在车厢里,瑟瑟发抖。马车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外头传来马匹的悲鸣声,火铳发射时的爆音,溃兵冲击下俄国禁卫军不得不保护着皇帝的马车,夺路而逃。
统北城西门,城门上。
正在集结兵力,督促大军猛攻军营的书记官奇司特,和一班俄军贵族,将领目瞪口呆,呆看着不远处皇帝的禁卫军被克里米亚人的溃兵裹挟,打马往西北方的冰原中逃走了,慌不择路。
俄军将领们面面相觑,惊心策划的进攻草草收场。
慌乱中奇司特大人慌忙将进了城的俄军调回来,一面组织骑兵随扈皇帝陛下,一面组织兵力防御明军的冲击。此时,制造了这场混乱的明骑终于现身,一队队身披白色罩衫的铁骑便如同幽灵一般,尾随着克里米亚人的败兵疯狂追杀,席卷而至。
联军被骑兵长途奔袭杀了个措手不及,兵力虽多,竟一时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奇司特大人瞧着皇帝的车架慌不择路,往西北方疯狂逃窜,吓的汗流浃背,正是他的失误,迟迟未能歼灭城内残兵,导致皇帝陛下的车架只能停在城外,倘若皇帝有个什么闪失,他难辞其咎。
这位书记官大人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先救皇帝,匆忙下城,召集大批骑兵尾随陛下的车驾往西北方猛追,惶急之下俄军精锐的龙骑兵大开杀戒,将沿途遇到的溃兵杀了个血流成河。
第一千零五十二章 义勇
奇思特书记官吓的脸都绿了,皇帝陛下的安危,可是关系到王国的未来。
这和俄国人悲催的历史有关,就在五十年前俄国还是一个任人宰割的东欧弱国,皇帝从来都不是俄国人。两代沙皇之前在俄国作威作福的竟然是一个波兰人,俄国人艰难的摆脱了强大波兰王国的控制,费尽千辛万苦才夺回皇室控制权,扶植起自己的两代沙皇。
沙皇要是不明不白的死在西伯利亚,奇司特不敢想象俄国会变成什么样。
内有各大家族权贵纷争四起,外有强大的瑞典军团虎视眈眈,俄国将毫无疑问的再次沉沦下去。慌了神,书记官奇司特召集大量骑兵,朝西北方皇帝的车驾猛追,竟扔下还在激战中的统北城不理,弃军而去了。
前线统帅弃军而去,兵家大忌,由克里米亚人引发的溃败很快动摇了全线。
正领兵冲杀劈砍的何可纲,远远瞧见俄人大军动摇,大股骑兵竟不知何故往西北方败逃,心中疑惑,他便只有三千骑,三千骑冲阵如何能动摇十余万大军,心中狐疑是诈败之计,何可纲反倒谨慎起来,命掌旗兵打出旗号,收拢兵力,免的中了俄人的伏击。
正在敌营中大肆砍杀的辽骑瞧见后方旗号翻卷,纷纷勒住战马集结了起来。
旗号翻卷,成群结队的辽骑重又聚到何字帅旗周围,竟让溃败中的俄军喘了口气。此时何可纲立知不妙,没了他这支骑兵的冲击力,俄军仍疯狂的往西北方逃窜,他怕是错过了一个绝佳的战机,遗憾终身。
事后反省当时,何可纲每每振腕长叹,他错过了一个改写历史的天赐良机。倘若他不是太过谨慎下令收拢兵力,而是打出旗号召集左右两翼游弋的两股兵马,集结他的全部兵力一万两千铁骑,来一个马踏连营,没准真能一战击溃聚集在城下的东欧联军,一路打到莫斯科去了。
何可纲因此抱憾终身,然而当是时,他的决断是谨慎的,稳重的,大军征战便是如此,战机稍纵即逝,瞬息万变,能看破重重迷雾做出正确决断的,那就是不世名将才具备的素质了。
当是时,何可纲惦记着城内义兵,趁着俄军混乱挥军长驱直入。
三千辽骑击溃了当年之敌,给东欧联军制造了极大的混乱后,将马头一摆,转而杀进西门洞开的统北城,救人去了。三千铁骑冲散了拦路的敌兵,闯入洞开的城门,沿着宽敞的大街径直往城北军营方向,纵横驰骋,沿途大批俄军作鸟兽散,纷纷躲进民宅商铺里,抱头鼠窜。
何可纲在一营亲兵铁骑护卫下,长驱直入,竟一路劈砍着进了城北军营。
军营守军瞧见迎风招展的日月军旗,沿街劈砍杀伐的大队铁骑,欢声雷动,鼓起余勇打营门里冲了出来,里应外合,一举击溃了正在围攻军营的俄军,几千俄军才刚刚接替了克里米亚人,正在整军备战,不意身后突然冲来大队骑兵,被两面夹击瞬间崩溃。
密集的马蹄声中,在街道上纵马踩踏劈砍的辽骑,便如同冲破堤坝的洪流汹涌而来,从街道两侧射来的铳子,箭矢仅仅是绝望下投入洪水中柴草,非但不能堵上缺口,反而激起了明军的凶性,一些格外骁勇的明军竟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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