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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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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佛!”

    柳闻蝉点点头:“知道庙小,就不要在外面搭台唱戏,赶紧带着你家的老鼠蟑螂们滚回去吧。”
………………………………

4。出家吧

    岳家人很愤怒。但迫于伤势,最终还是滚了。

    出门之前撂下了狠话,说这事没完。

    柳孝延默默地扯出几根破布条,让小厮们将那三条狼犬拴在大门外面,然后咣啷啷把正门和偏门都关了。

    耳根终于得以清净。

    柳家众人都觉得解气,只有余氏仍团团转个不住,一会儿骂柳孝延书呆子不懂事,一会儿絮絮叨叨劝柳闻蝉去相府赔罪,转头又吩咐婆子去请信得过的大夫送到相府,给那位被狗咬的四夫人治伤。

    慌慌张张不成样子。

    柳闻蝉没理她,直接叫住了跑腿的婆子:“请大夫可以,不过不要送去相府,先带到我这里来。”

    “蝉儿你别多心,”余氏忙上前来劝,“咱们认识好几位不错的大夫,不会耽误你的伤。让覃大夫去相府吧,一会儿我叫李大夫来看你,他治棍伤是最好的……”

    “张大夫王大夫都无所谓,”柳闻蝉打断了她的话,“重点是必须先看过我,然后才能去相府。”

    这,是什么道理?余氏不解。

    柳闻蝉转身往罗汉床上一趴,懒洋洋闭上眼:“当然要先看过我,不然怎么去跟岳家要钱?”

    “跟、跟岳家要钱?”余氏更糊涂了。

    跟岳家要的哪门子钱!

    柳闻蝉呼出一口气,扯过一个软枕往脖子底下塞了塞,抬头:“我也知道只让他们赔药钱太便宜他们了,但眼下除了要钱还能要什么?名声、人命,哪一样他们赔得起?”

    她还想要岳家赔人命!

    余氏满心里只剩下了“荒唐”两个字。但她一向不敢在柳闻蝉面前拿大,见此只好转向柳孝延:“老爷,你也不劝劝……”

    “听蝉儿的吧。”柳孝延道。

    余氏彻底呆住了。

    怎么老的小的都疯了不成?

    这爷儿俩是怎么敢在岳家人面前那么硬气的?难不成他们有证据能自证清白,甚或能证明先前所有事情都是岳家弄出来……

    余氏越想心里越乱,冷汗顺着鬓角爬下去,像一张大网将她整个人都裹住了。

    这时早已有伶俐的小厮领了差事去办,婢女和殷勤的婆子们也都退了下去。柳孝延走到罗汉床边坐下,看着柳闻蝉道:“事情若的确是岳家做的,你想出出气我不拦着。但我还是盼你能忍下来,咱们家根基浅,真闹大了,兜不住。”

    柳闻蝉含糊应着,漫不经心:“我又不傻。”

    但是余氏傻。她听不懂这父女两个在打什么哑谜,只觉得天都快要塌下来了,忍不住又哭:“你们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处境……岳家是咱们能得罪的吗,是咱们能去闹的吗!好,你们脖子硬,你们不低头!可你们不想想将来怎么办?就算岳家不至于赶尽杀绝,你还能姊妹几个都不婚嫁不营生,关着大门过一辈子吗!”

    “那也未为不可。”柳孝延不以为意。

    “我看你是真疯了!”余氏气得不住掉泪,“你当你是疼她吗?这时候让她嫁过去是给她一块遮羞布!她不嫁人,她这点破事就会被人记住一辈子!她不嫁,她还能一辈子不出门不见人?你动动嘴皮子倒容易,你有没有想过她将来吃什么穿什么、谁陪伴她谁照顾她、谁管她头疼脑热、谁给她养老送终!”

    她越说越气,气这对父女都是呆子脾气不变通,又气自己操心受累不讨好,不由得眼泪越流越多,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柳孝延垂首沉默半晌,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那就,出家吧。”

    “芥子庵那边,”他看着柳闻蝉道,“你母亲对庵主是有救命之恩的。你过去带发修行,她们不会不收。”
………………………………

5。谁在那里?

    出家?那真是文人的奇思妙想。

    异想天开。

    “你信不信,我今天敢披上缁衣去做尼姑,岳老头明天就敢把他孙子送到芥子庵去,再做点儿让佛祖菩萨蒙羞的事?”

    说这话的时候柳闻蝉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正站在那扇被撞坏的屏风前面伸手比划着,神情若有所思。

    旁边十来个婢女婆子都噤若寒蝉,只有大丫头知月哭着扑过来,不由分说把她抱住了:“咱们不出家!我不许你出家!明明是旁人害咱们,凭什么最后反是咱们不能见人!”

    柳闻蝉皱眉向后退了一步,那丫头却仍牢牢地挂在她身上,纹丝不动。

    这实在没法子了。她只得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沉声安抚:“别哭,我不出家……你身上也有伤,快去趴着。”

    知月背上的棍伤可比柳闻蝉的严重多了。前些日子柳孝延来来回回拷问了她七八遍,几乎只给她留了一口气,也亏她瘦得竹竿似的一副身躯竟能硬生生地撑到了现在。

    不过也已经到了极限了。得到了柳闻蝉的保证之后,没等旁边小婢来把她拖走,她自己先两眼一翻昏了过去,顿时吓得婢女和婆子们乱成一团。

    闹了这么一闹,先前冷肃的气氛也算是打破了。柳闻蝉吩咐两个婆子带了知月下去安置,之后就顺势在屏风前的藤椅上坐了下来,目光从剩下的几人脸上一一扫过。

    三个婆子,八个婢女,接触到她的目光之后大多都垂下了头,有一两个胆子大的偷偷用余光向这边探了一探,之后也就老老实实地收敛了起来。

    看上去都不像是什么大奸大恶的样子。

    但也只是“看上去”而已。

    单看屏风撞成这样,就知道那天夜里的动静绝对不会小。可是事后题夏斋上上下下那么多人,竟没有一个承认听到了这屋子里的只言片语、更没有一个及时赶来看到那凶手的一片衣角。

    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吗?

    许是柳闻蝉沉思的时间实在太长了,一个婆子忍不住挪了挪脚,不巧正碰到了桌子,一只没放稳的碗盖咣啷啷滚到地上,啪地一声摔碎了。

    柳闻蝉惊了一下,之后便收回了审视的目光,一语不发摆摆手把人都撵了出去。

    无头无绪,现在审问是审不出什么的。至于那些人暗地里藏着的小心思,她眼下并没有闲心去应付。

    包括岳家玩的那一出,在她看来也是完全不值一提的芝麻小事。若非占了柳小姐的这副皮囊,这种事她是连听都懒怠听一耳朵的。

    没错,她不是柳闻蝉。

    她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柳闻蝉的,也许是在大雪封山冻馁昏睡的时候,也许是在顶着满城骂声被护送回府的时候,也许是在柳孝延的棍棒落下来之后……很多时候,她的眼睛看得见、耳朵听得见,心里却不甚明白。

    但不管怎么说,此时此刻,她已经明明白白确凿无疑是柳闻蝉了。从今往后的漫长的或者短暂的一生,她都只能是柳闻蝉。

    至于她原来的身份和名字……

    不提也罢。

    背上的棍伤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疼。柳闻蝉毫无倦意,自己点了灯在房中的花梨大案前坐下来,随意拿起一本书。

    书名龙飞凤舞写得张扬,好巧不巧竟叫作《御寇记》。

    御寇。

    那就不必看了。且不说这本书一看便是胡编乱造的民间话本,就算它是真的在写御寇……又有什么能比亲身经历的更精彩更曲折呢?

    如今是太安二十三年的冬天,离着那件事也才只过去了两年多一点而已。

    两年,都城依旧繁华,丝毫看不出被铁蹄践踏过的痕迹,只不知道那城墙下的鲜血洗干净了没有?雷雨天无月夜,会不会有谁在某个人迹罕至的角落里,听到那么一两声揪心揪肺的哀哭?

    那件事发生在太安二十一年,六月。

    柳闻蝉扔下书,猛地站了起来。

    这本是心烦意乱时无意识的举动,谁知窗外偏也在这时候哗啦响了一声,冷不防把人吓了一个哆嗦。

    正觉惊魂未定,又听见一个婢女的声音炸响,尖锐得调子都变了:“谁?谁在那里?!”

    墙头喵呜一声响,跳下来一只猫。
………………………………

6。引蛇出洞关门打狗瓮中捉鳖

    两个时辰之后,夜已深,人已静,满院子里只有雪粒子砸下来的唰唰的声音,凉浸浸。

    柳闻蝉披衣起身摸黑出门,在墙角花木丛中一张冰冷的石凳上坐了下来,沉声开口:“若还活着,就吱个声。”

    竹枝狂摇朔风呜咽,落雪的声音似乎更响了些,却并没有人声回答她。

    柳闻蝉站起身,走到墙角,弯下腰。

    下一瞬,黑魆魆的墙角下忽然射出一道寒光,带着尖锐的风声,直扑面门。

    柳闻蝉飞快地向后一仰头,寒光便贴着她的下巴险险擦过。她并不后退,反向前冲出两步,一脚对准黑暗中的某个位置狠狠踩下。

    软的。

    三、二、一。柳闻蝉在心里默数了三个数,然后才又弯下腰,伸手从那个被埋在雪里看不清面目的人手中拔出一枚三棱镖,问:“这个怎么不扔?”

    问完才想起自己的脚还踩在人家的脖子上。细看此人脸色已经比身上的雪粒子还白了,她便大发慈悲抬起了脚。

    地上的人有气无力地咳了两声,苦笑:“柳大人亡羊补牢之决心,令人钦佩。”

    “并没有亡羊补牢。”柳闻蝉道,“这叫引蛇出洞,关门打狗,瓮中捉鳖。”

    总之你就不是个好畜生。

    她抿了抿唇角才把最后这半句话咽了下去,心下暗暗有些懊恼。

    言语刻薄,这不是她惯常会做的事。许是因为方才在屋里想起了几位故人,又或者是顺利捉到了耗子有些得意忘形……总不能是因为如今重生在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身上,所以自己也变得像个小姑娘似的冒失了吧。

    她这里忽然沉默下来,对方却也迟迟没有接话。

    于是柳闻蝉得暇调整了情绪,仍旧退回原处坐下了,闲谈似的问:“你这次,是来见谁的?”

    对方抬起头,双眼幽沉沉地看着她:“你们连‘引蛇出洞’都用上了,又岂会不知道我为何而来?烦请转告柳大小姐,那条蛇愿赌服输,但求一死。”

    慷慨就义的勇士是很值得敬重的。柳闻蝉却皱起了眉:“只死一条蛇,不太够吧?”

    她真正想找出来的、潜伏在她身边的那条蛇还没动呢。

    男人蜷在雪地上的手颤了颤,脖子艰难地拗了过来,双眼瞪圆:“你们,休想得逞!你去告诉上面那位,知情人是杀不完的!迟早有一天会有人撕下她那张虚伪的面皮!她拿别人的一生替她自己换来的好日子,迟早是一场空!”

    话音未落手腕翻动,一点寒光便对准他自己的脖子疾奔而去。

    柳闻蝉脚尖一动准确地踢中了他的手腕,那点寒光便偏了,擦着他的脸颊险险错过,又被他生生翻转,从一个刁钻的角度扎向她的脚背。

    千钧一发,柳闻蝉只得一跃而起,落地时看准方向对着那只不老实的手腕狠狠踩下去,这才勉强救下了自己的脚。

    三棱镖跌落在地上,柳闻蝉呼出一口气,冷然:“还有别的手段吗?”

    “没有了。”对方苦笑,“这一次的确是我们轻敌,没想到柳大小姐手下卧虎藏龙……但你实在不必白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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