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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称王-第5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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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这般群情汹涌现实,就连策划了这一切的王烈也暗自感慨,这士族世家看似庞大,但在民间的风评却实在差到极点,只要自己给这些普通百姓和寒门一个宣泄的机会,再适当加以引导,那么不用费自己一兵一卒,这些世家就会被百姓的愤怒所淹没。

    王烈,并不是这个时代的逆流者;他所做的,其实是一个决堤者,引导者。他不过是在利用自己的力量,顺着整个时代发展的大潮,引导这些曾经的卑贱者与过去的主宰者进行斗法。

    说到底,从王烈选择了彻底与王敦决裂,就已经走上了一条和江左士族,甚至整个大晋士族为敌的道路,至少在王烈的计划中,除了谢家、庾家这样死命支持自己的世家,其余世家都可以抛弃。

    只是在这些人眼中,王烈是想要取而代之,成为新的“琅琊王氏”。

    但在王烈自己看来,与世家为敌,不等于与大晋为敌,更不等于与这个时代为敌。

    只要自己手中掌握了一定的权利基础,那么自己就有能力让人折服,我以德服人,不服的就打到你服。

    至于取而代之,王烈绝对不想这样做,在王烈看来就算自己今日能取而代之,但未来,他的子孙只要有一个不慎,照样还是会重演今日悲剧的历史,这绝对不是王烈所想要的。

    斗法,斗法,皆在其法,法为何物?律己、律人,但其实不过是最基本的道德底线。

    王烈所能操控的,也仅仅是这最基本的底线而已,他不是哲学家,不是社会学家,甚至都不能算是一个改革家,他所具有的无非是千年后的一点先进思想和手段,所以他根本没有想过逆天而行,一切都在法,斗天斗地那是孙猴子才的任务,他要斗的不过是一个时代的一个阶层而已。

    当然,王烈不会把自己心中所想急于告诉他们,这个世界上是最容易改变的和最难改变的都是人的思想。

    容易的是,利用几个人就可以引导千万人的所思所想;难的是,这个时代民智未开,就算暂时引导,也很容易再被士族阶层利用、改变。

    毕竟主导这个世界文化传播的还是士族阶层。

    所以,王烈就要从摧毁这种文化垄断开始,先将一切不服气的世家打压下去,从精神上从他们所注重的名誉上彻底摧毁他们。

    然后再进一步利用自己在至尊司马邺那里的影响,广开官学,甚至他都可以用自身强大的武力基础和经济基础来协助司马邺推广这些,开启民智后,那时候士族阶层再想这么轻易的操控民心,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王烈现在所做的不过是把自己以后想做的事情提前了数年甚至十数年来做,所谓不破不立,打破桎梏了这个时代前进的枷锁,至少能给大晋留下一点生的希望。

    无论将来他是否留在这片土地,但至少有一群接纳了自己思想,被自己所影响的新人可以继续为这个时代服务。

    就算他们未来还是要变成新的世家,但至少在根本上他们已经改变了,他们将是整个国家的世家,而不仅仅是个人,是代表士族阶层的世家。

    人民,也许创造不了历史;但社会的中坚,必须是人民。。。)
………………………………

第四百四十三章 ,剑指荆湘

    江左即平,将一批心怀叵测不肯依附的世家彻底连根拔起,提拔起一批寒门子弟,又彻底打压了那些长期盘踞在江左的士族,但王烈却依旧不得轻松。// 欢迎来到阅读//

    九品中正制实施百余年,早已深入士林心中,但在民间,百姓虽畏却未必服之。

    尤其是经历了五胡乱华,让很多人看到了门阀的腐败无能,而王烈的出现只不过是顺势引导。

    不过,世家好平,士族也好除,但战乱却难避。

    建康一站,大贼首王导不知所踪,王烈可不相信这个老狐狸会死在乱军之中,而他一旦隐藏在江左某地,继续筹谋,早晚还是一个祸害。

    再者就是在战场上死在他手中的刘曜。

    这刘曜不但是匈奴汉国国主刘聪手下重臣,更是刘聪的子侄;而且刘曜身上肩负了如此重的使命,却不明不白死在了江左。

    王烈甚至可以想到,当刘聪知道这个消息后,骑兵伐晋的场景。

    和当年盘踞在襄国勉强割据一地的石勒不同,刘聪手下可是有带甲控弦之兵数十万。

    而且刘聪早有灭掉晋朝在北方势力的野心,曾经数次派手下大将讨伐帝都长安。

    如今,刘曜一死,刘聪得到消息后如果即刻南下,恐怕长安不保。

    长安虽地势险要,可毕竟至尊司马邺手中兵马不多。

    最主要的是长安的数万中军战斗力实在不强,就算有自己几年前传授练兵之法。也绝对不是刘聪手下铁骑的对手。

    虽然北地还有刘琨、祖逖这样的汉家势力,可祖逖距离长安太远,刘琨的并州却正好位于刘聪匈奴汉国东侧,想要去长安。必须经过刘聪控制的区域,而刘琨现在手下兵马自保有余,进攻不足,若强行奔援长安只是白白送死,而且并州也必将有失。

    若长安重演当年洛都沦陷的惨剧,则大晋将再次群龙无首,人心涣散,现在司马睿病重。随时可能一命呜呼,那时候天下没有正统,多少野心家将趁势而起?

    至少王烈自问自己还没有那个号召力,能一统天下。

    至于那些野心家。他们想当皇帝并没有什么,但就怕他们没什么本事还要自相残杀,到时候得利的只能是鞑虏。

    想到这点,王烈就觉得寝食难安。毕竟,造成这一切结果的。也有他积极参与的一份。

    王烈知道眼下是当断则断的时候,想太多只能给刘聪更多的时间。

    想到这些,王烈即刻修书,命留守在幽州的长史卫雄为主将。大将北宫纯为副将,率两万骑兵绕路并州前往长安。

    同时。王烈给自己的义兄拓跋郁律修书一封,说明现在天下形势。

    王烈叮嘱他。一不用出兵支援,二不用发送粮草,只需陈兵在代州与匈奴汉国的边境,震慑刘聪和他那位野心勃勃的舒服拓跋猗卢即可。

    最后,王烈又修书一封给凉州刺史张寔,劝他不要一味自保,也不要对朝中的某些权贵有顾忌,要知道唇亡齿寒,一旦长安帝都有失,刘聪肯定会先解决一直盘踞在他身后凉州军。

    布置完这一切,王烈的心才算稍稍安定了一些。

    但随即,王烈就又收到来来自狂澜禁卫,潜龙密探的谍报。

    情报上说从王烈与王敦内斗开始,一直跃跃欲试的陶侃忽然偃旗息鼓,撤走了布置在边境的大军,甚至上书至尊,说愿听至尊号令,保一境平安。

    而目前荆湘两地土著闹事,甚至已经有人发动了几次起义。

    陶侃更是以此为借口,说要专心在境内平叛,不参与江左乱局。

    王烈看了情报,暗骂陶侃狡猾,自己当日让令狐艾布置,鼓动土著边民闹事,是为了牵制陶侃,让他没有精力参与江左之事。

    没想到今日反却成为了他盘踞荆湘的理由。

    而且,王烈可不相信陶侃是这样一个安心于现状的老好人。

    情报上虽然没有指出陶侃有什么动作,但王烈总觉得陶侃在暗中策划着什么。

    王烈信不走到桌前,面前的几案上铺着一张大晋长江以北的地势图。

    虽然比不了后世地图那般准确详细,但至少可以从上边了解一下宏观大局。

    陶侃所处的荆湘位置险要,毗邻帝都之侧,可以说是正好扼制住了从江左前往帝都的通道。

    地图上的荆湘,如一大块斑斓锦绣,横在王烈眼前。

    蓦然,王烈视线一扫,看见了紧邻他的巴蜀,心下微动。

    这个时代,交通不便,进出巴蜀的通道一是汉中,二就是荆湘……

    割据巴蜀的成国李雄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如果他有野心,如果他和陶侃有勾结……

    王烈浑身一凛,冷汗流下额头。

    一直以来,他都把这个时代的五胡当做自己最大的敌人,却忽略了这个接近大晋心脏位置的胡族——氐人。

    虽然那成国太宰李国早就代表李雄和自己签订了盟约,但王烈可不相信那一纸薄薄的盟约就能打消一国之主的野心。

    尤其是蜀地富庶,这些年李雄安心发展,又暗中侵蚀了大晋南方不少领土,其势力绝对比表面上的弱国寡民要强上百倍。

    “来人,请谢大人过来。”

    “是榭大人,还是小谢大人。”门外的亲卫杨彦之问,因为谢琨和谢艾如今都在王烈手下做事,手下为了区分他们,暗中称谢琨为谢大人,称谢艾为小谢大人。

    王烈笑骂一声:“你这家伙也学得惫懒了,都叫来吧,对了把桓彝桓都尉也请来。”

    不一会,宾客来到。先至的却是桓彝。

    自从在建康之战中,襄助了狂澜军进城,桓彝个人虽然还未获得提升,但整个桓氏家族却因此得力。迅速从一个二流士族跃为一流士族。

    而桓彝也深深感佩王烈文韬武略,一心想在这个大有作为的年轻侯爷手下建立一番功勋。

    可王烈入城后,一边安抚百姓,一边收拾那些与他作对的世家,却好像将桓彝、庾亮这些人忘在了脑后。

    庾亮是个清淡的性子,每天依旧在府内饮酒弹琴,并不担忧。

    桓彝却是个急性子,几次想照王烈。却又怕贸然登门失了礼数。

    忍耐几日,这次听到王烈相召,却是连马车也不做,直接打马前来。却是赶在了最前。

    桓彝一到,王烈先请他坐下,两人一起等谢琨和谢艾。

    谢琨,谢艾很快赶到,谢艾还没进屋。就欢喜的喊道:“主公,你准备对陶侃动手了么?我愿为将,替主公分忧。”

    谢琨又好气又好笑,连声清咳。

    屋内的桓彝却是脸色微变。王烈笑看着他示意他不要紧张,又轻声道:“我既叫茂伦来。就视君如心腹,君何须忧心?”

    桓彝一听。立刻起身道:“彝能得使君信任,定位使君尽命。”

    说完,垂手侍立一旁,不再说话。

    王烈满意的点点头,却走到门前,对院内的谢艾喝道:“谢艾,你再大声喧哗,我就让彦之将你哄将出去。”

    谢艾一听,住了嘴,老老实实跟在谢琨身后走了进来。

    王烈一见谢琨,立刻行了一礼,然后才起身受了谢琨的一个下属之礼。

    只要是在私下的场合,王烈皆是如此对待谢琨,谢琨无论从品德、学识还是对王烈一直以来的无私帮扶,都值得王烈如此尊敬他。

    谢琨了解王烈的性子,知道劝不动他,也坦然受了他一礼。

    桓彝在一旁第一次看到这一切,心下啧啧称奇,对王烈的人品却更认同几分。

    见人都到齐,王烈笑吟吟道:“今日我找诸君来,是为了陶大人的事。”

    见王烈如此开门见山,谢艾忍不住又道:“主公才就该有如此决心,这几日忙于建康城内诸事,否则我早就找主公来说了……卧榻之侧,岂容贼子酣睡……”

    王烈闻言,一瞪眼道:“胡说,我和陶士行大人,都是至尊的臣子,怎么能以贼人相称?我早闻陶士行大人之名,却一直不得见,我更听说陶大人忧心国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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