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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骑-第6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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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爷海量!”
  “大人爽快!”
  恭维声不绝于耳,马灿只是嘿然一笑,与这些粗人武夫为伴,打心底里才觉着痛快舒畅。于是便推杯换盏,于是便推杯换盏,酒意上涌,平日里大家伙喝酒都得偷着喝,这番上官领着大家伙犯军纪,那还不趁机猛灌一通,不多时那些粗俗言语便层出不穷。
  酒意上头,一伙疆场上的厮杀汉,言语间总离不开那些娇滴滴的小娘子。
  “啧啧,那东花院的白鹭儿,那身段那样貌,勾魂呐!”
  “没见识的货,那还是个没长开的雏。”
  “她今日冲着咱笑了两回,莫不是瞧上了咱?”
  哄笑声起,马灿重重将酒碗往桌上一顿,抹一抹嘴,奚落道:“这些个笼中鸟,金丝雀,甚是无趣。”
  此话一出,登时便招来一干部属的不快,纷纷高声反驳,那些个江南名家里出挑的歌女舞姬,怎的便无趣了,那一个个千娇百媚俏佳人,也不知多少豪客富商排着队,人家还不愿意搭理呐。喧闹反驳声四起,险些将房子也震他了,马灿便只是嘿然一笑,也不计较,猛然想起张水子家的那婆娘,怕是已经生产了。
  夜深,开了酒禁的军官们在温暖的厢房中躺的四仰八叉,呼呼大睡。马灿拿脚踢了踢,都睡死了,咧嘴嘿嘿一笑便摇晃着推门而出,外头寒风刺骨他却浑不在意,便顺着前院往上房走,行至途中摸摸脸,再抬头看看天,竟下雪了。
  三月间一场沸沸扬扬的大雪落下,道路变的越发难行。
  清晨,白山驿。
  生长在江南的女子多是从未见过大雪纷飞的,百余个妙龄女子在驿站里闹腾起来,年纪大些的裹着大氅在房中赏雪,年纪小的在院中闹的欢实,总不免有几曲悲风秋月清唱起来,与驿站内外忙碌的军兵相映成趣。
  马灿抄手站在前院,瞧着一个个俏丽佳人在他面前转来转去,心中竟古井无波。他生长于将门世家,家教甚严,格外不喜这些娇滴滴的江南女子,他与辽王妃于凤君极亲近,那也是个能骑马的将门贵女。只可怜王月这番巧妙的安排,多半是落了空。
  上房里,房门大开。
  王月与几个交好的歌姬敞开了房门赏雪,一时无奈,却也察觉了这塞北之地,林海雪原的民风与江南不同,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反差极大。江南之地未经战乱波及,仍繁华似锦,秦淮河上整日里歌舞升平,画舫云集。初临塞北,哪知这塞北之地粗犷豪放,深处无边无际的林海雪原,人力竟显得如此渺小。
  细看这驿站之中竟有许多年轻女子,身量高挑,与男子一般做些搬运,清扫的活计。那一个个身量高挑的北地女子,穿着厚实的夹袄与男儿无异,行走间利落矫健,竟还有女子在驿站里做挑夫的。歌姬们从敞开的房门往外看,不免咋舌,这些女子好大的力气。
  有两个小脚的歌姬竟心中艳羡,低头瞧瞧自己那双小脚,不免黯然神伤。王月因自幼习舞没有裹小脚,便招来了一帮闺中密友的艳羡,房中富贵华服的江南丽人,和外头挥汗如雨的北地女子,冷暖自知。
  马灿昨日大醉了一场,身上不甚爽利,便欲提着刀步出驿站,松松筋骨,却闻得院中传来一阵笑闹起哄声,抬头望去,便瞧见一个身量高挑窈窕的女子,穿着对襟鹿皮袄,清爽利落,竟挑着两个藤条箱晃晃悠悠,打里头穿房过院,沿途引来一众歌姬乐师啧啧赞叹,欢呼笑闹。
  “这位姐姐好大力气!”
  “好姐姐小心些,莫闪了腰!”
  马灿眼睛便亮了起来,这姑娘二八年华,声量高挑窈窕,全身上下透着一个清爽,瞧着那姑娘便如同一个骄傲的女将军,领着一帮年纪小的歌姬乐师,众星捧月一般,欢声笑语中穿过院子,也不知看呆了多少人的眼。瞧着那姑娘光洁的额头上香汗淋漓,不免失笑,做挑夫倒也不需要多大力气,这是讲究个节奏技巧。
  一个窈窕的女子擦肩而过,香风袭人,这二八年华的女子身量长开了,竟比他只矮了小半个头。马灿这一失神盯着人家看,小娘子俏脸一红脚步便乱了,马灿眼疾手快一把捞过去,将那沉重的扁担抄在手中,那清请爽爽的北地佳丽竟俏面绯红,不知所措了。
  第一千零九十四章 筹备
  那出挑的北地女子年纪尚轻,在马灿灼灼目光注视下,竟窘的嫩脸涨红,半晌,一个轻轻柔柔的谢字才说出口。马灿瞧着她香汗淋漓的洁白额头,一呆,劈手便将扁担仍给一个护兵。
  “哎哟!”
  他那部下毫无防备接过扁担,竟险些一跟头栽倒,哄笑声起,马灿一张脸也颇觉尴尬,发烫,恼羞成怒的大步走了,心中怒骂这等酒囊饭袋,连个扁担也接不住么。
  上房里,王月等女早笑成一团,其乐融融。
  王月笑的眼睛眯了起来,瞧着那犹自不知所措的北地胭脂,眯着桃花眼审视一番,那笑容中透着些深意。
  半月后,外兴安岭西麓。
  温暖的静室中,马灿见了兄长便眼眶泛红,满腹委屈却又无法诉说,下首王月默然肃立,感受着静室中压抑的气氛,外头厢房中尚不知埋伏着多少虎狼之士,多半只等着摔杯为号,那便是一出骨肉相残的惨剧。这样的戏码在中原王朝历史上,也不知上演了多少回。
  偷偷抬头,瞧一眼上首那个威严,不苟言笑的男人。
  王月芳心中竟有些惊悸,虽说那是枕边人,可也是高高在上的君王,所谓伴君如伴虎,莫过于此。压抑中王月甚至有些惊恐,倘若枕边人翻脸无情,这便将胞弟推出去杀了,她又该如何自处。上首那威严的君王动了,起身,不紧不慢的走过来。
  王月娇躯战栗起来,却又有些恍惚,眼睁睁瞧着威严的男人,和他兄弟来了个熊抱。
  马城瞧见自家六弟,便打心眼里欢喜,嘿然笑道:“胖了!”
  此言一出,王月攥紧的玉手松开了,心中阴霾便不翼而飞,瞧着马灿伸手抹眼泪,心中唏嘘又有些忐忑,她虽嫁入了辽王府,却从未真正了解过她的夫婿,终究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或许是关心则乱吧。
  一个熊抱过后,马城便决然道:“你稍做休整便去南线领兵,李帅那头缺人,你把咱开原骑队管起来。”
  “官面上的事情我最会处置,你不必劳心!”
  三言两句,马灿腰杆便挺了起来,一声低喝:“标下领命!”
  马城哈哈一笑瞧着自家千里驹,拍拍他宽阔雄壮的肩膀,小辽王么,等到这世界都臣服在马某的脚下,还巴不得多出几个独挡一面的王侯,这便是眼界胸襟的不同。那笑声中又透着几分狠辣,马某久不在江南,便有人要兴风作浪了,不杀几个怎么能行呢。
  寒夜,内室。
  夜半无人私语时,女魁首不胜娇羞,夜深人静时却突然盈盈坐起,就那么可怜兮兮的跪下请罪,她是汉社女魁首,平日里交往的是三教九流,达官显贵,生着一颗七窍玲珑心,那日在白山驿恰巧出现的北地佳丽,自然是她暗中安排的,果真便入了马灿的眼。
  马城瞧着她楚楚可怜,又好气又好笑,也不忍怪罪她,只在心中一声长叹,高处不胜寒,他如今到了这种高高在上的地步,这些监视,下套,龌龊的事情自然会有人做,这如花似玉枕边人也是替他着想,竟然早早在胞弟身边安插了个大钉子。
  虽心中不悦,却也只能叹一声罢了,哄的佳人破涕为笑。
  只可怜神射马六爷还茫然不知,他一见钟情的清爽俏娘子,原也是个居心叵测的人。幸得王月赌咒发誓,那女子清清白白的,心善人美,至于马城心中信了几分,那便只有天知道。
  三月末,乌拉尔山前线。
  马灿心中阴霾尽去,也不做休整便领着随扈铁骑抵达瀚海城,面见了卢象升,便迫不及待亲率铁骑驰援前线。四月初,南线明军完成调动,补给,如今是兵强马壮,只等着雷霆万钧的一击,十万大军布置在东起乌拉尔山南段,西至哈萨克人草原的战场上,枕戈待旦。
  低矮的山脉,一片矮松林中。
  马灿三步并作两步,欲将身材矮小的张水子打横抱起来,不料被五尺刀王一肘子顶在心窝,踉跄后退两步。两人过了一招便相视哈哈一笑,熊抱在一处,心中俱是无限欢喜,笑声中两人身后旧时同袍,纷纷上前寒暄起来,俱是一派喜气洋洋。
  都是军中厮杀汉,锵,张水子拔刀出鞘,将刀一横。
  “来!”
  马灿嘿然一笑,拔出腰刀,脚下一撮便是一蓬积雪漫天飞舞,刀随意动,不声不响便是一记斜劈,势大力沉。
  “兔崽子!”
  张水子大叫一声,他战阵搏杀经验何等丰富,以袖掩面挡住漫天积雪,腾腾腾的往后猛退,马灿一刀劈空仍不依不饶,猫腰追杀,再一刀劈头盖脸的砍过去,不了那瘦小的身形撞上一棵矮松,竟借势弹了回来,刀光一闪,马灿脖颈上已多了把狭长钢刀。
  “哈哈,不打了!”
  马灿很光棍的撒手,腰刀落地,周围便响起一阵震天的采声,这几下兔起鹘落凶险万分,没有半点花巧的战场杀人技,瞧的众人心神迷醉,不免大声叫起好来,周遭几个倭将一面恭敬,瞧着张水子难掩面上崇拜神色,如此劣势之下仍能两招克敌,这便是大名鼎鼎的五尺刀王。
  喧闹声中,大军很快将矮松林塞满,一派厉兵秣马的架势。
  崇祯十四年,四月初三。
  深夜,各路明军便开始集结,进入出发地,进攻出发地有些是一片矮松林,有些是半山腰乱石堆,有些便在一片开阔的冰原上,集结骑兵,约三万明军连同仆从军组成第一梯次,卢象升亲率四万明军组成第二梯次,各类督战队,陷阵营,挺身队组织了起来。
  矮松林中,凄厉的哨声响了起来。
  林间登时响起一片甲叶响动声,兵器交际碰撞声,一个个盛放军需的藤条箱,存放火药的铁箱子被撬开,成群结队的倭兵排队领取定装火药。马灿,张水子两人则接过部下递来的獾油往脸上抹,这种滴水成冰的天气里打仗,也不是简单容易的事。
  好在明军经过了长期准备,在南线囤积了大批补给,足以支撑一次大战的消耗,为了策划这场全面反攻,卢象升可是呕心沥血在贝加尔湖一线准备了大半年,行军打仗,劳师远征便是如此艰难,旷日持久。
  第一千零九十五章 进攻
  张水子将防冻用的獾油使劲抹到脸上,脖颈处,手上,再用麻布在手掌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披上白色的罩衫,戴好皮帽,整个人便如同一只矮小敦实的棕熊,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再瞧马灿也是同样的装束,两人相视一笑,依依惜别互道一声珍重。
  马灿翻身上马,一声呼喝,千余随扈铁骑直往西北方急驰而去。
  张水子瞧着他身影消失在黑暗中,方席地而坐,刀交左手却死也拔不出来,放在火堆上烤了一会,才抓起一包獾油细细的在刀身上涂抹,如此便瞧出明军为此战准备之充分,大明之富足,这防冻用的獾油便堆积如山。此物在草原上价值不菲,可防冻,可治冻伤,在前线却用来随意涂抹刀剑。
  将獾油抹在刀身上,试了试,流畅自如。
  张水子满意的拍拍刀鞘,将冻成坚冰的甲等口粮在火上烤,不久,金黄色的牛油便滴了下来,落在火堆上烧的滋滋作响。这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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