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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称王-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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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安却对岑言一拱手:“这位先生,我大哥想见你,请你过去叙话。”

    那岑言却是十分机灵,抬头一看王烈等人相貌打扮,虽然没有穿军服,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杀气,那股子精悍气息,就不是章武郡的那些老弱残兵可比,定不是常人。

    然后立刻小跑着迎上来,然后拜倒在地:“这位小郎君,找小人何事?”

    王烈翻身下马,笑眯眯的扶起岑言:“岑老板,听说你是这章武最大的车马商行的东主?”

    岑言立刻道:“小郎君竟然也知道小的姓名?您还真是好眼力,小的身上这身牛马气都让您看出来了。”

    王烈一听,差点笑出来,这岑言到是妙人,这等溜须拍马的话也说得出来,而且脸不红来、心不跳。

    不过王烈叫这老板来,可不是听他说这等溜须拍马的话的,而是因为他之前就曾听令狐艾提起过岑言,并且印象深刻。

    令狐艾被王烈绑上记名制之初,曾对王烈抱怨,说他被王烈绑架上山后,不但是损失了城中大户的支持那么简单,而且更是涸泽而渔,损失了与商人一起逐利的机会。

    因为,在这之前他就和岑言有约,要一起做那从江左贩运粮草来幽州的大买卖

    令狐艾还说这岑言极有经商的头脑,自己在平舒为县令,一直帮他想办法从大户、豪强手中要钱,极其配合,现在自己这一走,却是白白损失了一份意外之财。

    王烈作为穿越者,在商贾地位低贱的这个时代,比大多数人多的一分远见,就是对商业的重视。

    因此,当日令狐艾一提起这个岑言,王烈也就一直把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

    今日一见岑言,岑言对他大拍马屁,王烈虽然觉得好笑,但却是连连点头,眼前这个岑言绝对是个人才。

    到不是说王烈坦然受了这记奉承,拍马屁这种东西可不是谁都会的,拍不好会让人厌烦,而这个岑言却十分讨喜,几句话说出来就能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这样的人若说他能做不好生意,还有什么样的人能做好生意?

    做好生意的一个先决条件,就是要让人不讨厌你,喜欢你,这样才能让人和你合作。

    这个世界从来不缺少假道学,反而缺少岑言这样直接为了某种目的,而甘愿自轻自踩之辈,而当这样的人获得成功后,那些假道学反而要跳出来指责他们是自甘堕落。

    当然,王烈为人却不会这做,他走的道路也自和岑言不一样,但这并不妨碍他欣赏、使用岑言这样的人。

    王烈笑眯眯的看着岑言,如发现了宝物一般,岑言见眼前的小郎君如此眼色,却是心下忐忑起来。

    他以前见过的官吏、军卒,要么是对自己这些商人不屑一顾,要么就是一心想从他这里压榨出什么。也只有令狐艾和眼前这个小郎君,似乎对自己毫无轻视之心。

    但岑言毕竟和令狐艾交往过,知道这位太守大人的心思,是对自己有所取,而且难掩他的贪财之心,可这个小郎君他却不熟悉,而且如此满脸坦诚,反而叫他看不出个数来。

    岑言有些忐忑起来,生怕王烈是心怀鬼胎,要算计自己。

    王烈却仿佛看透了岑言的心思,笑眯眯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岑老板,你不是也想见令狐太守么,我带你去见他,如何?”

    岑言微微错愕:“小郎君您认得他?”

    王烈一咧嘴,对岑言附耳道:“岂止是认识,我是他老板”

    岑言愣了一下,暗想以王烈和身后这些人马的本事,若说是想诓骗自己去无人之地勒索敲诈,实在不太可能,而且众目睽睽下,他们应该也不能把自己如何。

    于是一咬牙,决定跟王烈走一趟,也好过在这里受这些大户的诘责好。

    但那些大户、豪强见岑言走了,自是不干,又听王烈说自己认识令狐艾,都要跟着一起去求见令狐艾,王烈点点头,索性叫这些人都跟去太守府,去看看令狐艾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怎么刚来章武几日,就闹出这么大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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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契约精神

    这章很难写,因为小飞想借这样一个场合把本书的基调定下来。我是皇汉,但不是那种纯粹的民族主义者,我不是tg,但也不是西方mz论的支持者,但小飞个人却一直很喜欢契约精神,并且认为这种精神如果能和中华民族的传统道义结合在一起,将是让社会更加公平和谐的坚实基础;小飞个人对这一章还是比较满意,已经把我想说的基本表述出来,希望大家多提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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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烈一行人很快就行到了太守府附近,远远的王烈就看见胡大海从太守府里低头走了出来,身后则跟着冉瞻。

    两个人形色匆匆,都只顾低头走路,却没有发现正行来的王烈等人。

    冉瞻边走边说:“海叔,你真要带我去吃酒么?”

    胡大海一撇嘴:“这两天上顿胡瓜宴,下顿胡瓜宴,好不容易见点荤腥,还是鸡蛋炒胡瓜,也只有令狐先生能吃的面不改色,这樊坦也实在吝啬,我老胡吃的都快吐了。冉家小郎,你放心,你既然肯叫我一声叔,今天我就带你喝酒、吃肉,大快朵颐。”

    冉瞻犹豫了下道:“可是,可是大哥曾说过,平日里不许我们饮酒,否则会耽搁正事的。若被白文知道,你我都难逃军棍。”

    一听到白文的名字,胡大海下意识的一捂屁股,转瞬恼道:“冉瞻,你真是个榆木脑袋啊?白文又不在这里,你不说、我不说有谁会知道?费过那家伙的酒馆新开张,今日又不当值,我们去捧捧场,也是照顾兄弟嘛,兄弟情深,首领会高兴的。”

    冉瞻始终低着头,显然心有矛盾,但好酒好肉的吸引力也的确很大,片刻自我暗示道:“嗯,海叔你说的是,咱这是照顾兄弟们的买卖,大哥会高兴的。”

    “哪个说我会高兴的”王烈哭笑不得,虎着脸喝道。

    小冉闵却是大喊一声:“爹,你又要去偷喝酒,我去告诉娘,让他罚你跪搓衣板”

    (搓衣板具体诞生在哪个年代已经不可考据,但搓一词却是最早出现在唐朝)

    冉瞻和胡大海一抬头,见王烈正在马上满脸怒意的看着他们。

    胡大海如中雷劈,顿时大嘴巴一闭,行了个军礼,然后捂着肚子呻吟道:“诶呀,这胡瓜吃的太多,却有些泻肚,首领,恕我不能迎接你回来,诶呀,要是屙在首领面前实在不好……”

    见胡大海说的恶心,王烈无奈,摆了摆手。

    胡大海如蒙大赦,立刻跑进了太守府,也不知道这太守府的茅房离门口有多远,能否保证他不拉在半路……

    冉瞻却是没胡大海那般厚脸皮,更不敢当着王烈面说谎,只好狠狠瞪了冉闵一眼。

    冉闵却是毫不畏惧:“爹,你说过,有错就要承认”

    冉瞻闻言,神色一凛,暗道自己怎么还不如一个孩子懂事了呢?

    忙敬了个军礼,面有愧色,喃喃道:“其实也不怪海叔,是我自己嘴馋,这才拉着他去吃酒,大哥你要罚便罚我吧……”

    王烈点点头,但依然神色严肃道:“国有国法,军有军规,无论是谁的错,你们两人都违反了军规,你自己先去白队长哪里领十军棍,顺便也去茅房叫上你海叔,他教唆你喝酒,更该被罚不过,冉瞻你也不用垂头丧气的,今日是我赴任之初,乃是一件喜事,今夜在我那里,少不了你们一顿喜酒。”

    冉瞻闻言,黑脸展开笑意,却是过去从程翯马上抱起冉闵,狠狠在自己儿子脸上亲了一口,这才去寻白文领罚。

    冉闵却一边蹭着老爹的口水,一边鼓励他道:“爹,你要和棘奴一样听话啊”

    冉瞻闻言,脸色涨红,生怕自己儿子再说说什么叫人吃惊的话来,头也不回的跑走。

    那车马行老板岑言,以及其他十个城内的大户看着这一切,都面露惊色。

    他们虽看出一身常服的王烈等人相貌不凡,可能是军官出身,或者是哪个世家外出游历的后代。

    可没想到他竟然能直接处罚从太守府里出来的人。

    刚刚那两个黑大个众人可都是见过的,在令狐艾入城时,就簇拥在令狐艾两侧,像两个传说里的夜叉一般,而且这些日子有事没事就往商业里市跑,和这些商贾打听买卖情况。

    冉瞻和胡大海尽管客客气气,奈何两个人相貌实在太过凶恶,就算见人三分笑,也让这些人惊疑不已。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些商贾才更错以为令狐艾是在派亲信调查他们,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想要求见令狐艾,好花钱买个平安。

    至少要留给新任太守一个懂事明理的好印象。

    但没想到,这两个新任太守的亲信,竟然如此惧怕面前的小郎君,而且这小郎君,有奖有罚,赏罚分明,被处罚的人对他显然也十分信服。

    显然,眼前少年不仅仅是什么世家后代那么简单,很可能是那太守的上司?

    而就在刚刚前一刻,他们竟然不知死活的堵住了这位小将军的道路,甚至某些人对这位小郎君要求让路冷嘲热讽,可真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了。

    要知道这等乱世,若王烈真找个由头杀了他们甚至抄家,只要不是触犯到其他士族权贵的利益,都不会有人替他们说话的。

    他们有钱是不假,可有钱能让鬼推磨,却不能让比这鬼还凶恶阴险的人心折服。

    因此,众人看向王烈的目光却有了些畏惧和惊疑。

    甚至有些人暗中怀疑,王烈说什么带他们来见太守令狐艾只不过是个由头,只待他们一进入太守府,就会被乱刃分尸,然后下一刻就会有大批人马去抄了他们的产业?

    王烈回身看了一眼有些惶恐的众人,心下有些难过,曾经他也是属于他们中的一员,尽管在青山村发明了那么多跨越时代的器具,但却没有一样敢拿出来,就是怕人心险恶,被权贵算计。

    这也是当年,为什么王烈不听程平等人的劝阻,一意从军的原因。

    在这等乱世,或者说在整个封建时代,没有能保证自己实现理想的实力,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只能是为别人做嫁衣。

    此刻,看着这些富甲一方,却要看着自己眼色行事的商贾,心下歉然,却是一咧嘴:“诸位勿惊,也不要误会,我只是在管教下属,不曾针对诸位。”

    一干商贾、大户连忙拱手、拜倒:“我等不知将军身份高贵,刚刚多有冒犯,请将军饶命……”

    就连岑言,也没有开始的那般谄媚之色,脸上神情复杂,想要跪倒,却又有些犹豫。

    王烈一见,他可是真心把眼前这些商贾、大户当做未来的合作伙伴和金主的,他需要他们的畏惧,但更需要他们的信任。

    畏惧只会让人暂时屈从,除非你能将他们赶尽杀绝,否则早晚会如弹簧一般反弹,而这些商贾和他又无深仇大恨,王烈叫他们来却真是想借他们出力。

    卫雄一见这场景,却是附耳轻声道:“阿烈,这些商贾平日逐利,虽然精于算计,但眼界并不开阔,而且对官府、朝廷也实在没有多少信任,今日他们见了你的手段,自然要惊惧,你索性让他们先散去,有什么事情日后再谈吧?”

    王烈摇摇头,毅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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