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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骑-第6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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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灿奋力登上一段缓坡,身后战马奋力的扒拉着四蹄,登上封顶。
  马灿眼前一亮,前头竟是一片积雪覆盖的开阔地,那皑皑白雪中还有几串清晰的马蹄印,放眼望去,雪白积雪下还能瞧见僵硬的马尸,那棕色的,红色的马鞍露在雪外,十分刺眼。此地经过明军侦骑与哥萨克人,波兰人多次争夺,不免随处可见战死的骑兵。
  刷!
  两个明军一抖雨布,挡住寒风,随军参谋官便取出地图,细细观察,不多时参谋官来禀报,此地应是处于南线主战场以南五十里的山顶上,再往南可就是大草原了,这地方也就是哥萨克人时常出没的危险地带。
  马灿自然不会将危险当回事,他亲率两万铁骑走南线,绕击,就是冲着哥萨克人来的。此时他尚且不知五十里外的友军进攻受挫,再往前他可就是一支孤军了,就算晓得了又能如何,他是不会退兵的。马六爷胸中憋着这一口闷气,被算计冤枉,被兄长误解的闷气。
  此行他便是寻人晦气,找哥萨克人拼命来了,这还真是个软柿子。
  哥萨克人大名鼎鼎,纵横欧洲无敌手,然而倾巢进入西伯利亚之后的表现却十分拙劣,几乎是每战必溃。这自然是和哥萨克人的组成有关,个个都是杀人犯,亡命徒,打家劫舍,滋扰地方都是好手,对上辽东铁骑那便差远了。
  第一千一百零一章 碾过去
  马灿此战是肩负重任,带着兄长的嘱托来的,他的两万开原铁骑,与吴三桂的骑兵部队两路齐出,是为后续大军开辟进攻通道的。一旦他找到了,击溃了哥萨克人的骑兵主力,后续兵马源源不断,便可绕开波兰人坚固的防线,侧翼包抄,将波兰军团主力围歼于南线。
  然而想要找到哥萨克人的主力也不容易,所谓轻骑便是来去如风,难以捕捉踪迹。这一战该如何打法,怎么个章程,马灿出兵时便心中通透,兵圣云,不与我战,攻其所必救。
  于是马灿便杀气腾腾的来了,他的计划是全军越过这三百里长的缓坡,一旦出了乌拉尔山,向北可攻击北线俄军后路,南线可切断南线之敌的退路,到时候哥萨克人的主力便不得不来决战,分个高下胜负。
  寒风中,大军排着一字长蛇阵,一步高一步低的跋涉。
  唏律律!
  前头突然马失前蹄,连人带马陷进了雪窝子,那骑兵伸手矫健慌乱之下,扯着马尾巴借力,一蹬石头蹭的一下蹿了出来,高大战马却挣扎着掉了下去,大军止步不得不停下来。马灿大步走过去,瞧着冰雪覆盖下一条巨大的山体裂缝,背心发凉。
  南乌拉山山,俄语称作黄金之地,突厥语叫做带子,意为一条横贯南北的飘带,明人却称之为皱褶山。这个名字十分粗鲁难听,却形象概括了这里的地貌,看似平坦的山脊上,随处可见巨大的山体裂缝,鸿沟,给行军打战带来了极大的困扰。
  大明被迫停了下来,马灿瞧着坠入沟壑的战马,还在挣扎,瞧着前面危机四伏的山麓,心中发毛,这么个走法天知道要死多少人。稍一沉吟便召集军议,与各营营官,将领们商讨对策。
  十余个营官,副将,参谋围城一团,单膝跪地人人都喷着热气。
  “趟过去!”
  ‘标下附议,兵贵神速!”
  一阵喧哗议论声,马灿瞧着面前这些脑子发热的年轻将领便脑仁疼,这些满脑子建功立业的兵学门生呀,不晓得行路难,难于上青天。他年纪虽与这些军官相仿,却是亲自率军走过剑阁蜀道的,那数百里天险危机重重,真真是九死一生才创造了成都大捷。
  行军打仗便是如此,可不是在地图上画一条线,大军就能畅通无阻的,这样难以逾越的天险,倘若是脑子一热便闯进去,仅仅是严寒天气,恶劣的地理带来的减员便难以承受,所谓天险便是如此这般,自有其难以取代的价值。
  嘈杂议论中,尤其擅打奇袭战的马灿却动摇了,不愿以重大伤亡换取一场所谓的大捷。然而他长期在前线领军,又不愿挫伤了部下的士气,于是便陷入两难境地,沉吟不语,求战心切的军官们便有些发急。
  此时,副将邓承志闷声道:“走河道!”
  此言一出便是一片哗然,倘若换个人来说这话,便会被人咒骂呵斥难以收场,偏偏这馊主意出自邓承志之口,那一个个年轻的将官虽心中不满,却又不敢呵斥咒骂他。邓承志是什么人,将门英烈之后又少年得志,出了名的骁勇善战,谁敢训斥他。
  年轻的大明将官们有的咧嘴,有的侧目,瞧着话不多的上官只敢小声嘀咕,这实在是个馊主意。数里外就有一条河道,位于两座矮山之间的河谷里,河道结了冰又被积雪覆盖,在阳光直射下熠熠生辉。
  所谓奇兵傍出,讲究的便是一个奇字,走河道那便太蠢了。
  所谓河道便是大军取水,喂马,取食处,凿开坚冰便可取水捕鱼,那冬季里肥美的河鱼呆呆傻傻,予取予求,一直都是前线大军重要的食物来源。河道两侧还生长着茂盛的植被,也是上好的养马地,再愚笨的人也晓得河谷前头,必有成群结队的哥萨克人。
  最要命的是河谷低矮,两侧都是几百丈高的山地,密林,有山有林这不就是天然的伏击圈么,两万骑兵拉成长长的行军纵队,行走在开阔的河道上,一旦遭遇两侧山林间的伏击,那不是把脖子送上去给人砍么。
  “兵家大忌,智者不为。”
  “标下附议,这河道走不得。”
  七八个将官齐齐反对,倒也有人瞧着远处蜿蜒的河道,陷入沉思,唯独邓承志仍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仍是闷葫芦的性子,不愿与人理论争执。马灿环视左右,便将部下们的神情百态尽收眼底。
  走河道,这是一个大胆的想法,凶险却又安全,凶险处在于随时随地会遭遇伏击,大军时有覆灭之患,安全处在于河道平坦,是天然的避风港,可避免行军途中的大量减员。
  两难之间,马灿终是沉声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走河道!”
  主帅,副帅既做了决断,十余个军官只得领命应诺,商量片刻便纷纷起身回归本队,这便是大明新军的特色,战场上对上官绝对的服从,稍有不从那便要吃军法,严重些砍头示众也是有的。
  大军就地休整,派出斥候寻找进入河谷的安全路线。
  马灿心中盘算着,他这副将看似愚蠢的主意,倒深得出其不意的兵法三味,倘若兄长在此会如何抉择,他陷入深沉的思索。倘若这两条路让兄长来选,则必是奇兵突出,能人所不能,再创造一个经典的战例,给大明人茶余饭后多些满足的谈资。
  如此这般他便心中越发笃定,选择冒奇险,走河道,一路闯到哥萨克人集中活跃的区域。瞧着四周围一张张年轻,皲红的脸,马灿心中不免自傲,伏击,他倒巴不得哥萨克人成群结队的来伏击他,到时候再见个真章罢了。
  邓承志也是这样琢磨的,他是打心底里瞧不起哥萨克人。
  他的心思很简单,也很狂妄,老子们两万铁骑这样兵强马壮,装备精良还怕伏击么,敌军不来还倒罢了,倘若敢来那便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翻身上马,横冲直撞碾过去便是。所谓韬略也是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上,邓承志是瞅准了,逮着哥萨克人好欺负,打算大咧咧的冲过去。
  第一千一百零二章 殴斗
  这法子既是邓副帅想出来的,他便责无旁贷领了军令,亲率两营铁骑做先锋先行,旁人想争也争不过他。此时邓承志面上方露出些得意之色,让主帅马灿不禁莞尔,如今大明新军的标签便是年轻,似这般满脑子杀敌报国的骁勇将领,比比皆是。
  不多时,斥候便寻得了一条通往山谷的路,在侧后方两里处。
  于是大军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大半个行军队列的年轻骑兵,目睹得意的邓副帅领着他的两营嫡系,翻山越岭下到了山谷里。大军就地转向,沿狭长的山谷河道绵延前行,两万骑兵拉成了长长的行军队列。
  这是兵家大忌,骑兵绝少有自陷这般死地的,却又是极特殊的状况。
  邓承志虽心高气傲,一下到山谷里便直冒寒气,这蜿蜒曲折的山谷也未免太狭窄了,狭窄处宽不过十丈,两侧积雪覆盖的落叶松林,低矮处不过百丈,从上面仍块石头都能砸死个把人。抖一抖身上的棉甲,当即便下令分兵上山,散兵占据两侧山脊,侦查警戒,下头河谷中大军缓缓而行。
  扑棱棱!
  十余只信鸽冲天而起,在河谷上空盘旋片刻,直往东北方飞去。
  两日后信鸽在瀚海城落地,收到前线飞书的卢象升大吃一惊,两万铁骑冒奇险,自陷绝地,真真让他吓了一跳。那些狂热的年轻军官撒了欢,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放了出去,又如同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每每干出些令人吃惊的大事。
  卢大人心脏狂跳,百般滋味萦绕心头,细数今时今日的明军与往昔不同,已经彻底变了模样。如今这前线将领拥有极大的自主性,领兵打仗不拘成法,也从无成法,尤其是那些心高气傲的骑兵将领,一个赛一个的桀骜不驯。
  早些年,大明武将哪有这么大的胆子,崇祯初年的时候大明的将军们,那是一个赛一个的乖巧,哪个敢这样自作主张的,就等着被铺天盖地的弹章淹死吧。这如今呐,前线的将军们性子都野了呀。这样的将军们可以带来辉煌的胜利,也让主帅担惊受怕,险险吓出毛病来。
  卢象升掐着短须安慰自己,马灿,邓承志所部那样的精锐铁骑,就算被伏击,被围了又能如何,再往南一百五十里处,可还有吴三桂的三万骑兵可以快速驰援,到时候还指不定谁包围谁呢。一番沉吟,卢大人慌忙轻骑联络吴部兵马,向北靠拢接应开原铁骑。
  想来吴三桂不敢怠慢,必然是快马加鞭的赶去驰援。
  这两万铁骑虽桀骜不驯,让他这个上官脑壳疼,那却是大都督的心头肉,可万万不能有个闪失。
  同一时间,南线。
  吃了败仗,南线明军大营中一片哀怨,人人火气都很大,一个个嗓子极大的军官,将领成日里骂骂咧咧的也没个好脸色。数万明军竟是一派哀兵姿态,渐渐暴躁凶戾起来。
  山坡上,铳炮齐鸣。
  军服笔挺的张水子耷拉着眼皮,身侧全是一个个满身污秽的士卒,还有好些人带着伤,默然肃立,瞧着百余具同袍尸体被抬进棺椁,就地下葬。咣,棺材板子盖上了,一个个粗长的钉子敲了进去,百余阵亡将官从队官到营官都有,就算是入土为安了。
  压抑中,数千人的送葬队伍突然起了争执。
  一个队官脚下一个趔趄,棺椁轰然落地,便引来了几个同袍的不满,冲上去争执,大打出手。
  “龟孙子,欠打么!”
  几个军官围着那队官饱以老拳,一拳砸过去将人锤翻,却引来了那队官部下的不满,群起还击。先是几个人拳脚互欧,很快数百人都卷了进去,就在荒郊野外的半山腰上大打出手。军中斗殴,这种事情也屡见不鲜,几万身强体壮的士兵凑在一起,哪有不起个争执的。
  那边几百人打成一团,这边仍是铳炮齐鸣,一具具棺椁依旧竟然有序的下葬,竟然无一具棺椁被乱兵撞翻。
  “龟孙子!”
  一个人影歪歪斜斜撞了过来,骂骂咧咧的,张水子微一侧身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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