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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权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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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这些关系还很被古人看重,事师如事父,叛师就是大逆不道,严重违背普世价值观,会受到文人士子与社会群众的集体唾弃,仕途也就基本算凉了。
  苏晏的启蒙恩师是个颇有名望的饱学之士,十年前游历闽中时,被苏知州诚心厚礼请来为他家犬子开蒙,名唤……卓岐,卓安行。
  后来卓岐回京升了官,苏晏考中秀才,另拜名师。但小学老师毕竟也是老师呀,置之不理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当晚几个“小学同学”和国子监的监生就找上门来,希望他这位官场新秀能在太子或是皇上面前,替卓祭酒说个情、出点力。
  “……我刚挨的一顿廷杖,路还走不利索呢。”苏晏赶在见客前用姜汁抹出一脸病容,弱柳扶风地叹道,“这要是再去皇上面前碍眼,只怕适得其反,连累了老师。”
  “清河何出此言!我等言官,当以规谏天子、左右言路为己任,廷杖乃是荣耀,何足惧哉!”
  大兄弟,你是言官我不是啊,我只是个陪读(玩)的!苏晏无声吐槽。
  “可不是!得知你前阵子挨了五十杖,大家羡慕不已,都说若是打不死,就是响当当的资历,人人说起都要夸你一声‘介直敢言’‘清流风骨’,是午门前挨过廷杖的;若是打死了,那就更是舍生取义,青史留名了。”
  苏晏瞠目结舌,心里骂道:你们这群不挨打就不舒服的贱坯子!
  “实在不行,也该向陛下或太子殿下讨个恩典,去诏狱中探视一番。学生探望老师,总是天经地义的事。”
  “是极是极,我等白日里便去过,刚进门就被锦衣卫赶出来,这才来找你帮忙。”
  “清河兄,恩师有难,你该不会独善其身,坐视不理吧?”
  帽子一顶一顶扣过来,苏晏怀疑自己要是再说半个“不”字,明天朝堂上就会有折子弹劾他“不尊师道,德行有亏”了。
  他只得勉强应承:“明天我便向东宫讨个恩典,去诏狱探视恩师。”
  一干同学和监生这才心满意足地告辞了。
  …
  翌日早晨,苏晏在东宫提起此事,朱贺霖一口就答应了,还给了他一块随意出入诏狱的腰牌。
  只是他对原主的小学老师没啥印象和感情,实在不愿蹚这趟浑水,打算就是瞧一瞧,送点衣物食水,发扬一下人道主义精神就好。
  结果刚走下诏狱的,他就有点后悔了。
  阴森逼仄,潮湿寒冷,充斥着挥之不去的血腥气息,不知何处传来的惨烈哀嚎声,怨魂泣夜一般,若有若无地萦绕身旁。
  苏晏不禁打了个寒战。
  随同的锦衣卫校尉帮他提着食盒和一包衣物,习以为常地笑道:“苏侍读,这边请。犯官就关押在最内的那间,由千户大人亲自审问。本来按规矩,过堂前谁也不能探视,但您拿着太子爷的牌子,自然是百无禁忌。”
  苏晏颔首不语,倒不是摆架子,只是觉得一张口,这满狱血腥气就能灌进嘴里。
  他跟着这校尉来到深处那间牢房,一转过石壁,进入牢门,半空中一个血糊糊的人影就印入眼帘,吓了他一个猝不及防,蹬蹬后退好几步。
  后背撞上个坚实的胸膛。对方岿然不动,他自个儿险些崴了脚,站稳后,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撞疼的肩膀。
  手腕被人一把攥住。
  苏晏受惊转身,只见一名英俊剽悍的锦衣卫就站在身后,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
  这人有点眼熟……苏晏觉得对方目光如刀,不是大砍刀,而是异常锋利小巧的手术刀,看人仿佛解剖尸体,刁钻毒辣。
  双方贴得太近,几乎鼻息可闻,他警惕地想抽身,对方却牢牢抓着他的腕子,手劲大得惊人。
  “苏大人可是忘了卑职?”
  对方一开口,苏晏就想起,和状元崔锦屏喝醉酒那夜,澄清街石桥上,险些被绑去“吃醒酒汤”的事儿了。
  原来是那个摸他脸的锦衣千户!
  “鄙姓沈,沈柒。苏大人可以唤我七郎。”
  他一口一个“卑职”“大人”,语气里却毫无恭敬之意,更像是绵里藏针的调谑。
  记得当夜一干缇骑叫他“千户”,若是正千户,就是正五品,比自己这个从五品的洗马,在品秩上还要高半级。虽说武官品秩的含金量不如文官,起码也算平级吧。如此做派,打的又是什么主意?
  苏晏干笑一声:“不敢当不敢当,千户大人还是先松个手,咱们有话好好说。”
  沈柒将手指一根根松开,注视苏晏的腕子,毫无诚意地道:“卑职不慎弄脏了苏大人的身子,真是对不住。”
  苏晏被“身子”俩字膈应得一哆嗦,忙低头看手腕。
  手腕上一圈暗红色的血迹,还散发着热意,是从沈柒手上沾染到的。他忍不住回头瞧了眼吊在刑架上的卓祭酒——胸腹一片血肉模糊,根根肋骨依稀可见,也不知是不是这位的血……登时有些反胃。
  “哦,想必苏大人是来看望恩师的,果然师徒情深。可莫要怪卑职下手太重,我也是奉命行事。”
  苏晏的视线从不省人事的“恩师”身上移开,正想胡乱说两句场面话,赶紧走人。
  沈柒一抬染血的手指,引路的校尉心领神会,当即放下食盒和包袱,离开牢房。


第十八章 输人绝不输阵
  “隔壁屋子有水,还请苏大人随卑职前去清洗。”
  “无……无妨,袖子一遮就看不见了,我回去再洗。”苏晏隐约嗅到不祥的气息,脚下向牢门挪动。
  “苏大人不必客气,既然来到锦衣卫诏狱,总该让卑职尽一尽地主之谊。”沈柒不由分说搭上苏晏的肩头,血手印染在秋香色常服上,分外刺眼。他不怀好意地啧了一声,“卑职毛手毛脚,竟把大人外衣也弄脏了,那就顺便也更个衣吧。”
  苏晏踩到刺猬似的跳起来,往牢门外跑。
  沈柒单手扣住他腰身,毫不费力地拽到几丈外的一间密室,反手关上门。
  短短数秒,苏晏已经深刻感受到彼此体能和武力上的天壤之别,心道这下要完!
  自打他来到这个朝代,顶了个文弱书生的壳子,烂桃花就没个消停,赴考的同乡想跟他结契,路过的特务想占他便宜,猎艳狂王爷想把他发展为地下情人。他左推右挡,好容易虎口脱险,转眼又落进狼窝。
  豫王虽然风流好色,但好歹还要点脸皮,爱玩“你情我愿”的把戏,暂时还能抵挡一阵。可这锦衣卫千户如果全然不计后果,想要霸王硬上弓,真要逼他彻底撕破脸皮,以命相搏?
  他是拿了太子的腰牌过来的,倘若在诏狱里有个三长两短,沈柒定然难逃干系。为图一时之快,连前途性命都不要了,这人真这么蠢的话,又是怎么当上千户的?
  苏晏紧张之余,颇有些疑惑,便没有叫喊踢打。
  沈柒将他挟持到一口大缸前,还真的只是用木勺舀水,给他净手,顺道把自己的血手也洗干净。
  苏晏心弦略松,笑道:“千户大人可吓我一跳。”
  “有趣么。”沈柒用干毛巾擦拭双手,“苏大人的反应却是我所见最淡定的,寻常人就算不乱喊乱叫,也必奋力挣扎。”
  因为挣扎也没卵用啊,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好吗。至于叫喊,更是白费力气,万一换来一句恶俗的“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还不是吐自己一脸血。
  苏晏揪着肩头的血手印擦,可越擦越糊,血迹由巴掌大变成了蒲扇大。腥气扑鼻,他嫌弃地皱眉。
  沈柒早已习惯血味,觉得读书人的洁癖有点好笑,说道:“要不直接脱掉,要不就忍一忍。”
  苏晏怔住。
  “忍一忍”,这三个字有种似曾相识的耳熟……
  屁股上的旧伤依稀刺痛起来,他恍然叫道:“啊!你是那个廷杖行刑的!”
  沈柒嗤笑:“才想起来?当日若非我暗中出手,换下那名小旗,你十有八九要毙命于杖下。”
  为了这事,他挨了指挥使冯去恶一通责罚,好容易才使对方相信,苏晏死里逃生是个走狗屎运的意外,而非他沈柒放水。
  至于幕后内情,他暂时还没想明白:苏晏只是个刚入仕的少年,官微言轻,不过得了点天子青睐,指挥使为何无缘无故要借机下杀手?还是奉了哪方的授意?
  救命之恩哪!苏晏很是感激,幸亏之前长袖善舞地——哦不,是宽容大度地给对方留面子,才有了关键时刻的投桃报李。正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大恩不言谢,千户大人若有需要,清河定当鼎力相助。你我结个善缘,日后也好相互帮衬……”
  “——卑职眼下就有需要。”沈柒打断他的话。
  苏晏:“啊?”
  沈柒伸手一推,将他抵到墙上,低头就吻。
  苏晏浑身僵硬,脑海一片空白。
  对方含着他的双唇肆意舔弄,舌头霸道地撬开齿关,攻城掠地,绞住他的舌尖吮吸不止。这个吻既情热如火,又强硬不容抗拒,像一柄利刃将苏晏的后背钉在坚硬的石壁上。
  他想要用力推开,手还未抬,就被沈柒一把攥住腕子,压在头顶石壁,唇舌辗转倾轧,堵得他透不过气。
  沈柒咬破他的唇,尝到星点血腥味,觉得甜美胜过琼浆甘澧,又像一团燥热之火直往下腹烧去。
  苏晏憋红了脸,“嗯嗯呜呜”地求呼吸,手肘狠捣施暴者的腰腹。
  他不反抗还好,越反抗沈柒就越兴奋,欲念如决堤洪流,铺天盖地卷来。
  膝盖强行顶入双腿间,沈柒用一只手攥紧苏晏双腕,空出另一只手,撕扯他腰带。
  苏晏大急,猛咬对方舌头。
  沈柒机敏地撤回唇舌,哑着嗓子,阴狠威胁:“再挣扎,当心胳膊脱臼。”
  苏晏喘气道:“我不好此道,你要泄火换其他人,要么就去找小倌!”
  “我原也不好此道,但一见到你,就好了。”
  “你……我是朝廷命官,你敢——”
  “你不是还欠着我的救命之恩,就拿身子报答一次又如何?又不割你块肉,何必如此吝啬。”
  哦,反倒是我的错了。苏晏被这位千户的强盗逻辑冲击得要吐血。
  前辈子他是个文明守法的大好青年,这辈子穿过来半年间,除了喝喝花酒、搂搂姑娘小腰,再意淫意淫纨绔子弟的幸福人生,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实在难以接受如此扭曲的三观。
  一怒之下,他提膝便踹,“你他妈怎么不拿自己来大方大方!老子不想和男的干,管你是天王老子还是强盗头子,不想就是不想,说得够不够清楚,啊?!”
  “真是匹烈马!”沈柒伸手在他臀侧的环跳穴一捏。苏晏半条腿发麻,险些栽倒,沈柒趁机箍住他的腰身往上抬起,下半身整个儿挤进他双腿间。
  苏晏气得发昏,撕掉风度爆粗口,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
  沈柒只是狞笑:“没想到你一介书生,嘴还挺脏,我给你洗洗?”
  他像野兽似的叼住那张操爹骂娘的嘴,舌头伸进去翻搅。
  一只手撩起苏晏的深衣下摆,掖进腰带里,而后直接扯掉裤头,露出两条修长的大腿,但见肤色皎洁如瓷,被壁上油灯照着,几乎泛起珍珠色微光。
  他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苏晏的大腿,“苏大人想必从小养尊处优,倒比寻常小娘子还白嫩。”
  又沿着腿侧摸向臀部,大力揉捏:“此处也彻底痊愈了,一点疤没留下。苏大人觉得这是伤药的功劳,还是卑职的功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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