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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有尔-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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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取走了?”秋夜又问。

    “算是吧。”端云闲闲地一笑。

    “算是?”秋夜想起当初他以为镇纸失窃与兰兮有关,才传了她去离院,还同她说了那些在心里放了许久的话,她心思细腻,必定也想过这个中缘由,他把她当贼,她心中定会这么想,如今看来,倒是冤枉了她?

    秋夜的视线缓缓落在兰兮身上,他心中愧疚,那眼神看起来便饱含了怜惜温柔。

    端云眸光微凝,脸上挂着的笑便多了几分邪气,语气却显得漫不经心:“不是我亲手所取,而是让我的人帮我去取的。”说完稍稍倾身拿过竹哨,于是,秋夜的视线便有一多半被迫落到了他的身上。

    “你拿这个作甚?你明知道它对我的意义,还如此行事?”看似气愤质问的语气,之中却又带了丝期望般的怀疑,视线顺便定定地停在端云脸上。

    “能有什么用?不过让你急上一急罢了,回头自然会还给你。”端云斜斜地扫了秋夜手中的玉兔一眼,脸上那略带嫌弃的神情,让深知内情的兰兮觉得很是无语,硬生生地垂下那清雅的眼眸,避开了那人脉脉瞥过来的眸光。

    “是谁帮你去拿的?”秋夜追问。

    端云意味深长地笑笑:“都说了我的人……你不是猜到了么,就是你想的那样。”虽然让秋夜那家伙认为是兰兮偷拿了玉兔,于她的清誉有损,不过秋夜又不会说出去,自是无碍了,可这样却能让秋夜知道他与兰兮关系非同一般,那可真是再好不过的事了!端云唇角翘起,状极愉快。

    看到端云噙着那一丝暧昧的笑意,眸光有意无意地从兰兮身上掠过,秋夜匆匆撇开眼,不知为何,心里隐隐有些怅然若失,突然很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眼下确实有更要紧的事,他便也没再多想,再将注意力放到了那个印记上,“这个竹哨子是怎么回事呢?”

    端云便将兰婆婆其人转述一遍,末了,便道:“你们家可有这样的家眷或亲友?”

    除了云城的镇北将军府,秋水庄似乎再无其他的亲戚。秋家一脉单传,何来亲族?至于姻亲方面,据说秋夜的曾祖母是孤女,娘家并无亲眷,待到了秋老夫人,水氏一族本是江南望族,不过,水秋两家虽结了亲,但关系并不亲近,秋水庄落成之后两家更是绝了往来。再到秋寒这一代,他的夫人姓甚名谁都成了谜,自是没有什么娘家姻亲。所以,这么大个秋水庄,唯一的亲戚,便只有云城的那位姑奶奶,要说起来,秋家还真是枝叶凋零,这位苍夫人,还不是秋家亲生的女儿呢,秋老夫人收养她的时候,秋夜的祖父已经去世几年了。

    “我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秋夜苦笑。

    “这兰婆婆会不是是你祖父的妾室,不,外室?”端云忽而道。

    秋夜怔了怔,“不可能吧?”

    端云白了他一眼:“有什么不可能?一个妾室都不纳才不可能!”

    也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再是夫妻情深,也不能断了秋家的香火吧?不对,他也曾想过终身不娶以秋家的香火为注,但,他那是无奈之下而生的消极想法,祖父那样顶天立地之人,怎会逃避责任?

    秋夜动摇了。

    “你仔细想想,家中的老仆人有没有透过什么口风?你祖父,嗯,成亲之前有没有通房丫头之类的?”端云说到此处,斜扫秋夜一眼,“你们家可是有这传统的,你,那年有丫头爬床,你才多大?”

    “端云!”秋夜带了恼色。

    “好吧,是我的错,不说这个了。”端云马上揽错上身,继而道,“你放心,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这都是被逼的。”

    端云这样的好脾气,看着总有几分怪异。

    秋夜心中正乱,也没心思同他计较,偏他自己还以为挑了秋夜的老底,不免惬意得紧,只是看兰兮的样子,好似浑不在意,不由又少了几分劲头。

    “兰子,那位兰婆婆是何时上的赤峰,你知道么?”秋夜略理了理乱绪,顺着线头问。

    “快四十年了。”

    “谁让你这么叫小兮的?”

    兰兮与端云的声音同时响起,端云盖过了兰兮,秋夜便先响应了他:“那叫什么?小兮?”

    “你做梦!”端云哼道。

    秋夜懒得理他,转头再问:“你再好好想想,看能不能想到具体年份。”

    兰兮眼帘半垂,回忆着,忽然眼中一亮:“对了,那天兰婆婆说过,她上山整有三十年了!”那天……那天是什么时候呢?兰兮闭上眼睛,那天,她去找兰婆婆,见她坐在南崖边上,手中举着那只从不离身的竹哨子,轻轻地吹,噢,她吹的曲子——是那支,曲谱上的那支!她吹得很轻,只吹了一小会儿,大概是发现有人来了,便停了下来,她将竹哨握于掌心,低喃了一句:“整整三十年了,你在这里陪了我三十年了。”那年,正是兰婆婆去世的前一年。“兰婆婆上山,是三十六年前,三十六年多几个月,不到三十七年。”兰兮道。

    “那是——父亲出生、祖父去世的那一年……”秋夜脱口而出。

    这么说,兰婆婆上山恐怕与秋水庄脱不了关系了。

    那一年可真是多事之秋。

    端云看向秋夜的目光中终于多了几分同情:“庄上还有三十几年前的老仆么?”

    秋夜涩声道:“别说三十年,十几年的恐怕都没有了,秋月待了十年已是例外了,祖母若不是以为她……必定不许她留这么多年的。祖父那时定的规矩,秋水庄不蓄家奴,庄上所用的婢女、小厮、杂役都是几年一轮换,早先已有身契的家奴,到现在出的出死的死,哪里还有人能被我寻到……全庄上下,也就只有一个黄妈妈,再加一个桂伯,这两个人,能对我们开口?”

    “那倒未必。”端云敲了敲桌面,“青石!”

    青石应声推门而入。

    “把人带过来。”端云道。

    桂伯当时就被带回霜院了,这个人端云自然是要捏在手中的。

    桂伯是被人扛进来的,然后死鱼一样地被抛到地上。

    端云满意地给了长胜一个赞许的眼神。

    冲他做的那事,死一万次都够了,并且,好死的法子已经轮不到他了。

    端云看向兰兮:“怎么才能让他醒一醒?”他其实有些不确定让桂伯昏迷不醒的,到底是兰兮的毒,还是他的掌。

    兰兮起身。

    端云忙拉住她:“你要去干嘛?给他解毒么?”

    “让他醒。”

    端云便伸出手,“你把药给我,我让人去喂他吃。”

    “不是药,是用针。”

    端云呼地一下站起,断声道:“不许!不许用针!”

    “为何?”

    “不许就是不许!”

    兰兮看向端云,他竟急得脸泛红潮,这事至于么,她真是十分之不解。

    “你再想,定有其它法子的,不然,让青石踹他,你要扎哪里就让他踹哪里,青石这小子眼力可准了,手上功夫也相当之不赖!”端云道。

    被主子卖了,哦不,被主子点名严重表扬的青石,露出一个类似牙疼的表情,望向自家主子,有些期艾地道:“公子,可否不用‘踹’的,而改用暗器,这个奴才更拿手……”这个,才是手上功夫啊,公子!

    “对对,就用暗器!”端云扬眉笑了,又去瞪青石,“还不快去拿把绣花针过来!”

    用绣花针?得,也别发什么暗器了,他直接拿了针近身扎下去就行了……

    青石转身欲走,却听兰兮道:“别麻烦了,把这个给喂他吧。”

    端云马上抢过兰兮手中的药丸,随手弹给青石,又嗔向兰兮:“有这么简单的法子,不早拿出来?”

    兰兮此时正有些肉痛,便也回他一眼:“你知道这个用了多少难得的药材才配出来的么?”

    端云一怔,随即弯了眼睛,笑得乐不可支。
………………………………

第五十章 审问



    兰兮很有些郁闷,明明几针就可以解决的事,为何偏偏要浪费她一颗好药?

    自从下了山,她的宝贝只会少不会多,要用都只能用在刀刃上,可现在分明连刀把都算不上!

    端云不知又想到了什么,那常爱紧抿的唇角,一直在上扬和微上扬之间交替,直到桂伯服了药醒过来,他当仁不让地坐上主审的位置,那墨玉般的瞳仁深处仍是和风细细。

    桂伯先咳了口血出来,才几经挣扎地睁开了眼,混浊的目光迟缓地从端云几人身上一一移过去,最后停在秋夜身上,眼中忽然亮了亮,惨白的唇抖着:“庄主……”秋夜一怔,心里说不上来是喜是迷茫,只情不自禁地望着桂伯忡忡地问:“祖父……我像他?”桂伯仿佛难抑心中澎湃,“扑”一下又喷出口血来,捂了胸喘了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只“嗯、嗯”的。

    秋夜不知桂伯会如此,全赖端云那一掌之功,还以为是因毒所致,便转眸去看兰兮,轻声道:“他,如此,可有妨碍?”兰兮也正纳闷呢,她下的毒不会呕血,更何况还吃过药了,听到秋夜的话,她犹豫着要不要过去瞧瞧,却听端云道:“放心,死不了,我那掌没用全力。”又道,“再等等,他多呕几口出来就可以说话了。”

    果然。

    “你是公子?”桂伯又吐了几口血,气息渐稳,他艰难地爬起身,佝着腰跪坐在地上,抬头仰望着秋夜,神情中有痛苦也有欢喜,衬上嘴角及下巴处的斑斑血迹,令他的面容看起来十分扭曲可怖。

    “是,我是秋夜。”

    “你与庄主很像……尤其是这双眼睛……”桂伯委顿的脸上笼上了一层亮光,看着秋夜的眼神,不像是卑微的下仆,更像是欣慰的长者。

    只不过,那样的欣慰之中,隐了些霾色。

    尽管如此,兰兮看着桂伯,仍然无法把他当作敌人,或许是因为他同样钟爱药草,或许是因为他提起秋庄主时那般殷切的眼神,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他看着不像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可他却对素昧平生的她痛下杀手,只因为那一个带了印记的竹哨子,他的迁怒如此明显和强烈,这背后的仇恨得有多深?

    “桂伯,我祖父是如何过世的,你知道么?”问出这样的话,秋夜心中一阵悲凉,他算是枉为秋水庄的公子,亦枉为人子,不知母亲生平,不知父母因何双双离世,他的至亲之人,无论死去的还是活着的,他都知之甚少,甚至于他自己身上也有那些难解之事……他就好像生活在一团迷雾之中,看不清别人亦看不清自己。

    桂伯闻言,身体猛地一抬,毒箭般的目光直射到兰兮身上,同时嘶声喊道:“是那个贱人害死了庄主!那个贱人……不知羞耻……恩将仇报……害了庄主……害了夫人……只恨我陈桂无能……不能……手刃仇人……替……”

    “谁是你的仇人?”端云目光骤冷。

    桂伯转了转眼珠收回了视线,不再将兰兮当仇人一般望着,却也没有答端云的话。

    “桂伯,你能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么?还是说,你先治治伤,然后我们再谈?”秋夜接口道。

    桂伯低着头,道:“我答应过的……那些事不再对人提起……”像自言自语,又像是在答秋夜的话。

    端云凑到秋夜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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