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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清明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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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王玄义的这番话语,那男子不由得又是叹气连连,随后这才肯开口说道:
    “我看兄长面善,刚才又好意替我解围。若不怕我惹您心烦,我便跟您细说一二吧!”
    那男子说到这里,先生举起茶盏来一饮而尽,随后用衣袖一抹嘴角的茶水,这才惆怅的继续说道:
    “实不相瞒,小可姓王名敬,乃是这东京城外赤县人士。几年前时因随父亲去蜀地贩货(宋朝时从开封到成都,最快的办法是先到江南地区,然后沿着长江逆流而上,差不多要花一年的时间。),故而离乡数载,临行前曾将家中的六头牛牸(母牛)交于舅舅李琎照看,本以为有娘家舅舅照看,断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可谁成想回乡之后我去找这李琎索要自家的牛牸,这……这李琎居然告诉我说,我家的牛牸早就病死了,只给了我四头垂死的老牸抵账,我恨这李琎贪财,竟连一点亲情都不顾及,唉……我真是瞎了眼信错了人啊!”
    听得这王敬说完自家的遭遇,王玄义心中不由得计较了起来,于是他沉吟片刻便陪着小心的问道:
    “王贤弟,你当年离家之前,可与这李琎立下字据!若是有字据,我便替你写下状纸,将这李琎高到官府便是!”
    “字据?我……我若是留下字据,又怎会生出这许多的烦恼来。都说这“舅舅家的头,外甥家的牛”,本以为大家亲戚一场,对方断不会坑害于我的,谁成想,这李琎居然专坑自己的外甥。”
    “没有字据,这可难办了!”
    王玄义本来兴冲冲的想着怂恿王敬去告官,可一听对方没有立下字据,又不免犯了难。于是他又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道:
    “若是没有立下字据,那当初可有人做见证,如果有的话,请他为你作证便是……”
    “唉,当初只有家中母亲知晓此事,不过几年前我母亲因为身染重病,已经不幸去世了。当时我因为身在蜀地来不及了回家奔丧,故而母亲的后世都是家中亲戚帮着料理的。我依稀记得,在母亲去世之前的书信中曾提到过当年那六头牛牸已然诞下了三十余头牛犊……”
    “哦……那书信何在,有书信为证,就不怕这李琎不承认!”
    “书信?我在回乡的途中已然遗失,现在只能是两手空空,口说无凭罢了!”
    “连书信也没了,你这人,也太糊涂了吧!”
    看到这个王敬居然如此糊涂,王玄义不由得出言教训了起来。不过突然想到自己现在也处在落难的境地,便连忙冷静了下来,随后苦思冥想着,看看还能不能有什么办法。
    王敬听到对方出言教训,却并不感到气愤。毕竟……现在能有个陌生人听自己唠叨一番,也算是一种安慰。直到一壶茶喝完,这陌生的男子始终都没有再发一语的时候,王敬这才从口袋中摸出了几个茶钱,随后放在桌上向王玄义拱手告辞道:
    “多谢兄长肯听我这糊涂之人在此唠叨,今日……我们还是就此别过吧!”
    王敬说完这句话,就要转身从王玄义的身侧离开,就在他就要迈步走出茶棚的时候,突然间觉得一只大手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衣袖。
    “且慢?”
    听到身后王玄义突然开口,王敬不由得诧异的回过头来。然后面带疑惑的问道:
    “兄长还有何指教?”
    “贤弟,实不相瞒,在下本是进京赶考的举子,只因前几日身上的钱财不慎丢失,欠下了邸店的房钱,这才被店家赶了出来。说起来,你我现在同是落难之人。对于王贤弟的遭遇,在下实在是感同身受。不过王贤弟的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再行平常之法断然已然无效,依我看,你我只有一起联手,以非常之法应对此事,或许……还能有回转的余地!”
    “非常之法?难……难不成,兄长您果然有什么办法?”
    “办法吗……倒是有一个,但是却要王贤弟受点委屈才行!”
    “行行行,只要能要回我的牛,兄长让我做什么都行!”
    “哈哈,那就好!不过,若是事成之后……”
    “这事情要是真的成了,小弟一定会重重的答谢兄长的!”
    “答谢不敢,我只要贤弟借我五十贯,为我赎回被扣留在邸店的马匹,待我将马匹变卖之后,五十贯自当如数奉还!”

第7章 县衙寻牛
    三日之后……
    “王大哥,您的法子……真的好使吗?”
    站在在赤县县衙的大门外一条隐蔽的巷子里,王敬不由得觉得腿肚子转筋,整个人都有些站不住了。王玄义听他出声询问,便上下打量了一下王敬的样子。只见这王敬体弱筛糠面色惨白,显然是怕见官怕到了极点。
    “很好,你现在的状态很好,保持住,等一会儿进去什么也不用你说,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王大哥!”
    “好了,贤弟,富贵险中求,一会儿,就看我的好戏吧!”
    王玄义话音刚落,从自己的衣襟里掏出了一块破布,便塞进了王敬的嘴里。紧接着,他又从身后拿的行囊中拿出牛筋绳索来,将王敬五花大绑的捆了个结实。等到做好了这一切,王玄义先是从巷子里探出头来查看起了县衙外衙役们的动向,待确认没有人发现他们之后,他才用布袋子罩在了王静的头上。
    “王敬兄弟,等一下我押着你进县衙,你就拼命地嚎叫挣扎便是,明白吗?”
    王敬本要张嘴回答,可嘴里塞着东西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于是他连忙点头向王玄义表示知晓。
    王玄义看到衙门的大门已经打开,便再次躲进了小巷子里,他先从鸡笼子里抓出了一只公鸡来,挽住鸡脖子随后用力的撤下了一大片鸡毛。
    当王玄义做完了这一切之后,他又从腰间拔出菜刀来一刀割断了那只公鸡的喉管,紧接着,王玄义又拿出一只瓷碗来接住了流淌下来的新鲜鸡血。直到接了一大碗鸡血之后。王玄义便端着这碗鸡血走到了王敬的面前,随后用力的朝他的面门泼了上去。
    “差不多了,我们走吧王敬兄弟!”
    王玄义话音刚落,不待王敬点头回应便一把住他的领子把他从巷子里拖了出来,随后小声的在他的耳边说道:
    “叫!像杀猪一样使劲叫”
    “呜!呜~~!”
    被困住了手脚的王敬猛的被王玄义一脚踹在了屁股上,不由得一个狗啃屎,趴在了地上,就在王敬拼命挣扎的时候。只觉得脖领子一紧,他就又被人从地上给拎了起来。
    “站住,干什么的?”
    “县衙门前的兵丁衙役看到一个壮汉拖着一个被捆绑之人朝着衙门走来,不由得手按刀柄戒备了起来。而被罩住了脑袋的王敬,此时一听到衙役们的呵斥声,顿时觉得双腿绵软,连路都不太会走了。”
    “我要报官,这贼人投了我的牛,我是来找青天大老爷主持公道的!”
    王玄义话音刚落,便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又一脚将王敬踢倒在地。此时的王敬猛的被踹到在地,身上疼痛忍不住哀嚎了起来,可是他的口中却塞着破布发不出声来,只能呜呜呜呜的在地上挣扎。那衙役看到这一幕,顿时就觉这贼人已经被那壮汉吓破了胆。
    “你们在这儿等着,我这就去禀报县尉大人!”
    门口的衙役撂下了这句话之后,就连忙飞奔回去向上司通报了。王玄义看到对方离去,便又将王敬从地上拎了起来。然后假装气愤的不断喝骂着。没过多久,刚才跑进去的那名衙役便又跑了出来,随后对王玄义说道:
    “县尉大人让你两个到公堂上说话,可有状纸!”
    “状纸在此!”
    王玄义一边说着,便从袖管中取出了事先写好的状纸,随后交给了那名差人。紧接着他就揪住王敬的衣领,迈步走进了赤县县衙的大门。
    当王玄义和王敬二人被带上公堂之后,只听得一声惊堂木响,三班衙役齐声高喝道:
    “威~~武~~”
    王敬虽然目不能视,但却听得真切明白。大老爷一声惊堂木,直吓得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而王玄义则站在堂下,拱手向县尉大人行了一礼(宋朝百姓见官不跪,,只有认罪才会下跪,见官下跪是从明清才开始的),随后高声说道:
    “望大老爷替小民做主啊!”
    “堂下何人,所为何事,速速讲来!”
    “禀报大老爷,小人我……乃是郓州寿张一牛户,姓王名二。平日里以贩运牛马为生。几日前,小人押着三十头牛来到赤县境内,却不想被贼人趁我酒醉之时尽数盗了去。为了追回牛群,我循着贼人来不及清理的蹄印和牛粪找到了一处院落,随后便和隐藏在那里的贼人争执了起来。”
    “因小人平日里走南闯北,学得了一些拳脚上的皮毛。因此只只三拳两脚便制服了贼人。小人我急于寻回牛群的线索,于是就对二人使了些手段,逼迫二人说出了这牛群的下落,原来两人所偷窃的耕牛已尽数送到了本地富户李琎手中。”
    “哦?有这等事,你……可有证据?”
    “小人有,小人已经从贼人口中问得,这两名贼人中的一名,正是那李琎的外甥王敬,他们甥舅二人联手盗窃我贩运的耕牛,真是天理不容。只不过,这王敬在我赶往县衙的途中,趁我一时不备跳入了蔡河,已然不知去向了!”
    “王敬跑了!王二,这证人都没了,你又如何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呢?“
    “禀大人,这王敬虽死,但他的同伙牛三能证明我所说的据是事情,您看,被我绑着跪在这里的,就是牛三?”
    “哦?这牛三的脸……为什么被罩着啊?左右,将牛三头上的布罩除去!”
    “是,大人!”
    “大人且慢?”
    ……
    就在一名衙役奉了县尉之命想要过来摘去王敬头上的布套之时,王玄义连忙出声阻拦。县尉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心有不解的问道:
    “怎么,难不成还有什么问题?”
    “大人,这小贼脸上的布套,实在是小人特意为之,因为……小人……实在是怕吓着大人!”
    “这又是何意?”
    “只因小人寻牛心切,不得已对这两名小贼使了些手段,这牛三的鼻子,已然……已然被小人……割去了!”
    听到王玄义的这句话,县尉大人才注意到布套子上已经浸透了鲜血。一想到跪在堂下的是个没鼻子的家伙,县尉大人就一阵膈应的对王玄义教训道:
    “啊呀呀,你这莽夫,即便他是贼人,你也不能如此对他……算了,算了,不看也罢!不看也罢!”
    “大人,这小贼已然吓破了胆,您若有疑问只管问他!”
    “哦?堂下所跪之人,你可是牛三啊?”
    听到堂上大老爷闻到自己,此时已然冷静下来的王敬不由得连连点头,将自己认作了牛三。

第8章 甥舅对质
    “堂下,案犯李琎何在?”
    “禀大人,案犯李琎乃本县富户,尚未到堂!”
    “左右,速速将这李琎带到堂上,于苦主当面对质!”
    “得令!”
    县尉大人一声令下,随即从签筒中抽出了一只令签来弃于堂下。出班衙役领了令签,便向县尉大人行了一礼,随后疾步走出了公堂。不过一个时辰,那名领了令签的衙役便将灵签交回,随后对县尉大人回禀道:
    “大人,案犯李琎已然带到!”
    “哦?将案犯李琎押上公堂!”
    “带案犯李琎!”
    “带案犯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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