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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骑-第7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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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冬之交,南方天气有些阴冷。
  南京,魏国公府,哭哭啼啼的妇人坐在堂下,府中一片愁云惨淡。魏国公徐宏基身体倒还结实,就是年纪大了,精神大不如前了。魏国公,定国公两家是近亲,一门两国公,说的就是这两家。
  如今定国公徐允祯被抓进了军情司大牢,亲眷跑来魏国公府哭诉,闹的徐宏基心烦意乱,又不能不管。老国公这些年,早就交出了南京兵权,在家中颐养天年,不料却又撞上了这样的祸事。
  府中,妇人哭哭啼啼的啜泣着:“咱们徐府,从来不招惹是非,怎么礼佛,还礼出杀身之祸了?”
  徐宏基揉着酸痛的额头,亦是无语,这真是无妄之灾呀。没办法,魏国公只得豁出去这张老脸,叫人备好轿子,他要亲自拜访军情司总制丁文朝。轻轻一叹,他这张老脸可是用一次,少一次啦。
  军情司在南京没有治所,只有一个联络处,轿子停在联络处门前,穿一身蟒袍的魏国公钻了出来,守卫可也不敢怠慢。然而丁总制却不在这处,而是在南京讲武学堂,没奈何,老国公只得又命人起轿,奔讲武学堂。
  讲武学堂在南京城外,距离城池不近,赶到地方,夜幕已然降临。
  落了轿,老国公整了整身上蟒袍,瞧着此时的学堂,已经与初建成时大不一样了。初建成时,除了负责戍卫的驻军,几无人来。现如今,隔了大老远,就看到一片灯火辉煌。正碰上学生放了晚课,才到的学校门口,放眼看去,占地极广的校园一眼看不到边,中间人来人往,到处都是英姿勃发的军人,川流不息。
  他抬起头,看了看门口两侧的对联,一边写的是:“虎贲三千,横扫北海之滨。”
  一边写的是:“龙飞九五,重开大明之天。”
  两联之上,有斗大的四个大字:“讲武学堂。”
  他早就听闻,此为马城亲笔题写。借助火把灯笼的光芒,这八个字,越发显得雄迈豪壮。恍惚间,竟好似能通过字迹,看出一番金戈铁马、睥睨天下的气势。学校门口,有守卫的军卒。
  这讲武学堂是军事单位,校区左近,非是军人,无有公文,禁止靠近。魏国公才刚把对联与校名看过,就有人过来问话了。这位老国公说起来,也还兼着南京城防的虚衔呐,他自然是畅通无阻的。有学堂守卫带路,畅通无阻,在学堂里见着了丁文朝。
  瞧见这位老国公,丁文朝三步并做两步,赶忙迎了上来,口中寒暄:“国公爷,折煞我也。”
  魏国公徐宏基,老脸上便有些欣慰,马城这个人念旧,这样看起来,他这张老脸还是有些用处的。丁文朝也怕这位老国公摔着,赶忙搀着他一只胳膊,两人走到一块诫石前头,诫石上刻着龙飞凤舞的几句话。
  曰:“国有国法,学有学规。无有规矩,不成方圆。我辈武人,国之爪牙。当以服从军纪为天职,当以开疆裂土为己任。尔等既入此校,即吾门生,须好自为之。若有违反,人情可悯,法难姑息!’”
  这几句话也是当今摄政王马城,亲笔所书,徐宏基看着这块巨大的诫石,心中不免有些唏嘘。当日马城领着小媳妇,跑来他府上大呼小叫,蹭饭吃的日子竟仿佛仅在眼前,而他这个显赫一时的魏国公,却已经老了。
  两人相见,魏国公心中颇有些别扭,也尴尬。
  马城念旧,对待他们这些勋贵老臣,十分优渥,可比对待那些朱家的子孙优渥的多。那些个朱家子孙,分封各地的王爷,早就剥夺了王位,后半辈子只能做富家翁。然而对待大明的勋贵们,马城下手可就轻的多了。
  时至今日,勋贵们有的下海经商,大发横财了。有的还在领兵打仗,如沐天波一类勋贵子弟,在军中担任要职的也不少。更有的,如丰城侯李承祚父子,镇守倭国,逍遥自在做着逍遥王。
  然而,大明勋贵们如今的地位,却实在是很尴尬,多数都是文不成,武不就,顶着个勋贵的帽子四处乱转。老国公瞧着这块巨大诫石上,鲜红的字迹,心中竟有些彷徨了,大明勋贵,就要在这个开疆裂土的时代里,掉队了。
  “国公爷?”
  丁文朝在一旁小心照应,试探着问道。
  徐宏基赶忙打起精神,话到嘴边又一时语塞,这话又该从何说起呐。他那个不争气的堂弟,定国公徐允祯,不就是成天游手好闲,一脑袋扎进佛门去了。平日里,他顶着个定国公的帽子,四处闲逛,却没想到逛进大牢里去了,这也真是倒霉催的。
  “丁总制,此事……”
  老国公一时语塞,丁文朝还是懂事的,忙道:“此事,国公爷不必劳神,下官有一策,可保定国公无恙。”
  听他这样说,徐宏基心里便踏实了,微一凝神,放低了姿态俯耳过去,和丁文朝两人窃窃私语起来。说了一会儿,老国公一双昏花老眼,竟慢慢的亮了起来,轻轻一巴掌拍在腿上,叫了一声好。要说起来这位魏国公,性子是有些糊涂的,临老了,却又不怎么糊涂了,还精明起来了。
  第一千二百九十三章 扫荡
  开城四年,十月,金山寺。
  金山寺,始建于东晋明帝时。金山寺布局依山就势,使山与寺融为一体。金山之巅矗立着慈寿塔、江天一览亭、留玉阁,大、小观音阁围绕山顶。历代帝王,无不对金山寺青睐有加,可说是江南名寺之首。
  开城四年这一日,金山寺山门洞开,如虎似狼的标营士卒,往来其间。
  金山寺大难临头,大兵压境,一部军士进寺扫荡抓人,另一部就地展开,将山门堵了个水泄不通。身穿红色棉甲的骑兵,全副甲胃,四周围全都是衣甲鲜明,如虎似狼之士,列成铳阵横队,肃杀之气弥漫开来。
  寺外,赶来声援的信众,无不失声,在这支雄壮的标营新军面前,瑟瑟发抖的信徒们突然觉得,这些时日他们多方奔走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可笑。面对山门外黑压压的金山寺信众,带队的标营军官,也不跟他们废话。
  年轻的标营军官,骑在高大白马上,直接从怀中掏出一纸文书,杀气腾腾的念道:“奉命,将金山寺大小僧人三百五十一名,一并拿下!”
  “走狗!”
  “同他们拼了!”
  寺内,突然冲出来一伙僧兵,人人凶神恶煞的,手持棍棒戒刀,嗷嗷叫着冲向那年轻的军官。山门外一片哗然,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这可是江南名寺之首呀,难不成官兵还真敢杀人。
  “放!”
  震耳欲聋的火铳声响成一片,大团腾起的硝烟中,十几个僧兵被射翻在地。
  山下顿时死一般寂静,无数双眼睛看着寺内僧兵,被黑洞洞的森严铳阵,割草一样射翻在地。哗啦,前排后退,后排上前,又是一轮密集的铳声过后,百十个僧兵被成片射翻,山门处血流成河了。
  击溃了僧兵的抵抗,那标营军官一摆手,重重的哼了一声:“出!”
  呼啦,大批红衣红甲的标营新军,蜂拥上前,抡起硬木铳柄,见人就砸,几个僧兵吓傻了,下意识想逃跑,迎面吃了一个重重的铳托,立时脸面开花。血流如注。纷纷捂着脸面,跪倒在地,痛的大声尖叫起来。
  标营军官的嘶吼声,在金山上回荡:“寺内人犯,不得妄动,否则以叛国论处,格杀勿论!
  在严厉的喝令声中,山脚下,乱成一锅粥的信徒队伍总算停止下来,一个个面无人色地站着,个个呆若木鸡。还有他们周边的家奴地痞,也吓的瘫坐在地,有人惊觉自己手中持有瓦片石块,赶忙丢掉。
  浓厚的血腥味在阳光下弥漫,看着地上的尸体,听闻伤者齐声呻吟,很多人忍不住呕吐起来。一些胆小的妇人更是怕的哭了起来。铁证如山,寺内很快查抄出堆积如山的金银,大宗地契凭据,容不得狡辩。和金山寺有牵连的不论官商,又或是士绅人家,直接就从家里抓走了,名下田产商铺,尽数封存,有敢拒捕者,格杀当场
  继寿山案后,金山案也很快爆发了,这回闹的动静更大。
  数天后,十一月,南京。
  再说丁文朝给定国公出了个什么主意呐,认罪,伏法,且戴罪立功。
  魏国公徐宏基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于是乎,在军情司单独关押的大牢里,见到了可怜巴巴的堂兄弟。定国公被关了这些天,早萎靡了,他只要能从牢里出去,叫他干什么,就干什么,就都依了丁,徐两人。
  七天后,第二份律政司报纸,新鲜出炉。这份别出心裁的报纸,边边角角的,刊印了一些各地方风土人情,离奇曲折的案例,以通俗直白的文字编成故事,写出来,显得十分生动有趣。
  有一篇故事,说的是南朝宋孝武帝大明年间,沛郡相县有一个叫唐赐的人,平时嗜酒。一天他到邻村人的家中喝酒,回家后得了急病,嘴里吐出十多条蛊虫,且腹痛难忍。古代对于这种怪病也没什么救治的方法,唐赐也感觉自己命不久矣,但是他不甘心。
  所以临死之前,唐赐再三叮嘱妻子,要她在他去世后剖开腹部,看看肚里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作怪。之后张氏按照丈夫的遗愿,剖开他的肚子检验病情,发现内脏都糜烂了。妻子张氏遵从亡夫遗愿,持刀剖尸,不管从胆量,还是勇气来说都是值得称颂的。
  然而当时的她,却成了大逆不道的罪人,被官府判了重罪。
  这样的故事,奇闻,堂而皇之的刊登在律政司刊行的报纸上,也算是开了一代奇闻杂志的先河。这故事后头,还有主事吴英亲笔撰写的笔记,大赞那妇人张氏的勇气,痛批古代律法中的迂腐条款。
  这是不起眼的一件小事,这律政司出品的第二期周刊,还在头版正面,刊印公告了一件大事。这件大事说的是,当朝定国公徐允祯,涉寿山寺一案有了定论,定国公认罪伏法,甘愿接受大明律法的制裁。
  一位国公爷,当众认罪,还将其罪印在报纸上,刊行天下,这在大明朝历史上,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只听说过下罪己诏的皇帝,可从未听说过主动认罪的国公,这可真是件稀奇事,免不了闹的沸沸扬扬。
  有心人,从这篇头版文章里,却又瞧出了别的门道。
  这位定国公不但认罪了,还干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他把家中的佃户,庄客都遣散了,一心向善了。定国公府有多少田产呐,从永乐二年算起,九代定国公积攒的田产,数量不下几十万亩,真正富贵千秋的大地主。
  这位定国公在狱中不但痛改前非,遣散佃户,庄客,还把千百年来盛行的佃户制度,大骂了一顿,说天下弊政,皆起于田亩兼并之祸云云。这篇认罪书一出,平民百姓只当是热闹看了,有心人,却能琢磨出点非同寻常的味道。
  定国公是诚心认罪的么,当然不可能,除非他是傻了,痴了。
  那么这样的做法,必然是有人授意,那么是谁授意他这样做的呐,能让当朝国公乖乖低头的,还能有谁。于是乎,大江南北千百双眼睛,都死死盯着这位国公爷,瞧着他会是个什么下场。更有些头脑清醒的,从前后两份报纸上,嗅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气息。
  第一千二百九十四章 宣传
  大江南北,千万双眼睛都眼巴巴的等着,第三份律政司刊印的报纸出炉。
  报纸,周刊,这玩意一弄出来,就发挥了它无比巨大的宣传作用,这样的效果,让这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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